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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这是“青山有辞”写的,人物柳之恒段无咎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着春草嘚啵嘚。“春草呀,你家里几口人来着”“春草啊,你平时在家里都做什么啊”“春草啊,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啊”……聊了一圈家里的事情,柳之恒又问起村里的八卦。“你说王寡妇和李麻子真的有一腿么?”“上个月,金大娘为什么要骂孙家的儿媳妇儿啊,骂得可难听了!”“你知道么,我有一天看......
主角:柳之恒段无咎 更新:2024-08-21 1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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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之恒段无咎的现代都市小说《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青山有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过很多古代言情,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一朝穿书,我带全家摆脱悲惨命运》,这是“青山有辞”写的,人物柳之恒段无咎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着春草嘚啵嘚。“春草呀,你家里几口人来着”“春草啊,你平时在家里都做什么啊”“春草啊,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啊”……聊了一圈家里的事情,柳之恒又问起村里的八卦。“你说王寡妇和李麻子真的有一腿么?”“上个月,金大娘为什么要骂孙家的儿媳妇儿啊,骂得可难听了!”“你知道么,我有一天看......
可这一家人,怎么会呆在这小村庄里无人知晓?
是藏拙,还是他们有什么秘密?
段无咎想到了,便问了出来。
柳之恒听到段无咎这样问,一时也有些怔忡,愣了一会儿没回答。
段无咎担心柳之恒误会,赶紧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阿恒所有的事情,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护好阿恒。”
柳之恒不是怀疑段无咎,她纯粹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难道她要说:他们一家都是谢听澜的工具人,放他们在这小村庄就是为了给谢听澜开挂的?
“也不算是没人发现吧,我爹爹不是让县太爷看上了,去帮县太爷办事去了么?”
段无咎想想也是。
柳之恒赶紧转移话题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还不赶紧回去,再不回去赶不上吃饭了。”
回到家,柳之恒麻利地开始处理猎物。
她先是给一只兔子剥了皮,另外几只她打算明日去县城里卖掉,然后慢慢攒点钱,给雪郎买身新衣服。
雪郎也总不能一直穿爹爹的衣服。爹爹的衣服还是有些老气,雪郎那么好看,总是穿得那么朴素,实在是暴殄天物!
柳之恒利落地杀兔,杀鸡,手段干脆。
段无咎站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眼里都是欣赏,似有一团小火苗在他眼中跳跃。
很快柳之恒就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过于血腥,她怕吓到段无咎了。毕竟,以柳之恒这么多年的人生经验来看,很多时候,男人胆子都比女人小。
记得读书的时候第一次去野外实践,需要露营杀鸡,班上的男生全都吓得躲起来,最后都是女生出马。女生们一人抓脚,一人抓头,一人挥刀,手起刀落,一地的鸡头。
柳之恒瞥了一眼在一旁看自己杀鸡的段无咎,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没有想到,转头看向段无咎,竟然对上段无咎满含着爱意的眼。
段无咎盯着她沾了血的一双手,眼里流露出的掩藏不住地狂热和欣赏。就像是柳之恒这双沾了血的手,触到了段无咎的什么点上似的。
不愧是反派,爽点都跟别人不一样……
柳之恒想,不会段无咎有什么奇奇怪怪地癖好吧?想到书里,他杀了那么多的人,忽然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见到柳之恒停下来看着自己,段无咎立刻微笑着开口,开始夸赞柳之恒。
“阿恒剥兔子皮的手法实在利落潇洒”
“阿恒连杀鸡都懂,真厉害。”
“阿恒的手沾上血之后,竟然更好看了。”
“就是被阿恒捅一刀,一定都是件乐事”
柳之恒无语凝噎,段无咎是懂彩虹屁的。
不愧是全书最大的反派,连表达感情都比别人惊悚。
柳之恒无奈道:“雪郎啊,快乐的方式有很多,不必非得被我捅一刀,咱们换点正常人的乐趣,行吗?”
段无咎满眼都是对柳之恒的爱慕和眷恋,点点头,柔声道:“以后,我一定会找到天下最红的玛瑙石、珊瑚珠、鸽子血给阿恒带上。”
柳之恒开心地点点头。“这个可以!”
