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河孙二才的现代都市小说《全章节青玄观》,由网络作家“李个腿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青玄观》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奇幻玄幻,作者“李个腿儿”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江河孙二才,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间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到了江河的手上:“这是‘活血液’,正经的那种。回去了将它涂抹在你伤口溃烂处,能减轻你的伤势。暂且安心回去休息吧,明日早课切勿迟到,为师还有事务要安排与你。”深知自己成了劳苦命的江河接过瓷瓶,作揖领命后,也不多久留,还算步履轻快地赶回了自己的屋舍里。等真正坐定在土炕上之后,江河才算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活下来了……”不......
《全章节青玄观》精彩片段
“这、这丹药……”
怎么……没什么作用啊?
不怎么难受,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江河,连忙皱紧眉头,装出一副痛苦难耐的模样,却是在等待青玄子的解说。
青玄子见药效来的意外迅速,拇指来回抚起江河的脊背,笑道:“放心,这丹药要不了你的性命——你既于为师有用,为师自然不会掘你坟墓。”
“可我的身体……”江河顿了顿,没继续往下说。
“是不是感到你的灵台染上了一抹黑气?”
“确实如此。”江河眼前一亮。
“此丹名作‘积郁丸’,乃集结人之郁气,炼化七七四十九日所成。服下此丹后,药中之郁气会浸染你的灵台,再通过灵台游离于你的四肢百骸,最终通向你的心府、小肠,进而影响到你的心智。
而今那郁气已经在你的心肠驻扎,想必你已经感觉到胸前阴郁,四肢无力,仿佛开始对任何事情提不起兴趣了吧?”
听青玄子的描述,这丹药……好像是用来让人抑郁的?
让郁气附着灵台,再自灵台通向心肠……
江河暗中感受起丹田处,那只能自己窥见的灵台。
他的确看到了一抹黑气自灵台旁驻留,但却愈发稀少,像是被自己的混沌灵台所自行转化了。
那郁气尽数被扭转为混沌之气,自然也便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得知意外之喜的江河,赶忙摆正脸色,回想起前世宅在家里摆烂的经历,面上忽地浮现一抹颓丧。
演技,现在就是拼演技的时候了。
“师父……为何要喂徒儿服用如此丹药。”
“你我二人如今虽有了正式的师徒名分,但你想必仍然有所忌惮,也难免对为师心中有怨。如今境况,并不太适合喂你太过偏激的丹药,眼下这积郁丸,自然就成了最好的选择。它不会太多的影响到你,却也有一定的钳制作用。”
青玄子解释道,
“这积郁丸会时时产出郁气,侵扰你的心智。这份郁气你起先还能凭理智忽视,但随着时间越久,它便会越发深重。逐渐让你生出迷茫、孤独、痛苦……乃至产生自尽的念头。”
未必只有对一个人的身体造成影响的药,才能称之为毒药。
倘若一枚丹药能影响人的心智,推人自己走向灭亡,未尝不比剧毒之药更歹毒。
“当然,你也不必因此而怨恨为师。这积郁丸虽会慢慢将人推向死亡,但也有着延缓之法。除了这积郁丸之外,为师手上还留有‘庆喜丹’,喜气与郁气相冲,你只需定期来找为师拿这庆喜丹,那抹郁气便不会推你走向死亡。”
既是毒药,那自然也有与之相对的解药。
青玄子是要钳制江河,而非杀死江河,不可能不给他留活路。
“徒儿不敢埋怨师父。”
江河自知自己没受到影响,嘴上却还是要顺着青玄子的心意去走。
青玄子并不在意,双手掐紧江河的两臂,将他整个人拽了起来:“不过,你这身疮倒也来得诡异,有点像是被尸气所伤。”
不能让青玄子往后山墓地那边去想,江河眼珠子一转,便道:“徒儿还记得,先前刚做噩梦之时,身上最多只出现些许青斑,故而并未在意。如今想来,师父,怕是这山间的什么孤魂野鬼找上了徒儿,于夜里行凶,这才让徒儿生出了脓疮。”
“孤魂野鬼么……”青玄子抚摸起手上的拂尘,又捻起一撮麈毛来回摩挲,“有这般可能。想必你也自那些书册上看到了,此山曾经伫立着一派恢弘一时的宗门,而今荒废成如此模样,未尝不会有当年的孤魂化为厉鬼游离。”
“徒儿便是害怕这点。”江河见青玄子的思路被引向他处,心里不由松了口气。
还好先前留下过伏笔,不然今日还真不知如何应付过去了。
“此事你不必太过担忧,那女鬼虽以尸气腐蚀你,许是看准了你所修之阳血,如今阳血散去,这几日未必会再来找你。最近几日为师皆在观中修行,倘若还有厉鬼前来,势必逃不过为师的法眼。”
所以,青玄子平常不是每天都在道观中的么?
