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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选集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精彩片段
可爱死了。
他轻笑一声,“这些菜都喜欢吗?”
江挽声嘴里还鼓着,只能点点头。
刚刚他那一声笑多是气音,伴着丝丝缕缕的哑,懒散又好听。
不知怎么的,小叔叔的这声轻笑突然让她联想到了明姻那边那个男人的喘息和声音,也很撩人,很……色气。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耳廓突然爬上灼热,有一瞬的心虚慌乱。
啊。
别想了。
秦谟看着看着,突然发现小姑娘的头越来越低,耳垂透着莫名的红晕,咀嚼的速度都慢了下来,他凌厉的眉眼挑了挑,散漫地问:“想什么呢?”
江挽声一惊,被嘴里的东西猛地呛住,不自控地咳起来。
清凌凌的眸子漫上水意,耳垂更红。
秦谟起身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单侧膝盖压低,抬手力道适中地拍着她的背,有些无奈,“这也能被吓到啊。”
他递给她一杯水,看着她喝下去,等她喝完才又开口,“江甜甜,想什么坏事呢。”
江挽声说不出话,总不能说她把小叔叔的笑声跟男人的轻喘联系在一起了吧。
秦谟蹲在她身边,视线与她齐平,幽邃的黑眸此刻带着笑意,俊美的五官离她咫尺,她水润的眸子慌乱地转了转,不敢跟他对视,“……没想什么啊。”
秦谟盯着他现在已经像滴血一样的耳垂,嘴角勾起,心情不错,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江挽声被逗的有些不自在,伸手推了推秦谟的肩膀,“小叔叔,你坐回去吧,我没事了。”
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放在他的肩膀上,秦谟觉得那块肌肤都有点麻。
他站起来坐回去,但还没放过江挽声,“江甜甜,耳朵都红成这样了,真不能告诉小叔叔在想什么?”
闻言,江挽声下意识捏住耳垂,发现上面的温度烫的惊人,她更心虚了,这下连脸颊都不可避免的漫上红晕。
觉得避无可避,她索性自暴自弃道:“小叔叔,以后你别那么笑。”
秦谟挑眉,喉间逸出一声:“嗯?”
“也别这么‘嗯’。”
秦谟散漫地笑了一声,“江甜甜,你有点不讲道理啊。”
“你这样,太……”江挽声皱着眉,小脸上一本正经,纠结半天,才又开口说道,“不守男德了。”
哪有这么勾人的。
秦谟被这小丫头的话惊得动作一滞,眉锋挑起,“男德?我没老婆给谁守男德?”
“……”江挽声说不出话。
“要不……”秦谟好整以暇倚靠在圈椅上,单手支颐,散漫又清贵,“江甜甜给我个老婆?”
闻言,江挽声吓得连连摆手。
秦谟轻叩扶手,没再逗她,似笑非笑着开口:“不逗你了,快吃吧。”
……
吃到一半,秦谟接了个电话,暂时出去了片刻。
江挽声本来在默默吃饭,门后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这才过了几分钟小叔叔就回来了?
她听声回头,“小叔……”
声音在看到门口的女人时生生折断。
女人穿着小香风外套和半身包臀裙,踩着高跟鞋一副都市丽人的样子。
如果她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不那么带有攻击性的话,她或许还会赞叹一下是个衣品很好的小姐姐。
她起身寒暄,“你好?请问你是……”
“你就是跟着秦三爷一起来的小女孩?”女人妆容精致,漂亮的眼眸里挂着亲近却虚伪的笑容,目带打量。
她见过秦唯昭,这显然不是秦三爷的侄女。
秦三爷什么时候跟女孩单独吃过饭,秦三爷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刚想上去打招呼就看到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孩。
但,劫后余生的轻松下竟还潜伏着极其细微的,难以察觉的失落感。
意识到这点,她面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像是难以消化这莫名其妙的感觉。
更是觉得荒诞,她一向当作长辈尊敬的人说出这种话,最后发现是玩笑一场她竟会有失落感。
不、不可能。
一定是被那个轻喘搞得,让她今天一而再地对小叔叔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或者其实是她到了该谈恋爱的年纪了?
