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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阅读哪有动情是意外》精彩片段
傅明楼话锋转得太快,导致纪知意脑子卡顿一时间有些没跟上。
七八秒后,纪知意攥紧手机问,“傅总说话算话?”
傅明楼长腿微抻,“纪知意,我还没缺女人到非要赖着一个女人不放的份上。”
纪知意汲气,“那傅总最近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常行为是?”
傅明楼戏谑,“纪知意,你平白无故睡了我,又避我如蛇蝎,换成你是我,你怎么想?”
纪知意瞬间了然,还有些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高傲如傅明楼,在清城只手遮天,被她一个小人物睡了之后还颇有翻脸不认账的架势,确实心里难免会不痛快。
想通这点,纪知意最近一直悬着的一颗心反倒落地,“抱歉。”
纪知意一句‘抱歉’,把傅明楼成功逗笑。
数秒后,傅明楼低沉着嗓音问,“晚上几点?”
纪知意闻声脸一红,“十一点?”
傅明楼,“行。”
能把约、炮、约得像老友聚会似的,放眼清城纪知意和傅明楼大概是第一人。
电话切断,纪知意合上手机,坐在沙发里胡乱抓了几下自己的头发。
烦。
抓完头发,纪知意又豁然想通,错本来就在她,虽说一来一往还是以这种方式有些尴尬,但能解决总比不能解决得好。
她想在清城立足,首先就是不能得罪权贵。
纪知意不是不介怀把第一次给了自己不喜欢的人,是米已成炊,介怀也没用。
与其伤春悲秋感伤那层膜,不如坚强一点好好活。
今早飞的东市,上午又折腾的开了个会,中午的时候纪知意在房间里补了个觉。
一觉起来,下意识地从床头拿过手机看时间,屏幕上有两条伍姝发来的信息。
我在烈日炎炎下拍广告,模特打着遮阳伞,我享受着日光浴。
知意啊,你说人就必须得工作吗?
看到伍姝的信息,纪知意唇角微弯,回复:上班就像旧社会的婚姻,即便不幸福,你也得长相厮守。
纪知意信息发出,伍姝那头秒回:这个比喻绝了!!
纪知意:中暑没?
伍姝:快了,你要不要来给我送点绿豆汤?
纪知意回她:送不了,我在东市。
伍姝问:在东市做什么?
纪知意:当打工仔。
两人简单聊了几句,最后以纪知意给伍姝带东市的特产终结了话题。
纪知意起身喝了一杯水,再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
距离十一点还有六个小时。
真是度日如年的六小时。
即便纪知意再给自己心里暗示,告诉自己无所谓,这会儿也还是控制不住觉得紧张。
毕竟在这方面,她真不是老手。
为了给自己解压,纪知意喝完水后从酒店出来去附近逛了逛。
逛到一条古色古香的唐人街,纪知意走进一家小店选了几样小礼物。
逛完街,纪知意又在外面吃了碗米粉。
一通溜达下来,时间是八点四十。
拎着买好的小礼物回酒店,纪知意刚穿过大厅,就看到了在等电梯的傅明楼和邱林。
想到今晚会发生的事,纪知意本能的止步。
就在她思考该不该上前时,邱林率先看到了她,并礼貌开口打招呼,“纪经理。”
这下,她想不上前都不行。
纪知意脚下步子重新迈开,佯装淡定,“邱助理。”
跟邱林说完话,纪知意又朝傅明楼颔首,“傅总好。”
傅明楼双手抄兜,垂眸看她,眉眼冷淡,面上端的那叫一个一本正经,“纪经理买了什么?”
纪知意把手里的东西往起拎了拎,“一点小玩意儿。”
傅明楼,“送人?”
纪知意承应,“是。”
傅明楼又问,“男朋友?”
