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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篇章扶鬓簪花

暮萋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扶鬓簪花》主角沈归舟沈星阑,是小说写手“暮萋萋”所写。精彩内容:中感慨,蓝颜祸水!出城门时,阳光出来了。沈归舟心情变好,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自杀后的画面。手下意识往衣袖摸去……摸了一下,没有。她赶紧低头查看,之间本应放着那棵乌头的袖子里空空如也。“艹。”她忍不住咒骂出声,又不甘心地查看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什么时候丢的?她仔细回想......

主角:沈归舟沈星阑   更新:2024-06-01 2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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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归舟沈星阑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篇章扶鬓簪花》,由网络作家“暮萋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扶鬓簪花》主角沈归舟沈星阑,是小说写手“暮萋萋”所写。精彩内容:中感慨,蓝颜祸水!出城门时,阳光出来了。沈归舟心情变好,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自杀后的画面。手下意识往衣袖摸去……摸了一下,没有。她赶紧低头查看,之间本应放着那棵乌头的袖子里空空如也。“艹。”她忍不住咒骂出声,又不甘心地查看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什么时候丢的?她仔细回想......

《完整篇章扶鬓簪花》精彩片段


说实话,陈瞎子说书的能力真的不咋样。

自己虽说的慷慨激昂,唾沫横飞,可是用词平淡无奇。

要不是这里就他一个干这行,加上这南泉县每天屁大点的事都没有,外加围观的人挡了路,沈归舟都不想在这里听下去。

后面的事情作为当事人她非常清楚,太阳渐大了,她便没了听下去的兴趣。

奋力拨开人群,打算出城回去。

沈归舟本想抄近路拐进旁边的小巷,突然传进耳的话让她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娘,下午女儿可不可以邀陈公子去游玩?”

寻声望去,只见知县夫人带着她家那清秀的千金从前面首饰铺里出来。

母女俩身后跟着一婢女,手里捧了好几个锦盒,看的沈归舟有点小羡慕。

有钱人的生活啊,除了吃,睡,打扮之外,只剩花钱一件事了。

“蕾儿,娘跟你说过了,那陈沐你就不要想了,他不是我们可以肖想的。”

知县夫人有点无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憧憬,双脚不受控制地跟上了她们。

小姑娘娇羞的脸瞬间垮了,气愤和刁蛮浮现出来,声音也尖锐了不少。

“为什么,娘?难道您是觉得女儿配不上那陈公子?”

沈归舟一听,乐了。

这小丫头是看上那陈公子了。

陈穆愉不说气质,单那长相就能迷倒一群女人,整个南泉县的男人都拼一起也不及他十分之一。

小丫头眼光不错,只是,未免太自信了些。

就她看来,这小丫头好像也没有哪里可以配得上他。

小姑娘显然是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追着自己亲娘问:“娘,你和爹不是常说,我是这南泉县最尊贵的人,只有别人配不上我,绝不会是我配不上别人?”

这张狂的话语听的沈归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要论身份,这南泉县的确是没有比知县千金更尊贵的人了,可是这不代表你是全世界最尊贵的啊。

掌上明珠一闹脾气,知县夫人也慌了,可是也没失了理性。

“蕾儿,你是我们的宝贝女儿,自然是这南泉县最尊贵的人,配你的也要是很好的。这南泉县你想要谁都是可以的。”

知县夫人这话听得沈归舟差点都感动,只恨自己为何不是她家女儿。

知县千金没有被劝阻,反倒是脾气见长。

“娘,那陈公子为何不行,娘,你也不是说那陈公子仪表堂堂,家世不凡。娘,女儿别的都不要,就要陈公子。”

嘿,这姑娘真是执着。

沈归舟摸了摸下巴,回想起陈穆愉那张脸。

确实挺不错,可是太容易惹桃花,收到家里让人不太放心。

小姑娘还是太年轻,容易被眼前的美好所迷惑。

宠溺女儿的知县夫人一脸为难,“蕾儿,不是爹娘不愿意,是那陈公子不是我们所能高攀的。”

她压低了声音,估计是怕被旁人听了去,“你爹说。那陈公子是镇北将军,那等人家,哪是我们攀附的起的。”

本来还气呼呼的小姑娘,失声大喊,“镇北将军?”

