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鹿容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畅销巨作》,由网络作家“冬雪喑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甜恋爆宠:禁欲佛子的作精娇妻畅销巨作》精彩片段
他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好像是买个苹果那么简单。
几个太太家里虽然有钱,却都仰仗的容迟渊的公司,还没到彻底财富自由的程度。
一套南湾的豪宅,也抵他们小半年的收入了。
话一拍桌,女人眼神兴奋地亮了:“迟渊你认真的?可不能食言啊!来来来,现在就开始!”
“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婶婶,如果你输了。”
容迟渊笑不及眼底,一字一句地道,“当众,跟我女朋友道歉。”
牌桌上几人愣了,就连江鹿也完全意料之外。
他这是在为自己出气?
怎么酒局还没开始他就醉了?还是吃错药了?
她忽然狐疑地察觉到什么,抬头提醒他:“容迟渊,我再说一遍我不会打牌!要是输了,你把我卖了我都买不起。”
男人笑笑,轻轻拍了下她后脑勺,望向对面的女人,“婶婶,你玩不玩?”
女人扫了眼江鹿,颇有信心地一笑,“没问题!”
牌局开始。
江鹿摸着纸牌,仿佛有千斤重。
这可是,一套南湾房的分量,她想都不敢想。
轮到她出牌时,她手抖得不行,迟迟不敢落牌。
男人温热气息忽而贴近她的耳垂,下颚贴着她的肩颈。
江鹿僵着没动,她觉得自己稍一偏头,就能亲到他。
他只看了一眼,便握着她的手,将一张牌打了出去。
“我这手牌摸得怎么样?”江鹿特紧张地看向他问。
男人淡淡勾唇,神色自若,吐出一字:“烂。”
“……”
江鹿冷汗直流。
但他似乎一点也不慌张,好像即将大出血的不是自己。
只是轻描淡写地指挥她出牌,一张又一张。
很快,牌局的风向开始变化。
其他三位太太的脸色逐渐沉重起来。
互相看看,彼此的手里还捏着好几张,唯有江鹿只剩一张牌了。
不知不觉间,这牌都让容迟渊给算计光了。
江鹿将最后那张牌打出去,忽然充满了巨大的成就感。
“婶婶,你输了。”
对面女人气急败坏地将牌摔在桌上,开始怪罪其他两个太太,不会走牌。
几人就这样难看地吵起来,惹来不少注目的视线。
“你在闹什么?”
容迟渊的伯父沉步走来。
劈头盖脸把自己妻子训斥了一遍,然后领着她,向容迟渊与江鹿道了歉。
“江鹿是咱们集团的企划部主管,她策划的宣传活动那是气势宏大、口碑甚佳,在圈子里都是出了名的,岂是你能说三道四的!”
话一出,场上宾客都用讶异的眼神看向江鹿。
没想到,这女人不仅长得美艳动人,工作能力还如此之强。
还以为她只是容迟渊身边的花瓶,却没想到,她的内在价值才更加引人注目。
江鹿这形象,算是立住了。
在一声声称赞中 ,一道沉稳的中年女人声音穿透而来:“女人太有能力,也不是件好事。毕竟,我们迟渊都已经很优秀了。”
“我们家,就期盼他找个门当户对的贤内助,两家强强联手才是最好。”
江鹿对那道声音有所熟悉,默不作声地攥了拳。
容迟渊视线淡然迎上去:“妈。”
容母点头,视线轻薄地扫过江鹿身上,带了几分讥诮与不屑。
江鹿知道容母看不上自己,便知趣地退到一旁。
反正,她也只是个挂名女友。
“最近有段时间见着你,好像又瘦了。”容母心疼地看向儿子。
容迟渊笑了笑:“您跟爸最近身体还好?”
“你爸可好着呢,在巴厘岛度假,还不肯回家。”
容母说着,又朝旁边安静喝果汁的江鹿望去,“三年多了吧,你当真是准备要她一辈子了?”
容迟渊垂眸,抿了口酒,漫不经心一笑:“玩玩而已。”
听他这么说,容母才有所放心,“那你还跟她耗什么呢?还带来这么重要的场合。都一把年纪了,你也不是爱玩的人。”
“不是您想得那么简单。”
他手掌淡淡落在母亲肩头,“她手里,还捏着公司几个重要单子和客户。”
这个理由,似乎让人揪不出破绽。
容母知道,他也是为公司着想,表情缓和了些,叹道:“你也是,当初那么宠她,给她又升职又加薪的。以后,慢慢要把实权收回到自己手里,听到没?”
