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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

八字过硬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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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颜荀盛子戎   更新:2024-08-08 1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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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荀盛子戎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颜荀盛子戎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八字过硬”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玉门还是那个玉门。这一场突袭之战,我是守关的主将,却不在关中坐镇,阿尔野是匈奴的幼王,却没有身先士卒。死了两万匈奴,缴获无数马匹,看起来是我算无遗策,大获全胜。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这一战的结果不大好。我肺腑里冒着血,同少年脸上的疤痕一样,伤口不大,却极尽屈辱,血流不止。向熹,你当真不该以情......

《畅销书目古代言情:王爷他好像是断袖啊》精彩片段


阿尔野轻轻哼笑:“王爷算无遗策”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依你看,这一局里,你是螳螂,还是蝉?”

“我若说我是黄雀,子戎信我不信?”

我笑,离开了营帐之中。

子夜已至,大漠风凉。

彼时同颜问慈作别时,那凉风灌进心里的滋味,又徐徐而来,我捏了拳头,砸了砸自己心口,直至闷痛传来,才松了力气。

月亮还是那个月亮,玉门还是那个玉门。

这一场突袭之战,我是守关的主将,却不在关中坐镇,阿尔野是匈奴的幼王,却没有身先士卒。

死了两万匈奴,缴获无数马匹,看起来是我算无遗策,大获全胜。

可不知为何,我却觉得这一战的结果不大好。

我肺腑里冒着血,同少年脸上的疤痕一样,伤口不大,却极尽屈辱,血流不止。

向熹,你当真不该以情肠愚弄我。

当真不该......

我向着小土堡走去,嘴里苦涩,眼中模糊。

就在离小土堡一步之遥的时候,军营中却起了噪声,小令官敲响了鼓锣,大声呼喝。

“粮草走水了!!!粮草走水了!!!”

营中将士皆闻声而动,水车水桶齐齐上阵,火势却不见消解。

我站在小土堡前苦笑,心里明白这是阿尔野脱身的把戏。

果然,不过一须臾间,一匹黑翎马便踏着夜色从营中飞奔而出。

辛乔吩咐了人救火后,便急急跑来我身边:“王爷可有灼伤?”

我摇摇头,紧紧盯着那黑马上的人影,少年发丝飞舞在风中,墨色衣衫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此刻去追,已然来不及了。

“拿弓来”

我对着辛乔说道,辛乔依言照办,取了弓箭递进我手里。

我翻身上了小土堡二楼的望台,将手中长弓拉满,箭尖瞄准阿尔野的背影。

他似有觉察,在奔腾的马背上回望我一眼,明明隔着百米,我却看懂了那一眼。

那是一双弯着的眉眼,带着顽劣的笑意。

弓满便该脱弦,我松了手,这一箭破风而去,直刺在少年背上,黑马受了惊吓,愈发疯跑起来。

辛乔见状便道:“末将去追”

我伸手拦住了他:“不必追了”

辛乔愣了愣,随即反应了过来。

“这一箭正中后心,想来他也活不了”

我进了小土堡,将长弓挂上了墙面,而后坐在书案后,看着空荡荡的屋中走神。

小令官黑着脸来报:“禀王爷,火势已经扑灭,粮草烧去三成余”

“无妨,近日不会有匈奴来犯,明日让盛凯去嘉峪关借些粮草便是”

小令官退去,我仍看着虚空走神。

方才那一箭,我是起了杀心的。

然而脱弦一刻,我手颤了一下,那箭落在阿尔野身上,便偏离了心头一寸。

我的弓法是年少练就,不敢说百步穿杨,可箭无虚发还是能做到的。

即便父皇一向瞧不上我,却也从未训诫过我的弓马。

幼时我和哥哥在京郊射猎,寒冬腊月活物稀少,不想那日,却见一白鹿漫步于风雪之中。

哥哥搭弓瞄准了那鹿,箭矢离弦之际,我亦拉满了弓放箭。

两支羽箭在空中相击,白鹿受了箭声惊吓,瞬间奔逃而去。

彼时哥哥坐在马上回眸看我:“子戎,你这样心软,日后要吃苦头”

我只看着哥哥傻笑:“兽苑里那么多鹿,哥哥若想吃鹿肉,只管叫御膳房烤来就是”

......

案上烛火惺忪,灯花儿蓦然一爆,我从记忆里醒转了神思。

向熹自来我身边这半年,朝夕相处的画面,一幕幕轮转在我眼前。


“庙里的东西,不好抢的,咱们现在回去将这香丸儿还了,好好同人赔个罪,免得人家背地骂你没王法,好不好?”

