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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废帝后躺赢了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谢玉珠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是心中一震。
不论是谢家的主子们还是仆从们,脸上表情在这一瞬间都极为精彩。仆从们心知只怕有场大戏上演,一个个能避的就都不动声色地退到了阴影处,努力降低存在感。
刘氏没想到谢玉珠竟敢这样当众闹起来,脸瞬间煞白!但她做了谢府主母多年,也不是个经不住事儿的,这会儿心里虽然免不了慌张,但听到谢玉珠只说是怀疑刁奴搞鬼,便也暂且安下一颗心。
谢玉珠这话说得留有余地,她就还有转圜的机会。
刘氏略一低头,恨恨瞪了谢玉珠一眼。她可未曾想到,从小到大只待在元湘苑那一亩三分地里,万事不理千事不搭的继女竟还有这样豁得出去,这样有魄力的时候。
倒是她小瞧了,以为谢玉珠不过是个没什么志向被家中富贵养废了的娇小姐。
谢修明面色难看得很:“你这话是何意?什么叫将你母亲的陪嫁偷换了大半?”
迎香接到谢玉珠的示意,她上前一步,将罩在木盘上的布揭开,露出里头的一叠契书。
恭恭敬敬对谢修明说道:“禀老爷,太太身边的丁香今儿个将先太太陪嫁的铺子庄子的房契地契送来,姑娘一看便发现这些陪嫁里头,铺子田地竟被换了大半,拿了些没什么营生的铺子庄子来顶项,先太太手里那些好铺子好庄子全都没了。”
迎香语气平稳,说话不急不慢,有一句是一句说得清清楚楚,还悄悄打量了一下谢修明的脸色。
见谢修明脸色更臭了,迎香抬高了声音:“咱们府上的营生大多都是叫家里得力的家生子管着的,他们经手的东西,如今拿过来却对不上号,没准是叫他们给昧了!”
最后一句迎香说得铿锵有力,当即就有管着家中铺子的管事扑通跪倒在地,连连喊冤,只差没眼泪鼻涕横流了。
谢修明虽知道管事的是故意夸张,但见他眼底也确实是惶恐和委屈,便觉得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他私心不想家宅不宁,更不想管这一摊子事儿,可谢玉珠当众说出来,还是在靠近侧门的地方,声响闹得这样大,没准隔壁府上的人都已经听到了动静。
他若是不处理,倘若传了出去,只会对他名声有碍。
谢修明心中烦躁不已,顿时对谢玉珠这会儿将事情闹出来很是不满,觉得她太多事,也不会看场合。又瞪了一眼刘氏,这些事儿都是交给她来打理的,是她没处理妥当才出了这马事。
刘氏太清楚自己丈夫的脾性,他一颗心都在仕途上,娶妻是因为他需要有后,更需要有人替他打理家务,所以他是最厌烦处理家事的。这种时候,她若是不能出面将局面稳住,事后他也会对她有怨气。
“大姑娘是嫡长女,应做府中表率,这样闹属实不雅,失了贵女风度。”刘氏上前一步冲着谢玉珠盈盈笑着,又似谆谆劝导,“既是怀疑府中刁奴作怪,咱们细细查便是了。此事交给我,定会好好查,大姑娘不若先回去,再闹可就难看了。”
谢修明也顺着台阶下:“你母亲说得没错,这事儿就交给她去查便是。”
说着就已经想走了。
一旁谢玉兰和谢诺也觉得母亲言之有理,跟着点头。
谢玉兰还想劝谢玉珠几句,不料谢玉珠却抢先一步。她往谢修明方向走了几步,刚好挡在了他要离开的方向,可她看起来却像是根本没注意到谢修明要走似的,谢修明被挡了去路脸又沉了下来。
然后听她说道:“太太说的在理,不过我这也是为家里好。府中这些庶务都是太太管着的,如今出了这样的岔子,可不就是太太打理庶务出了岔子?若不快刀斩乱麻处理妥当,传出去了只怕外人会笑我们谢府主母无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我们谢家主母有了这样的名声,于父亲的仕途不利,于我谢家子孙婚事不利,将来三弟弟要出仕怕也是……”
话不用说完,在场的谢家人就都闻之色变,眼中有了担忧。
谢修明更是怒火中烧,瞪向继妻。
刘氏一把火堵在心口,是出也出不得,咽也咽不下,只觉得要憋出毛病来了!她想叫谢玉珠闭嘴,可这平日里院门都不爱出的继女,今日唇齿却利落得很。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
刘氏能屈能伸,立马说道:“大姑娘说得是,这事儿倒是我欠考虑。”先是道歉,随即话锋一转,“只不过,老爷日理万机,诺哥儿还要念书,不可将他们耽搁在这里。我立即着手去查,若是真有此等事,换了的铺子庄子我定给你换回来。”
这话一出,刘氏虽然肉痛却也是拿定主意要将都正街那几个旺铺给谢玉珠换回去了。但她不打算把所有的都给换回去,她觉得谢玉珠闹这一出应当也不是想彻底撕破脸皮,只不过是想多拿回些好东西。毕竟南临那地方穷得很,的确也是需要钱。
刘氏自信将谢玉珠的心理拿捏得极准。
谢玉珠却只问:“太太料理清楚这件事,需要几日?”
