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幺幺萧祈之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我养大的疯批反派拔刀杀我精品》,由网络作家“拉埃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穿越重生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救命!我养大的疯批反派拔刀杀我》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拉埃河”大大创作,阮幺幺萧祈之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萧祈之好一会没说话,然后才道,“方才,七弟可有进去?”侍女看了眼萧祈之还是湿透的衣衫,毕恭毕敬道,“是,七皇子在里面。”萧祈之看着那紧闭的门,目光悠长。他莫名其妙说出一句话,“我在这等母后气消,劳烦禀报。”侍女看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道了一句是之后就离开了。“随便。”幺幺冷声说出这句话就没有了下文。......
《救命!我养大的疯批反派拔刀杀我精品》精彩片段
幺幺闭了闭眼,喉间酸涩,滚烫的泪水不断流出,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应该是病了。
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
萧浮生更加焦急,“母后,你在道什么歉呀?儿臣脑袋不疼的,和你没有关系!”
情绪到达了某种巅峰,幺幺口不择言,
“我不是皇后,我不是那个从小将你养到大的皇后,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萧浮生在她怀里静静的听着,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而是抬起他的小脑袋,问,
“娘亲的头可又是痛了?”
他再说自己掉入冰湖中磕到脑袋的时候。
幺幺垂眸看他,笑着摇头。
萧浮生将她抱得更紧,说,“不管你是不是皇后,你都是我的娘亲。”
“儿臣自小和娘亲待在一起,明白了您是什么样的人。”
“其实儿臣一直有句话想说,但又不敢!”
幺幺看着他卖关子的模样,破涕而笑,敲他的鼻尖,“你还学会卖关子了?”
萧浮生顽皮一笑,他重新说道,“其实,我很喜欢掉落冰湖后的母后。”
“母后字掉入冰湖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再像以前一样,让儿臣去做那些不想做的事情。”
“且现在会教儿臣辨好坏,和一些从未教过的道理,也会让我与六哥亲近,儿臣喜欢这样的母后。”
“以前您也不让我喊你娘亲的,说成何体统。”
萧浮生眯着眼睛凑近了幺幺一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抱着我。”
“可现在,却会主动让我喊您,还会摸我的头,我受伤,也会安慰我不哭。”
萧浮生的一字一句都在告诉幺幺,他喜欢的是她这个人。
这让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萧浮生:“不管你是不是皇后,不管以后如何,浮生定然会一直陪着您的。”
幺幺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哽咽着说,“好,娘亲知道了。”
“娘亲,我有点困了。”
幺幺说,“你就在这里睡吧。”
萧浮生心中一喜,眯着眼睛点了点头。
正当幺幺享受这片刻的温存时,门外守着的侍女又来报了,
“皇后娘娘,六皇子求见。”
幺幺闭着眼睛,睡眼惺忪,没有别的反应,道了一声,“不见。”
“是。”
外面的侍女听见里面的动静,回答了皇后之后,就出了前殿,对着站在外面的萧祈之道,“六皇子,皇后娘娘身体欠佳,想多加休息,不愿被打扰。”
萧祈之好一会没说话,然后才道,“方才,七弟可有进去?”
侍女看了眼萧祈之还是湿透的衣衫,毕恭毕敬道,“是,七皇子在里面。”
萧祈之看着那紧闭的门,目光悠长。
他莫名其妙说出一句话,“我在这等母后气消,劳烦禀报。”
侍女看他一眼,倒也没说什么,道了一句是之后就离开了。
“随便。”幺幺冷声说出这句话就没有了下文。
若是问她什么心情,其实她早就做好了这种类似的准备不是吗?