容迟渊抿酒不语。
宴会还有二十分钟开始时,不知哪个眼尖的人说了句“韩老爷到了”,许多想和韩家合作的宾客,又迎了上去。
韩老爷膝下就韩九洲一个儿子,再给他丢脸,这样重要的名流场合,也还是带他来了。
江鹿看见韩九洲时,默然攥紧了杯子。
被家法训了好几天,韩九洲看起来没之前那么放荡不羁,戾气敛了许多。
但他视线落在江鹿身上时,跟炸了毛的狮子一般,怒发冲冠地冲到她面前。
手中的酒杯,“哗”一声全数洒在江鹿的身上!
“贱人!敢算计我,还敢出现在我面前,看我不弄死你!”
众人惊呼,便见刚才还光彩夺目的女人,瞬间变得狼狈不堪。
容迟渊的女朋友,怎么还和韩家大少有染?
谁不知道,韩九洲的那些风流韵事,能和他沾上关系,这个江鹿能是什么好人?
江鹿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脸的水,堪堪地往后退几步。
她立刻擦了酒液,看向韩九洲,“韩先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
韩九洲一把揪住她的长发,粗暴地将她拽到大厅的红毯上。
他望向还面色沉凝的容迟渊,一字一句说道,“容迟渊,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宝贝女朋友怀孕了,怀的还是你的孩子!”
那人耸了耸肩,“江主管,我看你今晚是等不到他了,早点回去吧。”
她的笑容不变,踩在地上的脚趾却浸入一片冰凉,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没关系,我等他结束。王总、李总,你们回家路上小心些。”江鹿得体地与他们招手告别。
待人全部走光,江鹿腿有点软。
背靠玻璃墙壁上,望着对面镜子中,自己充满疲倦的脸,勾起了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
半晌,玄武拿了文件回来了。
他见到站在门口等待的江鹿,微许诧异:“江主管,您怎么不进去,在这里等着?”
“等容总呢。”江鹿淡淡一笑,“我劝你可最好别进去,他忙着呢。”
玄武明白她的意思,但他待在江总身边多年,却是非常清楚他不是拈花惹草的人。
不论生理还是心理上,都有轻微的洁癖。
“您跟我进去吧。”玄武打开房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休息内室的门虚掩着。
“我可不敢~”
江鹿却抱着胳膊站在门口,阴阳怪气地抬高了音调,“免得看到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容总又要把气撒到我头上。”
内屋,男人坐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边搁着杯酒。
听到门外几分嗔意的语气,清浅地冷笑了声。
玄武却笑笑。
这俩人都是嘴硬拉不下脸皮的人,还得他帮忙。
不由分说把她拉进来:“江主管,您什么时候这么扭捏了?”
江鹿被他拽到休息室门口,双脚钉地,怎么都不肯进去:“玄武你自己想看,别拉着我……”
但她站在门口,里屋却是静悄悄的,没有想象中的靡靡之音。
等了不知多久,里屋传来一道幽沉淡漠的嗓音:“进来。”
江鹿笑嘻嘻转过脸:“玄武,容总叫你进去呢。”
“……”
玄武感觉自己被这俩人当作调情的皮球一般,有些哭笑不得。
“我让你进来。”容迟渊嗓音沉了片刻。
江鹿傲娇地挑了挑眉,这才满意:“好吧~既然容总终于愿意见我了,那我进来就是。”
她说着慢慢走进去,下意识先往休息间的床上扫了眼。
床铺干净整洁,雪白被褥铺得好好的,没有一丝褶皱。
她眼神鬼鬼祟祟的,又往地上瞄,也没有想象中衣服散落一地的画面。
不知怎的,她心情莫名地松弛了些。
宽阔的沙发椅上,男人靠在扶手上,淡淡晃着红酒杯的底座,猩红的液体映着他沉寂晦涩的俊容。
而那个漂亮的女郎,正衣衫完整地站在窗口窗帘的地方,眼眶微红,有泪水浮现,满脸的不知所措。
看那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估计是和柳桃一样,想靠近容迟渊,却被他给狠狠嫌弃了一通。
看着她像做贼一样四下环顾的模样,他似是有几分头疼,长指抚着眉心,淡声道:“过来。”