她极力寻找借口,把那个细微的感觉抛诸脑后。
秦谟见这小姑娘的脸色跟个调色盘似的,只觉得是真把人吓坏了。
他问出这句话本来就是试探,想看看如果把他隐秘的心思直白地说出来,这小姑娘到底能有几分的接受度,但从刚才她那副被吓傻了的模样看,接受度几乎为零。
他的心情在这会也被破坏的七零八落,本来冷感的五官此刻因为心情不好也显得格外压人,但他还是没有把周身的寒压全然释放。
疏懒的声音从男人处发出,还带着一点故意显露出来的失落,“小叔叔条件这么差啊,你拒绝的这么干脆。”
江挽声还在消化自己对长辈产生了邪念这个可怕的事实,男人突然砸下了这个问题,她极力组织语言,“怎么可能,小叔叔那么优秀一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哦。”他挑眉,“懂了。”
“……”江挽声吞咽了一下,“懂什么了?”
“别人喜欢我,你不喜欢我。”
“哪有的事,我喜欢你的。”江挽声一时没走大脑脱口而出。
秦谟这下又“哦”了一声,语气与刚才的截然不同,带着戏谑。
“不是,不是男女朋友的那种的,是,是喜欢小叔叔的那种。”她努力找补。
“我知道啊,你喜欢小叔叔。”
秦谟语气轻松又散漫,但是逗人的意味却很浓,故意曲解她的话,看着小姑娘不知所措的模样刚刚坏透的心情倒是有了几分补偿 。
算了,不逼这么紧了。
徐徐图之。
江挽声感觉自己从刚刚就被吓傻了,到现在都没捡回自己那根名叫“逻辑”的神经,她双手捂脸,自暴自弃,“算了,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她手盖着脸,耳朵羞得通红,现在是一整个不想说话的状态。
说什么都是错,沉默是金的道理她算是懂了。
她眼前一片漆黑,看不见对面那人俊美的脸上带着戏谑的样子总算能够好好喘口气,让自己这个胡乱跳动的心脏赶紧平静下来。
他只是开玩笑,江挽声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地被逗成这样啊。
她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全然没有感受到对面正抚弄尾戒的男人,俊厉的五官上散漫的笑意尽数褪下,只有势在必得的强占欲在漆黑的墨眸里肆虐。
这顿饭后半截吃的食不知味,秦谟也默不作声。
后来秦谟开车把她送回了重翡园又回了秦氏去工作。
江挽声换了鞋,走到一旁的小客厅,窝在软乎乎的沙发里有些失神地看着面前的落地窗。
窗外阳光浓烈,还有一处小花圃,里面种着小巧玲珑的蓝雪花和小木槿,漂亮的不可方物。
若是平常,她想她会很乐意出去拍个照发条朋友圈,但现在她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无暇顾及。
她从来不觉得像秦谟这样的人会喜欢她。
她只是背井离乡在外求学的女大学生,家庭并不美满,也不讨人喜欢,十几年如一日地为了独立生活脱离原生家庭而挣扎努力。
第二天,秦唯昭告诉江挽声,小叔叔喜欢她做的饼干。
“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我小叔叔那么挑剔的人,没想到会喜欢曲奇饼干。”
秦唯昭复述的时候都觉得不可思议,“重翡园和麓秋名都的做饭阿姨换了又换才合了他的心意,特别难伺候。”
江挽声听完,笑了笑。
她觉得心意到了就好。
总之,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交集了。
生活回归正轨,她继续上课,准备期末考试。
——
这天晚上七点半,一天课程结束。
今天课有些满,她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只想回去洗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
还没到宿舍,就被一通电话绊住了脚步。
来电人显示【爸爸】。
她面色一瞬的凝滞,父亲和母亲都不会轻易给她打电话。
父母在她五岁时离异,父亲很快组建了新的家庭,母亲在她十岁那年也选择再嫁。
幸福的家庭陡然崩塌,尚且年幼的她就成为了两人之间想割舍又割舍不了的包袱。
仅仅因为法定的抚养义务,不情不愿地养着她。
从小,她就明白。
撒娇不会带来拥抱,哭泣也不会拥有糖果。
她在不被欢迎,必须假装坚强的环境里煎熬到高中毕业,选择了远离家乡的京城,终于逃开了那些让她窒息的目光和话语。
而父母也为终于摆脱了一个包袱而松了一口气。
大学之后,她跟父母就很少联系,像这样突然打电话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
她接通,“爸爸。”
电话那头的江文谦:“声声啊,你现在有空吗?”