入夜,柳之恒和段无咎一起在屋里吃着锅子,喝着鸡汤,用的还是谢听澜送来的炭火。
看到柳之恒把谢听澜送的东西拿来给自己用,段无咎的心情不错,白天生起的杀心,此刻终于是烟消云散。
果然,在阿恒心里,还是他更重要一些。
可很快,他就又想杀人了,因为柳之恒提出把柳一鼓的屋子收拾出来,让段无咎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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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其实也想把段无咎的事情在村长这里存个档,这样,以后无论被人看到什么、说了什么,有她在村长这里提前知会过,总不会传得太难听。
“这是我家远房表哥,要在我家里借住一段时间。这件事谢听澜也是知道的。”
段无咎对村长微笑点点头,看起来很是温文尔雅、有礼有节,然后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去了灶房。
“谢秀才知道就行……你一个人住着也不安全,有你表哥照看着也好。那我先回去了,你有什么事情一定来找我。”
村长要走,被柳之恒叫住。
“村长,稍等一下。”
柳之恒把昨日打的兔子拿出来,想着就不去县城卖了,直接塞给了村长。
这冬日里难得吃些新鲜的东西,两只野兔也值点钱。村长推脱了一下就收下了,开开心心地走了。
心里还念叨着,这柳家姑娘真的是懂事,那个表哥看起来也是个礼貌的好孩子……
柳之恒送走了村长,正打算关门闭户不出门了,就又看到春草远远地朝着她家的方向走出来。
一看就知道,又是谢听澜的手笔。
他还真是对自己严防死守,一点红杏出墙的机会都不给她啊……
柳之恒远远地就冲着方春草招手。
“小春草!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要不要进来坐坐啊。”
春草的脚步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柳之恒这阴阳怪气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挤兑自己,可想到自己答应了谢哥哥的事情,她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柳之恒面前。
柳之恒含笑打量着春草。只见春草一副憋屈的模样,挤了好久才冲着柳之恒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真的是委屈这小姑娘了,这是多讨厌她才能笑得这么勉强?
春草扭捏地说:“是谢哥哥让我多来陪陪你的,我今日有点时间,想过来坐坐,不知道能不能找柳姑娘讨杯水喝。”
果然啊……
柳之恒也不为难春草,毕竟春草可是谢听澜的小青梅,为难她,回头她再去给谢听澜吹枕边风,谢听澜更记恨她了可怎么办。
“当然欢迎啊,进来吧,我也正无聊得紧呢。”
柳之恒拉着春草走进院子。
春草一走进院子,就正好碰上段无咎站在主屋门口,想起上次这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春草下意识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柳之恒看着春草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她怎么觉得春草有点害怕段无咎?
“这是我表哥,段雪郎。”
段无咎挑眉,怎么又有人来,此刻他心下已经非常地不爽了。
春草结结巴巴地说:“段……段表哥好……”
“表哥,这是春草。”
段无咎懒得跟其他人说话,只觉得这一个、两个的不停地来,实在是烦人,俯身冲着春草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独自进了屋子。
等段无咎进屋了,春草才松一口气,小声说:“你这个表哥冷冰冰的,怪吓人的。”
啊?柳之恒发懵,段无咎哪里冷冰冰了,明明跟个小狗狗似的,又温柔、又热烈、又黏人、又爱撒娇。
“表哥人很好的,你以后就知道了。”柳之恒也不多说,拉着春草进了自己屋里。“走,去我屋里会儿。”
……
跟男人勾搭有跟男人勾搭的快乐,但是远远比不上跟姐妹聊八卦的快乐。
虽然春草不是柳之恒的姐妹,她也不喜欢柳之恒,但是柳之恒不在乎啊。
反正柳之恒对春草又没有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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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无咎收起扫帚,推门进了柳之恒的屋子。
柳之恒已经坐在窗边继续画图了。
柳之恒想的是画图静心,没想到段无咎又进来了。他一进来,柳之恒就觉得周围的温度都凭空上升了不少。
柳之恒小脸一红,心跳又要控制不住地加速。
“你出去,今日可别再招我了!”柳之恒嘟着脸抱怨。
段无咎看着柳之恒这副局促的模样,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
“门口的雪我都扫好了,院子里的鸡和驴也都喂过了。外面好冷的……”段无咎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招惹阿恒,阿恒只管画图,我替你研墨可好?”
段无咎也不给柳之恒拒绝他的机会,走到桌案旁,拿起墨条开始给她研墨。
虽说有人伺候感觉还挺好,可是段无咎就站在自己旁边,总还是让她有些心猿意马。
“你研墨就研墨,站得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看到柳之恒的脸有些红,段无咎不被察觉地笑了笑,不怀好意地问:“阿恒可是热了,我替你把窗子打开,白日里透透气也是好的。”
面前的窗子被推开,冷气扑来,柳之恒觉得自己终于冷静了些,又能专心画图了。
段无咎听到靠近的脚步,故意撑着桌子,弯下腰看向柳之恒的图纸。
“嗯?”柳之恒看向段无咎,他这么看着自己,又是想做什么?