江鹿缓步走过去,“容总,是这位姐姐照顾不周吗?您看您,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把人家欺负得泪汪汪的。”
她刚走到距离他半步之远,手臂就被他一掌抓住,不由分说地扯入怀里。
男人下颌抵着她的前额,手臂抱得她很紧很痛。
他许久没有这样抱着她了。
深深触摸到她身上的气息,让他烦躁了好几天的心情,有所安定。
“嗯?”江鹿猝不及防被他抱进身体里,轻拍他的后背。
容迟渊暧昧地在她发丝间流连了会,随后,手指突然掰过她的脸,转向旁边的女郎。
江鹿有些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
男人指尖摩挲着江鹿纤细的下颌,吐出的气息十分有性张力:“好好看看她的样子。”
她推门进去时,屋内气氛正热腾,唱歌的,打台球的,玩牌的一应俱全。
江鹿扫一眼过去,很快就定格在坐在牌桌前的男人。
他神情自若地扣着牌。
相较其他三人的不安和纠结,他似乎淡定得很,手背抵着下颌,长腿闲闲地搭着。
他修长的指尖在桌上敲了敲时,旁边一个穿着清凉的女郎,立刻知趣地拿起倒好的酒杯,递到男人唇侧:“容总,请。”
包厢内还有几个容氏的高层员工,都认识江鹿,笑问:“这不是,江主管吗?”
“大家好呀。”
江鹿大大方方地打招呼,脚步生花地走到容迟渊身边,“我来找容总有点事,你们先玩。”
大家便知趣地笑笑,有几个老员工在交头接耳着什么,几人都心怀不轨地笑出了声。
江鹿走到男人身边,给自己端了把椅子坐下,漂亮细长的腿,故意贴近着他的西裤。
容迟渊却没给她一个余光,只平静出了张牌,便让场上其他三人大惊失色。
江鹿淡淡抬起手腕,指尖触碰到他的衬衫袖子。
贴心地一点点替他卷起,一直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男人不菲的腕表。
她的举动,颇有几分讨好示弱的意味。
容迟渊却淡淡蹙眉,沉声对身边女郎说:“放下来。”
女郎柔柔地应了声,瞪一眼江鹿,又将容迟渊的袖口挽了下来。
江鹿坐在那,便是有些尴尬,但她不在意地笑笑。
见他没有接受她的讨好,江鹿也不装了,便直入主题问:“容总,您在生什么气?是柳桃洒坏了你的重要文件,还是茶不好喝?”
他不答,只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心里实在有气,您就往我身上撒。”
江鹿语气温和地劝道,“您看,柳小姐金枝玉叶的,哪经得起您那么惩罚?一百杯茶,杯口还那么小,哪怕是专业的人,也不可能不漏一滴出来,对不对?”
男人漆黑的眸子过于平静,隔绝了一切想要试探他想法的意图。
他骨节突出的手指,随意甩下最后一张牌,又示意女郎给她倒酒。
女郎柔声在他耳侧道:“容总,酒没了,我去再给您拿一瓶来?”
他转动着腕间矜贵的表,神情疏淡而寒凉:“顺便把保安叫来。”
“……”
江鹿笑容微僵,十指慢慢蜷成拳。
女郎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地应了声,转身出门。
江鹿也知趣,捋直了裙摆起身,挽起自己的西服外套,不卑不亢地抿了口气:
“既然容总在兴头上,没心思听我说话,我就先不打扰您雅兴了。等您什么时候有心情见我了,我随时恭候。”
她说罢,又跟场上的宾客道了声歉,转身离开包厢。
江鹿站在走廊里等着,眼看着那女郎进进出出,推进去一波又一波的酒,再将各类空瓶收拾出来。
腿站得酸痛了,江鹿便将高跟鞋摘下来提在手里,抱着胳膊,继续靠在门边等待。
就这样不知等了多久,娱乐局终于散了。
几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宾客,互相扶持着走出来。
江鹿仿佛看到曙光般,慢慢站起身,却因为站得过久,双腿一时没吃上劲,差点摔了跤。
“江主管,你怎么还没走?还等容总呢?”
容氏那几个老干部还算清醒,看着她的眼神有几分同情。
江鹿微笑:“容总还在里面喝吗?”
“把我们都赶出来了,只留那美女一人在里面,我走的时候,看容总带着那女人进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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