向熹将脸扭向一边:“我把身上的钱都扔给他了”

“姻缘庙是神佛之地,咱们还是要有敬畏之心,断没有强买强卖的道理,你说是与不是?”

我就这么连哄带骗的带着向熹出了客栈,姻缘庙不远,极小的一座红墙庙。

庙里供的是月下仙人,庙前栽着一棵颇有年岁的桃花树,桃花树上挂着数百条红丝绦,此刻晚风微起,瞬息间便将这千丝万缕的红,吹醉在夕霞之中。

向熹不情不愿下了马,面前扫地的老妪一见向熹便起了骂声:“你还敢来!庙里的东西也敢偷!你等着遭天谴吧!”

向熹不以为意,看着我的脸色忍着没有还口,我赶紧拱了拱手,对着老妪行了个礼。

“老人家莫怪,内子出身草莽,办事尚还生嫩,此番着实是犯了忌讳,晚辈此番来便是同您赔礼的,香丸在此,晚辈不敢私占,这一吊钱算是赔您一碗压惊的茶”

老妪横眉冷眼,目光在我和向熹身上打了个转儿,伸手接下了我手中的那吊钱。

“哼,我说怎么会有这样坏德行的人,原来是一对兔爷儿”

这老妪说话间极尽刻薄,我听着颇刺耳,可向熹此番有错在先,我也没得辩驳。

庙是好庙,景色别致,可惜就是这个守庙的人不好,没个修行之人的口德。

我方才还欲领着向熹进庙里拜拜,续些香火给仙人赔罪,此刻也全然没了心思。

拉着向熹便上了马,向熹离去前盯了那老妪一眼,那一眼寒凉,我看着心里有些不安稳,生怕他护我心切,做些什么离经叛道的事。

只得软下强调哄一哄他:“这老妪年事已高,说话难免欺小,你别听进心里去,原是很没意思的话”

向熹闷声不语,我勒住缰绳策马贴近他身旁,将他手牵住握进自己手里。

“明儿我从肃王府出来之后,咱们就离开这儿,往前入川就是蓉城,蓉城乃天府之国,吃食更是冠绝蜀地,我领你在城中玩上半个月可好?”

向熹一直垂着眸子,显见是没将我哄他的话听进去,而是反问了我一句:“你是不是想去那个姻缘庙里拜一拜?”

这一问,倒将我问的噎住:“你怎么知道?”

“你往庙里看了好几眼”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向熹有时敏感多思的不像个少年人,好比此刻他这话,显见他其实没有因为那老妪的话生气,只是惦念着我的遗憾。

我勒了马,向熹也站定,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怎么了?”

“咱们在这儿等等,等到月亮出来,那守庙的老妇人回家了,咱们俩翻墙进庙里拜一拜仙人,老妇人瞧不起你我,庙里的仙人定不会那样刻薄”

向熹坐在马上看着我,夕阳最后一丝余晖映照在少年脸上,少年眼角眉梢徐徐漾开一个笑容,只道:“好”

这一刻晚风比酒还醉人,我同向熹静立林中,候着一宵良夜来,便去拜见月下仙人,求一段命定良缘。

夜色如约而至,向熹同我翻进了姻缘庙的红墙,庙中烛火已熄,我掏出随身的火折子,点燃了神像前的两端红烛。

这塑像雕的不错,眉眼处很是欢喜,看着的确是歌主喜事的好神仙。

我拉着向熹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嘱咐他也要许些愿景。


太宗皇帝对她可谓极尽宠爱,将偌大一个紫禁城栽满了海棠树,只为看她在落花成雨的季节翩翩起舞。

可惜舒妃她成也海棠,败也海棠。

额间那胎记可说是天生祥瑞,也可说是妖异之相。

帝王哪有长情的?

前朝一道折子,说西北大旱或许是因为后宫中有邪物作祟,请来钦天监掐指一算,说是邪物在宫中西北角上。

宫中西北角只有一方小殿,名唤海棠轩。

里头住的也没旁人,只有舒妃而已。

舒妃的下场不言而喻,我往海棠轩的步伐也愈发沉重。

合燕啊合燕,我的小表妹,你住哪里不好,非要住这死过人的地方。

可转念又一想,这偌大的深宫,哪里没死过人呢?