柳之恒拿着笔,感觉到段无咎的靠近,抬头看向他,正撞上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温柔的目光里带着一丝狡黠。
柳之恒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我画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么?”
“没有,就是看着阿恒,我就好开心。”
柳之恒脸一红,这人,好听话说起来就跟不要钱似的。
柳之恒本想瞪他一眼的,不想,一抬眸就正好陷进了段无咎的眼神里。
段无咎看柳之恒的眼神是那么的宠溺温柔,眼角的泪痣,又让他的眼神多了一丝魅惑,弄得她竟然一时忘了挪开目光。
看呆了。
段无咎笑意荡开,伸出手擦了擦柳之恒嘴角的口水,然后放到自己嘴里尝了尝。
“好香……”
柳之恒脸红得要爆炸!
……
谢听澜走到院门口时,发现院门并没有关,而且还微开了一条缝,就像是故意给他留门,等着他偷偷进去似的。
谢听澜冷笑,行,他倒是要看看,那男人要自己看什么。
谢听澜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转身就见到了柳之恒那间屋子的窗户开着。
透过窗子,他看到柳之恒手里拿着笔,一个男子弯腰撑着桌子,几乎把人半环在怀中,两人正目光暧昧焦灼地对视,恨不得马上就要亲上去了。
如果不是谢听澜有强大的自制力,他几乎就要吼出来,最后他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压抑着声音厉声叫道:“恒姑娘!”
猛地听到谢听澜叫自己,柳之恒吓了一跳,转过脑袋看到谢听澜站在院子外面,正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身上汗毛都要炸起来了。
他怎么来了?
但她心理素质比较好,飞快地稳住心神,放下笔,推开段无咎站了起来。
感觉到柳之恒推开自己,段无咎目光忽然沉了沉,然后飞快敛起了眼底的不快。
柳之恒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看向谢听澜,“谢公子!你怎么来了?”
“看来我是不该来了?”谢听澜冷声问。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
柳之恒急切地解释,生怕被谢听澜记恨。
这一幕落在段无咎眼里,就成了她对外面那男子的在乎。
谢听澜打量着站在柳之恒身边的男人,一个男人长得跟个妖精似的,难道柳之恒转性,开始喜欢这种小白脸了?
段无咎也打量着谢听澜,倒还算得上有几分气度,却太过趾高气昂,让他心底对此人的不喜更甚。
哼,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凶巴巴地跟他的阿恒说话。
……
“阿恒,你不给我介绍一下这是谁么?”段无咎含笑问。
阿恒?
谢听澜微微挑眉,竟已经叫得如此亲昵了么?
不等柳之恒说话,谢听澜就主动开口道:“在下谢听澜,是恒姑娘的未婚夫,”
“未婚夫?怎么没听阿恒说过,看来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人……”
谢听澜忍住怒气,打量着段无咎,语气不善地问:“敢问阁下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未婚妻子的屋内?即便是白日,这也不大好吧。”
柳之恒还想着要怎么跟谢听澜解释的时候,就听到段无咎已经为自己编造好了身份。
“我是阿恒的表哥,段雪郎。”
“啊对对对,他是我表哥。”柳之恒赶紧点头。
谢听澜对表哥的说法半信半疑,柳家来桃花屯十年,从未听说过有什么表亲。之前柳之恒天天缠着他的时候,他也没听她提过有个什么表哥。
很快,谢听澜心里就多了一种了然,这就是柳之恒这段时间忽然对他冷漠疏远的原因么?
她喜欢上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表哥的小白脸……
“你出来,我有话要单独问你。”
谢听澜转身就转身拂袖而去,这柳家的小院他一秒都不想多待。
……
见到谢听澜走出了院子,柳之恒赶紧屁颠屁颠要跟过去,却被段无咎一把抓住了袖子。
就是这样的时候,段无咎也还记着不能随便碰阿恒的身体,只敢抓她的袖子。
“怎么了?”
“我不想你去……阿恒……你别跟他去。”
段无咎的眼神就像是一只溺水的小狗,柳之恒是真的心软。
但是权衡利弊,段无咎过几个月就不记得自己了,谢听澜这人要是记仇却是能记一辈子的。
再说,她毕竟身负婚约,和人拉拉扯扯,的确是她有错在先。
“雪郎,我跟他说几句就回来,你别在意,我跟他除了有一层婚约关系,别的什么都没有。我得跟他把事情说清楚,你乖乖等我!”