总归还得做做调查的样子,刘氏斟酌着说道:“少则三五日,多则十来日,定也是能弄明白的。”
谢修明觉得这时间很合理,在一旁颔首了一下表示认可。
不料,谢玉珠却道:“不妥。”
她不看刘氏,只看向修明:“再过两日我便要出发去南临,此事需得在我出发之前弄清楚。父亲是一家之主,又是朝中重臣,国事都不在话下,更何况是家事?父亲若是出面,想来今日便能查个水落石出。”
刘氏手中的帕子差点没给绞碎!她明白过来,谢明珠闹这一出根本就不仅仅只是为了换回东西,而是为了让她这个继母在父亲面前颜面尽失,要在谢修明面前揭露她做的事!这些年她一直在丈夫跟前做贤妻良母,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坏了她在丈夫心中的形象?!
刘氏压着火气,立即说道:“大姑娘这话差矣。你父亲每日为国事操劳,怎还能让他在这点小事上操心?再者,你就算去了南临,我也可查明真相后将契书遣人给你送去,并不耽误什么。”
说完,她还委屈巴巴地看了眼谢修明,一副“我都是为了你才受你和你前妻所生女儿的气”的模样。
谢修明顿时心软了,伸手握住她的手,刚要训斥谢玉珠不懂事,可谢玉珠没给他机会,又抢先开了口。
“父亲,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她声音清脆明亮,这会儿带着股说不出的正义凛然,这话震得谢修明呆愣了下。“更何况,若我去了南临还在处理此事,势必会叫太上皇知晓,若他问起,我又该如何答?太上皇知晓了,又会如何想?”
最后这两问让谢修明犹豫了。
是啊,若是在南临叫太上皇知晓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想谢家。虽说太上皇失了皇位,可太皇太后还在宫中,至今都在垂帘听政,一时半会儿可倒不了。若太上皇不喜,写信或遣人去太后那儿多说几句……
谢修明当即就有了决断。
谢明珠将谢修明神色的变换看在眼里,她在心里微微一笑,知道他铁定是要管这件事了。
刘氏气恼,声调拔高:“此事你若有心瞒着,太上皇又怎会知晓?!若他知晓,定是你故意为之!”
这话并不是她被气得失态,而是她故意吼出来给谢修明听的。只要谢修明怀疑谢玉珠是别有用心,那她就还能转圜。
岂料,一道干净沉稳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
“孤已经知晓了。”
听到谢玉珠的话,迎香灵夏齐齐看向她,两双清亮的眼睛盯着她一眨不眨,写满了好奇。
谢玉珠闻了下饭菜香,拿起筷子夹菜,嘴里解释:“这位太皇太后身边出来的宫婢,志向大着呢。这些日子日日帮衬着膳房那边,她一个一等宫女,天天去干三等宫女的活儿,你们说是为什么?”
灵夏想不通,她摇了摇头表示不解,但也觉得谢玉珠这么一说,涟漪的确行为有些奇怪。
迎香思忖片刻,脑子里忽然有了个想法。
她说道:“莫非,她对太上皇有不该有的心思?”
“对太上皇?”灵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不会是想做太上皇的嫔妃吧?!”
