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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盛世权谋:九千岁请自重》精彩片段
裴绍止步,将身上的棉裘解下来披在御云依身上。
前世她初入宫门并未与裴绍有过任何交集,直到皇帝驾崩,他才……不知这一世哪里出了差错……
御云依无措的站着陷入沉思。披在她身上的衣服并不合适,衣摆拖在地上,反而显得她愈发娇小。
御云依垂眸看着裴绍的动作,他纤细修长的玉指绕着湛蓝色的衣带翻转,帮她慢条斯理的绑上衣带,愈发衬得他的手骨节分明。
他们几乎相贴,这样近的距离,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清晰可闻。御云依很是不解,这样一个祸乱朝纲的阉人为什么竟像是一位出尘的翩翩公子。
这与她曾经所认知的里的裴绍相差甚远,不谈其外貌,便是御云依在前世与他第一次相见之时,也未尝料到他会如此年轻硬朗。毕竟皇宫中掌权的阉人皆是弯腰驼背满脸假笑的老怪物。
不过尽管如此,御云依也不曾忘记,皇帝虽荒淫无度,但裴绍与他并无不同,皆是大奸大恶之人。想到这里,御云依心下慌乱,但却不敢表露,只得垂下眼眸,掩饰心中忧虑……
思虑之间,裴绍早已帮她系好衣带松开了手,将手臂递在她面前,示意她将手放上。
“娘娘?怎么了?”
听着裴绍略带浅笑的声音,御云依微微颔首示意,虚扶着他绕过屏风往外走。入目一片鲜红,宫婢正在清理地上的污浊。
御云依不敢再看这场景,回想起方才皇帝……她心有余悸,恍惚一下,被那拖地的衣摆险些绊倒,虚扶的手也牢牢抓紧裴绍的手臂。
御云依本就体弱畏寒,经此一遭,她整个身子更是冷极。却未曾想裴绍的体温从小臂传到她的掌心,温度比她还要低,寒意彻骨,从掌心渗透到她四肢百骸。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松开,生怕自己跌在地上。她沉下心尽量不去体会他冰冷的体温,只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
终于出了元庆殿的大门,御云依加快脚步去往凤仪宫方向。宫外冰雪覆盖,步履维艰,宫婢俯身跪于两侧不敢发声。
四周静悄悄的,唯有她和裴绍的脚步声。脚步落在雪地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使御云依本就烦杂的心绪更加糟糕。
回宫的路很短,御云依看到了不远处的轿辇和丫鬟。知画看到自己小姐跑了过来迎她。
“皇后娘娘。”
知画不敢失礼,屈膝行完礼便去搀扶御云依。见自家丫鬟过来,御云依连忙移开搭在裴绍手臂上的手,让知画扶着她。此刻她才完全放松身心,倚靠在知画身上用尽了全部力气。
不过此刻她亦不敢松懈,用最后一丝力气颤颤巍巍的开口向裴绍欠身道谢。
“有劳。”
身为皇后,在这皇宫也算得上是万人之上,本不该向一个阉人如此尊敬。但是裴绍不同,就连皇帝都是他掌中之物,一个皇后又怎敢真把他当奴才使?
裴绍并未开口,只是轻笑,也算是接受了她的谢意。
御云依在知画的搀扶下上了轿辇,不再耽搁返回凤仪宫。
沈茴再不想耽搁,赶忙转身上了软轿。
鲜亮的大红轿辇在这雪地里极为显眼,随着轿辇的移动,其上的流苏不断晃动。
裴绍驻足原地看着轿辇一步步消失在眼前,不知在沉思何事……
直到太监郑喜赶来拉回了他的思绪,郑喜弯身立于裴绍身后,轻声探询:“干爹,今夜吉时已过,陛下……还未清醒,我等该如何?”
