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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甜诱公主,禁欲大王沦陷了》精彩片段
月桃急忙上前用被褥将刘楚楹捂严实,外面还有厉族的男人正把一张很大的紫檀木水滴雕花拨步床往里搬。
不过公主还在睡着,月桃就让他们先放在外面,可那四个宫女倒好,把青布帐掀开,让外面的男人把公主瞧了去那可如何是好?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打水伺候公主沐浴。”月桃以为刘楚楹身上的是承过欢的痕迹,又加上大王昨晚下达的命令,一时间底气十足,说出的话也带着几分威严。
四个宫女赶忙下去准备,公主成为了大王的宠妃,她们这些身边伺候的人当然也是高兴的紧。
刘楚楹看着身上的痕迹,十分不解,她只是觉得身上有些酸软,但绝对算不得经历了那种事,也不知道大王昨晚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又不知为何放过了她。
她沉默不语,任由月桃扶着她去一侧,由帷帐围出的一片私密天地,里面放着浴桶,正冒着热气,进去泡泡对现在刘楚楹的身体是极好的。
月桃和孟春扶着有些站不稳刘楚楹。
看着那如玉的身子,孟冬只觉脸上有些滚烫,突然想到了两句诗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她不敢多看,忙上前帮忙。
“昨晚发生了什么?”刘楚楹听月桃这高兴的模样,也不多说些什么,反正迟早都会有这么一天,她现在更加好奇晚上发生的事。
月桃一边伺候刘楚楹穿衣,一边细细讲来,说到后面也是十分的羞愧,“......都怪奴婢不好,忘记盯着您的饮食,害您多食了些,才导致后半夜腹痛难止。”
刘楚楹阖下眼帘,这事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不过现在想来也是因祸得福了。
接着月桃又眉飞色舞的讲起大王昨晚的交代,“公主,这下您不用担心在这边过得不好了,大王如此喜爱您,说不定再过些时日,会封您为大王妃的!”
四宫女听此也是满脸笑意。
刘楚楹表情不变,虽说最有可能成为大王妃的雅若被她用计挤出大王妃的行列,但除了哈葛兹部落,还有七个部落,昨日她也看到那些小王带来了自家英姿飒爽的女儿,怎么轮都轮不到她这个屈辱的北襄公主。
等刘楚楹换好衣服,步摇床也已经安放好,现在看上去,哪里是厉族的大王营帐,分明就是深宫里佳人的香闺。
“公主,外面可要添点什么东西?”月桃指的是大王议事的那块地方,除了一些椅子,和一张大桌子,真是没有丝毫的美感,粗糙的不行。
“别动那边,这里面也太张扬了些。”刘楚楹微微叹气,也不知道大王回来了看到这些会不会不满,不过搬都搬来了,要是再搬回去,那些厉人指不定会以为她惹得大王不快,而且她也需要借这个势,让那些小王的王女知道大王喜欢她,说不定还会知难而退。
她不想沦为妾室,既然争了就要做的最好。
“公主,都兰姑娘来了。”孟夏前来禀报。
刘楚楹身体没有好全,十分疲乏,就换了身寝衣继续在床榻上躺着,听闻忙让人进来。
“楚姐姐,听说你病了,现在好些了吗?”都兰原本是不敢跑到大王的营帐来的,可是从周辞安那听说了大王对刘楚楹的所作所为,这才壮着胆子过来看望。
她先是被这焕然一新的营帐惊艳了下,而后才跑到刘楚楹的身边,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四处观望着,觉得哪哪都很是新鲜。
“好多了。”刘楚楹拉着她让她坐在床沿,又让孟春去准备了些都兰喜欢吃的糕点,昨夜多亏了周辞安,她自然要投桃报李。
都兰见刘楚楹气色不错,便以为她没事了,毕竟厉族的女人身体强健,鲜少会有刘楚楹这样动不动就生病的。
她边跟只小仓鼠一样吃着,边问起这些美丽又精致的装饰,刘楚楹知无不言,两人聊得很是热烈。
“对了,楚姐姐你可知昨天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是雅若,昨天她一个人跑出去,连马都没有骑,后来跟着她的人回来禀报,说她进了三线原就不见了,巴图小王集结人手找了一天一夜,到现在还没找到呢,大王也在找,如今外面都快闹翻天了。”
刘楚楹有些吃惊,“那三线原是什么地方?很大吗?”
