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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遇到蛇,不能乱动来着,这情况下,我是不是要装死比较好?但是我真的做不到,生理的害怕让我全身止不住地打颤。我僵直着身子,死死地盯着身下这一大条活物,脑子里想着逃脱的方法。奇怪的是,我没有看见蛇头,更奇怪的是,我没有找着我的腿……
主角:八月九千 更新:2023-04-11 16: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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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八月九千的其他类型小说《冰凉小可爱》,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像遇到蛇,不能乱动来着,这情况下,我是不是要装死比较好?但是我真的做不到,生理的害怕让我全身止不住地打颤。我僵直着身子,死死地盯着身下这一大条活物,脑子里想着逃脱的方法。奇怪的是,我没有看见蛇头,更奇怪的是,我没有找着我的腿……
他的蛇尾缠上了我。
很巧,我的蛇尾也缠着他。
半夜,我的身子异样地发热,从小腹传来一阵暖流。
我从梦中惊醒,沁出一额头的汗。
该不会是姨妈来了吧,我在心里嘀咕着,伸手往小腹探去。
奇怪的是,没有传来预想中肌肤的柔软触感,我感觉摸到了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
什么玩意在我被子里?我惊出一身冷汗,掀开了被子。
朦胧的夜色中,不知名的黑色管状物弯弯绕绕地缠在我的下半身。
我的天,这是什么东西?
我打着哆嗦拧开床头灯。
这会我看清楚了,这长长的滑溜溜的一大串黑色玩意,不是蛇吗?
手上瞬间起满了鸡皮疙瘩,汗毛竖起。我这辈子最害怕的就是蛇……连看到这个字都会忍不住发抖的那种害怕。
可是为什么这东西会出现在我的床上?
还这么长,好几米,几乎铺满了我的整张床。
我连叫都叫不出来,浑身颤抖,快窒息过去。
我想死。
我慢慢地坐起,想将双腿从蛇尾中抽出。
可是,我一动,整条黑色也跟着动。
吓得我立马止住了动作,找回了一丝理智。
好像遇到蛇,不能乱动来着,这情况下,我是不是要装死比较好?
但是我真的做不到,生理的害怕让我全身止不住地打颤。
我僵直着身子,死死地盯着身下这一大条活物,脑子里想着逃脱的方法。
奇怪的是,我没有看见蛇头,更奇怪的是,我没有找着我的腿……
一
按理说,就算缠得再紧,我应该也能看见我的腿,可是现在一点也没看见。
我的腿不会已经被吃了吧……
我尝试着控制我的下半身,蛇尾却随着我的节奏动了动。
我有了一个石破天惊的想法。
我的腿不会变成蛇尾了吧……
我掀起睡衣,白皙的腹部接着的不是我那两条白花花的人腿,而是接上了黑黝黝的蛇尾。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能理解了。
做了二十几年的人,怎么一觉醒来变成蛇了?我真的满头雾水。
一定是做梦吧,我扇了自己一巴掌,没醒。
完了,真的完了。
我现在害怕我自己了。
我现在是真的想死。
还没等我从震惊中缓过来,窗户被一声声地撞击着。
等等,我家在三楼,怎么会有人来敲窗?
这是连鬼也要来凑凑热闹?
随即,卧室的房门也被敲响,一声声地很有节奏。
我想起父母最近来家里住几天,会不会是他们来找我,我忙起身想去开门。
但是我还没适应蛇尾,直直地摔倒在地毯上,蛇尾全重重地压在我身上。
滑溜溜的蛇尾触碰到我的手臂,冰凉的触感激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我真的好害怕这东西,哪怕这是我自己的一部分。
忍住胃里翻滚的恶心,我将蛇尾从我身上拂下去。
敲门声还在继续,节奏也更强烈了。
我挣扎着往门口爬,正准备出声让爸妈进来帮我时,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
一股兰花的淡淡清香袭来,盈满了这间屋子。
「不要开门,不要出声,外面的不是你父母。」耳边响起一个低沉的男声。
我心下一惊,浑身紧绷。
房间里怎么会有别人?
