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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完整文本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元蓁薄靳昉,讲述了​!陶清宜脸色大变,抬手就甩了秦悦织一个耳光——“你知道她的身体有多重要吗?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推她!”简唯宁可是她手里最大的摇钱树,天知道她这段时间有多宝贝简唯宁的身体,生怕出什么差错,连练舞都搁置了。结果这个女人居然敢撞她,还害她摔倒!秦悦织哪里是受气的性子,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我他妈是你祖宗!想赖我是吗?那我......

主角:沈元蓁薄靳昉   更新:2024-02-07 07: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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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元蓁薄靳昉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元蓁薄靳昉,讲述了​!陶清宜脸色大变,抬手就甩了秦悦织一个耳光——“你知道她的身体有多重要吗?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推她!”简唯宁可是她手里最大的摇钱树,天知道她这段时间有多宝贝简唯宁的身体,生怕出什么差错,连练舞都搁置了。结果这个女人居然敢撞她,还害她摔倒!秦悦织哪里是受气的性子,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我他妈是你祖宗!想赖我是吗?那我......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这次拿出卡的人是沈晚瓷,不为别的,单纯只想把这件旗袍送给江雅竹。

“刷卡吧。”

看她真要付钱,简唯宁的脸色变得不再淡然,“你没必要为了跟我斗气而跟钱过不去。”

沈晚瓷朝她微微一笑,“跟钱过不去的人,不是我吧。”

是谁突然抢东西,又是谁突然加价的?

秦悦织才不想跟狗多说话,她拉着沈晚瓷要往收银台的方向走,在经过简唯宁时,她撞了一下这女人的肩膀,以示警告。

但没想到的是……

“啊……”

简唯宁突然痛叫一声,脚步踉跄一步,摔在地上。

她按着脊椎的位置,死死咬唇,像是瞬间疼得不行!

陶清宜脸色大变,抬手就甩了秦悦织一个耳光——

“你知道她的身体有多重要吗?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推她!”

简唯宁可是她手里最大的摇钱树,天知道她这段时间有多宝贝简唯宁的身体,生怕出什么差错,连练舞都搁置了。

结果这个女人居然敢撞她,还害她摔倒!

秦悦织哪里是受气的性子,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甩过去,“我他妈是你祖宗!想赖我是吗?那我现在就让所有人看看当小三是什么下场!”

说着,又是一巴掌打在地上楚楚可怜的女人脸上……

警察局。

四人分两派坐在长条办公桌的两侧,首位上警察正在录口供,“谁先动手的?”

现场监控他都看过了,如今不过是走流程例行询问。

几人脸上都挂着伤,尤其是简唯宁,两边脸颊纵横交错着无数个巴掌印,又红又肿,头发更是乱得跟鸡窝一样。

如果不是看了身份证,没人会将她和国际优雅舞者联系在一块。

陶清宜指着到现在还跟只斗鸡似的秦悦织,“是她先撞的人,警官,像这种极端人士你们一定要关她个十年八年的,要是放任她在社会上行走,指不定哪天又发疯!”

秦悦织仰着下巴冲她冷笑:“我这叫为民除害,这要换在古代,恬不知耻的小三是要被浸猪笼的!”

“恬不知耻?”简唯宁看着对面几乎没怎么受伤的沈晚瓷,在旗袍店的时候,秦悦织这个泼妇一直把她护在身后以一敌二,“你不如问问你的好闺蜜,我和她谁才是小三?当初她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嫁给荆舟的?”

沈晚瓷丝毫不怯,倨傲的迎上她的目光,字字清晰:“我和他结婚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怎么,你是狗吗?撒泡尿标记了地盘就一定是你的?”

话音一落,门外就走进来两个人,为首的是薄荆舟,在他身后提着公文包的是霍霆东。

两人气质不同,但气场都很强,一走进来,偌大的警察局顿时逼仄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沈晚瓷想自己刚才那句话,薄荆舟肯定是听见了,他现在看她的目光,冷得可以把人冻死!

霍霆东径直走到简唯宁面前,“简小姐,手续办好了,您和您的经纪人可以离开了。”

简唯宁没有回应,起身走近薄荆舟,仰起头,方便男人能更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伤。

鼻青脸肿的样子虽然丑,但却能更好的激起男人的心疼。

她问:“那犯事的人呢?”

按照监控来看,沈晚瓷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全程有秦悦织护着,所以警察不会拘留她。

但秦悦织就逃不过了……

薄荆舟淡漠的目光扫过沈晚瓷,此刻女人的表情可以用无动于衷来形容,他英俊的面庞上寒意凛冽,“按蓄意伤人起诉她,一年起步,这些霆东会处理,你不用管,走吧。”


沈晚瓷被吼得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眼病床上正盯着她看的江雅竹,转身走去病房门外。

“你在说什么?”