柳之恒扯开自己的袖子,匆匆出门去找谢听澜了。
段无咎看着指间的袖子被抽走,眼里又流露出幽深阴冷的神色。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阴恻而凄凉,把平时掩藏得极好的偏执此刻全部都展露出来,如果柳之恒此刻回头,一定能看到段无咎阴鸷的神情。
可她没有回头,她跑得那么着急,就像是门口的人多重要一样。
就这么在乎那人是怎么想的么?
在乎到,竟然为了这个男人而甩开了他的手。
段无咎收回悬在那里抓空的手,然后紧紧捏住拳,用力得指节苍白,手上的青筋似乎要爆开。
怎么办,他真的好生气啊,好想杀了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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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之恒去鸡棚里掏了四颗蛋,用猪油煎了之后,加水煮成汤,然后用这个汤煮了两碗面,在这农村里,这样的吃食算是很好的了。
雪还没有停,柳之恒把两碗面放进食盒里,拎着进了屋。
一进屋就看到段无咎站在屋子里,身上只穿着一条轻薄长亵裤。
那长裤的材质看起来就很舒适,就是有点太薄了,虽然不透什么,但是有时候只要能看个形,就怪让人不好意思的。
“你怎么不穿衣服……”
柳之恒放下两碗面,关上门小声埋怨着。
她屋里火烧的旺,家里的房子又是木屋,当初建的时候可是很舍得用木材的,所以相当的保暖,倒是不会冻着。
就是他裸着上半身,下面的裤子又薄,实在是叫人不敢看。
“阿恒没有给我留衣服啊……”
柳之恒脸一红。
段无咎的衣服沾了血,还被剑划破了,她就只留了一条长亵裤,现在搞得是她故意不给人衣服穿似的。
“我起来找过衣服了,可这屋子好像也不是我的房间,一点男子的东西都没有。”段无咎目光清明看向柳之恒,问:“这里是阿恒的房间吧?”
柳之恒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赶紧找理由。
“你的房间在别的屋子,这不是天冷么,为了节省柴火,我就只烧了一间屋子的暖炕。”
“那我的房间在哪?麻烦阿恒帮我拿几件衣服。”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柳之恒去爹爹的屋子里找了几件他留下的旧衣服,爹爹的个子和段无咎差不多,就是爹爹比较厚实,但两人都是很高大的人,所以柳一鼓的衣服段无咎穿起来很合身,不会露馅。
段无咎穿上柳一鼓的衣服,两人才坐下吃面。
“阿恒……”
“嗯?”
“这不是我的衣服吧?”
柳之恒一口面差点没呛到,猛地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段无咎温和地看着柳之恒,眼神里却没有一丝的怀疑和责怪,还是那么温柔。
“这是谁的衣服?我闻到其他男人的气味了。”段无咎道。
这都能闻出来?
“你是狗鼻子么?”柳之恒惊讶地问。
“可能吧,可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一样的,我真的闻得出来。”
段无咎的目光清澈,不像是在撒谎。
柳之恒回忆了一下,反派好像是有这么个设定,仅仅是通过一个人身上的气味,就能判断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是不是生病了等等……
只不过柳之恒看书的时候,主要是在看车,所以一时忘记了。
“哦,你跟我爹爹住一个屋子,你们衣服换着穿。”柳之恒继续鬼扯,“兴许是我爹爹身上的味道吧。”
“这样啊……”也不知道段无咎信没信,但是他倒是也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又问:“那爹爹人呢,怎么没见到?”
“爹爹给县太爷办事去了,短时间回不来,我还有个弟弟叫柳之升,你叫他升儿就行,他在县城里的书院读书,还有十几天才能回来呢。”
“那岂不是这十几天家里都只有我和阿恒两个人?”段无咎眼神亮了亮,低声道:“真好。”
“哪里好?”
柳之恒忽然有些不安。
大雪封山,她一个女子跟一个男子住在一起,周围二里地的范围里都没有别的人家,实在是危险。
她是不是在现代社会生活得太久,导致她对危险的敏感度都下降了。
只不过,书里段无咎跟谢听澜那种人生活了两个月,不也好好的么?应该不会忽然杀了她吧?
