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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命在娇闺

安瑾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命在娇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安瑾萱”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秦宁之顾景元,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铁,只怕他会以为连我们都不在意你三姐姐,他就更不会在意了。”陈氏耐着性子给秦宁之解释,一副好长辈的模样。大家都等着看秦宁之还要怎样无理取闹。不过就是不想帮三姑娘而已,找什么借口,二老爷不过就是个锦衣卫副指挥使,上头还有人呢,能忙到哪里去?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当今又不是不近人情,怎么就不能答应?就算锦衣卫真离了二老爷就不行了,差个下属去难道不成?锦衣卫的面子那位神医......

主角:秦宁之顾景元   更新:2024-03-22 21: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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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宁之顾景元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命在娇闺》,由网络作家“安瑾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命在娇闺》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安瑾萱”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秦宁之顾景元,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铁,只怕他会以为连我们都不在意你三姐姐,他就更不会在意了。”陈氏耐着性子给秦宁之解释,一副好长辈的模样。大家都等着看秦宁之还要怎样无理取闹。不过就是不想帮三姑娘而已,找什么借口,二老爷不过就是个锦衣卫副指挥使,上头还有人呢,能忙到哪里去?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当今又不是不近人情,怎么就不能答应?就算锦衣卫真离了二老爷就不行了,差个下属去难道不成?锦衣卫的面子那位神医......

《畅销小说命在娇闺》精彩片段


陈氏的大哥只不过是七品的通政司知事。

“真的吗?二叔肯出面帮忙?”陈氏立刻惊喜地看向方氏。

这叫什么话,好像是他们不愿意帮忙一样。

方氏涨红了脸,很是尴尬,又十分为难。

她已经让老爷去查三弟外室一事了。

老爷本就公务繁忙,若再答应去请那位神医,只怕要耽误好些事!

可若是不答应,就显得他们二房冷血寡情,见死不救。

佩儿毕竟是老爷的亲侄女,金陵城那位神医,又是佩儿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这可如何是好?

“若是为难的话,就不劳烦二叔了,他毕竟公务繁忙,怎好让他为了佩儿的病耽误公事。”陈氏很是善解人意地解围,只是眉梢眼底的郁结和遗憾还是出卖了她的心。

大太太真可怜呐!公事固然重要,可对面的是三姑娘的命啊!

“秦家素来以诗礼传家,最是讲究一个‘仁’字,可不是那等利欲熏心为了权势不顾一切的人家,若寅儿为了仕途罔顾侄女儿的性命,就算真叫他当上了大官,他也于心难安!我也不想将来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的儿子冷血无情!”秦老太太却板着脸,义正言辞地开口,根本不给方氏拒绝的机会。

“对啊!三姐姐很可怜的,就让父亲帮一帮她吧!”文哥儿这小没良心的也站到了大房那头。

难道要答应下来?索性不去查三弟外室的事?

被架到这个份上,方氏也知道不好再推拒,可又不想秦寅的公事受到影响,纠结地想着要不然就把秦卯外室的事暂且放一放,毕竟是佩儿的病比较重要。

可元氏怎么办?佩儿这事一出,老太太肯定再无心庶出的三房,自然是她的嫡亲孙女比较重要。

宁之说过,元氏也只有她会帮了。

“三姐姐的病,不是急症,不急在这一时半刻。”就在气氛凝滞的时候,秦宁之突然站出来,轻轻开口。

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

老太太不满的蹙眉,“既然知道了有人可以治,当然是要尽快。”

“七年都等了,还差这几天?”秦宁之眼睛扫过陈氏,话明显是对着她说的。

陈氏只觉得秦宁之的眸子像是望不到底的深潭,幽暗深邃,叫人看不真切,可她却是能一下子把你看透。

陈氏的心猛地一惊,反应过来的时候更是吓了一跳。

她竟然被个小丫头给吓住了!

她竟然被秦宁之的眼神给吓住了!