换言之,他对于道观诸多事情的了解,其实未必有自己开始想象的那般明确。
他有监视的办法,只是没那么透明。
江河得出结论,嘴上谦恭道:“是,劳烦师父了。”
青玄子微微眯着眼,又上下打量了江河一番。
这小子,思想转变的够快的,当初将他带入道观的时候,怎么没看出他这么机灵?
前后之间的差距,倒是有点像曾经在书上所看到的‘夺舍’之法了。
但青玄子并未细想。
那强行夺舍之法,本就是精修神魂的大能修士们才可习得,且那可是存在于史书上的古法,早就随着岁月的沉积而消失无踪。
至于其它类似的‘夺舍’法子,他还没有这个条件。
这点青玄子很确认。
况且,如果眼前这小子真是什么古早时期的大能,对付自己何必如此小心翼翼?
只是……这般八面玲珑,反倒猜不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不过有那积郁丸在,这小子短时间内不可能生起什么异心就是了。
寻常剧毒之物,兴许有其它解法,但这丹丸影响人的心智,腐化人的观念,乃千古奇毒,青玄子对这积郁丸相当放心。
见江河的双手脓水已干,便又自袖间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到了江河的手上:“这是‘活血液’,正经的那种。回去了将它涂抹在你伤口溃烂处,能减轻你的伤势。暂且安心回去休息吧,明日早课切勿迟到,为师还有事务要安排与你。”
深知自己成了劳苦命的江河接过瓷瓶,作揖领命后,也不多久留,还算步履轻快地赶回了自己的屋舍里。
等真正坐定在土炕上之后,江河才算长舒一口气。
“总算是活下来了……”
不过二十四个小时,自己便经历了一场大起大落。
得亏自己心理素质说得过去,虽然露出了许多破绽,但都有惊无险地蒙混了过去。
“而且那老比登的丹药于我无用,他以为我被他牢牢掌控在手里,其实我已经悄然脱险了。”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
在与孙二才这小子一番纠缠过后,自己非但没有因为跌境而发生性命之忧,反而因为自己的为人处事,博得了青玄子的赏识。
这虽然有一定的运气成分在,毕竟青玄子自打一开始就是在试探自己。
但在自己的沉着应对下,终是化险为夷。
感觉就凭今天的表现,自己都能出本《论影帝的诞生》了。
不论是那半真半假的谎言,还是方才服药后的演技,江河都自认比前世的小鲜肉们要真实的多。
至少没有在说话的时候硬拽气泡音不是?
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
而今最大的收获,便是他终于不必再受制于青玄子!
逃生之计,大有可为。
路上恰好撞上了孙二才。
两人并不是在去饭堂的路上相遇,孙二才更像是特意来找他,江河还未走两步路,便看到了对方急匆匆的身影。
“又怎么了?”江河态度不太热切,待孙二才走近才道。
“嘿嘿,你猜猜?”
孙二才喜上眉梢,心中得意的模样根本藏不住。
江河觉得这小子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肯定是遇到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才特意来找的自己。
他心下有些不安,试探道:“突破人三境了?”
能让孙二才感到开心的大事,估计只有这一件了。
毕竟青玄子对每个将要突破人三境的弟子,都寄予着厚望。孙二才渴望得到青玄子的认可,于他而言也便只有突破境界才会如此得瑟。
“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孙二才哼哼道,“还没彻底突破,不过距离人三境,只差一步之遥了。”
江河微微眯起了眼,他仿佛已经能看到孙二才头顶的倒计时了。
“你和师父提起了没有?”江河问。
“八竿子只差一撇的事情,不如等到正式突破了再说呗。”
“晚点突破吧。”江河劝道,“突破早了不是什么好事。”
孙二才一脸狐疑地看向江河:“怎么就不是好事了?你是不是打算故意拖延我突破的时间,好后来者居上啊?”
江河不可能将真相告知于孙二才,就凭孙二才对青玄子的信任,谁说上两句不是都要节外生枝。
看着孙二才神采奕奕的模样,江河知道自己劝不动了,也便不再做无用功:“算了,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我已经劝到这里了,多的也不再提了。”
他向孙二才建议晚些突破,也只是为了多给自己留些时间。
而今风雨欲来,他总觉得那等待的‘时机’要降临了。
可他压根都还没准备好。
江秋皙确实帮助他学会了那名为‘死剑’的一剑,但正如宗主大人所言,这一剑哪怕他学会了,也无法随心所欲地使出来。
他的修为也还未恢复到人二境巅峰,属实缺少些底气。
但自己根本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去阻碍孙二才突破境界,那唯一能做的,也便只有尽可能地做好时机到来的准备了。
见江河欲言又止,孙二才觉得奇怪,但他也猜不出江河想说什么,便也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理解。
江河的修为毕竟跌入谷底,兴许来报喜反而让他感到不适了吧……
孙二才转了转眼珠,一把搂住江河的肩膀:“没事儿啊江河,啊不,江师弟!就算你修为和我差上一些,本大、师、兄,也是把你当作我的好师弟的,日后肯定多照拂你,放心吧!”