知县夫人早有预料,立即捂住她的嘴,见没旁人注意她们松了一口气。

“你爹说陈公子今日上午就会离开,估计这会都已经出城了。”

小姑娘缓过神来,脸上涌上狂喜,听得这话,狂喜还没布满整张脸,就被不甘和悲伤替代。

人已经离开,小姑娘纵有再多不甘和想法都成了白搭。

看着小姑娘被知县夫人连哄带拖的带走,沈归舟心中感慨,蓝颜祸水!

出城门时,阳光出来了。

沈归舟心情变好,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成功自杀后的画面。

手下意识往衣袖摸去……

摸了一下,没有。她赶紧低头查看,之间本应放着那棵乌头的袖子里空空如也。

“艹。”

她忍不住咒骂出声,又不甘心地查看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什么时候丢的?

她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日的经历乱七八糟,刚刚又在人群里挤了一遭,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她想给自己一巴掌,“你真的是长了个猪脑子。”

抬脚就想回去找,可一想到昨日今日去过那么多地方,又将脚收了回来。

算了,反正家里还有木炭,就将就将就。

走了半个时辰,她终于回到白歌镇。

郁闷了一路的她,想到家门口那半篓子木炭,她自我安慰,这次先把窗户用木板封死,半篓子木炭足够她死一回了。

想到此,她加快了脚步,还隔着三丈远,她看见了那篓子,仿佛看到了死的希望。

……

“艹。”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篓子也是空的,她的炭呢,她花重金买的炭呢。

“韩娘子,你回来了?”

邻居家的女人从门里探出头来,看到门口的她,很是热情的打招呼。

看着空篓子的沈归舟还在想她的木炭,没有听到。

“对了,我在你那拿了半篓木炭急用,过段时间再还你。”

沈归舟和邻居相处融洽,她们若是缺个什么东西,时常都会来找她借,只要她有的,她也不会拒绝。

要是她没在家,她们先拿,等她回来了再跟她说一声,她也不会责怪。

时间久了,左邻右舍就形成了习惯。

“……”沈归舟终于有了反应,“这炭是你拿了?”

邻居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对,解释道:“今日我做饭没柴火了,出门看到你那有半篓炭,就先借用了,你应是不会介意的?”

沈归舟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说话。

见她不开口,邻居终于意识到不对,“你放心,我一定会还你的。”

沈归舟深吸了口气,笑道:“不用了,没事,你用着吧。”

能杀人的木炭不是一般的炭,一篓六两银子。都是穷苦人家,她根本赔不起。

“那。”

“吱呀。”

女人还想表示自己一定会还,开门声打断了她。

沈归舟进门,又很快关上门,没再给它说话的机会。

沈归舟背靠在门上,突然有种无力感。

看来这次,她又死不了了。

呵呵!


被她弄伤那人想碰脸又不敢碰,手也痛的厉害。

他左手紧紧握着右手的手腕,整个人已经暴走,“面子?今天谁他妈也别想走,老子要把你们全剁了。”

嘴里虽是喊得凶狠,但有之前的教训,又有那高瘦汉子挡着,倒也没有草率的动手。

高瘦汉子按住他,细长的眼睛看向陈穆愉。

陈穆愉面有笑意,一双眼睛却深沉似渊,让人无法看出心思。

高瘦汉子皮笑肉不笑,“公子应该也不是本地人吧?”

