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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什么?咸鱼都能升级优质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秦牧伫立厅堂,听着众人质问,不喜不怒。
“若是【兰亭序】早已遗失,那便是天意,秦牧虽不才,却不愿以书圣名号,欺世盗名。”
“此作不能辨别真伪,何以存于世上,蒙蔽世人!”
秦牧这话说的大义凛然,令厅中众人无言以对。
这话倒不是秦牧做作,如今得到书圣传承,他也算王羲之半个弟子。
如此做法,与欺师灭祖何异?
秦牧当然不屑。
长孙皇后望向秦牧的眼神多了几分欣赏。
“这秦牧无论是长相,能力还是品格都远超常人,就是出身低了点,但到底与本宫沾亲,倒也说得过去...”
长孙皇后嫁给李二后,阅人无数。
秦牧是不是装的,她一眼便能看出真假。
李二更是震惊。
他没想到秦牧竟深明大义到了如此地步。
厅中哪个人看不出李二对这幅字的偏爱?
而秦牧偏偏以不可为,而为之。
在众目睽睽下,亲手毁了神作。
但秦牧话说至此,李二也不再咄咄逼人。
毕竟那是秦牧的字,而且秦牧所言确实光明磊落。
紧接着。
李二望向秦牧,垂眸道:“秦牧,你知道你刚刚毁的那幅字,价值几何吗?”
他望着那副,毁于一泼墨的【兰亭序】,还是隐隐心疼。
秦牧微微揖礼,眼眸坚定,淡然道:“草民不知,也不想知。”
李二眉头紧锁,沉声道:“那朕若是说,这幅字可换你一生荣华富贵呢?”
他还真就不信了,这秦牧是圣人?
秦牧不以为意,淡然一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你...”
李二被秦牧这话惊的哑口无言。
他自十八岁跟随李渊起兵反隋,逐鹿中原以来,还从未在一人身上接连吃瘪。
而且还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布衣。
境界,这就是境界。
秦牧此时就像一个高居道德制高点,俯视众生的神。
满堂权臣,甚至是大唐皇帝,全都被他教育了。
这一幕,赤裸裸,血淋淋...
长孙无忌在一旁暗自得意,“看到了吗,这就是我长孙无忌的大外甥,令尔等惊为天人。”
桌前,襄城公主那淡漠的眼神除了灵动外,又多了几分欣赏,“这个秦牧,真是出人意料...”
“说吧...”李二无奈,幽幽道:“既然你以自证,有什么条件尽管提,朕全都满足。”
李二身为大唐皇帝,最基本的诚信还是有的。
即便他对秦牧既喜欢,又生气...
“谢陛下。”秦牧轻笑,淡淡道:“草民初来长安,地无一垄,房无一间,斗胆向陛下讨间宅子和几亩良田。”
闻言,长孙无忌急忙拉住秦牧,“大外甥,要什么宅子和田地?舅舅家有的是...”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秦牧打眼色。
向皇帝讨赏,机会难道,怎么就要这点不值钱的玩意?
“就这些?”李二眉头上挑,难以置信。
他认为秦牧怎么也得讨个官职,最次也得要些金银财宝。
怎么也没想到,只讨个宅子和几亩田地。
厅中众人对秦牧投了一个白痴的眼神。
无语...
现在的年轻人已经如此无欲无求了吗?
这是要提前步入退休生活?
秦牧对长孙无忌微微摇头,随即对李二道:“草民身无寸功,讨要这些赏赐,足矣。”
众人不解,但秦牧最想要的是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事情搞到这份田地,他是被迫营业。
秦牧的主旨是咸鱼。
但若是有人主动搞事情,他亦不会心慈手软。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奉还!
“好。”李二大手一挥,坐于上位,“朕应你便是,长孙冲明日为秦牧挑选一处府宅,另在长安西郊划百亩良田于他。”
“卑职遵旨。”
“谢陛下恩赏。”
【兰亭序】风波到此也就算过去了。
长孙无忌寿宴还未开始,但时间已过半。
虽然如此,他心中亦是十分欢喜。
能有如此外甥前来投奔,长孙无忌欣喜至极。
不过秦牧所讨赏赐让他不由惋惜,但事已至此,也只得接受。
“父皇,我今日为您与舅舅备曲一首,不知可否献上。”
襄城公主突然打破了厅中寂静。
救场如救火。
李二望向襄城的眸光多了几分欣慰,拂袖道:“有何不可,但奏无妨。”
“呵呵...”长孙无忌笑道:“那老臣便先行谢过公主殿下了。”
虽然长孙无忌是襄城公主的亲舅舅。
但古代礼数颇多,先君臣,后父子。
长孙无忌对公主也得遵守臣子之道。
须臾。
一张古琴被驾于厅堂前方。
秦牧被长孙冲拉到座位之上,扫向古琴,喃喃道:“古琴号钟...”