什么玩他?

薄荆舟嗓音低沉:“你现在在哪儿?”

“医院……”

妈病了,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不客气的打断:“沈晚瓷,就算要找借口也找个让人信服的,之前还一副迫不及待要离婚的样子,才过了一晚,是什么了不得的病让你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你闹这么一出,根本就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在欲擒故纵?”

沈晚瓷知道自己在薄荆舟心里没什么好形象,但没想到会差劲到这种地步,他连听她把话说完的耐心都没有,就粗暴的给她定了罪。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涌上来的那层酸涩,“不是我,是妈病了,高烧四十度,刚刚被送来医院。”

电话那头的男人突然沉默了。

“你不知道吧?”这下轮到沈晚瓷冷嘲:“妈病了,佣人只记得给我打电话而从没想过通知你,这三年,你知道我替你尽过多少次孝道吗?”

最讽刺的是有一次,她上班时接到王姨的电话,说江雅竹休克了,她那时候正被薄荆舟刁难,人事部为了讨好他故意落井下石,不批她的假,当时情况着急她就直接旷工了。

后来薄荆舟不分青红皂白,当着众多人的面训斥她——

要是吃不了苦,就滚回去当娇小姐,薄氏不收垃圾!

是她蠢,为了给他留面子,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

沈晚瓷至今都记得,那时候公司的人看她时,眼里流露出的鄙夷与轻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不知过了多久,薄荆舟淡淡的声音传来:“下次再有这种事,给我打电话。”

沈晚瓷没听出他话里服软的意味,就算听出了也不会多想,她的自作多情已经够多了。

她没回应,直接将电话挂断,怕江雅竹看出什么,她在走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进去。

薄荆舟来的很快,沈晚瓷看了眼病床上又睡着的江雅竹,每次生病,她都虚弱得仿佛去了半条命。

“我有话跟你说。”

薄荆舟以为她又是要跟他说离婚的事,烦躁的蹙眉,“有什么以后再说,妈现在病成这样,我没空陪你闹。”

到现在,他都还觉得她只是在跟他闹?

沈晚瓷回头想说什么,但视线却落在男人脖颈上的一块红痕上。

这个位置……

她忍不住冷笑,真是一点都不避讳,还没离婚,偷吃都不擦嘴了!

她道:“那我就在这里说了?”

薄荆舟狠狠睨了她一眼,转身大步走出病房。

走廊上,沈晚瓷双手插兜,看着对面雪白的墙壁,“医生让妈做个详细检查。”

薄荆舟皱眉,“怎么回事?”

“不知道,医生说具体要等检查结果出来才知道情况。”

她说完,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妈刚睡着,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让护工先看着,现在离民政局午休还有一个多小时,还来得及。”

闻言,薄荆舟目色沉沉的看着她……

自从沈晚瓷闹着要离婚,她对他的态度就变得又冷又刺,这让他心里堵着一团火,发不出也咽不下去,看什么都很烦。

“妈病成这样,你却还想着离婚的事?沈晚瓷,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她的良心?

是在他一次次的冷漠和疏离中慢慢磨没的。

“你要这么说,那就是吧。”

薄荆舟被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激得眯起眸子,不由想起上次她当着他的面,买的那款男包。

他本以为沈晚瓷是为了跟他赌气才随便买的,过不了几天就会送到他面前来。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为了让他吃醋,故意买些让人误会的东西说是要送人,最后还不是放在家里的衣橱里。

但在昨晚的一个酒宴上,他看见一个男人手上拿了那款包。

本来以为只是同款,但奢侈品的每个包都有独立编号,当时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接过来看了一眼。

跟沈晚瓷那天买的,是同一个。

“这么急着摆脱我,是攀上别的高枝?上次那个包,就是买来送他的?那种又老又丑的男人,你看上他什么,嗯?”

沈晚瓷听不懂薄荆舟又在说些什么,但她的耐心也磨没了,不耐烦的皱眉,“你烦不烦,说那么多不觉得累?”

“呵,”男人冷笑,“离婚的事以后再说,妈还在输液,离不了人照顾。”

这下沈晚瓷不愿意了,她总觉得会夜长梦多。

“可以让护工看一会儿,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薄荆舟的脸色愈发沉下来,眼睑落下一片阴霾,“我说,下次再约时间。”

沈晚瓷没听出他的别意,想了想又问:“那约下午?”