我缓缓地回头去看那声音的主人,他有着一副极具攻击性和魅惑性的长相。高挺的鼻梁,上扬的眼角,大而狭长的眼,瞳孔呈着幽幽的绿色。
被这双绿眼盯着,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间里,我为什么要信你?」我质问道。
他轻松地将我从地上捞起,挑了挑眉:「凭我和你是一样的。」
他点点头,向我走来,伸出手。
我刚牵住他,就被一道力扯入一个怀抱。
我的头埋在他怀里,鼻尖都萦绕着兰花的幽香。
「抱紧我,我们要冲出去了。」他的气息落在我耳边。
我不自然地环住了他的腰。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说了句:「别怕。」
话音刚落,他带着我直接冲出窗外。
在玻璃的碎裂声和一片嘶嘶声中,他将我的头紧紧地按在胸前,说:「别看,你会做噩梦。」
居然是这种离开的方法,我想,有蛮疯癫的。
他抱着我稳稳地落在地上,白尾往后一甩,扫走一片追上来的活物。
我们停在一辆奔驰的保姆车前,他将我往车里一塞,我瘫在座椅上,蛇尾挤满了整个空间。
他的尾巴收回,化成两条修长的人腿。
坐进驾驶室,他透过后视镜看向我,满意地笑了笑:「果然没开错车,这车才能塞下你。」
我微微脸红,有点不好意思,嘟囔着:「怎么你就能变回腿,我就不能?」
他转身看着我,捻起我的尾尖,嘴角噙着笑:「一般新人头七天都不适应,过了这七天,你就能掌握你的能力了。」
他的指头把玩着我的蛇尾,从尾尖传来阵阵酥麻,这种不熟悉的奇妙感觉来自身体深处,我突然觉得有点燥热难耐。
我刚想说什么,他瞥了瞥车外,放下了我的尾巴,脸色一冷,说道:「扶稳点,我们要出发了。」
说着,车子就猛冲了出去。来不及反应,我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后倾倒,脑袋直直地撞在靠椅上。
「你慢点!我都撞到头了!」我摸着头,不满地冲他喊道。
他从后视镜里对上我的视线,眼里尽是玩味:「还慢点?你看看后面是什么在追着我们。」
我忙撑着身子往车后看去。
满地的蝰蟒扭动着极速游行,排山倒海般袭来,所过之处,尽是蛇头攒动。
好家伙,树上长的,土里埋的,地上跑的,草里蹦的……怎么全是这东西?
就差天上飞的了。
等会,天上飞的那是啥?
我定睛一看,对上一对嗜血的红色眸子,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一个半人半鸟的男人飞在半空中。上半身还是人样,下半身接上鸟尾,肩膀上长着一对巨大的棕褐色羽翅,几乎遮住了半落的月。那双翅膀轻轻扇动,激起一阵强风,吹得树林沙沙作响。
「这又是什么啊?」我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鹰人。」他答道。
「那这鹰人来干嘛,不会也是来吃我的吧?」我的声音都开始发抖。
「吃你,」他停了停,眼里带上冷意,接着说:「或者,吃我。」
我不敢相信:「不是吧,连你也打不过啊?」
他撇撇嘴:「你想想蛇的天敌是什么?」
蛇的天敌……妈耶,就是鹰啊。
鹰将蛇抓到高空中,然后再松开爪子,让自己的猎物坠下,摔死。
我不要摔死,我可能会先吓死。
怎么变成兽人,还逃不过食物链的制约啊,我崩溃地想。
「你有刀吗?」我不甘心地问道。
他摇摇头:「没有,怎么?你打算就拿把刀子防身啊?」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我要是说这是在一个山洞里,你会信吗?」
我好奇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啊?好神奇。」
「真的,等我们可以出去了,我就带你看看。」他很满意我的反应,半眯起眼睛躺在扶椅里。
「对了,我叫八月,你呢?」我也顺势瘫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片刻后,他回道:「叫我九千吧。」
「九千?这个名字好特别。」我望着他的侧颜,喃喃道。
「特别?确实,也可以算是特别。」他听了我的话,挑了挑眉,周遭散发出一阵冷意,那股兰花香气再次涌来。
我不敢问了,闭上嘴乖乖躺着。
「嘀嘀嘀」一阵闹铃声响起,我从睡衣口袋里掏出手机。
「这么紧急的情况下,你怎么还记得带手机。」九千察觉到我的动静,垂着眼看我,一时有些无语。
「那是自然,忘了什么我也不会忘记它。」我对着他扬了扬手机。
关闭了闹钟,我看了看时间:八点。
八点,八点?
八点!