裴绍收回望向远处的目光,开口道:“今夜合卺之礼便罢了,给他一碗醒酒汤,送到瑶雪阁鹂妃那里。”
郑喜应声去办。
颠簸不多时,凤撵马上要到凤仪宫,轿内御云依身子僵直,轿外知画轻声安抚她:“娘娘,前方就到凤仪宫了。”
听了知画的话,御云依回神,眼睛轻眨眼泪又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还好,今夜算是安生了……
从御家出来,御云依只带了贴身丫鬟知画和问琴,这也是她在这深宫里唯一信任和依靠的人了,正如前世她们相依为命……
未随知画前去的问琴在宫内远远望见轿辇便疾步前去,待停稳后随知画一同将御云依扶回寝宫。
进了殿内,御云依退避宫婢,只留知画问秦二人,关了殿门,她再也撑不住了,跌坐在地上。
“小姐……娘娘!”
她们一同将御云依扶至美人榻上红着眼轻声安慰她:
“娘娘,我们已经回来了,此处没有外人,娘娘不必害怕……”
不顾她们二人,御云依撩开裙摆,痛的她倒吸一口凉气。问琴看着眼前一幕不由惊呼。
御云依的亵衣已被鲜血浸染,大腿根部的伤口此刻还在不断流血。
知画连忙吩咐宫婢送来热水,问琴在匣子里拿出金疮药。将伤口小心擦拭干净后,知画红着眼给她轻轻上药。
“您何必如此重伤自己,何必……”
听着知画哽咽的询问,御云依不知如何作答,当时那种场面,她头脑一片混乱,自然掌握不了力度,只想着蒙混过去便好……
处理完伤口,问琴找来斗篷为她披上,哽咽道:“娘娘,冷不冷,伤口……还疼不疼。”
此时的御云依不必再有任何伪装,她缓缓抬头望着问琴缓缓点头。
疼。很疼很疼。
当时在元庆宫她当机立断用银镯里暗藏的利刃伤了自己后,一直处于惊恐的状态想着如何应对皇帝,来不及顾及伤口,现在松懈下来,真真是锥心的疼。以致她现下本该红嫩的唇也泛白。
封后大典是钦天监千挑万选出的日子,这样的良辰吉日自然避开了皇后那特殊的几天。但御云依绝不能忍受那皇帝的触碰,故而在入宫前连喝几日的药希望葵水提早,却未曾想并无用处。
她别无他法,只能用银镯里藏着的利刃伤了自己伪装,她知道这并不能一直逃避,但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拖延下去,她总能想到办法。
她将银镯里的利刃放出来交给知画,叮嘱她清洗干净。
“好,娘娘,知画会处理干净的。奴婢给您煮了一碗姜汤,娘娘喝了好不好,天气寒冷,娘娘又折腾了一晚,千万不要染了风寒。”
知画知她怕苦,在府上时便对这些抵触的厉害,每次都要哄好久才肯喝下去。但此刻御云依却颔首点头,声音颤抖的回复知画:“好,拿来吧。”
知画将姜汤递到她手中,她没有丝毫犹豫全部灌了下去。宫中比不得府上,她不能生病,不然……
御夫人怀着御云依时年事已高,故而她自幼便体弱多病,生下来时也险些夭折,若不是将她送到江南外祖处悉心将养多年,怕是很难活到现在。
知画甚至御云依在府上时夜间歇息总不老实,故而这一夜她便守在殿外,不多事便轻声进来照看她,不曾想御云依今夜格外安稳,自始至终未曾动过。
雪落一整夜。一大早起来御云依便脸色煞白,腹痛难耐如撕裂般,她知晓是那药起了作用,葵水来了。
问琴小声安抚她,说这次月事来势汹汹定是那药起了作用,以后不会如此难捱。说罢将从府中带出的糖给了御云依一颗。
对于这些疼痛御云依并不在意,她倒是希望月信多来几日,真正让她担心的是接下来她马上要与皇帝见面一同去祭拜宗祠,想到这里,她脸色愈发惨白。
宫婢为御云依换上华丽冗杂的朝服,乘上凤撵便去前殿。雍容华贵的礼服穿在略带稚气的御云依身上并不合适。
等她到了前殿时,皇帝已经无精打采的在殿前龙撵上等她。
深深吐了口气,御云依将攥着的手缓缓松开,强作镇静的在知画搀扶下走下凤撵,站在皇帝面前规矩行礼。
皇帝的视线自御云依出现时便未在她身上移开过,知道她行礼请安,才缓缓开口让她平身上前。
御云依小心翼翼的上了龙撵坐在皇帝身旁。
将要起驾,只见皇帝环望四周急切询问轿辇旁的宫人:“掌印大人呢?裴绍呢?”