他喜欢张疏冉,在湖中,自然先救她。
救心悦之人,没有半分差错。
只是她不是那么大度的人,她还是会觉得难受。
窒息一般的难受。
若没有萧涎,也许她就真的被淹死了。
本来以为和萧祈之相处了这么久,他,应当会对自己有那么一丝怜悯之心的。
现在看来,她的努力似乎都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后来幺幺睡了一觉,在梦里她都感觉自己被水给包裹的密不透风,难受的翻不了身。
眼前划过一次次白色的衣角,无论她怎么哀求,怎么努力,都没抓到。
等她睡醒,外面已经天黑。
萧祈之也没有异议,只是目光一直在幺幺和萧涎身上流转。
飞行棋对于古代人来说,还是限制了不少。
但好在这主角团都是聪明人,幺幺简单教了下游戏规则,他们便学会了。
“我坐飞机!可以吃了你!”
幺幺得意的哈哈一笑,吃了萧祈之一个棋子。
萧浮生则很配合的鼓着掌,“母后好厉害!”
幺幺笑着揉了揉他的头。
看着她毫无形象的模样,张疏冉有些惊讶。
原本以为这皇后是高高在上,文静高傲的模样,没想到如今一看,倒是很亲民。
萧涎与她接触过两次,自然没有张疏冉那般觉得意外。
萧祈之微微弯唇,“嗯,母后真厉害。”
这语气像哄小孩是怎么回事?
幺幺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重新坐下。
飞行棋每人本就有四个棋子,玩的时间也久了些。
幺幺方才在大殿上只吃了一点,玩到最后越来越饿。
一场棋局到最后,居然是萧祈之获胜了。
而幺幺的棋子还剩三个。
幺幺唉声叹气的趴在桌子上,“不玩了不玩了,为什么你们都比我厉害呀。”
萧浮生连忙跳下石凳,一脸愁容,“母后是不是累了?浮生给您捶捶背!”
幺幺点头,任由她的小手在背上轻柔的捏着。
众人失笑,萧涎起先站起身,“娘娘可是饿了?想吃什么?”
幺幺听着他的话,有些讶异,然后脱口而出,“想吃鸡,和肉,还有饭....”
萧涎说,“那我这就去给您取,你们先玩。”
“等等。”
一旁坐着的萧祈之不慌不忙的抬起头,轻瞄了他一眼,“不必劳烦萧公子,这些事,让下人去干便好。”
他抬手,吩咐守在一旁的下人。
下人道了一句是,便离开了。
幺幺朝萧涎笑道,“谢谢,没想到我饿的这么明显哈。”
萧涎重新坐下,摇着头,“没有,只是见你一直捂着肚子,想起在宴会,你并未吃....”
“呵。”萧祈之突然冷笑一声,手指轻点着桌面,似笑非笑的看着幺幺,“原来萧公子和母后的关系这么好?倒是让儿臣诧异。”
幺幺:.....这是什么情况?
张疏冉也开口了,她看着萧涎,“对呀,看你和皇后娘娘挺熟络的,先前见过吗?”
萧涎点了点头。
幺幺一直承受着萧祈之放在身上的目光,犹如针扎一般。
她说,“先前我遭遇劫匪,是萧涎救了我一命。”
“所以.....”
幺幺仔细讲了当天事情的经过,讲的颇有些口干舌燥。
萧祈之一直怀着笑意看她,幺幺喝了口水,瞥了他一眼,“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萧祈之说,“若是当日,我陪母后回来就好了。”
这样,她就不用认识萧涎。
也不用与他说话。
幺幺认为他是有些自责在身上的,便说,“没事没事,都过去了。”
张疏冉看向幺幺时便的担忧起来,“那日之后你受了伤,是伤在哪?”
“小女自小学习医术,可以帮您看看。”
一讲到受伤的地方,幺幺苦不堪言,“我的腰。”
她很信任张疏冉,因为她什么性格自己了解的多。
她自小和萧涎在一起,一个学医,一个学武,长大后闯江湖,救了不少人。
张疏冉看了看四周,湖边的矮崖上有一个封闭的凉亭,她说,“若是可以的话,我能不能帮您看看?”
幺幺迅速点头。
萧祈之和萧涎本来也想跟着去,被张疏冉一把拦住,“你们在这等我们就好了,男子同去不方便。”
萧浮生扯她的衣角,“那浮生也不可以吗?”
