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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魅君完整版

杨十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越重生《医圣魅君》是作者“杨十六”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明明君慕凛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是能够逐渐平息,很快便又露出慈母般的笑容来。“阿染最会开玩笑,我与你父伉俪情深,又尽心治理家宅,他打我作甚?这手……”她面上有些为难,“阿染,母亲说了你别多想,其实这手,实在是昨日在前院儿被你一握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阿染的手劲儿实在太大了。”白鹤染愣了,“竟是我握的?我当时是有些激动,可我那时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也没睡觉,自己都是强撑着才能站得直,就算再激动也不可......

主角:明明君慕凛   更新:2024-03-24 0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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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明明君慕凛的现代都市小说《医圣魅君完整版》,由网络作家“杨十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医圣魅君》是作者“杨十六”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明明君慕凛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是能够逐渐平息,很快便又露出慈母般的笑容来。“阿染最会开玩笑,我与你父伉俪情深,又尽心治理家宅,他打我作甚?这手……”她面上有些为难,“阿染,母亲说了你别多想,其实这手,实在是昨日在前院儿被你一握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阿染的手劲儿实在太大了。”白鹤染愣了,“竟是我握的?我当时是有些激动,可我那时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也没睡觉,自己都是强撑着才能站得直,就算再激动也不可......

《医圣魅君完整版》精彩片段


又想到阿珩……白鹤染其实很懊恼,阿珩死于一场军用直升机的爆炸,她们从不相信那只是一次意外。只可惜,炸毁飞机的真凶还没查个水落石出,她就死了,如今想想,心中总觉遗憾,总觉对不住阿珩。

只是又有那么一丝侥幸般的希望存在着,既然自己能有这般际遇,那么阿珩会不会也正只身存在于某个时空,以另外的身份过着不同的生活?

白鹤染在房梁上吊了半宿,直到次日清晨,迎春已经端了水推门,她方才从上面下来。

面不红,气不喘,随着血脉而来改变的体质,让她做起这些游刃有余。只是这具身体的外在还太过瘦弱,得慢慢调理。

“小姐醒啦。”迎春是老夫人调教出来的丫鬟,为人很温和,经了昨天一系列事件后,如今她对这个二小姐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大厨房那头派人送了早膳来,奴婢先侍候小姐洗漱,一会儿吃了早饭还要到锦荣院儿去给老夫人问安。”

白鹤染知道,这叫晨昏定省,前世的白家也是来过这一套的。

她由着迎春服侍洗漱,心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从前的事,就听迎春突然“呀”了一声,“小姐这手指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她低头看看,甩甩手说:“没事,路上弄伤的,已经快好了。”

迎春想说帮她包扎一下,可白鹤染却已经自己拾了布巾擦干脸,坐到桌前等着用早膳。

古人是极重视规矩礼数的,特别是文国公府这种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若有老夫人在,那便是每日晨起都要站到老夫人跟前去问安。若没有老夫人在,便是由妾室领着子女向大夫人问安。

白鹤染到时,叶氏已经在锦荣院儿的正厅里坐着了。当她看到白鹤染过来,心中情绪很是复杂,但面上还是极力保持着平静,不失她的雍容华贵。

只是当白鹤染进了屋,落落大方又礼数周全地给老太太问了安后,偏过头朝着叶氏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让叶氏险些失控……

“母亲的手怎么了?青一块紫一块的,父亲打你了?”白鹤染看着叶氏的那双手,几乎笑出声来。她昨日握叶氏的手时,用了半成的内力,这种淤青看起来没多严重,但想要完全好了,怎么也得三月有余。

叶氏的脸色变了又变,虽极力在掩饰着,但那双瞪向白鹤染的眼珠子,还是将她心底的恨意表露无疑。

不过叶氏到底不是白花颜那种没脑子的女人,她长到这个岁数,又是皇亲,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白鹤染虽成功地激起了她的怒火,但她到底还是能够逐渐平息,很快便又露出慈母般的笑容来。

“阿染最会开玩笑,我与你父伉俪情深,又尽心治理家宅,他打我作甚?这手……”她面上有些为难,“阿染,母亲说了你别多想,其实这手,实在是昨日在前院儿被你一握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阿染的手劲儿实在太大了。”

白鹤染愣了,“竟是我握的?我当时是有些激动,可我那时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也没睡觉,自己都是强撑着才能站得直,就算再激动也不可能激动出这么大的力气来!”