纪知意笑容僵了下,但笑不语。
眼看话题陷入了僵局,恰好电梯门适时打开。
傅明楼阔步进电梯,纪知意和邱林紧随其后。
邱林侧身站在电梯按键前按下相应楼层,纪知意站在他后方,双手拎着小礼物背在身后。
一层,二层,三层……
纪知意正抬眼看着电梯显示屏默数,背在身后的手、手心忽然被挠了下。
纪知意拎着礼物袋的手轻颤,不等她回头,傅明楼靠近俯身,贴着她耳垂说,“礼物我要了。”
不敢什么?
纪知意没听懂。
纪知意全身紧绷掀眼皮跟傅明楼对视,察觉到额头上传来的热度,忍不住皱眉,“傅明楼。”
傅明楼没说话,扣在她后颈的手越来越紧,最后咬了咬牙,撑起身子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纪知意愕然僵住,等她反应过来时,紧抿的唇已经被傅明楼攻了城池。
有些时候很多事根本没办法解释。
就比如现在,纪知意总觉得傅明楼像是在做梦。
但她又解释不通,傅明楼的梦里怎么会有她。
一吻结束,纪知意手里的药也被洒得半点不剩。
傅明楼抵着她的额头低笑,笑容里有几分苦涩,“那晚我有躲的,是你非得招惹我。”
纪知意知道傅明楼说的是哪晚,微抿唇角不作声。
是她理亏。
傅明楼又说,“白眼狼,白养你那么多年。”
纪知意依旧不吭声,心想傅明楼十有八九是烧糊涂了。
说完这两句话,傅明楼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松开纪知意跌躺回了大床上。
纪知意看他几眼,皱眉起身,下楼继续倒水冲药。
这次纪知意长了个心眼,没再靠近傅明楼,而是从冰箱里的牛奶盒上取了一根吸管放在了杯子里。
大概是人的求生本能,吸管靠近傅明楼唇角时,他张了张嘴咬住了吸管。
看着傅明楼把一杯药喝了大半杯,纪知意收回水杯放在了床头。
纪知意是盯着傅明楼看了一会儿才起身的,一来,怕傅明楼突然发疯,二来,担心傅明楼万一真的被烧糊涂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确定傅明楼不会发疯也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纪知意起身往门外走,边走边给邱林发了条信息。
邱助理,傅总已经喝了药,我先回去了。
邱林这次倒是秒回:纪经理,能不能麻烦你帮忙照顾傅总一晚?
看着邱林发过来的信息,纪知意脚下步子顿住。
邱林第二条信息紧接着而至:纪经理,实在是麻烦你了,我这边有点事走不开,傅总也没有让佣人照顾的习惯。
没有让佣人照顾的习惯,有让外人照顾的习惯?
大概是看纪知意久久不回,又怕她拒绝,邱林发来的第三条信息直接断了她的后路:纪经理,谢谢啊,你早点休息,晚安。
纪知意面部表情复杂,心情比面部表情还要复杂。
傅明楼的别墅很大,但纪知意没敢随便进哪个客房休息,最后睡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大概是换了地方的原因,纪知意躺下后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最后掏出手机给伍姝发了条信息:在做什么?
凌晨三点,伍姝那边却是秒回:在当狗。
纪知意:??
伍姝:仔。
纪知意折腾了一晚上,这个时候脑回路不是很清晰:??
伍姝:在当狗仔,帮一个同事盯她男朋友。
纪知意:大半夜的,这么刺激吗?
伍姝:别提了,太狗了,我们俩今晚不是去一个餐厅吃饭吗?然后她就看到一个男的在喂一个女孩吃饭,还贴心地给那个女孩擦嘴,她就说,这要是我男朋友多好,你猜怎么着?
纪知意这会儿反正也睡不着,顺着她的话问:怎么着?
伍姝:我们走近一看,果真是她男朋友!!
纪知意:……
这是该说可喜可贺,还是该说惨不忍睹?
