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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选开局,我在大明修身养性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干嘛呢这是,看他苟的太安稳给他找点事做是吧。
说是给他介绍姻缘,可他翻来覆去只在信纸中看到两个字——套路。
什么百花宴?
什么校阅?
这分明是洪武大型相亲兼催婚现场。
想要套路他,给他施恩,从而拿他的短,让他为太子效力来着。
虽然这是迟早的事。
可他特么都穿了,怎么还是逃不过被催婚的命运呢?
要知道这可是古代,大明,算是一个封建礼教将至巅峰的时代。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可不是跟你闹着玩的。
被抓住了这个话柄。
自家姐姐再被撺掇坑弟一下,他老朱分分钟就有由头把他抓起来“炮烙”了。
这到底是哪路神仙想出来的骚操作?
他亲姐不能这么坑他。
老朱?朱标?
这两父子就没这脑子。
所以就是马皇后了,常升用手搓脸,他怎么还惊动这位大佛了呢。
如果说洪武一朝,朱标就是老朱的剑柄,马皇后就是老朱的剑鞘,在他们两个未死之前,得罪老朱或朱标都不算个事儿,至少不会掉脑袋。
可要是得罪了马皇后。
那对不起。
老朱和朱标瞬间黑化不说,建立大明的那几十号黑道总扛把子,分分钟都能集体狂化把你削了。
这就是马皇后的江湖地位。
一想到百花宴这是马皇后的安排,常升都直挠后脑门。
论无欲则刚,这位的级别比他还高一级,她拍板的事,在大明还就没有办不成的。
老朱和朱标亲自帮她调配资源。
连蓝母都被一封家书偷了家。
碰上这位,常升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这算谋,这手腕,马皇后要是男人,还有老朱他们什么事儿啊?
琢磨了许久,常升终于想到一个不是借口的借口。
“娘,这百花宴我就不去了。”
蓝母一听,平日里的和蔼瞬间化作云烟消失不见,只平静的端起茶杯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若不去,娘就只能将你的名字从族谱里划去了。”
好嘛,不去相亲,族谱除名。
那老朱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他了。
常升轻叹一声,赶紧解释:“娘,您误会了。”
“家族传承紧要,可一家长幼次序,也不能乱了分寸。”
“作为嫡长,大哥在军中都尚未婚配,我不过恰逢成年,寸功未立,又怎敢窃居兄长之前。”
看蓝母面色稍霁,就知道这个理由还算过关。
可谁知下一秒,蓝母面色又是一遍。
“这也无妨。”
“你大哥近来送了家书,说是宋国公冯胜对他赏识有加,意招他为婿,此事虽还未有定论,但八九不离十。”
“就算你在百花宴上有相中了人家,娘娘赐婚,也可先定着。”
“只要成婚比你大哥晚,便不算乱了次序。”
“我…”
“平日里窝在军中,信也不见一封。”
“一到要用人的时候就特么玩老六背刺。”
“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全特么不能要了。”
常府庭院,常升躺在了逍遥椅中,一脑门子的怨念。
看自家少爷如此烦心,小莲倒是很贴心的出现在常升身旁,一面为他按摩门脸,一面听他絮叨,发泄郁闷。
“少爷,适龄婚娶是人伦大道。”
“太子妃也是一片好心,与其到时候让老夫人出面替您挑,您亲自选一个心仪的不是更好?”
“嘿,平日在府中到底是谁最照顾你,你怎么胳膊肘还往外拐呢?”
“少爷我现在不是娶谁的问题,是根本还不想娶。”
“皇室宗亲俸禄?”
要么怎么说老朱能做皇帝呢,虽然因为出身和学识问题并不为朝臣所尊崇,然而他这政治嗅觉的敏锐性,和对新鲜事物的接受速度绝对远超常人。
朱标这边还没琢磨清楚。
老朱只借着简简单单的一堂术算课,就提前了十几年发现了皇室宗亲俸禄制度的隐患。
“咱大明的赋税是固定的,然而地力有高低,就算以巅峰的产出计算,一年的赋税也不会超过三千五百万石,这还没算上自给自足的军户,以及那些弄虚作假,将上等田改成中等田甚至下等田,以求少缴纳赋税的奸猾之辈。”
“你给咱算算,这三千五百万石的赋税,能供养多少皇室宗亲?”