陈穆愉没说话,算是默认。

“虽说俗话有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也有老话说,出门在外,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笑得别有深意。

“尤其是像这种穷乡僻壤,还是明哲保身的好,不然说不定哪天就被扔在哪个山头,客死异乡。”

本来想靠窗边看戏的沈归舟一听这话站直了身体。

如今外地人都这么嚣张,大庭广众之下如此威胁他人。

陈穆愉依旧没有说话,还端着茶品了一口。

高瘦汉子看着他的举动,心里有些怵。

不过,他面上表现得是多了一份阴狠,“我们兄弟几人从弃岁山来,家里大哥将这些弟兄托我秦三虎照管。如今我这兄弟受了这么大委屈,我若不替他讨个公道,他们心中不平,我也无法和我们大哥交代。”

这人抑扬顿挫的一番话让沈归舟八卦的心瞬间沸腾起来。

她听城东头柳树下那群妇女说过不止一次,城外弃岁山上有土匪出没,已经盘踞山头小半年。

秦三虎,就是传说中阴狠凶残,生吃人肉的弃岁山二当家!

天啦!她就吃个饭而已,竟然碰到一群土匪。

不过,传言不是说这些土匪只在弃岁山一带活动。

果然,一群无知的大娘大婶传播的八卦不靠谱。

看来,以后出门还是要先看看黄历。

她不动声色地看了陈穆愉一眼,想知道他的反应。

弃岁山的土匪已经猖狂活动了许久,外地人肯定也有不少听过。

他虽贵为一朝亲王,自是不必怕这些阴沟老鼠,可俗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

若是他此刻要明哲保身,她倒也没什么想法。

毕竟,这是一群连官府都躲着走的土匪。为了自己这仅有一面之缘的人,还不至于惹下这种麻烦。

换做是她……她根本就连这个手都不会伸。

陈穆愉神情未有任何变化。

难道他不知道这群土匪。

总不能是衙门的一面之缘就让他不惜代价护下自己。

想是这么想,她面上却又柔弱了几分,语带颤抖地求着陈穆愉,“陈公子,我不想死,求求你,救我。”

“弃岁山?秦三虎?没有听过。”

陈穆愉没有什么情绪的声音破坏沈归舟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

她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陈穆愉话里的不屑,让她快速有了决断。

天色不早了,战场就留给他们双方,她就不妨碍他们各显神通了。

她不动声色地缓缓挪动脚步,悄没声息地退出了包围圈,快速转身从后面绕了出去。

她刚迈下台阶,里面声响大了起来。

不要怪她不地道,这就算是今天他吓到她的补偿。

何况,凭他的身份,处理这种事情,会比她方便的多。

她长舒一口气,气吐一半,前面迎面走来三人。

她记得,那是陈穆愉身边的护卫。

见他们也看到了她,整个人一抖,提着襦裙飞快地跑走了。

一口气跑完了整条街,才敢停下来。

许久没这般跑过,停下来时,只觉比被人掐着脖子还要难受几分,小腹隐隐有了抽筋之痛。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路上行人倒是还有几个,店铺都已经关门打烊。

她摸着肚子嘀咕:“收摊收这么早,难怪越来越穷。睡觉有钱赚?”

缓了口气,她直奔红袖楼。

半柱香后,她给了门口揽客的红花一钱银子,迈进了正热闹的小楼。

在大堂里遇到满脸皱纹、花枝招展的老鸨,沈归舟觉得自己好像也没那么饿。

隐约又觉得老鸨这个样子有点眼熟。

她朝对方笑了笑,准备上二楼去找红云,却被老鸨给拽住了衣袖。

她一个刹车不稳,差点从楼梯上滚下来。

“韩娘子,又来找红云。”老鸨一笑,脸上的粉簌簌往下掉。

她扶着楼梯,在老鸨看不见的方位翻了个白眼。

这不是废话吗?难不成还找她这个老妖婆。

沈归舟塞给了她二钱银子,笑的温柔可亲:“是的。花妈妈,有事?”

没事不要挡路。

花妈妈拿着银子,脸上的笑容生动了些,拽着她的手却还是没有放。

“韩娘子,不是妈妈我有事,而是红云她有事。今儿个,她恐怕是不能陪您了,要不,您换一个?”

红云有客人,这倒是让沈归舟有些意外。

整个红袖楼的人都知道每个月十五她韩娘子都会过来,红云可是她的“老相好”。

虽说她是个女的,但是她照样给银子,甚至只比别人给的更多。

没想到自己今天就晚来一个时辰,红云就有客人了?