老夫人坐在上首,听着下方这二人对话,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开口道:“叶氏,阿染她才多大?她又不是习武的精壮男子,她就随便那么一握就能把你的手伤成这样?”


一声钦此,拐了十八道弯,调子跟唱歌似的。

白鹤染平地打了个哆嗦,多看了江越几眼。毕竟前世今生头一回见着太监,还是挺新鲜的。

江越瞅瞅四周众人的打扮,再瞅瞅对面唯一一个与众不同的小姑娘,便知十有八九就是白鹤染本人了,可对方只顾着看自己也没个应话,于是赶紧出言提醒:“二小姐,还愣着干什么?接旨谢恩啊!”

白鹤染摇头,“接不了。我就快要死了,受不起皇上和十殿下的美意,还请公公跟殿下说一声,让他另择佳人吧!”

“嗯?”江越没明白,“这是怎么个话?”

白鹤染为他解惑:“本来以为我死了,于是我父亲就跟皇上提了场冥婚,可没想到我还活着,这可就是欺君大罪了。为免白氏一族受牵连,我父亲正准备处死我。”

说完,还往白兴言的手爪子上瞄了一眼,咧咧嘴,做了个很是害怕的表情。

江越当场就急了,嗷地一嗓子喊了开——“你说什么?”然后伸手指着白鹤染,却是问白兴言道:“文国公,你要处死她?”

白兴言这会儿却又改主意了,既然下了这么一道圣谕,那就说明皇上并没有打算追究白家欺君之罪。非但没有追究,反而还要促成这桩亲事,这样一来这白鹤染就有了利用价值。能跟皇上最宠爱的十皇子结亲,对他们文国公府来说是件大好事。

于是矢口否认,“怎么会有那样荒谬之事,是阿染误会了。”

白鹤染扭头问他,“不杀我了?”

白兴言皱皱眉,心下起了厌烦,没接这话,只催促她:“还不快快接旨谢恩!”

“哦,你说不杀就不杀啊?”白鹤染不乐意了,刚刚还要掐死她的,这会儿说不杀就不杀了?哪那么容易。

“你什么意思?”白兴言恼怒。

她却耸耸肩,轻哼了一声,“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自己是死是活说了不算,这成亲嫁人还说了不算,心里挺不舒服的,所以就想说了算一回。”她看看对面的江越,撇嘴道:“多谢十殿下厚爱,但我不认识他,不嫁!”

“大胆!”白兴言惊得差点儿没一巴掌拍死这个女儿,“没规矩的东西,这是圣旨,岂容你说不嫁就不嫁?”

白家众人也听得阵阵心惊,一个个看傻子一样地看着白鹤染,心里合计着是不是在外头养了几年把这位二小姐给养傻了?

白鹤染是打定了主意语不惊人死不休,人们这一轮震惊还没过去呢,就听她又道:“谁爱嫁谁嫁,我要是真死了那我管不了,但只要还活着,就谁也别想左右我的婚事。”

说话间,一道冰冷的目光刺向白兴言,只一眼就惊得白兴言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那种这个女儿跟从前不一样了的感受又袭上心来。这一刻白鹤染带给他的不仅仅是陌生,竟还有那么一丝难掩的惧意。

再回过神时,刚还站在身边的白鹤染竟然已经走了,就一个人穿着带冰碴儿的大袍子往宅院里晃悠,就像个幽魂。

他心下惧意更甚。

为了打消那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他索性指着白鹤染越走越远的背影破口大骂——“没教养的东西,不识好歹的小畜生!”

白花颜也跟着来了句:“有爹生没娘养的小贱人!”

谁知这一骂倒把那江越骂急眼了,嗷地一嗓子就尖叫起来:“大胆!竟敢辱骂尊王妃?你们白家人是疯了不成?”