反正她都请假了,不在乎多半天。

江雅竹的药水不多,一上午应该能输完,民政局五点半才下班,无论怎么样今天都来得及。

不想她的话刚落下,下颌就突然被薄荆舟扣住,他没好气的语气在她耳边恶狠狠响起:“男人受不得刺激,你越是急迫,我就越是不想如你的愿。”

话里话外带着警告的意味,恶劣得很。

“薄荆舟,会有这种想法的不是男人,是禽兽。”沈晚瓷毫不客气的拍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看着女人消失在电梯间的背影,薄荆舟很烦,烦到想抽烟。

站了半晌,他转身走进病房,可刚进去就被迎面而来的枕头砸中腹部!

只见江雅竹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连老婆都不会哄,你到底是哪个垃圾桶里出来的?正好在医院,你赶紧去做个亲子鉴定,我跟你爸绝对生不出你这样的坏家伙来!”

“……”

“昨晚才跟人睡了,今天她就要跟你离婚,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行?!”

闻言,薄荆舟眸色一冷,声音降了好几个度:“沈晚瓷跟你说昨晚我和她睡了?还说我们要离婚?”

这个女人,一边吵着闹着要离婚,一边又背地里打小报告,明知道江雅竹要是知道这事,肯定不会同意他们离婚。

沈晚瓷,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沈晚瓷更不想搭理他,反正扫码也不是什么累人的力气活,只在结账的时候扫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的目光落在旁侧架子上的避孕套上……

她冷着声音吐出两个字:“猥琐。”

薄荆舟没那方面的想法,至少这会儿没有,他的视线只是恰好扫到而已。

“猥琐?”男人盯着她的脸,似笑非笑:“要是对这东西有兴趣就是猥琐,那我和你谁更猥琐?我不过是看了一眼,某人可是货真价实的买了好几盒回去放着。”

一句话足以让周围付钱的人转头看过来——

沈晚瓷的脸刹那间就红透了,除了羞,更多的是被气的。

那简直是她不堪回首的黑历史,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她当初送货上门还被人要求自重时有多廉价!

因为这件事,沈晚瓷回去时直接坐到了后排,待车子停稳,她拎着菜就去了厨房。

做菜对她而言没什么难度,只不过心情不好,味道肯定很敷衍。

薄荆舟看着桌上只摆了一副碗筷,挑眉问道:“你不吃?”

沈晚瓷阴阳怪气的讽刺:“看你都看饱了,还吃什么吃。”

没有意料中的生气,薄荆舟拉开椅子坐下,吩咐道:“再去拿副碗筷。”

沈晚瓷皱眉,不耐烦极了,“我不饿,你赶紧吃,吃完说正事。”

“你不吃,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下毒。”

“你……”

下毒多麻烦,她恨不得现在就徒手拧掉他的天灵盖!

最后沈晚瓷怒气冲冲的进了厨房拿碗筷,当着他的面将所有菜都尝了一遍,“皇上,满意了吗?能动筷了吗?”

薄荆舟这才开始慢条斯理的动筷子,不得不说,这人虽然嘴毒性子又恶劣,但行为举止着实优雅,赏心悦目跟拍戏似的。

沈晚瓷刚才是真没什么胃口,但这会儿食物进了胃里才觉察出饿意来,索性将就吃了一些。

估摸着是味道不好,薄荆舟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见此,沈晚瓷也放下了碗筷。

“悦织那里,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松口?”

薄荆舟瞥了她一眼,问的却是另外的事:“你很想离婚?”

沈晚瓷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个,但关于离婚,她想都没想:“恩。”

“钱凑齐了?”随之而来的就是薄荆舟的讥讽:“还是打算拖延时间,等收集到我出轨的证据后让我净身出户?”

沈晚瓷皱眉,“你出轨的证据还用收集吗?你抱简唯宁去医院,又深夜驱车送她回住处,前几天还出现在她住的酒店……外界谁不知道你们好事将近?”

“那些都是媒体胡说八道,沈晚瓷,你好歹做了三年的贵太太,说话前麻烦你动动脑子,别犯蠢。”

“怎么?需要我把你们的床照摆出来,你才肯承认?”

‘床照’这两个字让薄荆舟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冷声质问:“那人真是你安排的?”

沈晚瓷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什么人……但现在不是好奇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悦织的事!

“我在跟你谈悦织的事,你不要偏离主题。”

薄荆舟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问你,那人是不是你安排的?跟踪我和阿宁,想拿我出轨的证据跟我打离婚官司?”