长孙冲听了,心下一惊,“表弟,你对琴技也有研究?”
襄城公主好音律,善古琴。
这张古琴是襄城去岁寿辰,李二亲手所赠,来之不易。
“号钟”是传说中周代名琴,居古代四大名琴之首。
此琴音之宏亮,犹如钟声激荡,号角长鸣,震人发聩。
这世上,能识得此物的人已然不多。
长孙冲没想到秦牧一眼便认了出来。
“略懂罢了。”秦牧漫不经心道。
他可不想再出风头了。
长孙冲点了点头。
也是。
秦牧不可能样样精通。
两人说话间。
襄城已挥指而弹,冷漠气质配上绝美容颜,宛若仙子下凡。
手指在号钟上滚、拂、绰、注,变幻万千...
厅中众人惊叹于襄城公主的琴技。
这一首【高山流水】令众人体会到了相知可贵,知音难觅...
襄城这首曲选的颇好。
意指李二与长孙无忌两人似伯牙子期,知己知音。
就在襄城弹到中段时,一处细小音差令秦牧眉头一皱。
旁人听不出,但秦牧有琴仙传承自然听的分明。
在他看来,此曲已在这细微间,毁于一旦。
而就在此时,琴声戛然而止。
众人皆是一愣,望向厅前襄城公主,不明所以。
弹的好好的,怎么就停了呢?
“秦牧,你懂音律?”
襄城眉头微蹙,望向秦牧,缓缓开口。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怎么又是秦牧?
今日这哪是给长孙无忌过寿,简直就是给秦牧过寿。
不过众人亦是不解,秦牧也没说话,襄城公主为何如此问他。
“哪里来的黄口小儿,竟敢在此口出狂言!”
“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竟敢说圣上送给长孙大人的【兰亭序】是赝品?”
“来人,将此子叉出去!”
“嘴上无毛,还敢妄议书圣真迹,狂妄!”
......
厅中立刻有人对秦牧,口诛笔伐。
一旁的李二更是冷着脸,瞪向长孙无忌。
厅中空气随之凉了几分。
秦牧这话,李二接受不了。
忍痛割爱,换来的竟是一个狂徒的妄语。
虽然李二与长孙无忌私交甚好。
但身为大唐皇帝,他哪里受得住这气?
长孙无忌感受着李二的怒火,面色铁青,随后瞪向长孙冲,怒声道:“混小子,你从哪里领来的狂徒,竟敢妄议天人圣物,还不赶快给陛下赔罪。”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没有人可以挑战皇权,更别提一介布衣。
长孙冲吓的背脊发凉,冷汗直流,对着李二深深揖礼道:“陛下息怒,秦牧初来京师,没见过世面,刚刚是胡言乱语,还请陛下勿怪,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说着,他急忙拽了秦牧一把。
“表弟,你惹了大祸,还不赶快向陛下认罪。”
秦牧转过身来,扫视厅堂,波澜不惊,面容淡定,不卑不亢道:“我只不过是说了句实话,何罪之有?”
此话一出,哗然一片!
“匹夫竖子!”
“信口雌黄!”
“胡说八道!”
……
此时,厅中众人对秦牧又是一片声讨。
他们可以忍受秦牧的无知。
但绝不能忍受他的装腔作势,强不知,以为知。
厅中都是何许人也?
皇帝,皇后,公主,国公…
大唐政权天花板,全都汇聚于此。
这些不提。
单是厅中的孔颖达,虞世南,欧阳询...几位文坛大儒,书法大家那便不是秦牧一介布衣,可以相提并论的。
如今,这满厅大唐各领域天花板,却遭到一个布衣质疑,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长孙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长孙无忌的汗,顺着脸颊滴淌而下。
长孙皇后为哥哥家中有如此狂徒,感到震惊。
襄城公主美眸又恢复了淡漠,对秦牧仅有的好感就此消散。
李二更是被气的面色发青,强忍怒气,垂眸道:“那你与朕说说,你凭什么说这幅字是赝品?”
“若是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朕决不轻饶于你。”
厅中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秦牧抬起头,望向李二,风轻云淡,泰然自若,缓缓开口道:“若草民证明这幅字是赝品,陛下又当如何?”