白兴言吓的一哆嗦,赶紧解释:“公公,她抗旨……”

“那也是殿下跟王妃两个人的事,你们跟着掺和什么?”

白家人都听糊涂了,这人还没娶回去呢,甚至连面都没见过,就成王妃了?就开始护短了?

白兴言掏心挖肺地劝:“这样的女子十殿下不能娶啊!”

江越脸色更不好看了,“国公爷,什么时候十殿下的婚事轮到您做主了?皇家的事那是皇上说了算,能娶谁不能娶谁这话也只有皇上才能说,您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文国公府还要做了皇上的主?”


一句话,引得白家人皆往门口看了去。这一看之下,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冷气。

哪里是有几分像二小姐,这分明就是二小姐!

“她回来了?”

“二小姐还活着?”

这灵幡儿纸钱和祭品还都摆着呢,灵堂也没撤,被赐冥婚的女儿突然又活着回来了。这让白家人一时间很难接受,更是觉出几分惊悚,一时间,场面气氛诡异又尴尬。

可白鹤染却一点儿都不尴尬,她在府门口站了老半天,热闹也看够了,这帮子原主的亲人也认了个七七八八,起初不太想活的心情,也因为这帮子人有了些许转变。

前世的白家逐年凋零,到最后就只剩下她一个人,整座大宅里空落落的,别说作伴,就连个吵架的人都没有。但今世的白家就不同了,一宅子妖魔鬼怪,个个心怀鬼胎,戏一个比一个足。看来她前世憋了一肚子的孤单寂寞,这回可有地方消解了。

她跟着送祭品的人一起走了进来,不合身的宽大袍子再配上那张因为寒冷而愈发惨白的脸,吓人的程度跟扎的纸人也差不了多少。院子里摆放祭品的地方放着一个火盆,有个丫鬟正有一张没一张地应付着往里头扔纸钱,她走过去,将大把的纸钱拿起来扔入火盆,同时口中低低地念叨开来——

“既然这些东西是为你准备的,我就给你烧了,但愿你比我命好,不管是重生还是托生,都能到个好人家。至于你留下来的这个烂摊子,放心,既然我接手了,便与他们周旋周旋,左右闲着也是闲着,全当给自己解闷。白鹤染,你安心去吧!”

没人听得清楚她在说些什么,但这烧纸的行为却是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白兴言紧皱着眉头,冰冷又嫌弃的目光投向火盆边上的女儿,厉喝道:“你在干什么?”

白鹤染动作未停,人到是回过头来,忽然冲着白兴言展了一个天真无害的笑脸,“父亲没看出来么?我在烧纸。”

白兴言一愣,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这个孩子跟从前似乎不太一样了,可仔细想想,好像这个孩子从前是什么样的,他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别说送出去三年,就是没送出去的时候他也甚少能见到她。并不全是因为白鹤染总生病,而是因为他打心眼儿里就厌恶这个孩子,如同厌恶她那个一头撞死在文国公府门口的母亲。

一想到这,他面色愈发阴沉下来,“你在给谁烧纸?”

白鹤染将手里剩下的纸钱都扔入火盆,然后站起身,认认真真地回答他的问题:“女儿从来都不是吝啬小气之人,这些纸钱自然也不会想着一人独占,反正都是白家的纸,谁先死谁先花吧!”

一句话,听得白家人集体风中凌乱。

这……嫡小姐怎么是这样说话的?

白花颜年龄最小,性子再刁蛮此时也免不了被吓得打了哆嗦,口中不停地说:“你不是死了吗?你是人是鬼?”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开口向白花颜问道:“你说说看,我是怎么死的?”

白花颜几乎是下意识地听话回答:“说是你掉到了山崖下面。”

“哦。”她点点头,“那兴许是我命大,山崖下头刚好有一眼温泉,我掉进温泉水里,捡回一条命。哦对了——”她说着,摊开手掌,“摔下去时还捡了几根针,我看着质地样式都不错,便拿了回来。你们瞧瞧,是不是跟街边儿卖的不太一样?”

白惊鸿的神色微变,缩在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眼底泛起了掩不去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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