“已经喊上江师弟了么。”
“咋了?”
江河缓缓瞥了孙二才一眼,学着前些日子他那夸装的模样,道:“一声师兄,一生师兄!”
“……”
直接给孙二才干沉默了。
江河没再多言,走在孙二才的前头,独自去往饭堂用餐。
跟在后面的孙二才愣了好半会儿,眼睛却是骤然一亮,竟是有些雀跃的模样:
“也行啊,你要是想当师兄也可以啊,以后人前我是大师兄,人后我喊你师兄啊!”
完了,他还来劲儿了。
忘了孙二才这小子自小缺爱的江河嘴角一抽,后悔自己接这话茬,连忙加快了脚步。
而饭堂中密布的阴云,便如头顶穹空的乌黑一般压抑。
走进饭堂的江河,数了数在座的弟子人数。
果然,江河的屋舍就在隔壁,青玄子却没将他也丢在床上,而是带着另一个不知是谁的人,一同来到了青玄观的偏殿之中。
这偏殿位于整个青玄观的西北角,谈不上破旧,却也布满灰尘,没什么人光顾,杂役弟子平日里也不会来打扫。
青玄子推开尘封的大门,江河感到鼻息间都是尘埃。
灰尘钻入鼻孔里,难免打几个喷嚏。
青玄子回头看了一眼被‘捆’在半空的江河,只轻轻念了一声:
“净尘”。
随后轻轻一挥,手上好似掐了个法决,道袍长袖里便扫出二缕清风,席卷起偏殿的各个角落。
待烟尘随着清风散在殿外,江河也不再打喷嚏,看清了偏殿的布局。
偏殿虽比寻常屋舍完整太多,但内部还是显得简陋,江河目力所及之处,便也只能看见倚靠两侧的书柜,和正中的床榻。
那书柜上本还放着许多书,江河想,那有可能是剑宗曾经所遗留下的书籍。
可青玄子并没有给江河看清书本的机会,大手一挥,书柜上的各式书籍便被收入到他的长袖之中。
他果然知道自己其实认字么……
青玄子走在前头,指挥着拂尘将那人形包裹放在正中的床榻上,江河没见那人出什么动静,只是看呼吸起伏确认了对方并非一具尸体。
青玄子又带江河走出了偏殿,关上了大门。
可他并未再把江河放下。
江河便清楚,问话要来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明才所言,是否属实。”
青玄子的语气很平淡,江河却倍感压力。
如今性命被青玄子握在手里,可谓是举步维艰。
但此时他不可能再改变主意,仍是故作冷静地点了点头:
“回师父,属实。”
“哼。”
狂风骤然呼啸,把江河的长发吹的散乱。
“师父息怒,弟子知错了!”
江河知道对方仍在试探自己,连忙装作一副乖乖弟子般求饶。
“你错了?”青玄子觉得好笑,“你错在哪了?”
“弟子错在……不该心存侥幸,偷偷下山!”
江河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箍断,死死咬牙回答着。
倘若青玄子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心知肚明,那如今最好的回答便是实话实说。
“明河,平日来,为师待你不薄,你若想要还俗,亲自与我说便是。你若无心修行,为师还能强行将你留在观中?”
我特么不跑,尸体都跟前面十几个倒霉蛋一起凉了。
江河心中腹诽道,但嘴上肯定不能这么说:“弟子、弟子想活着。”
“活着?”青玄子眸光一凛,“怎么,你还怕为师,杀了你不成?”
这还是试探。
江河料定,青玄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在向自己施压,等着自己全盘交代出一切。
最好再交代出什么,他所不知道的意外之喜。
“怕。”
“为何?”
“我看到大师兄们,都死在了后山!”
那箍住江河的麈尾更紧了。
青玄子笑了。
可师父展露出和煦的笑容,从不是什么好事。
“何时看见的?”
“四个月前。”
“既然发现了,为何当时不走。”
“弟子知道走不了。”
“那为何现在又决定走了?”
“因为……再不走,就真的没出路了。”
青玄子那舒展的长眉一挑,笑容敛去了几分:“你当你是谁,以为现在离开,就能有出路了?”
“弟子不敢妄自揣摩师父意图,也无法保证一定能走出道观。可弟子没有别的路可选,离开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留下定然活不过明天。”
“哦?”青玄子走近到江河的身边,右手轻轻一抬,那箍住江河的麈尾便向下压去一分。
直至江河半跪在地,青玄子能俯视着他。
他目光深邃道:“为何?”