她没有直接回答,“……怎么了吗?”
“是这样啊。”他声音焦急,“你溪年弟弟不是去了京城读高中吗,但是刚刚育淑阿姨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乱哄哄的,你弟他还喝醉了,好像说是在什么‘光城’,你阿姨着急的不行,怕他出什么事。”
李溪年是父亲再娶的妻子李育淑带过来的儿子,托了关系在京城读高二。
还没说完,李育淑有些尖锐的声音传来,“声声,我在网上查了查,那个‘光城’离你学校不远,一个区的,你帮阿姨过去看看吧,他才读高中,年纪还小,阿姨实在着急啊。”
江挽声停在原地,夜色朦胧,晚风明明温热,却把她的心吹凉了。
周围学生说笑走动,她格格不入地站在一旁,面色晦暗。
她失神地看着远方,声音冷淡,“爸,‘光城’是酒吧,我一个女孩……合适吗。”
许久不来的电话,不是嘘寒问暖,而是让她大晚上去酒吧去关心一个,不务正业的醉鬼。
电话那头,江文谦没了声音,像是突然觉察到了不妥。
但李育淑不肯罢休,“哎呀,声声,怎么说也是你弟弟。当时你在我们家住着的时候,你们俩不是玩的挺好吗,当初也是看你在京城上大学,我才敢把溪年送过去的呀。”
“这人不能太自私吧,知道你现在在扶华大学,出息了,但当初要不是我们家给你出学费,你也上不了这么好的学啊。”
“行了,别说了。”江文谦低低的呵斥声隐隐约约。
但李育淑护子心切,哪顾得了这些,“你一个人不安全,就叫上舍友什么的。就是个顺手的事,你把溪年送到附近的酒店,酒店钱阿姨转给你,不让你吃亏。”
“行了行了,就这样了,阿姨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啊。”
说完,不由分说地直接挂了电话。
江挽声听着电话那头挂断的声音,讽刺一笑。
她初高中的生活费和高中的学费是江文谦和母亲罗慕颜共同承担,她都记得,现在也在努力打工赚钱,争取奖学金。等到把这些钱还清,她就能理直气壮地摆脱和这两家的羁绊。
但现在,她还不行。
李溪年不知道跟谁混在一起,她不能带着别人跟她一起冒险。
只能独自前去,但在包里装了防身用品以备不时之需。
“光城”酒吧是一座造型别致的三层矮楼设计,装修大胆,很受年轻人的青睐。
江挽声到了“光城”,打开手机确认了一遍李育淑发来的包厢号,绕过气氛热烈的迪厅,直奔二楼包厢。
她把门推开,留了个心眼没把门关上,以防不测她能及时逃脱。
乌烟瘴气。
这是江挽声最直观的感受。
一进门,浓重的烟味铺天盖地,地上还躺了不少空酒瓶和短烟头。
她忍住不适,环视四周,在对着门的单人沙发上找到了醉成一滩烂泥的李溪年。
他身边还有一群差不多年纪的年轻男女,鱼龙混杂。
见到来人,包厢里出现短暂的安静,随即一片哄声,还夹杂着轻浮的口哨声。
江挽声今天穿着简单的蓝色T恤和烟灰色直筒裤,露出白皙莹嫩的踝骨。
T恤下摆扎在裤子里,腰肢勒的纤细。
很快有人调笑:“这是谁的妹子,这么正!”