看着纪知意回复过来的一串省略号,伍姝那头问:你一般不都是生物钟极准吗?今晚怎么睡不着了?被萧晋伤了心?还是被傅明楼那个狐狸精勾了魂?
提到傅明楼,纪知意就感觉到自己心拔凉拔凉的寒。
过了十几秒,纪知意给伍姝回:我这会儿躺在傅明楼家客厅的沙发上。
纪知意发这条信息是个开场白,本意是想跟伍姝吐槽下今晚的遭遇。
可谁知伍姝脑回路清奇:客厅沙发??你们玩得这么野吗??
傅明楼话落,纪知意举在半空中的手僵住。
数秒,办公室里响起李总圆滑的陪笑声,“这事您是听谁说的?子虚乌有,完全没有的事……”
李总说完,起身殷勤地给傅明楼沏茶。
傅明楼靠在沙发里,不动声色却压迫感十足,“没有吗?”
李总背对着身子给傅明楼沏茶,心里把传绯闻的人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面上却端得那叫一个淡定,“没有的事。”
说罢,李总端着茶杯走回到傅明楼跟前,俯身放低姿态把茶杯放在他面前,再三保证,“傅总,您放心,我们万盛的人绝对没有作风方面的问题。”
傅明楼掀眼皮,看似在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我可听说还有照片。”
李总圆谎的话张嘴就来,“不过就是小情侣的情趣游戏,这个……”
李总说着,欲言又止,最后笑了笑道,“这个我们不好管。”
傅明楼,“小情侣?”
李总到底也是老狐狸,面对傅明楼的逼问脸色不变,“据我所知,昨晚跟纪知意在车上的人是她男友,您说小情侣之间这点事,我们……”
李总为难的笑笑,三言两语把纪知意作风不好的问题摘了个干净。
傅明楼嘴角噙笑,眼无波澜,“哦?”
傅明楼话毕,办公室门从外敲响。
李总早被傅明楼的气势压得快要喘不过气来,闻声忙道了句‘进’。
李总话音落,纪知意推门而入。
四目相对,李总给纪知意使了记眼色,随后忽地一笑,转头对傅明楼说,“傅总,您要是不信,可以亲自问问纪知意。”
说罢,李总走回到办公桌前。
纪知意刚刚在门外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神情不变跟傅明楼对视,“傅总想知道什么?”
傅明楼薄唇半勾,“没什么。”
见傅明楼不再追问,李总适时趁机提了合作的事。
傅明楼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里,看似纨绔,提出的问题却一个比一个犀利。
几轮交谈下来,李总有些吃不消,坐在办公桌后,抽了张桌上的纸巾擦额头沁出来的薄汗。
傅明楼像是耐心告罄,“有些事情空谈没用。”
李总听出了傅明楼的话外音,忙说,“我现在马上安排车,我跟您一起去实地考察下。”
傅明楼扬了下眼尾看他,“李总这么忙,有时间?”
李总,“有……”
李总刚说了句‘有’,忽然反应过来什么,顿了下,试探性地问,“我确实有点忙,傅总如果不介意的话,让纪经理陪您去?”
傅明楼轻笑,“客随主便。”
李总,“……”
十多分钟后,纪知意出现在傅明楼车上。
纪知意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边翻看文件,边公事公办地跟傅明楼汇报项目目前的进程。
傅明楼抬手扯了扯衬衣领口,领口微敞,露出脖子间一串暧昧不明的吻痕。
纪知意说完话,抬眼间恰好看到了这一幕,脑子里闪过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微微拧眉。
傅明楼见她秀眉微拧,轻挑眼尾,“说完了?”
纪知意,“说完了。”
傅明楼玩味看她,“怕我?”