“因为弟子将修为,尽数散了。”
“散功。”青玄子冷笑一声,“谁教你的?”
“弟子自行领悟的。”
“你把为师当作傻子么?为师从未教过你们术法,更别提什么散功了。”
青玄子一把掐住江河的喉咙,冷视着江河,狠声道,
“说——是谁教给你的!”
“是……弟子领悟的!”那窒息感又猛然袭上,但江河仍是坚持道,“弟子的灵台已经被莫名的气息所侵蚀,不将灵台中的灵气挥发出去,弟子的肉体便会溃烂!”
他艰难地举起自己的手臂,给青玄子展示着那被尸气所侵蚀过的痕迹。
“弟子所言,句句属实……并未欺瞒师父!”
青玄子看着那布满青紫尸斑,又溃烂流脓的双手,上面还有不知是孙二才还是江河的血迹。
“是么?”
他面上仍是不变的冷酷,但掐住脖颈的手已然少许收力。
他有些信了!
江河心里暗喜。
这是他一路上好好思索出的借口。
自己如今全身都被尸气侵蚀,如果没有一个恰当的借口,那散功重修无名功法之事定然会被察觉。
青玄子不傻,也一定能从中猜测出,自己已经知晓功法有问题,这才改修他法。
那自己的背后,便一定有什么人在支持着。
可若自己真的背后有人,那青玄子反而不会害怕顾忌——
你若背后之人真是什么千古大能,难道还逃不出这小小的道观么?
那自己便注定无法得到青玄子一时的信任,也难以活命。
所以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将其与灵气散尽一事关联起来,借着方才孙二才情急之下的‘添油加醋’,江河反而整理出了一套还算自圆其说的谎言:
“师父,弟子只是想活命。”
当下这个时刻,势必要用出潜藏的戏精天赋了:
“弟子这几日始终被噩梦缠绕,精神都要崩溃。梦中总有一女子想要谋害弟子,可今早问过您缘由,您也不清楚,故而联想到曾经在书上看到的,驻扎在这座山上的门派……弟子猜想,或许是有死在这山上的冤魂在梦中作祟。”
青玄子厉声呵斥道:“撒谎!剑山之上,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哪有什么冤魂作祟!”
“有!”
江河很清楚,这剑山不是青玄子的地盘,他也不过是鸠占鹊巢罢了。
结合后山那股浓郁的死气来看,整个剑山究竟藏着什么鬼魅青玄子也未必尽知。
在这修仙的世界里,连夺舍都化为了可能,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合理、不存在的?
“每当弟子在噩梦中被斩醒一次,灵台中的腐气便增多一分,连肉身都难以幸免,故而一直精神萎靡,脚步虚浮……
就在今夜,那腐气近乎侵占了弟子整个灵台,弟子不得已将其强行散出去,否则您看到的,就不是当下这样子了……有可能,弟子全身都会溃烂!
弟子所言句句属实,而今性命在师父手里,万不敢再欺瞒师父!”
青玄子看着江河那惊慌失措的面庞,久久不语。
可心里却已经信了七分有余。
至于剩下的三分……他很确定,眼前这小子绝对有所隐瞒。
青玄子也是活了百年的人物了,他很清楚,欺骗一个人最好的方式,便是让谎言真假掺半。
想用谎言骗过别人,至少要让它看起来像是真话。
只是,青玄子并不能从江河的言语中分辨孰真孰假。
他其实也不十分在乎这个。
指望一个忌惮自己的人,对自己全盘托出,本就是天方夜谭。
他要看的,是对方的心性、能力。
青玄子的手渐渐从江河的脖颈上松开,但他不改冷淡口气,问道:“所以,你四个月前选择留在观里,是在静候逃跑的时机。今天想要偷偷下山,是因为不得不跑。”
“是。”
“关于这大师兄之事,你了解多少。”
“不算了解。弟子只知道做了道观的大师兄,便离死期不远了。”
功法有问题是江秋皙透露给自己的,自己没必要告诉青玄子。
“所以今早,你才想让贤给明才么?”
“是。”
“你就这么想活着?”
“这世间没多少人想死,弟子不觉得丢人。”
“明才可是你师弟!”青玄子忽地怒喝。
“死道友不死贫道。师弟也好,其他人也罢,弟子管不了那么多,一切也不过为求自保而已!”
江河表面上慌乱,心里压根不虚的。
当青玄子这句话吼出来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性命无忧了。
装什么大尾巴狼呢,你收养的弟子们说杀就杀,现在我最多算是卖个队友,比你不知高尚多少倍。
而今,只需要向青玄子表明‘他想要看到’的态度,那就足够了。
“死道友不死贫道……哈哈!好,好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懂得审时度势,心思缜密,该心狠时绝不手软——你这小子果真聪明,当真符合为师心意啊!”
“符合心意……师父——您,您不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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