打工人,打工魂。
我欲哭无泪:「怎么办,我是不是得无故旷工了,我的全勤奖……」
九千瞥了我一眼,不以为意:「没事,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帮你辞职了。」
「辞职?」我被吓得声音直接抬高八度,「辞职?你们怎么敢的?你们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我敢说,今天见过的所有都没有这一句辞职可怕。
他有些不耐烦地蹙了蹙眉,白色的尾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砸在地毯上,发出重重的闷音。
「你好像还没有意识到,从今以后,你不会再有以前的生活了。」
「你不是一个人类,八月姑娘,你是半人半蛇,你是兽人。」
他的话落在我耳边,像一记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这会才彻底明白过来,当时和他一起离开到底代表着什么。长出蛇尾这件事,除了给我带来惊吓,它更多的是意味着一个崭新的世界。
我沉默了片刻,问道:「那我的父母呢?我还能见到他们吗?」
他察觉到我语气里的失落,蛇尾卷起一包纸巾,向我滑来。
我没有去接,只直直地看着他,问:「我的家人朋友也不能见吗?」
九千似乎很不解为什么我执着于这个问题,眨了眨眼,眼神里满是困惑:「家人朋友?为什么那么重要?」
「你难道没有吗?」我也很困惑。
他想了想,绿色的眸子放空:「没有,我们蛇类没有。」
「欸?你难道没有变成兽人之前的记忆吗?」我直起了身子去看他。
他摇了摇头:「我有,我本来就是蛇,我是由蛇变人,和你相反。我们没有朋友,没有家人。」
还能这样,我倒是没有想到。
「既然如此,那我就做你第一个朋友。」我望着他好看的侧颜,忽略那条粗壮的蛇尾,和个救了我命的帅哥做朋友还蛮不错的。
九千玩味地念着「朋友」两个字,突然直起身子,上半截鹅卵石般白色的蛇尾笔直竖起,他直接触到了天花板,在我眼前形成一道蛇墙。
我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只见他的双手隐进了身体两侧,上半身穿着的白 T 被撑破,人的肌肤褪成蛇鳞,一颗巨大的蛇头出现在我的眼前。
这条巨型白蛇,嘶嘶地吐着芯子朝我游来,除了那双熟悉的墨绿双瞳,我压根认不出这是九千。
他这样能一口吃下一个我。
我定睛一看,对上一对嗜血的红色眸子,不禁冒了一身冷汗。
一个半人半鸟的男人飞在半空中。上半身还是人样,下半身接上鸟尾,肩膀上长着一对巨大的棕褐色羽翅,几乎遮住了半落的月。那双翅膀轻轻扇动,激起一阵强风,吹得树林沙沙作响。
「这又是什么啊?」我震惊地瞪大了双眼。
「鹰人。」他答道。
「那这鹰人来干嘛,不会也是来吃我的吧?」我的声音都开始发抖。
「吃你,」他停了停,眼里带上冷意,接着说:「或者,吃我。」
我不敢相信:「不是吧,连你也打不过啊?」
他撇撇嘴:「你想想蛇的天敌是什么?」
蛇的天敌……妈耶,就是鹰啊。
鹰将蛇抓到高空中,然后再松开爪子,让自己的猎物坠下,摔死。
我不要摔死,我可能会先吓死。
怎么变成兽人,还逃不过食物链的制约啊,我崩溃地想。
「你有刀吗?」我不甘心地问道。
他摇摇头:「没有,怎么?你打算就拿把刀子防身啊?」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是,我是打算如果万一我被抓了,我先自己把自己捅死。我才不要被当成食物吃掉,要死我也得是死在自己手里。」
他被我气笑了,咬着牙说:「你放心,不会让你出事。」
说着,他抬手往我身上丢来一粒糖果般的东西:「吃吧,吃了你就不怕了。」
我不疑有他,接过来就往嘴里一扔。
「这是什么,还挺甜的。」我回味着糖果的味道。
「安眠药,睡吧。」他淡淡地说。
「什么?咳咳咳,安眠药,你咋不早说!这种情况下,你让我睡觉,你想要我睡着去死啊!」我一口气哽住,差点没缓过来。
「你太吵了,影响我开车。」他没在意,头也没回。
我气极,扭过头去,也不想理他。
车后一拨一拨的蛇的浪潮涌来,还被兽人追杀,我叹了口气。
倚在靠背上,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慢慢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柔软的被窝里。
我掀开被子,看见还是黑色蛇尾,心下一沉。
不是梦……
我苦笑一声,我该怎么办啊,现在这样,连路都不会走。
「你醒了?」低哑的嗓音响起。
我抬眸看向声音的主人,还是昨天那双明亮的绿色眼眸。他坐在床边的一张扶手椅里,白色蛇尾半垂在地上,看起来很慵懒。