纪知意坐姿端正,细腰挺得笔直,浅笑有礼,“不怕,傅总是正人君子又不是梁下小人。”
纪知意说的中规中矩,却不妨碍傅明楼听出她的话外之音。
这哪里是真的在夸他君子,明明就是在说他是个小人。
傅明楼闻言,深邃的眸子含笑,“纪经理放心,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不会因为意外被你睡了一次、就赖上你、让你负责。”
楼道里有风。
不凛冽,但足以吹得人清醒。
纪知意不知道傅明楼是怎么做到的。
眉眼凛然正经,说出的话却是浪到不行,字字句句都在诱着人犯错。
傅明楼话落,纪知意强装镇定,红唇翕动,“傅总,以后记得少喝酒。”
傅明楼挑眉,“怎么?”
纪知意收起往日的乙方伏小做低姿态,冷言淡语,“喝酒太多会破坏大脑中枢,让人平白滋生妄想。”
傅明楼低笑一声,“纪经理懂得真多。”
说罢,傅明楼俯身靠近纪知意的耳边说,“你那个男朋友不行,刚刚在包厢,我看到他吃了两粒、、药。”
纪知意闻言耳朵噌地一红,指尖本能轻颤。
傅明楼前脚说完,后脚楼下的两人也停止了动静。
萧晋整理西服裤,低声询问,“那个老东西有没有跟你说下个季度升职的人都有些谁?”
女人,“没说。”
萧晋语气有些急,“他不说,你也不知道问问?”
女人娇滴滴的伸手去扯萧晋脖子间的领带,“我敢问吗?他现在本来就怀疑我背着他给他戴了绿帽子。”
萧晋讥讽,“他自己不行,还不让你出来填饱肚子?”
女人往萧晋怀里依偎,显然是意犹未尽。
萧晋看出女人的意图,伸手探进她裙摆慰藉,“你今天回去侧面打听下升职名单上都有些谁。”
女人媚眼如丝,“怎么?你还想升?”
萧晋从入职荣升到现在不过短短五年,已经从一个普通职员升到了副总,这个高度,已经是同龄人望尘莫及。
不过人嘛,欲望无穷尽。
女人说完,萧晋藏在她裙摆下的手轻碾,“我难道不该升?我在公司帮老板分忧,私下还帮老板分忧,像我这么优秀的员工,当个总经理不过分吧?”
女人在萧晋怀里软成一团水,“如果让老东西知道你睡了他的女人,你就等着被开除吧,还想升职……”
步梯间空旷,两人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多少,对话一字不差的全落在了纪知意和傅明楼耳朵里。
傅明楼饶有兴致地看纪知意,“跟你男朋友在一起的是王总的太太?”
纪知意看出他眼底的嘲弄,不卑不亢回视,“傅总既然这么好奇,不妨自己下去看看?”
跟萧晋在一起厮混的女人确实是王总的太太。
之前在萧晋的出租房里,纪知意曾亲自将两人捉奸在沙发。
剧情很狗血,那天是萧晋生日,纪知意本来在盐城探望纪母,为了给他一个惊喜,连夜定了个生日蛋糕赶了回来。
没想到,惊喜变成了惊吓。
房门打开的一瞬,沙发上激情四射、浑然忘我的两人直接把她震在了原地。
女人几乎是挂在了萧晋身上。
平日里在她面前儒雅绅士的萧晋,那一刻兽性到不行。
后来是谁先发现的纪知意,场面太混乱,记不清了。
总之,萧晋又是下跪又是道歉,最后还恬不知耻地说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他们以后的幸福。
为了他们未来的幸福,所以‘委屈’自己睡了别的女人?
嗯,牺牲还挺大的。
纪知意陷入回忆,手臂忽然一紧,待她回神,人已经被傅明楼带出了门外。
纪知意愕然抬眼看他,不等她发问,身后步梯间的门被推开,萧晋和王总的太太一起走了出来。
纪知意闻声回头,萧晋瞧见她脸色青白难看,“知意知意。”
盯着车尾看了好半晌,伍姝才从提心吊胆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知意,这大哥精神方面没什么问题吧?”