张疏冉笑道,“是男子就不可以!”
看上去更加令人怜惜。
生病的时候人总会容易委屈和变的脆弱,幺幺深信这一点。
所以也就任由他抓着,一边在床前哄着他,一边给他擦汗。
吃药的时候萧祈之也不配合,紧紧抿着唇。
幺幺哄小孩一样,张开了嘴,“来,啊——”
萧祈之没有什么意识,依旧不予理会。
一旁的太医道,“六皇子潜意识里是抗拒喝药的,兴许拿以往他用过的餐具来喂,会有效果。”
“好办法。”
幺幺吩咐后,一位侍女拿着一跟勺柄早就生锈的勺子放在了她手中。
她看了眼,下意识道,“怎么这么旧,为何不换个新....”
讲到后面,幺幺越来越觉得有些眼熟。
这个勺子的大小,一看就是小孩用的。
联想到每次和萧祈之吃饭,他都不怎么会用筷子。
难道....
他一直用的是这根调羹?
幺幺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当初她怕萧祈之看不见送给他的那个勺子吗?
说不惊讶和震撼是假的。
只是没想到萧祈之是这么念旧,又恐怖的一个人。
若不是在送完勺子后把她杀了,她还真的会以为这小变态对她有意思。
幺幺收回目光,用勺子拌了拌汤碗里的药,吹了吹,重新递在他的嘴边,“乖,张嘴。”
萧祈之迷蒙着眼睛看她,目光所及之处,是她拿着勺子的模样。
萧祈之抓着幺幺的手,脸上竟然浮现起了一丝庆幸,与欣喜,
“姐姐.....”
听到这个称呼,幺幺手中拿着的勺子啪的一声,掉落回碗里。
萧浮生站在一旁给萧祈之擦汗的手一顿,抬头问她,“母后,方才六哥说什么?”
幺幺嘴角僵硬,讪讪的将勺子从碗里拿回,一点一点的给萧祈之喂着药,“没什么,你六哥在说梦话。”
幺幺看着萧祈之的脸,忽然就幻化到了他小时候。
“你在这等着,姐姐去给你采药!”
“姐姐?”
“一个称呼罢了,就当我占你便宜....”
脑中不自觉的回想起当时的对话,幺幺对上他的视线,多了一些探究。
是她认为的意思吗?
萧祈之没有忘记当年那个照顾他的宫女,甚至还将这个称呼记在心里,甚至...也许认出了她?
幺幺迅速摇着头。
不可能的,宫女和皇后曾同时出现过在他的视线,不可能被认出。
内心藏着事喂完萧祈之后,她盯着萧祈之的面容看了许久。
难道在过去那些年里,他也曾后悔过?
幺幺不再多想,牵着萧浮生离开了这个房间。
三天后,萧祈之的病总算好了不少。
可等他醒来第一个看到的,却不是幺幺,而是一个小团子,萧浮生。
萧浮生趴在萧祈之的床边,头枕在他的受伤,累的睡着了。
萧祈之手有一些麻,略微动了动。
萧浮生睡得不深,被这动静弄醒,揉了揉眼睛。
看见萧祈之眼睛不再迷茫,他笑喊道,“六哥!你醒啦!”
萧祈之似乎被他的笑给感染,轻轻点了点头,“母后呢?”
他记得在头脑昏迷之时,母后明明在身边的。
同时,他还梦见了那个女子。
萧浮生说,“父皇病重,母后被召见了。”
萧祈之微微一愣,神情有些紧张,“可知道是何事?”
萧浮生摸了摸下巴想,然后晃着脑袋,“不知道诶。”
——
“朕,怕是大限已至。”
幺幺跪坐在皇帝的床前,神情悲痛,用一根手指去堵他的嘴唇,“皇上!您万万不能说这样的傻话呀!”
然后又拼命挤出几滴眼泪。
皇上说,“朕知道,烟儿是最关心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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