没道理这么多人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
都兰脸上有几分不自在,“倒是不大,只是夜间......有饿狼出没。”
几个女人发出惊呼声,尤其是胆子最小的月桃。
“楚姐姐别怕,那些狼怕火,是绝对不会跑到我们这边来的。”都兰急忙安慰,她住的地方偏远,正是靠近三线原的地方,时不时夜里就能听见狼嚎,到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
“所以她可能是被狼吃......”孟夏赶紧捂住嘴巴,但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盖因这些日子在听都兰和刘楚楹的谈天中,她们得知了这位小王女是公主成为大王妃路上的最大一块绊脚石。
刘楚楹有些不悦的看了她一眼,十分不喜她这样喜形于色,好在她不懂厉族语,和那些厉人无法交流,不然必要引来祸事。
雅若是巴图小王唯一的女儿,听说巴图小王的儿子们都十分疼爱妹妹,她要是真在破多罗部落的地盘出事,指不定哈葛兹部落就要和大王交恶了。
大王镇压得住还好,若是镇压不住,保不齐又是一场暴乱,不过能肯定的是,巴图小王可不会像宗格大王这样待她,她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刘楚楹心中十分忧虑。
孟春又来禀报,说是周大夫来送药了。
周辞安进来后看到都兰丝毫不意外,他手里端着药碗,跟刘楚楹打过招呼后就递给了月桃。
想起昨晚的大王那粗鲁的一面,他下意识的看向刘楚楹的脸颊,果然又红又肿,只不过刘楚楹现下散着发,遮掩了两颊。
“哥,你这样盯着楚姐姐干什么?”都兰单纯的开口,其实她也挺喜欢楚姐姐的,要是楚姐姐不是大王的女人,是哥的女人就好了,不过她知道这只是幻想。
周辞安十分尴尬的瞪了她一眼,小屁孩,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然后拿出他自制的膏药,对于烧伤烫伤都有奇效,就更别提刘楚楹脸上的伤了。
“啊?楚姐姐,你受伤了?”都兰这才发现刘楚楹两颊的红肿。
刘楚楹脸上和身上已经擦过北襄的药膏,对于周辞安的好意也没有拒绝。
“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刘楚楹摸摸都兰的头。
都兰忧心忡忡,她知道能把楚姐姐弄成这样的一定是大王,心里对他是又恼又怕,更加心疼起了刘楚楹的处境,见大王这些天都不在营帐,所以经常跑来这陪刘楚楹聊天说话。
刘楚楹很喜欢这个小妹妹,自然是巴不得她来,她也每日都会带来外面最新的消息。
“外面的人都在说,雅若肯定是被狼吃了,要不然怎么会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连巴图小王也不想找了,他的几个儿子还声称要找大王赔他们一个妹妹。”
“走一步看一步吧。”
刘楚楹收拾好心情,表面上是这样说,心里却开始思索起万全之策。
她知道她要是做了这次,后面就不可能再收手,只要她不听话,别说用母亲和弟弟来威胁她,光凭她背叛了大王这一点,厉族就不会有她的容身之地。
赵奕在让她做这些事之前就没把她的性命放在眼里,她是北襄人,却得不到母国一点的庇佑,且她乖乖前来和亲,已经报答了对父皇这十几年来的恩德,那她凭什么要为这些卑鄙的人卖命?
她一定要摆脱赵奕的操控,同时又要保全母亲弟弟,而能做到这一切的,只有一个人。
这几个晚上,大王依旧没有回来,反倒是一些厉族人抬回来了不少野狼的尸体,带回来剥皮和取牙,一时间部落里都弥漫着一股腥臭味,这些厉族人习惯了倒也没什么,就是刘楚楹她们,门都不想出。
“公主,有几个厉族人求见。”孟春进来禀报,神色有些不自然,毕竟公主住进来这么久了,除了膳食营地的人就没有别的厉族人前来打扰。
“让他们进来吧。”营帐外面守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厉族男人,就连薛鸿也不敢惹他们,所以刘楚楹不害怕。
“尊敬的公主,我们特来呈上大王送给您的礼物。”两个男人将手放在胸口,十分恭敬的朝刘楚楹行礼,说着地道的厉族语。
刘楚楹微微有些吃惊,没想到大王那样粗鲁的男人,在外面忙着猎狼还能想着送她礼物,不过想起那天在浴室里,刘楚楹现在还觉得胸口处隐隐作疼,或许他这是得了好处,所以才送她东西?