不过是个十二岁的小丫头,蠢笨无能,整日里除了打打杀杀还会干什么?

她是个女子,将来又不能上战场杀敌,还不是只能在内宅里等着被人给玩死!

她怕什么?她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我们等不等得了,是那位神医,性情古怪,你大表舅已经去请过他,他知道了你三姐姐生了这怪病,若是我们不趁热打铁,只怕他会以为连我们都不在意你三姐姐,他就更不会在意了。”陈氏耐着性子给秦宁之解释,一副好长辈的模样。

大家都等着看秦宁之还要怎样无理取闹。

不过就是不想帮三姑娘而已,找什么借口,二老爷不过就是个锦衣卫副指挥使,上头还有人呢,能忙到哪里去?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当今又不是不近人情,怎么就不能答应?就算锦衣卫真离了二老爷就不行了,差个下属去难道不成?锦衣卫的面子那位神医总要给吧!


秦宁之冲她粲然一笑,好像冬日湖面上照耀的第一缕阳光。

陈氏这边头脑空白、手脚发寒地走回院子。

大老爷秦子对方才发生的戏剧化的一幕还颇有些感慨,道:“谁能想到这滴血验亲居然不准?谁又能想到那外室居然能换掉老三的孩子!真真是令我大开眼界!说起来,这一切都还都是宁丫头的功劳,没想到她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关键时刻还挺有本事,那功夫,快赶上二弟了。”

“你很骄傲是吗?那死丫头把你女儿气得要死了你很骄傲是吗?是不是等到她害死了你的女儿你还要拍手称快!”陈氏突然停下脚步,怨毒地盯着秦子。

周围的丫鬟都被吓得低下了头。

秦子也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赔着笑道:“你,你这叫什么话?她怎么会害死我的女儿?玉儿不是因为身子不舒服吗?佩儿不是要叫她治好了么?我那日读过书去看……”

“读书读书读书!你整日里就知道读书!读书有什么用!你考上功名了吗?除了让你母亲高兴好满足你的愚孝,你读书又有什么狗屁用处!秦寅忤逆不孝可你母亲还不是要听他的!你的女儿处处比人强,却要受你这个父亲所累被秦寅的女儿气倒在病榻上,你说你读书有什么用,又有什么用!”陈氏嘴里说着口不择言的话,眼睛里也有泪珠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

她现在只觉得遍体生寒,如果那外室把她给供出来,她在这个家又怎么还能有立足之地?

秦子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

他的世界里只有读书二字,实在不知道怎么哄女人。

陈氏看到他这副呆样就觉得自己跟他没什么好说的,要不是自己嫁给了他,将来的后半生都需要依靠这个男人而活,这种懦弱无能的男人她是不屑看一眼的。

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步自己的后尘!

不行,她得想办法,她得想办法!

陈氏拂袖而去,几个丫鬟也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离去,徒留下秦子一脸的莫名其妙。

真背,他心想,还是回去读书吧,读完书去看看佩儿,佩儿最近好了一些,看见他都不害怕了。

宁丫头很是有些本事,不明白兰芳在不满什么,人可是她叫来治病的。

秦子耸耸肩,也离开了原地。

第二天上午,秦宁之去给秦佩之治病的时候就遇到了秦子。

因为上一世的事情,秦宁之看到秦子心里很不舒服,只想远远地避开,因此态度很是冷淡,倒是秦子很是慈爱地跟她问好,“宁之,佩儿这些日子麻烦你了,你辛苦了。”

秦宁之看到他的笑容心里就堵得慌,敷衍道:“都是自家姐妹,应该的。”

秦子看了眼在睡梦中眉头舒展,嘴角还挂着恬淡笑容的秦佩之,心中不无感慨。

以往的佩儿哪会有这么安详的表情,她就算是在睡梦中也是紧紧握着拳拧着眉,做出一副防备的姿态。

宁之真的在一点点地治好佩儿,相信过不了多久佩儿就能认得人,叫他父亲了!