纪知意说,“没有。”
说完,想到自己对廖北似乎也不太了解,斟酌了会儿又补了句,“应该没有。”
不管怎么说,伍姝今天这件事总算是有惊无险。
过了几分钟,伍姝跟着纪知意上了车。
纪知意系好安全带,从抽屉里取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伍姝让她压惊。
伍姝接过喝了一口,凄凄哀哀地说,“我觉得自己像是签署了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
纪知意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漾笑道,“你可以不签署,你有五百万吗?四百万也行。”
伍姝被戳到了软肋,痛心疾首,“没有。”
纪知意,“有钱能使鬼推磨,没有钱就只能你推磨。”
伍姝,“扎心。”
纪知意说,“现实都很扎心。”
车开出一段路,伍姝也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开始跟纪知意说起昨晚的事。
“我真的就是见义勇为。”
“我泼油漆那会儿,我都觉得自己正义感爆棚。”
“你知道我跟你说的那个同事吧,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胆子特别小,平时在公司全靠我护着。”
纪知意没心思接她这些话,脑子里都是廖北是她资助人的事。
乍见之欢的激动劲过去,她现在总觉得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伍姝碎碎叨叨说了一堆,见纪知意不接话,伸手推了她一把,“你怎么不理我?”
纪知意转头看伍姝一眼,脑子转得快,出声发问,“你昨晚不是说逮住对方是因为你跟你那位同事亲眼看到他跟一个女孩子吃饭吗?亲眼看到都能认错人?”
伍姝窘迫,“别提了,她指的是右边,我看的是她指的旁边。”
谁能想到呢,兄弟俩在一个地方约会。
不管怎么说。
这兄弟俩指定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伍姝在心里暗暗给了廖北一个定位。
但想到廖北免了她那么大一笔赔偿,伍姝又在心里暗暗把廖北的定位提高了些,起码是比他那个弟弟廖京强。
伍姝话落,纪知意无奈开口,“你以后做事稍微谨慎些。”
伍姝叹口气,“我这不是想做点好人好事。”
纪知意道,“我是怕你好人好事没做成,最后赔了夫人又折兵。”
伍姝噎住。
确实,今天如果不是因为纪知意的面子,她今天大概免不了一顿牢狱之灾。
想到纪知意的面子,伍姝好奇发问,“你怎么会认识廖北?”
她明明记得昨晚跟纪知意说蹲点的时候,她还没什么反应。
纪知意握了握方向盘说,“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念书的资助人?”
伍姝点头如捣蒜,“记得啊,听说还是个年轻帅哥,还经常跟你通信,我还笑话过你,明明有电话,非得通信,搞得好像……”
不等伍姝把话说完,纪知意出声打断她,“那个人就是廖北。”
伍姝惊愕,“什么?”
纪知意,“那个人跟我通信的时候用的别名是‘伯兮’。”
伍姝震惊得合不拢嘴,“……”
她今天确实听到了廖北问纪知意还记不记得‘伯兮’。
听完纪知意这一通讲述,伍姝觉得自己的cpu都要被干烧了,最后一脸纠结地问,“你确定?”
纪知意实话实说,“不确定,但这个名字一般人确实不知道。”
伍姝还记得当初纪知意寄信取信的样子,“可我总觉得廖北那个人……”
不像是能静下心来跟人写信的人。
那人多浮夸啊。
不说别的,就单单说他那身花里胡哨的穿着。
你要说他是夜店常客,她信,你要说他是写信的儒雅君子,打死她都不信。
此刻,‘夜店常客’廖北正坐在车上跟傅明楼通电话,语气讨好,又殷勤又怂,“老傅,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你做了件好人好事,但是被别人冒名顶替了,你会是什么反应?”
傅明楼冷漠回应,“那得具体看是什么好人好事。”
廖北,“如果是资助人那种好事呢?”
傅明楼翻看合同的手顿住,声音犹如淬了冰,“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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