迎香一把捂住了灵夏的嘴:“你小点声儿。”
谢玉珠任由她们俩猜测,自己则优哉悠哉地用膳,吃得倍儿香。
见两人看向自己,她冲她们笑了笑:“用膳吧,边吃边聊。”
没有外人时,谢玉珠都是叫迎香和灵夏和她一块儿用膳的,谢玉珠觉得人多吃饭都更香一些。
等谢玉珠吃得七八分饱了,她又有了继续这个话题的兴致。
于是开口道:“她每次来送膳,虽然是给我送的,眼睛却时不时看太上皇。而且太上皇的膳食虽然也有人负责送来,可每次都是和她一块儿来,来了以后也只站着,让涟漪布菜,显然是涟漪同那人打过招呼。她是一等宫女,还是太皇太后身边拨过来的人,其他宫婢定然不敢轻易得罪。”
迎香和灵夏点了点头,认真听着。
“她倒也不蠢,还知道收敛着自己的心思不摆在明处,不然我看她定然是要揽下给太上皇送膳的活儿的。”谢玉珠觉得自己吃饱了,于是放下筷子半靠着马车壁,“但要说聪明也不见得有多聪明,否则就不会因为太上皇不来我这马车了,就觉得我失宠了,她有机会了,还压不住心中所想提前就露了马脚。”
谢玉珠看来,若是个聪明人,这会儿就应该沉住气,要和往常一样对她恭敬尽心,而不是就变得随意起来。
“所以小姐故意让她听到那番话,是为了什么?”迎香这会儿已经明白过来,这些恐怕都在谢玉珠预料之内。只是她不明白,自家姑娘这是要做什么。
要知道,一个没弄好,没准就真得罪了太上皇,让太上皇再也不想搭理她了。
谢玉珠揉了揉自己吃饱了的肚子,说道:“以涟漪这样沉不住气的性子,估计很快就会去太上皇跟前嚼舌根了,只怕是想着要趁我根基不稳,一次就将我拉下马呢。”
说到这里,谢玉珠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翘起嘴角露出一抹笑。
灵夏担心,问道:“万一她到处乱说怎么办?”
“不会的。”谢玉珠立即否定,“我刚不是说了么,她也不蠢。这种事她到处传扬,势必会传到我耳朵里,我就算是失宠,也还是太皇太后亲赐的太上皇妃,她明着得罪我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
“啊,我明白了。”灵夏恍然大悟,“她若只告诉太上皇,太上皇必定不会将此事到处宣扬,只会在心里厌弃了姑娘,没准还会觉得她一颗真心为自己,就对她另眼相看。而姑娘这儿,则会以为是自己昨日之事得罪了太上皇。”
“没错。”谢玉珠给了灵夏一个赞赏的眼神,“你这脑袋瓜子,要勤思考。”
灵夏被说得一阵脸红,嘟囔着:“我、我没有姑娘三分的聪明,思考也没用的。”
迎香则是看向阮西,觉得她家姑娘在谢府真是太藏拙太没志向了,若是能发挥她这般聪明才智,何愁在谢府没有一席之地?
迎香却是不知,谢玉珠是真的不想在谢府争那一亩三分地。
“姑娘,你觉得涟漪什么时候会去跟太上皇说?”迎香想了想还是问了,“咱们需不需要做些准备?”
“不用,且等着吧。我估摸着,也就这两天吧。”
谢玉珠说完就趴在窗口,将窗户推开了些,呼吸外面的新鲜的空气。
她故意在涟漪来的时候说那些话,其实最主要是为了试探太上皇现在对她的态度以及底线。只是这些话就不要说给她的两个侍婢听了,免得她们过于忧心。
但谢玉珠不知,涟漪送完膳匆匆离开后,又从那位本该去给太上皇送膳的宫女手中接过了膳盘,亲自送了过去。
她等这个机会许久,于是特意提前一些给谢玉珠送膳,就是为了能够留出时间给太上皇送膳。
那负责太上皇膳食的宫婢根本不敢得罪她,她一提出要顶替她去送膳,那宫婢就唯唯诺诺答应了。
涟漪将膳食亲自送进了马车里不说,见马车里无宫女伺候,便干脆留下跪坐着给太上皇布菜。
在宫中这些年,楚熠也早就习惯了用膳时有人伺候布菜,也就只有这几日在谢玉珠的马车里,总是只有他们二人罢了。
想到谢玉珠,楚熠夹菜的动作一顿。
涟漪敏锐地发现了这个细节,她忙轻声问:“太上皇,可是不合口味?可否需要奴婢换一道来?”
她声音虽然轻柔,却略带一丝哽咽的沙哑,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却强忍着。
这让楚熠下意识抬眼看过去,果然就见涟漪眼眶微红。
宫里的人都知道,太上皇是个对底下人宽和的,偶尔在跟他跟前犯了小错,他也从不计较。
但敢这么在他跟前泄露情绪直接红了眼了,倒是第一次见……
楚熠心下定了定,收回筷子问道:“可是遇着什么难事?”
涟漪轻轻摇头:“没、没遇见什么事。”
嘴上说着没有,可表情声音都更委屈了。清丽的脸庞在这种情绪的加持下,颇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
这样的神情涟漪私下练习过无数次,她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最勾人。
就算是太上皇,没准也会忍不住的,毕竟他是男人。
涟漪这么想着,果不其然就听到楚熠继续说:“既无事,又为何哭过?”
听他这么问,涟漪心中大喜,她就是在等太上皇问这一句。
她放下手中布菜的竹筷,上身立马匍匐在地,额头抵在手背上。
带着哭腔说道:“太上皇,奴婢、奴婢是心疼您,替您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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