宫人茫然失措诚惶诚恐的跪地:“奴才不知……奴才这就去请?”
“快去,你们都去,去给朕将掌银大人请过来!快去请!”
“奴才遵旨,奴才这就去!”小太监踉踉跄跄的离开。
御云依早前就听闻当今圣上十分依仗掌银太监裴绍,此时坐在他的身旁,她深刻感受到了皇帝的不安,他在害怕。
他当然会怕,一国之君荒淫无度,周边各国蠢蠢欲动,民间又有无数义士揭竿而起,此刻正值内忧外患之际,他唯一的依仗和亲信又不知所踪,他怎能不忧虑。
若今日祭祀之时真有义士杀了这狗皇帝,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陷入深思的御云依未曾注意皇帝的视线移到了她身上。
“朕昨夜醉酒,行事有些鲁莽,可曾吓到皇后?”
“不,不曾……”御云依不敢抬头。
“呵,皇后不必如此紧张,朕清醒时断不会做出那等荒唐事。”皇帝笑着说,但传到御云依耳中却并不慈善,反而像是毒蛇绕颈。
御云依只能低声回应。
见她不敢抬头,皇帝命令她抬起头,御云依不得不从,僵硬抬头。皇帝已然等不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盯着她的脸打量半晌,开口道:“御家真是美人倍出,皇后的容貌与姐姐相比也毫不逊色。”
“陛下谬赞,臣妾愧不敢当。”说着便将头再次低下。
“抬起头来!”皇帝开始暴怒,吓得御云依一惊。
“你很怕朕?嗯?”
御云依不知所措,只得缓缓抬起眸子,入目不是皇帝却是那一身绯衣……
看着裴绍自远处独自一人缓步而来,与昨夜装束一般,除了披在她身上的那件棉裘……更显单薄。
御云依紧绷的心绪顿时一松,连忙道:“陛下,掌印大人来了。”
闻言,皇帝不再逼迫她,见到裴绍的那一刻瞬间放松下来,也让御云依松了一口气。
皇帝荒淫一夜,此刻已然昏昏欲睡,一旁的御云依却也不敢松懈半分。
祭祀大典之后,正值午时,午膳在山上布置,等结束后再起驾回宫。
此时皇帝小憩片刻已精力充沛,向身旁的宫人示意路旁那民妇。
未等小太监回禀,裴绍便制止皇帝:“陛下,封后大典既成,新后初立,又何必要这乡野村妇?”
听着裴绍的话,皇帝转身回去,望着远处静坐的御云依。一身朝服与她稚嫩的脸并不和谐却也掩盖不住她的姣好容貌。
裴绍顺着皇帝的视线,捻下飘落的红梅,随口问道:“陛下这般,可是觉着鹂妃不顺心?”
皇帝突然想到什么。 转身笑着对裴绍说:
“皇后绝色天资却也十分无趣。”
“裴绍,鹂妃甚好,不知爱卿可否将皇后调教成那般……”
鹂妃是裴绍送到他身边来的,在他眼里,没有什么是裴绍做不到的,只要他想,掌印就能为他寻来。
听着皇帝的话,心不在焉的裴绍略有深意的瞧了他一眼。
鹂妃,原是……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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