想到这儿,秦子激动地抓住了秦宁之的手,“宁之,谢谢你,大伯父真的很谢谢你!”

秦宁之身子一颤,猛地抽出自己的手。

秦子一怔,有些无法反应。

秦宁之再也待不下去了,笑容僵硬道:“大伯父,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还有事。”


“想啊!父亲这次回来住几日?”文哥儿攀住秦寅的脖子,小脸埋在他的灰鼠皮大氅里,点头如捣蒜。

秦寅笑着不作答,只稳稳地抱着文哥儿往二门走来。

腊月的天很是寒凉,方氏立在廊檐下遮蔽风雪,看着远处的人走来,也不上前,只笑吟吟地立在那里等他,身上裹着的杏色水墨兰暗纹披风衬得她肤若凝脂,眉目清隽,如一斛品相高洁,纤尘不染的白玉兰。

秦寅被寒风吹凉的眉眼在看到方氏的那一刻瞬间柔软下来。

他几步走上前替她遮挡刺骨的寒风,“天气这么冷,怎么还出来?”

秦寅的语调甚是温柔,方氏笑道:“两个孩子急着见你。”

他们夫妻成亲十余载,哪里还需要说什么客气话,等了就是等了,要什么甜言蜜语的理由。

“老爷今日怎么会回来?”方氏又上前替秦寅拍了拍皮毛领上沾上的晨露,看着他疏朗俊俏的眉眼,心里柔软得化成了一汪水,“不是说最近宫中不太平么?”

好像是接连几日宫中都有财物失窃,几位年幼的皇子公主集体被吓病了,都说窗外有鬼,闹得人心惶惶。

老爷这阵子一直在查这件事,之前跟她提过一茬,还说暂时不会回来了。

秦寅将视线落到一旁一直不作声的秦宁之身上,眸中有明显的歉疚和尴尬,“我听说,宁儿生病了。”

所以急匆匆地赶回来看她,哪知道……宁儿早就已经好了。

方氏才注意到他大氅里头是尚未来得及换下的锦衣卫飞鱼服。

他倒是一份慈父之心,只怕宁之不领他的情。

方氏怕秦宁之说出什么令人寒心的话来,想开口揭过这个话题,那边秦宁之却已经脆生生道:“父亲,文哥儿说您答应送他一匹小马驹,我也要!”

秦寅一怔,随后轻松地笑起来,“当然可以,宁儿要几匹都有!”

能开口跟他讨要东西,当是不生他的气。

秦宁之望着父亲纵容宠溺的笑脸,一颗心撕扯着钝痛。

上一世,她每每午夜梦回时都会想起父亲的脸,想起父亲对她小心翼翼的好,想起父亲对她无条件的包容,心底的愧疚就如排山倒海般地朝她袭来,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从来没有让父亲省过心,还总是冷言冷语惹父亲伤心难过,父亲死了,她后悔极了,跪在父亲的屋子里哭了几天几夜,可是父亲始终都没有再回来,她也始终没有办法弥补自己年少无知的荒唐。

后来,母亲也死了,她绝望的人生也就此开始。

父亲的死就像是牵扯着她命运的一根线,断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天塌地陷。

上一世她拼了命想找寻害死父亲的凶手,可前方如同茫茫白雾,叫人怎么也看不真切。

她直到死的那一刻,心里最悔最恨的还是没能亲手替父亲讨回公道,没有回报父亲对她十几年来的疼爱与呵护。

现在,她又活过来了,老天爷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又怎么还能重蹈覆辙,让自己在怨恨懊悔中度日?

“我只要一匹,白色的,不过父亲要亲自帮我挑选哦!”秦宁之敛下心底的苦涩,俏皮地作答。

秦寅又惊又喜。

方氏也有些诧异。

那边文哥儿更是转过头来,巴巴地盯着秦寅,“我也有吗?”