两人抬起一个托盘,一张硕大的白狼皮置于其上,饶是刘楚楹在宫里见惯了好东西,也知道这张皮子价值连城,可谓是有价无市。
“这白狼凶悍异常,大王为了不损害这身皮子,特意没有用武器,与之肉搏,缠斗了许久才将这畜生杀死,命我等制成上好的皮子送与公主,希望尊贵的公主能喜欢。”
那厉人说这话时语气中满是骄傲,一点也不觉得大王这般讨好一个外族的女人是丢了脸面,毕竟厉族史上的勇士,都是爱惜妻子的人。
光看这硕大的皮子,就能看得出这头白狼的体型有多大,大王凡人之躯能徒手打死这头狼,可见他的勇猛。
“我很喜欢,替我谢过大王。”刘楚楹说着流利的厉族语。
两人闻言十分惊奇,他们听说这位北襄公主会说厉族语的时候还不信,现在倒是信了。
这两人都是厉族的老人,曾经年轻的时候也曾目睹过三十多年前罗轶大王那位来自北襄的敦裕大王妃。
说起这位大王妃,刘楚楹还得管她叫声祖姑母,那时北襄国力强盛,厉族还只是依附于北襄的一个塞外小部落,时常进贡,进贡的东西多为珍贵的兽皮,就像是这白狼皮,也是司空见惯。
哪像现在北襄弱的反倒要向厉人送礼安抚,宫里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上好的毛皮了。
敦裕大王妃作为北襄嫡公主,嫁过来的时候,颇受罗轶大王和厉人的尊重,而她也没有丝毫的架子,主动学了厉族语,融入进了这个部族,为大王生儿育女,偈亥大王和宗格大王都是她的孙子。
忙碌了大半天,又硬着头皮应付他,刘楚楹乖巧的窝在虎皮毯子里,没过多久就阖上了眼睛。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外面闹哄哄的,好像出了什么事情。
“公主,您醒了。”月桃像上次一样带来了衣物,只可惜这次照样没有派上用场,她的眼睛中是藏不住的失落。
“外面发生什么事了?”睡得太久,刘楚楹头有些昏沉,声音沙沙哑哑的带着一股随性的慵懒,坐起身子时,露出半截肩头和锁骨,哪怕是月桃跟在她身边这么长时间,也忍不住的失神。
月桃收回视线,有些闷闷的,“奴婢不清楚,不过奴婢看到大王带着好些人出去了。”
这是又把她丢下了?
刘楚楹对此说不上好与不好。
由于不知道大王晚上会不会回来,她也不好离开,省的又被扛一次。
“替我更衣吧。”
虽然这衣服都兰已经送给了她,但刘楚楹还是对之十分慎重,来这里之前,她都不敢相信能在这交到朋友。
月桃为刘楚楹换上一件藕粉色的寝衣,更衬得那一身肌肤恍若白玉。
虽然这些时日雪已经停了,温度也慢慢上升,但到了夜里还是十分寒冷。
刘楚楹又披了一件浅粉缎子风毛披肩,就听得外面传来了声音。
刘楚楹听明白了,是送膳食的人,往常她们在自己的营帐的时候,膳食都是在膳食营地里取,因为语言不通,孟春和孟冬去取的时候往往会被那些厉族人忽略,等到她们的时候也剩不了什么好的吃食了。
而且这边重荤腥,蔬果很难一见,那些肉食被他们制作之后也很不适合中原人的口味,需得月桃去营帐后生火再加工一遍,才勉强能够入口。
再加上从北襄带过来的一些米粮,这些日子周辞安和都兰送过来的一些他们自己种的果蔬,方才好受一点。
到底是沾了大王的光,亲自送膳食上门不说,其中的菜式和摆盘颇有点中原的样子,还有几盘蔬菜,刘楚楹看得胃口大开。
送膳的是膳食营地的两位厨娘,知道和她们语言不通也没有多说,恭敬的行完礼就退下了,这天差地别的对待,看得月桃瞪大了眼睛。
“一起用吧。”刘楚楹难得有了些食欲,这些日子大家吃的都不好,只可惜这里的大王的营帐,她不好叫上孟春她们,省得大王回来看到会发怒。
其实月桃也有点害怕待在这里,就怕遇见大王,毕竟她已经亲身经历了大王杀死两人。
月桃心里装着事情就没怎么管着刘楚楹。
刘楚楹默默品尝着厉族的美味,每每告诫自己该停筷的时候,却还是多食了些,不过跟一个正常人比起来,还是很少。
这让她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自由。
不知从几岁开始,她的饮食就成了白纸上冷冰冰的黑字。
她记得她小时候也是十分馋嘴的,那时母亲失宠得没这么厉害,宫中不曾亏待她,重华宫中份例里的糕点果子几乎都进了她的肚子,所以她从小就胖,她还记得那时候父皇很是喜欢捏她肉乎乎的包子脸。