她有点胸闷,吃饭遇土匪,诳窑子被人抢姑娘,她……

她淡笑着问,“红云有客人?妈妈,您难道不知道我今天会来?”

花妈妈放开她的衣袖,翘着兰花指扶了一下发髻,斜着眼睛看着她。

“韩娘子,这妈妈我还真不知道。您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咱们红云那也是要赚钱的呀。再说,毕竟您也没有包下她不是。”

“我这红袖楼敞开门做生意,生意来了,断是没有拒绝的道理。韩娘子,今晚红云是陪不了您了,其他的姑娘也没空。您呀还是从哪儿回哪去吧。”

花妈妈说完扭着腰上楼去,上了两阶又回过头道:“对了,您呢,不止是今天,恐怕以后红云姑娘都陪不了您了。妈妈我劝您,女人家的以后还是少来这种地方为好。一个女人逛窑子找女人,这么个怪癖,也不怕别人恶心。”

花妈妈说后面那句埋汰话时,已经扭着老腰上楼了。

她也不怕人闯到红云房里去,估计是觉得她还没长这个胆。

沈归舟暴脾气差点没发作。

老娘以前每次往这送银子的时候你这老妖婆可不是这态度。


苏云蓝 不得不说,他分析的很有道理,只是想事情太过理想化。

“姚将军,你想的一切都很合理,可现实很残酷。”

晋王或许不是一个人来的,但他肯定没有带大军。如果有,这么些日子,再加上南境的局势,他们早就已经到了。

“如今天下割据,北疆战乱不断,根本抽调不出大量兵力跋山涉水来支援南境,何况南境当时还并未有人发难。”

“晋王会来,很大的原因,是为了域族叛乱一事。他或许有猜到后吴会趁机出兵,但是只凭猜测,他是不可能带重兵前往的。”

苏云蓝 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再说,作为亲王,你觉得他可以调动北疆大军前往这南境吗?”

姚廉哑口无声。

“至于朝廷,或许真有援军。可就算八百里加急,京都收到战报也得五天后了,再派出援军,要抵达南境至少也是二十天后的事情了。”

“那……”

“现在据后吴陈兵十万也就第四天而已。你是觉得这场雨能下半个月,还是觉得我们这一百来号人,再加上这满城的手无寸铁的老百姓能抵挡后吴的精兵铁骑半个月。”

看着他越来越没有神采的眼睛,苏云蓝 很友善地补充:“这半个月的前提还是援军优先支援我们这新安城。”

苏云蓝 一番剖析,姚廉面上血色全无。

能做到一城参将,定不会是个傻子。

这些或许他之前还未完全想到,经苏云蓝 这么一说,他已经完全清楚了这新安城的局势。

这座城,已经救不了了。

良久,姚廉才哑着嗓子问苏云蓝 :“姑娘既然觉得不会有援军,姑娘为何还让我等坚守在此?”

苏云蓝 回头看着他:“不然呢?弃城而逃吗?”

姚廉再次哑住。

是啊,这是家国,怎能弃。

苏云蓝 转回视线,背对着他出声。

“众人皆知,天楚南境十万大山,易守难攻。可是,一旦过了猿猴峰,就是一马平川。”

她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若是敌军跨过猿猴峰,南境千里,再无天险可守。南境本就兵力薄弱,若再失去天险这道优势。南境失守,只是时间问题。”

简单几句,姚廉恍然大悟,“而后吴要想攻打猿猴峰,只能借道新安城。所以,只要新安城还在,猿猴峰就能平安。”

姚廉能做到参将这个位置,也是有点本事的,很快他便想到更深层次的问题。

“但是,沈姑娘,就凭我们这百十来号人能守住这新安城吗?我知道您叫我们砍断吊桥,是想借助这场暴雨为我们拖延时间。可是,这雨终究是会停的。退一万步来讲,猿猴峰易守难攻,但也只有三千士兵,我们拖延的几天时间对他们真的有用吗?”