朱标似有所悟,照着朱雄英留下的演算草稿算了起来。
不算其他皇室宗亲,再除去太子,老朱迄今诞下皇子十九,也就是十九位亲王,不可谓不高产。
这十九位亲王,按亲王五万石年俸,一年就要拨出去九十五万石。
不算未来从朱标这再封的亲王,按每家生育六个,男丁一半记,第二代就会诞下五十七位郡王,郡王按年俸六千石记,也就是每年三十四万两千石。
第三代,大明郡王就会增至一百七十一位,朝廷每年就要给这些郡王拨出百万石的俸禄。
第四代,郡王就会增至五百人,拨俸超三百万石。
第五代,郡王已有一千五百余,拨俸几近朝廷赋税的一半。
算到此处,朱标的手已经落不下去。
他的这番演算,以三十年为一代,一家生六个为准,已经算是极为保守。
事实上,这些不愁吃穿的皇室宗亲,二十年更迭一代都不为过。
况且他们哪里会像普通百姓一样只娶一个老婆。
碰上性子荒诞的,更是不用等到二十岁就已经接触男女之事,早早诞下子嗣,生育周期更是漫长,若是有身体好的,和老朱在造人数据上碰一碰也不是不可能。
“儿臣不孝,恳请父皇削减皇室宗亲俸禄。”
看着朱标大胆直言,老朱非但不生气,反而倍感欣慰。
“皇室宗亲俸禄是必须要改的,若只是削减,终究治标不治本。”
“就算将皇室宗亲年俸都削至二百石,也不过多拖延些时日,况且,咱也不可能真这么改。”
“当初订立这个制度,是为了巩固王朝传承,同时避免皇室宗亲乱政。”
“可倘若此制照此延续下去,后世之君即便发现了弊处,要么背负不孝之名,改了祖制;要么就只能给百姓加税。”
“咱哪个都不答应。”
“所以,咱爷俩得想个妥善法子,重新修订此制。”
作为一个从放牛娃一步步当上皇帝的人,老朱无疑是体恤百姓的,因为他切身的领会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更深刻体会过老百姓生活的艰辛。
所以洪武一代,老朱制定的许多国策,都是侧重百姓的。
但作为一个圣明君主的同时,老朱不通文治,也使他定下的策略短视,并留有一身老百姓的执拗。
这一点,在他对待皇室宗亲的态度上尤为明显。
洪武九年,老朱分封藩王时,就有一名叫做叶伯巨的官员上疏陈述分封的弊处。
虽然这个问题确实在老朱死后爆雷,但当时的老朱可是以离间皇家亲情为由,毫不犹豫的砍了他的脑袋。
可见老朱对于血缘宗亲的偏袒。
就是现在清楚的了解了皇室宗亲俸禄未来会给朝廷带来多大的负担,老朱的态度,仍就是偏向两全其美的。
朱标当然清楚这一点,所以提出的第一个建议,也只是削减宗亲的俸禄而已。
于是乎,这对父子就在奉天殿对视了良久。
直至深夜,却也没憋出一个好屁来。
但朱标毕竟是个聪明的。
我解决不了这个问题,还不能把问题转交给别人吗?
“儿臣鲁钝,一时半会,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但儿臣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父皇与儿臣都不精于术算,自然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若是找一个精于此道之才,兴许迎刃而解。”
老朱两眼放光,刚想高兴,却又皱着眉头坐了下来。
“怕是不成。”
“这术算是常森教给咱太孙的,这小子自己都还是半吊子呢。”
说罢,老朱还将锦衣卫关于常森和太孙交流的记录递给了朱标看。
朱标翻阅了记录,好奇的向老朱提问:“父皇,依儿臣所见,常森与太孙所讲已成体系,倘若是他自身所悟,那应天府中,断然不至于听不到半点常森的文名。”
“所以,这天文地理术算之学,应当是有人教授。”
“砰!”
这一刻,老朱拍案而起,神色变幻,仿佛一瞬间理清了许多头绪。
回想昨日毛镶才递上的记录,那常森所学,岂不都是常升所授?
那这常升的学问该有多高?
他的学问又来自哪里?
若是自学成材,这些年为何秘而不宣,执意藏拙,心里打着什么算盘?
至于他人所授,老朱觉得可能性不大。
毕竟他制定皇室宗亲俸禄是洪武九年,还在常升教授常森天文地理和术算之后。
若是有人所授。
如此学问,早就应该被人举荐为官了。
然而,就是这重重理不清的疑问,反而给常升的身上笼罩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迷雾。
若非这次机缘巧合,再加上太子点破。
谁会想到这个十余年都表现的平平无奇的开平王次子竟是个不出世的人才呢?
“标儿此话提醒咱了。”
“常森所学,都是那常升所教,那常升一身的学问,又是从哪来的呢?”
“咱这就让锦衣卫好好查查。”
“若真是有人所授,这般山野遗贤,咱非得请他入朝为官不可。”
“若是这常升自学成才…”
老朱说到此处顿了顿,看着朱标,露出了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
“咱就得恭喜咱家标儿,碰上了一位当世刘伯温了。”
当世刘伯温?
朱标听愣了。
老朱曾把刘伯温比作张子房,对其才情,治政之能赞誉有加,即便刘伯温已过世多年,老朱也时常提起。
而老朱如今却把常升比作刘伯温?
一想到今日暖棚之行时,常升那根本看不住是藏拙还是真拙的表现,朱标突然觉得心好累。
和这些聪明人交流这么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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