未时已到,海棠轩的殿头已在眼前。

我看着停在海棠轩门口的龙撵,只觉得喉咙发干。

今天到底是什么晦气日子,过了一关还有一关,一关更比一关难。

玉公公大抵还在边关回京的路上走着,如今站在海棠轩门口小公公我看着面生。

那小公公一见我便行礼,而后是一声尖细的:“璞王驾到——”

我听着这一嗓子,头疼的快裂开了。

海棠轩里头大抵还有伺候圣驾的人,也紧跟着回了一嗓子。

“陛下有请——宣璞王觐见——”

我提了袍子,脚底下匆匆忙忙就进了海棠轩,这地儿算是宫里少有的清净地方。

四五棵海棠树都出了花,密密匝匝落了满庭,鞋底儿踩上去绵软软的。

好似有情人之间,那百转千回的愁肠。

一进主殿,我没敢抬头看殿中都有谁,只冲着那一抹明黄龙袍跪下。

“臣弟万死,问陛下圣安”

殿里茶香满溢,是宫中惯用的雨前龙井。

合燕坐在下首一个南瓜式样的螺钿凳子上,至于皇上么,自然是坐在主位之上。

我今日跪在地上的时辰,比之在边关两年加起来还要多,此刻只觉得腰背酸疼,着实难受。

然而皇上手里端着一盏花青的茶碗,一点一点用瓷盖儿撇着茶沫子。

看着比太后还不着急让我起身。

我自然知道自己今日错在哪里,皇上下的口谕叫进宫,结果我一来先去拜见了太后。

这事儿说小了是我着急尽孝,说大了就是抗旨不遵。

这俩人本王一个也开罪不起。

得,跪着就跪着吧。

本王委屈,但本王不说。

茶沫子撇了大约一刻钟,皇上终于是开了口。

“免礼吧”

我起身时趔趄了一下,那位面生的公公眼疾手快的扶了我一把。

皇上轻笑一声:“边关一趟,着实累着子戎了”

“臣弟不敢,只是回京路上跑马跑的着急了些,两个腿子就有些僵了”

“原来如此,倒辛苦你飞马回京,如此着急回来,想来也是因为你对合燕有情,是以特意赶在婚期前回来”

我抬头,看着眼前阔别两年的兄长,一时有些说不出话。

皇上这番话说出来,便是一点儿余地都不打算给我了。

合燕坐在一旁,一双眸子死灰似得,满脸写着认命。

我不知皇上是什么时候来的海棠轩,在我到之前,他又对合燕说了些什么。

可我既然千里迢迢跑了这一趟,即便是抗旨,即便是死局。

我却还是想替颜问慈同合燕再争上一争。

“臣弟......”

不等我的话说完,合燕便出言打断了我,她此刻神情木讷,早已不是我记忆中那个怜惜落花的明艳少女。


我睁眼时,天色还是黑透的。

这么个万籁俱寂的时刻,很适合回想起一些旧事。

合燕郡主是云南王的嫡女,自幼教养在太皇太后身边,我朝教育事业相当开化,女儿入亦可入国子监读书知礼。

颜问慈因是肱股之后也得了恩典,跟着皇子郡主一起在国子监读书。

郡主就是合燕。

皇子么,便是本王。

哥哥彼时已经入了东宫,课业都是由太傅去往东宫教授。

那时候我们几个小小学子,也不过十五六的年纪,颜问慈生的唇红齿白,俊秀非凡,我总拿他当个女孩儿。

合燕是个烂漫性子,长一双杏眼儿,见我时笑,见颜问慈也笑,就连见了喜欢打人手板的颜太傅也笑。

国子监庭中有棵海棠树,每至夏末秋来,便开一树粉z嫩的海棠花,香的绵绵密密。

合燕爱极这树海棠,每次下了学,都在地上捡些落花夹在书页儿里,珍惜的留住那一抹香浓。

有一日天气晴好,我隔窗见她提着鹅黄的裙摆在庭中捡花,便对她说:“小燕儿,地上的都脏了,你爱这花,哥哥上树给你折一股下来”

合燕闻言只弯着眼睛笑,腮边儿红红的,半晌才开口。

“不用了表哥,燕儿拾花无非是为看花,若为了看花而折花,岂不作践了花?且......在燕儿心里,表哥肯替燕儿折花,便已经是将花给燕儿了”

我趴在书案上撑着脑袋,被午后的日光弄的昏昏欲睡,听不懂她这一番绕口令似的话,只得随她。

彼时的颜问慈在做什么呢?