姚廉对这南境各城的边防布控肯定比苏云蓝 这小十年都未出过南泉县的人熟悉,只是他这脑袋还是转的太慢了些。

苏云蓝 伸出手去接屋檐下的雨水,想着这几天姚廉也算是无条件的配合她,觉得还是应该给他解惑。

“后吴的赤影军团名动九州,猿猴峰虽有天险,可三千士兵要想抵抗后吴的赤影军队,守住猿猴峰是不可能的。”

“赤影军团?”显然姚廉是听过赤影军团的,“姑娘是说这守在新安城城外的是后吴的赤影军团?”

苏云蓝 把玩着屋檐下的雨水,她想自己刚刚吐词很清晰,他不可能听错。

“赤影军团,传言后吴的赤影军团战无不胜,各个以一当十,他们出现的地方,从来不留活口。”


沈归舟在心里骂了句卧槽,她竟然在尸体堆里睡了这么久。

因为没有及时处理伤口,又加上环境恶劣,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开始溃烂。

撕了外袍,随意包扎一下胸口的伤口。

这一刻,沈归舟终于相信,自己真的是个祸害。

都这样了她竟然还活着,真的是他妈的祸害遗千年。

算了,既然如此,就先活着吧。

全身痛的她嘴角抽搐,即使是和乌鸦、尸体为伍,她也一点都不想挪地方。

遗憾的是,她全身的伤口溃烂的厉害,若是再不处理,恐怕她再是祸害也会被阎王给收走。

为了不辜负这条好不容易捡回的命,虽然不想动,她还是挣扎着朝城外踉跄而去。

……

“客官,您的酒菜都上齐了,请慢用。”

沈归舟收回放在楼下街上一曼妙身姿的少女身上的眼睛,对着笑得一脸尴尬的小二扔了点碎银子:“谢谢。”

小二一脸欢喜地接过,讨好地感谢了两句脚步轻快地离去。

沈归舟看着摆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肚子饿的厉害,连筷子都省了,直接动手。

她也懒得去管此刻她在其他人眼里是什么样子,此刻她只有一个想法,把桌上的敌人全部消灭掉。

饭菜入口,没有味道。

她动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一扯,很快又恢复正常,继续豪放地吃了起来。

一口气将桌上的菜消灭了一半,沈归舟才终于觉得自己是真正的活过来了。

她开始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分出心思来听听周围的动静。

此刻沈归舟正在兰州的一家客栈。

相对于整个南境的紧张局势,这里的人似乎丝毫没有受到战火的干扰,这家酒楼的座无虚席足可以做最好的证明。

有人的地方必定少不了八卦,若想要听点当下最热的八卦,这酒楼绝对是个好地方。

比如坐在沈归舟对面的三个一脸猥琐的年轻人此刻正说得唾沫横飞。

他们话题的主人公正是那个她有过几面之缘的晋王陈穆愉。

此时离沈归舟从新安郡里死里逃生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从新安郡里出来,沈归舟想要找个地方养伤。

奈何走到天亮,又从天亮走到天黑,她沿途都没有见到一个活人。

半死不活的沈归舟走在人生地不熟的道上,体力不济,眼神昏花,一个不留神竟然还滚到了一个山谷里。

虽没有死,但是浑身的伤更严重些。

她半走半爬的找了个山洞,做暂时歇脚之处。好在那山洞周围有不少草药,早些年她也认识一些草药。

就这样被她自己这个庸医死马当做活马医,沈归舟的伤竟然慢慢有了好转。

在混混沌沌中过了不知道几日,沈归舟终于可以慢慢走动。

拖着半废的身体在周围转了一圈,发现那里竟然山清水秀,到处都是野果,不远处还有河。

若要说不好的地方,那就是少了换洗的衣服。

考虑到自己那半废的身体实在是走不出那山谷的现实问题,沈归舟安心的占据了那山洞养起伤来。

这一住,她就整整住了将近一个月,才手脚完好的从山谷爬上来。

重新回到凡间,沈归舟才真正领略了一句老话:山中不知岁月。

重新爬上山谷之后,沈归舟发现,她之前用了老命走了一天一夜,竟然还没二里地,这也就难怪为什么她一个活人也没有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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