后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母亲开始培养她,第一步就是让她瘦下来,那段经历太过惨痛,她并不想回忆。
渐渐长大,为了保持这弱柳般的身材,她已经不需要人提醒,就知什么时候该停口,身边的人也是从小就盯习惯了,哪怕她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定只能吃这么一点。
刘楚楹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月桃,默默又夹了一筷子。
已经很晚了,膳食营地的人来收拾了碗筷,月桃见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大王是回不来了。
她的面上有一种不甘心但是却又松了一口气的矛盾。
梳洗完,刘楚楹躺在榻上,因着白日里睡足了,现在倒是不困,她盯着营帐里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桃倒是困了,倚在榻边,身上盖着刘楚楹脱给她的披风,脑袋一点一点。
到了后半夜,刘楚楹胃里一阵翻滚,平时饿得狠了,今晚猛地吃了这么多,又多是荤腥,本就不好的肠胃哪里受得了。
月桃迷迷糊糊间听到公主的声音,等她醒来的时候,刘楚楹已经疼着满头是汗,脸色惨白如纸,蜷缩在一起可怜的不得了。
月桃吓了一跳。
“公主,您没事吧?大夫......对,奴婢这就去找周大夫!”月桃急忙用毯子将刘楚楹裹紧,然后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
刘楚楹闭着眼,死死的咬着嘴唇直到鲜血淋漓,切身体会了一把别人用尖刀在她肚子里划拉的感觉。
到后面已经疼得麻木,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怎么的画面变成了送亲队伍离开京都的那一天。
刘煦不停的追着她的马车,嘶声叫着阿姐。
“煦儿......”
她仿佛经历了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语气万分悲戚。
不知过了多久,她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药香味,身体像是飘在云端,而后就是一股刺鼻的味道,她下意识的扭开头。
隐约听到月桃和一个男人的声音。
“公主,喝了药就没事了。”月桃语气十分担忧,见刘楚楹不配合,也是狠心的摁住了她的头,给了周辞安一个眼神,示意他来喂药。
周辞安除了面对都兰之外,还是第一次喂别人吃药,不过秉承着医者仁心,他目不斜视的坐在榻上,端起药碗,一副谦谦君子之态。
结果营帐的门帘被人大力掀开,一股寒风灌了进来,月桃一个哆嗦,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宗格在看清楚他的营帐里多了一个男人,甚至那个男人离他的小羊羔那么近,那么亲密时,脸上本就冰冷的表情更加冰封三尺。
他极具压迫感的上前,吓得周辞安立马从榻上站起来,在他那宛如豺狼的眼神中后退了好几步。
“大王,公主她病了!”周辞安惊觉,要是他这句话再晚上一会,说不定下一个被宗格扭断脖子的人就是他了。
同时也为这可怜的北襄公主感到惋惜,她的情况这么不好,可偏偏大王自从进来之后,目光就完完全全放在他这个他自以为的“入侵者”身上。
说明他也不是这么在意这个公主,只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白日里的相护也只是因为不允许别人欺负他的东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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