“当然,文哥儿可以跟着姐姐学骑马。”有她带着,祖母只会觉得是她顽劣带坏了弟弟,却不会认为是母亲或父亲要让二房唯一的嫡子违背祖训,也就不会太生气。

文哥儿闻言,欢喜地叫起来,“哇!我也要有小马了!”

有姐姐在,他要学骑马就不会显得突兀,祖母也只会觉得是姐姐不对,不会讨厌他的。

他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凶悍的姐姐也不是坏事儿,至少二姐姐那般知书达礼的人肯定不会陪他学骑射的。

秦寅看他们姐弟突然要好起来,眉梢眼底也满是舒展的笑意。

方氏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唇角却一直是翘着的。

一家四口和乐融融的样子,好像叫这腊月冰雪天都温暖了几分。

秦宁之已经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感受过这份温暖了,她甚是怀念,也发誓一定要牢牢握住。

秦寅抱着文哥儿携方氏母女回了墨香居。

方氏早派人准备好了暖身子的桂圆姜茶。

几人就着白釉绘缠枝莲叶的茶盅喝了几口姜茶,又吃了几块糕点,方氏便让秦宁之带文哥儿下去读书了。

秦宁之有些舍不得这份亲近温暖,可也知道母亲是有事要找父亲商谈,只好点点头,将不情不愿的文哥儿带了下去。

“宁儿怎么变了?”秦寅望着秦宁之消失的身影,同方氏说笑:“方才我瞧见文哥儿往她身上擦手印子,还以为她会一巴掌招呼下去,吓得我赶紧把文哥儿拉过来,结果她竟没反应。”

方氏听他的话皱眉,“你这话像是盼望着宁之一巴掌招呼下去似的。”

秦寅摸摸鼻子,讪笑道:“宁儿的性子像极了我,小时候我也是吃不得亏的,她这一下子转了性子,我是怕她被你给拘坏了!”

他记得上次回府的时候,宁儿因为和书闲郡主一行人放火烧了别人家的宅子被母亲责罚,小小的人儿跪在那里怎么也不肯认错,说自己是打抱不平,把母亲气得不轻,罚她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连他求情都没用。

墨云也就哭了一天一夜,一边哭还一边发狠说再也不能由着宁儿的性子胡来了,哪天真触怒了王法,他们谁也兜不住,还要他去打听打听哪里有宫里放出来的教养嬷嬷,是下了狠心要拘一拘宁儿无法无天的性子。

他是怕他不在这阵子,宁儿真被墨云给拘坏了。

“哪能啊,才跟文哥儿闹着掉到湖里头去,差点命都没了!你还护着她!”方氏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却忘了自己才是护得最厉害的那个。

秦寅也不跟她辩解,嘿嘿一笑,“我过一会儿就要走了,你真要冷着张脸对我啊!”

方氏急了,“怎么刚回来就要走了?”

往常每次回来也能住上四五日。

秦寅烦闷地摆摆手,“宫里那事查不清,又有几位贵人病了,八皇子小小年纪被吓傻了,皇上放了狠话说十日内再查不出锦衣卫也休想要有命在。”

他话说得轻松,方氏却听得心惊肉跳,“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与铖王有关。”秦寅压低了声音,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铖王?

方氏吓了一跳,不敢再多言。

“那你们怎么办?”事关铖王,方氏一个内宅妇人也知道这事怕是查不出什么结果的。

“韩大人会有办法。”秦寅不愿多谈。

韩大人是如今的锦衣卫指挥使,秦寅的顶头上司,也是对秦寅有知遇之恩的人。

他深受皇上的器重和信任。

有他在,秦寅倒是的确不用太担心。

方氏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砰砰直跳。

伴君如伴虎,这泼天的富贵下伴随的谁说不是森森白骨、万丈深渊?

她端起茶盏喝了杯茶压下心里头的恐惧,才重新开口对秦寅道:“三弟出了事,要劳烦你去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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