沈晚瓷怔然,几秒后算是明白了,她回答得很直接:“我没让人跟踪过你,如果你相信的话。”

说着,她又捕捉到关键字眼,离婚官司……她倒是想打,谁敢接?

“不过我要是早知道有做这种工作的人,还真应该这么去做。”


想到这里,沈晚辞不免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以薄荆州的权势,如果真要查不可能查不到,不过是因为知道他不在乎,所以底下的人没那么用心罢了。


稍微认真一些,以不至于搞出她在京元当清洁工的乌龙消息。

所以除了搬了个家,她的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和沈晚辞这边的惬意相比,薄氏的氛围就糟糕透了,陈栩在又一个高管被薄总骂得狗血淋头灰败着一张脸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后,深吸了一口气敲门进去。

“薄总。”

薄荆州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的文件:“她昨晚住的哪里?”

租不到房,酒店也不敢给她开房间,秦悦知那里她也没去,除了回薄家,她还能去哪?

陈栩浑身上下连带着头发丝都支棱起来了,战战兢兢的回道:“沈小姐昨晚住在聂先生的公寓里。”

薄荆州到夜阑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到了。

顾忱晔看了眼他身上板正的西装以及还戴着的领带:“你不会是从公司过来的吧?”

“恩。”

“啧,老婆都要跑了,你赚那么多钱给谁花?一捆捆放棺材里给自己陪葬吗?”

“和你有关系?”

顾铖晔:这他妈是吃炮仗了吧!

薄荆州在他身侧坐下,另一侧便是聂钰诚。

他端起侍应生给他倒的酒,朝着聂钰诚举了举杯,随着他的动作,琥珀色的液体在暗色的灯光下晃动:“让沈晚辞从你的公寓里搬出去。”

聂钰诚丝毫不意外他会知道这事,他问心无愧,也没打算瞒着,“荆州,你那样做是不是太过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大半夜的拖着个行李箱在外面走,很危险。”

薄荆州的五官隐在阴影中,面无表情得厉害,他淡淡道:“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钰诚,你没资格插手。”

语气不重,但隐含的警告意味却很浓。

聂钰诚蹙眉,脸上再没了一贯的温润淡笑:“正因为如此,你才不该将商场上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

薄荆州的表情是一种愤怒到极点的冷:“你是以什么身份来管我怎么对她?”

以他们为圆心,气氛肉眼可见的紧绷起来,甚至有种剑拔弩张的意思。

聂钰诚对上他的视线,波澜不惊的开口:“聂家和沈家过去是世交,我和晚辞认识久远,算是她的半个哥哥。”

薄荆州的眉目极其冷淡,闻言冷笑一声:“你确定,你只当她是妹妹?”

眼见着气氛越来越僵,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一旁的顾忱晔突然起身,拍了下聂钰诚的肩,“陪我出去买个烟。”

这个借口实在是有点不走心,桌上就有几包没开封的烟,再不济还可以让服务员拿进来,完全不必要亲自去一趟。

但被他这一打断,气氛明显缓和一些。

聂钰诚起身跟着顾忱晔出去了,两人去到洗手间旁边的露台,顾忱晔递了支烟给他,“你怎么突然插手荆州和他老婆的事?”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但从刚才的那几句对话里,顾忱晔还是能猜出个大概。

聂钰诚嗓音淡淡:“没有插手,只是把公寓借给晚辞住一段时间。”

顾忱晔掀眸看他,“他想玩你就让他玩,就算你不插手,他也不会真的让沈晚辞睡大街上。”

聂钰诚眯着眼睛抽烟,烟雾从他的唇间溢出,模糊了他的五官轮廓及眼底的情绪。

他没有避开顾忱晔的注视,但也没说话。



江雅竹反而一愣,“没睡?那你脖子上的红痕……”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瞪大眼睛,“你是不是又跟简唯宁那女人搅合在一起了?你脖子上这印子是她弄的?你这是想气死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绝对不同意你跟她在一起!”

要不是因为床上只有一个枕头,她非得再砸一次不可。

薄荆舟下意识摸了下脖颈,“你误会了。”

具体他没细说,皱着眉就去了浴室。

楼下,沈晚瓷顶着灼灼的烈日走出医院,秦悦织给她发信息,约她晚上一起吃饭。

见时间还早,又不用去工作室,她就去逛了趟超市,买了些生活必须品。

秦悦织下班后驱车过来接她,“我今天谈成了一桩大生意,带你去吃顿好的,庆祝你终于摆脱了薄荆舟那个痿男!”