「这是哪?」我说,嗓子有些发紧。
他用蛇尾卷起一杯水,递给我,说道:「这是我家。先将你带到这,这里比较安全。等你情况稳定了,我们再回去。」
我小心地避开那滑溜溜的蛇尾,忍住对它的心理恐惧,接过水,猛灌了一大口。一不小心呛到,咳嗽了几声。
他的眼睛弯了弯,俯身过来,伸手轻拍我的背,那股兰花的香气将我环绕起来。
「谢谢,」我脸红地道了谢,「你用的什么沐浴露,身上挺香。」
他哽住,收回手,拉远了我们的距离,低沉着嗓子说:「天生的。」
「蛇人天生有异香吗?那我是什么味道?」闻言,我好奇地问。
「你……」他眯着眼睛看我,绿眸泛着幽幽的光,更像一条蛇的模样了。
我被盯得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见我表情僵硬起来,笑了笑,说:「我闻不到。只有特殊情况下才会闻到。」
我感到疑惑,接着问:「什么特殊情况?」
他没回话,偏过头去。
但我明显看见他的耳尖涨红了。
这是做嘛呀,我一头雾水。
看他不想回我,我只好转换话题。
他吐出鲜红的芯子一下一下地慢慢舔舐我的脸,蛇尾一圈一圈绕上了我的腰。
「你这么害怕,怎么和蛇做朋友?」
腰间被勒得发紧,我的害怕达到了极点,两眼发黑。
在这紧要关头,我的蛇尾突然自发行动了起来。
它缠上九千的蛇头,用力将他拉离我的眼前,随即一点点收紧,挤压着九千的脑袋。
我俩都怔了怔,没料到这一出。
九千的双瞳眯起,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随即放松了施在我腰上的禁锢,他的蛇尾一点点从我身上脱离,我的蛇尾像是感应到了一样,也放开了他。
我大口地喘着气,手指按摩着刚才被挤压的部分。
白蛇也渐渐缩回了人的模样。
我看着眼前的绿瞳男人,正准备开骂。
等会,他这怎么还顺路变出人腿?
哥,你没穿衣服啊……
不对,这怎么有两个啊…
我从一种刺激转成了另一种刺激,鼻血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九千顺着我的目光往下看,嘴角微微上扬,给我递了一张纸巾:「不好意思啊,忘记变出衣服了。」
你明明是故意的,之前在车上你可没忘记变衣服。
我瞪了他一眼,表示我对这种耍流氓行为非常不满。
实则对帅哥在我面前露出美好肉体感到暗爽。
「算了,不做朋友就不做吧,何必那样吓我,明明知道我害怕。」我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他进行谴责。
「你的身体已经在慢慢地适应了,你的尾巴已经学会了保护自己。」他没回应我的谴责,反而认真地开始分析。
看着身上的鼻血,我没好气地说:「浴室在哪,我想去洗个澡。」
他起身,准备带路。
我也打算下床跟上去时,想起了自己还不会使用蛇尾行走,只好尴尬地叫住九千:「那个,可以麻烦把浴缸搬来这里吗,我还不会控制蛇尾……」
他没说话,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大步朝我走来,一手放在我的腰后,一手放在靠近腰部的蛇尾下,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抱你去吧。」
忽略那身后拖的老长的黑色尾巴,这画面还挺美的。
我双手环住九千的脖子,侧脸贴在他的怀里,不愧是冷血动物,凉凉的,在夏天还挺舒服。我抬眸望着他凌厉瘦削的下颚,竟有了一股想去抚摸的冲动。
兰花的香味再度袭来,他开口,声音居然意外的沙哑:「到了。」
「砰」的一声,他将我扔进了浴池里。
疼死了,我刚想骂他,抬头只见他双手抓着我那还在地上的蛇尾就往浴池里扔。
「扑哧」一声,水花飞溅,我整个人被带着往下沉了沉。
「我出去了,有事喊我。」他将毛巾等洗浴用品放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就转头离开。
「哦好。」我只好将气憋回肚子里,随即环顾一圈,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这个浴池建得很古色古香,浴池前是一块兰花图案的屏风。明明是白天,但因为处在洞穴里,不见天日,没有阳光。
这个房间没有日光灯,只暗暗地点着几支蜡烛。没有风,蜡烛燃得很稳。
浴池是下沉式的,看起来有几米宽,深度也不浅。我这庞大的尾巴放在里面也没填满。大概平时九千也是用原形泡在这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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