语不惊人,死不休。
此话一出,又是震惊一片。
面对天人圣语,帝王威严,秦牧竟还敢淡定的讨价还价。
厅中众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不知者无畏。
什么叫初生牛犊不怕虎。
李二被秦牧气的竟有些想笑。
这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布衣,竟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李二压着火气,沉声道:“你说怎样,便怎样!”
今日他还真要跟秦牧较这个真。
不为别的,当皇帝的不能在布衣面前,丢了颜面。
一旁的长孙冲都快吓尿了。
貌似聪颖的表弟,竟然是个愣头青!
长孙冲上前拉了一下秦牧,泪眼都快出来了,颤颤巍巍道:“秦牧你够了,快向陛下认罪...”
可秦牧却不为所动,阔步上前,指向书法道:“这书法是赝品的关键点就在,“岂不痛哉”的“不”字之上。”
“书圣所写“不”字,锋芒毕露,用笔斩截,长竖悬针。”
“而这副字,“岂不痛哉”的“不”字,长竖直带而下,调锋作横,特立独行。”
李二听秦牧所言,头头是道。
便向【兰亭序】望去,厅中宾客也已坐立不安,簇拥着向前细观。
“恩?还真是,单单这个“不”字的长竖是作横而下的,其余都是悬针。”
“【兰亭序】通篇三百二十四个字,这特殊的“不”藏于其中,还真是难以发现。”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谁知道书圣是不是有意为之?”
厅中众人,各抒己见,议论纷纷。
李二眉头紧蹙,暗暗回想着他收藏的那篇书圣真迹【何如帖】。
其中的“不”字与【兰亭序】中大多“不”字相同。
唯独这“岂不痛哉”的“不”字,如今看来,确实格格不入。
众人心中,忐忑不安。
难道这满厅的王侯将相,不如一介布衣?
这不可能!
“呵呵...”
突然,一声笑声响彻厅堂。
众人循声望去,书法大家虞世南正捋顺着胡须向前走来。
看着他,众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找到了主心骨。
不自觉为他让开一条道路。
有关书法,虞世南最有发言权,而且他对书圣笔法,颇有研究。
虞世南望着墙上的【兰亭序】缓缓开口道:“这位小郎君眼光颇为独到,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细微差异,但你只懂其形,不明其神。”
“【兰亭序】不光是一副字,更是书圣王羲之的心,意,境...”
“此“不”字之所以调锋作横,那完全是为了映衬书圣对人生苦短,生命不居的感叹。”
“这不但是书圣的字,更是书圣的心...”
虞世南声音不大,但说出话来,掷地有声,言之凿凿。
欧阳询与褚遂良两人在他身后连连点头,表示认同。
李二对王羲之真迹可谓如痴如醉。
尤其是这副神作【兰亭序】,李二与虞世南几人煞费苦心,才从辩才和尚手中巧取而来。
这幅【兰亭序】他们反复鉴定数日,每个字研究了不下千次,怎么可能是赝品。
闻言,厅中众人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他们还真以为秦牧所言为真,这幅字是赝品。
原本还寄希望于奇迹的长孙无忌父子,心彻底凉了。
今日怕不是要将李二得罪了。
虽然长孙无忌与李二的关系十分要好,超越君臣。
但秦牧玩的有点大了。
“你还有何话说?”
李二目光如炬,看着秦牧,寒声道。
今日他若不给秦牧一个教训,那这帝王权威,怕是无法维护了。
厅中众人也已迈开步子,坐回座位。
事情已没有转机。
虞世南开口,真假已定。
同时还定了秦牧的生死。
“陛下,他还是个孩子...”
长孙无忌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他已经知晓秦牧身份,虽与他沾亲不多。
但秦牧父母在世时,有恩于长孙无忌。
所以他不能置之不理。
而秦牧,却依然云淡风轻的站在原地。
“陛下,草民还有一个方法可证明这幅字是赝品。”
“秦牧,你没完了是吗!”长孙无忌下意识对秦牧吼了出来。
作死也没这么个作法。
而秦牧却不为所动。
虽然他知道长孙无忌是在维护于他。
“你让他说,朕今日倒要看看,他怎么证明!”
李二怒吼咆哮,额头暴起青筋。
这孩子,气的人牙根痒痒。
三番五次挑战皇权,他看秦牧是活的不耐烦了。
秦牧不急不躁,不卑不亢,淡声道:“因为这副字,是草民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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