沈晚瓷莞尔打趣:“这话要是传到你爸耳朵里去,他非抽死你不可。”

那人可是薄荆舟,主宰着京都大半的经济,是声名显赫的商场新贵,谁敢得罪他?要是让薄荆舟听到秦悦织这话,别说那家古董店,就是秦氏企业都不一定保得住。

“我就在你面前说说,你还不了解我。”

到了吃饭的地方,沈晚瓷看着面前灯光绚烂的会所,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是你说的,吃顿好的?”

夜阑是京都最高档的会所,消费高、花样多,里面的饭菜却是出了名的索然无味,但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冲着吃饭来的。

“六位数的消费还不够好吗?今晚我们好好庆祝一下,不醉不归!我早就看不惯你那清汤寡水的生活了,亏你还能坚持三年,这地方薄荆舟以前没少来,这次换我们来享受!”

沈晚瓷结婚这几年过的都是尼姑生活,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确是跟婚前那个肆意妄为的自己差了太多。

服务生在前面领路,秦悦织却见沈晚瓷一路上都兴致缺缺,以为她是在为离了婚的事伤心,“要是难过,等下就放肆哭一哭,反正今晚没别人,我不笑话你。”

“……”

沈晚瓷可不想哭,关键……今天什么都没有办成。

正是因为没有离婚,她才这么丧,再加上江雅竹的情况,她才会一直心不在焉。

她幽幽说道:“没离。”

会所声音太吵,秦悦织没听清,“什么?”

“我和薄荆舟,今天没离成。”

听清楚后的秦悦织瞬间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不确定的问:“你是不是不想离啊?”

沈晚瓷对薄荆舟的感情她是瞧在眼里的,那男人婚后虽然对她挺冷淡的,但物质上没有过半点亏待,当初晚瓷被逼得走投无路,也是他将她从深渊里拽出来的。

女人都比较感性,会对英雄救美的男人生出不一样的感情。

何况他们还有三年的婚姻生活。

沈晚瓷怔然久久没有回应,她没有不想离,相反她对离婚的态度很坚决,但今天的事,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的。

秦悦织还在自以为的说着:“要是不想离,就寻个理由不离呗!或者跟你婆婆透个底,拖住他,按照你婆婆对你的那份喜欢,要是知道薄荆舟做的事,肯定打断他的狗腿!”

沈晚瓷却被她丰富的想象力逗笑,倒想听听她还能说点什么。

“然后呢?”

“然后继续晾着他呗,男人都是贱东西,你越不搭理他,他越觉得你是个稀罕的宝贝!你看简唯宁,这招欲擒故纵玩得出神入化,你要学到她的两三分功力,薄荆舟还不被你随意拿捏?”

说话间,两人就进了包间。

而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将两人对话听个七七八八的男人对服务生说:“去三楼吧。”

夜阑就是阶级制度,会员卡体现阶层,按顾忱晔的身份,他应该是去顶层的,但……谁让他凑巧看到好兄弟的妻子也在这里呢?

而且,刚才他就注意到会所里有好几拨不怀好意的人,盯着她们。

顾忱晔拨通了薄荆舟的电话,“喂,你老婆在夜阑呢。”

薄荆舟这会儿正将简唯宁送到小区楼下,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江雅竹生病住院的消息,竟然亲自去了医院看她,结果被江雅竹冷嘲热讽的骂了一顿,赶出病房。

此刻接到这通电话,男人皱了皱眉,“她去那儿做什么?”

“和人商量着怎么对你欲擒故纵,晾着你,让你欲罢不能呗!还说让你妈把你拖住,让你没机会离婚。”

薄荆舟:“……”

他眯起眼睛,眼神变得沉静莫测。

顾忱晔没多说什么,就给他报了包间号然后挂断了电话。

“荆舟,怎么了?”车上的简唯宁察觉到他接完电话后情绪不好,车里的气氛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滞。

薄荆舟摇头,没有答话,停下车后说道:“你自己上去吧,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跳舞的事先别急。”

“荆舟,”简唯宁咬着唇,“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昨天在晚瓷面前提到煜城?”

薄荆舟蹙着眉,低头点了支烟,烟雾散开,覆盖住他此刻的神情,“没有,你以后别去招惹她。”

“是我招惹她吗?我只是提了个名字,她就动手打人,你是不是把她惯的太无法无天了?”

说到最后,声音隐隐抬高,带了些怨气。

一支烟抽完,薄荆舟不紧不慢的将烟头碾灭,“我还有事先走,昨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补偿尽管提。”

简唯宁看着他,气得眼眶都红了,“你补偿?你凭什么替她补偿?打人的是她,该道歉的也是她……”

末了,她收住声音,长吁出一口气:“好,你要替她补偿是吗?那你和她离婚,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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