段无咎似乎没有察觉到柳之恒的不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澄澈无害得就像是一只小狗狗。
“因为我喜欢闻阿恒的气味啊,只有我和阿恒在家里的话,家里就只有阿恒的气味。”
柳之恒松一口气,原来如此,人家把她当香氛用呢……
“我是什么气味?”柳之恒有些好奇。
“阿恒的气味是春天雪山融雪的气味,清冽,又有一点点暖,我很喜欢。”
好抽象……
“那你是什么气味?”柳之恒又问。
段无咎笑了笑,又朝柳之恒凑了凑道:“阿恒自己闻。”
“别!”柳之恒往后缩了缩,埋头吃面,“反正我也闻不出来……”
段无咎那种狗鼻子可不是谁都有的。
吃过早饭,收拾完碗筷回到屋里,柳之恒就看到段无咎又脱了外衣躺回了暖炕上,正侧身闭着眼休息。
一听到开门声,他立刻睁开了眼看向柳之恒,一双漂亮的凤眼敛起所有锋芒,显得又温柔又乖巧。
“我给你把主屋收拾了一下,你今天就搬回去住吧?”
柳之恒想了下,两人住一个屋子还是不安全,打算让段无咎去爹爹的小屋住。
“阿恒不是说,天冷要节省柴火所以我们才住一个屋么?”
柳之恒再一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果然一个谎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弥补,柳之恒都有点后悔自己瞎胡说了,扯什么童养夫。
“你不是失忆了么……我担心你不习惯跟我呆在一个屋子。”
“怎么会呢?我可是阿恒的童养夫。”
柳之恒噎了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说真话。
她主要是怕不想个理由把段无咎留在这里,他伤好之后就跑了。
他跑了,那一百两黄金不就跟着一起飞了么?
也罢,矫情什么啊,段无咎长得比她还好看,她也不吃亏。
想了想, 柳之恒脱了鞋子爬上了暖炕的另一边。
“昨天照顾了一晚,累死了,我睡会儿。”
柳之恒打了个哈欠,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柳之恒睡着,段无咎这才悄无声息地靠近她。他温柔地凝视着柳之恒,可他的目光却不似方才那样单纯无害。
段无咎眸色深深,伸出手,在柳之恒那小巧的鹅蛋脸旁缓缓地比划着,似乎在隔空抚摸着她的脸。
“真是个好看的小骗子……”
段无咎又凑过去,脑袋轻轻枕在柳之恒脖颈旁的位置,闭上眼,呼吸着柳之恒的气息,感受着她的体香,只觉得胸口那郁结已久的烦躁都消失了。
他的喉结滚动,脸上露出餍足的神色。
“骗了我可就不能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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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柳之恒在屋外给屋顶除雪,除了害怕屋顶被压塌之外,她还想找点事儿在院子里待会儿。
昨个儿一整天,她和段无咎之间的气氛都怪怪的,她能感觉到段无咎想要跟自己更亲近一点,可是她却故意找理由离他远一些,一直跟他若有若无地保持距离。
她是有点见色起意,她也是很喜欢撩拨段无咎,但是仅限于打打嘴炮,打发一下这冬日无聊的时光。她可没想真的跟他怎么样……
所以,柳之恒只想把两人的关系维持在暧昧的范畴里,不要再深入了。
……
正想着,段无咎就从屋里走了出来,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柳之恒,见她踮着脚用杆子去够屋顶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得很。
明明他是男子,她却凡事都要抢在前面做。
阿恒真的好会疼人。
“我来帮你吧,那么点个子,够那屋顶也怪吃力的。”段无咎笑着说。
柳之恒在姑娘里其实算得上高的,只不过的确比不过身长玉立的段无咎,段无咎的身高按照现代的算法,应该在188左右。
但他也不必说她那么点个子吧!
“不用!”柳之恒想都不想就拒绝,“我踮踮脚挺好,说不定还能长高点。”
算年龄的话,她应该还能长个子的。
柳之恒做梦都想长到一米七,她估算了一下,自己还差五厘米。
正这么想着,柳之恒一个不注意,屋顶上一大堆雪忽然滑落,直接砸在了她身上,竟然直接把柳之恒给埋雪里了。
柳之恒在雪里挣扎着,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忽然稀薄,鼻子、嘴巴里都进了雪,整个人从里到外地透心凉。
她感觉有人在扒拉她脑袋上的雪,很快,一双修长的、骨节分明的白净大手把她脑袋上的雪给扒拉开了。
她又能大口呼吸了!