啊,他好似站在花树另一边,手里还握着一节儿花枝。

那花枝......大抵是想要送给合燕的吧。

我喜欢颜问慈,是多过合燕的。

不为旁的,就为他在堂上能够和颜太傅对答如流,亦为他每回在太傅问我书时,都能押中题目,提前写好一张小抄给我。

因着他,我少挨了许多手板。

他又生的漂亮,平日里穿一身竹青色的长衫,看着很似一棵端正新鲜的嫩笋,很是讨喜。

我那时不知情事,更不知情爱,只晓得自己喜欢同他一起读书,做什么都爱叫上他一起。

头一次偷偷出宫,也是去找了他。

彼时的颜问慈叫忠义家风压的不似个孩子,学问是做的不错,可到底有些书呆气,我不喜欢他事事隐忍,事事周全。

于是那日出宫,我便翻墙进了老太傅家中,我穿着便衣长衫,也选了个松石绿的,彼时正值夏日,颜府中四处葱茏。

我悄无声息跳下了墙头,同那一片绿叶草丝混成一色,竟无人发现我。

我找到颜问慈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房窗边读书,从我这里看去,他端坐在书案前,窗口四边儿铺满了油绿的爬山虎。

这个景致搁在京城夏日之中,其实是个俗景,富家公子临窗闲读,寻常人家也有的。

只是颜问慈坐在那里,就不大一样了。

水灵灵的日光被树叶儿割碎,落在他眉眼肩头,明暗交杂,半热的风从我耳朵底下扫过,又往前扑了一尺,扫过了他的耳。

他读书读的认真,我看他看的也认真。

我也忘了那天我在日头底下站了多久,最后是他看累了,抬头看向花园中时,才瞧见了我。

“殿下?”

我笑:“我原是来找你玩儿的,不想今日休课你却还在读书,倒叫我不敢打扰了”

颜问慈一笑:“都是闲书,只是殿下出宫,可请示过皇后娘娘了?”

我笑而不语,看着他不说话。

颜问慈亦笑了,我从来不是个乖觉的皇子,出宫玩乐也不过是种种错事里的一小桩。

我拉着颜问慈走了墙头,两人一起翻出了颜府,他幼时便习武的,是以这个墙翻的很是顺当。

我同他走上长街闲逛,说些不咸不淡的闲话。

“我在宫中出来不易,你在颜府也不得自由,除了国子监,咱俩素日也见不到,都没机会一处玩”

我捏着油纸包的盐津梅子,自己嚼了一颗,顺手也喂了他一颗。

颜问慈被梅子咸的一皱眉,但忍着没吐出来。

“殿下在宫中有兄弟玩伴,我学问不够,德行不足,若日日相伴,心里多有惶恐”

我笑:“你简直叫颜荀管傻了”

我拉着颜问慈进了一个清爽的小酒肆,从前在母妃身边伺候的小太监路公公告诉过我,上了御街第三个岔口,打右边拐二十来步,便有一家酒肆。

这家酒肆名叫桃花坞,里头的果酒冠绝京城,门脸儿虽不大,可味道是极好的,母妃很是爱喝,是以他时常会出宫采买。

颜问慈见我抬脚往酒肆里走,一时有些踯躅:“殿下要饮酒?”

“嗯,要饮,问慈还未饮过酒吧?”

我笑嘻嘻的同他说道,说罢也不等他回话,扯着他就踏入了酒肆。

嘴上还劝他道:“你心安罢,果酒而已,你我两个少年人,还能叫果酒醉死了?”

事实证明,少年人没什么了不起的,果酒也是会醉人的。

如今想想,那日错就错在那包盐津梅子上。

盐津梅子这个东西,初初咬进嘴里只是咸,令人口中生津,可再嚼个一阵子,便是酸甜的口味,梅子中那一点点甜,就会被盐味托的异常美妙。

若此刻再来一杯清冽的果酒,便是十足的鲜活滋味。

我同着颜问慈上了酒肆的小二楼,就着梅子饮酒,推杯换盏间聊了些侠客传记,不想酒兴之下越聊越投机。

也是那一日,我才知道颜问慈是不想做文官的,颜家一门近年来出挑的子辈不多,就好比颜问慈的亲爹颜若明,虽过了科举承了个礼部的差事。

可礼部侍郎到底是个闲差,离替颜家光宗耀祖还差的远。

颜问慈是长房长孙,打下生那天,脸上就写着争气两个字,三岁识的字,五岁背的诗,七岁便能写上两笔小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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