柳之恒把嘴里和鼻子里的雪都吐出来,呸呸两声,又糊了一把脸,把脸上的雪扫掉。
只是她的头顶上还有几片雪花,睫毛上也落着白霜,随着眼睛一眨一眨的。
段无咎噗嗤一声,似乎是被柳之恒的样子逗笑了。
“阿恒好像一个小雪人。”
柳之恒第一次见段无咎这样笑,平时的段无咎,即便再乖巧,也总是难掩一种阴郁之色,像这样开朗地笑是第一次。
他这样笑实在是好看,都把她看呆了。
段无咎伸手轻轻地弹了弹柳之恒的鼻尖,无奈道:“阿恒发什么呆呢?也不怕在雪里冻坏了……”
柳之恒反应过来,生气道:“你还敢笑我!还不快点把我挖出来!”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彻底把柳之恒给挖了出来,他把已经冻僵的柳之恒打横抱起,抱回屋内的暖炕上放下,然后转身去厨房给她烧水洗澡。
柳之恒也不知道段无咎去做什么了,进屋坐了一会儿才缓过来,可她被屋内的热气一烘,她的头发和身上的衣服就全都湿了。
为了不生病,柳之恒只能只能赶紧把衣服都脱掉,换上干燥的。
柳之恒正站在屏风后换衣服的时候,段无咎正走进屋内,刚好看到屏风后婀娜的影子。
段无咎撇过目光不去看,刻意地清了清嗓子,提醒柳之恒自己进来了。
“我……进来了。”
“你等一下,我换衣服呢。”柳之恒说,“衣服和头发都湿了。”
段无咎的脸上染上一丝红晕,道:“我给你烧了水,你等一下,我帮你把水提进来,你泡个澡吧。”
没一会儿,段无咎就又提着水进来。
柳之恒披着一件外衣,等着段无咎一趟趟地往屏风后的浴桶里倒水。
进进出出了好几趟,才把水全都倒好。
“阿恒先泡着,我去给你煮点姜汤。你洗完了就去床上躺着,不用管,留着我来收拾就好。”
说完段无咎就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柳之恒走到屏风后,脱掉外衣踏入浴桶。
村子里条件有限,泡澡很麻烦,得一桶桶地提水,泡完还得一勺勺把水舀出来,实在是麻烦,所以大多数时候大家都是擦洗。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一个王爷竟然会这么温柔细腻,把她照顾得这么无微不至。
……
没一会儿,外面传来敲门声,应该是段无咎回来了。
“雪郎?”柳之恒在屏风后问。
“嗯。”
“怎么了?”
“姜汤我煮好了……”段无咎用有些可怜的声音说:“阿恒,外面好冷,我的伤才好没多久,可以在屋子里等你么?”
柳之恒啥都没穿泡在浴桶里,觉得这样似乎不大好,但是段无咎的语气实在是可怜,刚才又为自己来来回回倒了那么多次水,她也实在是不好意思拒绝。
“好。”
……
门打开,段无咎走进来,又转身再次关上了门。
柳之恒听到他把姜汤放在桌上,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段无咎坐在屋里的八仙桌旁,那八仙桌离得屏风很近,两人的距离其实不过几步之遥。
虽然隔着一个屏风,但柳之恒还是有一种在人面前不穿衣服的强烈羞耻感,但又不想表现得太矫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洗。
段无咎听着水声,眸光渐黯,眼底蕴着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潮涌。
屏风内,柳之恒总觉外面有一道视线,她觉得有点头皮发麻,只想快点洗完澡。
就在柳之恒正想起身的时候,忽而听到段无咎开口了。
“阿恒,我都好久没有泡澡了,我也想泡澡,可以么?”
柳之恒脸一红,扑通一下又坐回了浴桶里,本就被泡得热热的,现在更燥了。
“别闹……”柳之恒嘟囔。
“没闹,”段无咎的声音还是带着那么点讨好,可怜巴巴地问:“阿恒,你是不愿意么?”
柳之恒没想到段无咎步子跨得那么大,莫不是那天晚上自己那花痴的表现让段无咎误会了?以为她是个放浪形骸之人?
柳之恒觉得自己得赶紧解释。
“雪郎,你误会了,我其实不是那等没羞没躁的人,我好歹还是个姑娘家,鸳鸯浴这种事情我可做不来!”
屏风外,段无咎似是得逞般地笑了笑,他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道:“阿恒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等你洗完了我再洗。”
柳之恒心道:所以是我猥琐了么!
但是柳之恒没有想到,她的思想不猥琐,有人比她猥琐。
段无咎后半句话直接又让柳之恒面红耳赤。
段无咎问:“阿恒,我用你洗完的水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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