“他妈的长得真仙,谁找来这么个极品我靠。”
江挽声蹙眉,径直走到李溪年面前,“李溪年,醒醒。”
“卧槽,声音真他妈纯,叫起来一定得舒服死了。”旁人毫无顾忌地开着玩笑,引起一群人不怀好意的呼声。
“李溪年,干嘛呢!小美女叫你呢。”李溪年身旁的男生直接上脚踹了他一下。
李溪年这才恢复点意识,一睁眼就看见江挽声皱着眉站在他面前,他有些恍惚,脑子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一定是他妈给叫来的。
“李溪年,你小子行啊。”
“别他妈胡说。”话虽这么说,但李溪年上下打量的目光实在说不上正派,“这可是我后爸养的女儿,我的美女姐姐。”
禁忌的刺激瞬间引爆场子,大家的关注点全都放在这两个人身上。
江挽声讽刺地扯了扯嘴角,一双水眸像是凝结成冰,昳丽的五官都渗着凉意。
她不想多做纠缠,直截了当,“李溪年,你现在两个选择。”
“第一,跟我走,附近找个酒店好好醒醒酒,你妈给了我酒店住宿费。”
李溪年轻蔑撇嘴。
“第二,我现在报警,未成年人运用不正当手段进入酒吧,你去看守所醒酒,这笔钱充作罚金。”
“你敢?”李溪年脸色一变。
江挽声不为所动,“犯错的是你,我为什么不敢。”
旁边有人坐不住了,站起来,“你他妈哪来的小女表子,信不信哥几个一块弄死你。”
江挽声脊背挺直地站在原地,沁着寒意的双眸和他对视。
像是野生的山茶花,美丽,无畏。
“我已经和人进行了位置共享,再有20分钟如果我还在这个酒吧,且没有任何消息传去,她们会直接报警。”
那人面色凝重,他估计是这群人的老大,被人拿捏,显然气得不轻。
她转回视线,冷眼觑着李溪年,“走吗。”
他抬头看着她带着寒芒的眸子,莫名有些胆颤。
心里憋屈,兀自气闷了一分钟,才灰着脸,“走走走,草!”
江挽声听到预想的答案,转身离开。
她刚走到门口,后背突然漫上一丝冷意。
若有所察地回头——
一个尚未开封的酒瓶直直地朝着她砸过来。
刚才与她叫嚣的高个男生面目狰狞。
时间好像被放慢。
她双脚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酒瓶越来越近……
她下意识闭上眼。
绝望地迎接接下来的疼痛。
“咔嚓——”
酒瓶碎裂,酒液四溅。
预想到的疼痛并未传来,她整个人被拽进一个硬朗挺阔的怀抱中。
冷木香铺天盖地。
江挽声其实不太想进去,实在是秦谟现在散发着太过强大的攻击性。
但秦谟已经往里走了,她只好硬着头皮跟进去。
秦谟随口道:“鞋柜里有一次性拖鞋。”
江挽声乖乖换上。
等她换完,男人已经坐到了沙发上,那双黑眸一瞬不瞬地凝着她。
她更觉得不自在了,强装镇定地迈步走到沙发旁。
他在看什么?
她今天的衣服没什么古怪的地方啊。
“伤怎么样了?”低沉的声音响起。
她是周一那晚受的伤,已经过了四天了,现在走路都没什么问题了。
“正在结痂了,不影响走路。”
秦谟垂眸,“我看看。”
?
“怎、怎么看?”江挽声有点反应不过来。
秦谟轻笑了一声,把一旁的矮凳扯过来,放在她的的脚边。
“脚踩着,我看看。”
“不用了吧……”
“听话。”秦谟的声音不容置疑。
她曲起小腿,把脚踩在上面。
就看到秦谟那双精致好看的手慢慢褪下她的白袜,露出她白皙的脚踝。
若有若无的触感,像是小勾子,轻轻地勾着她的心尖,耳廓有些发烫。
男人的大手托着她的脚,转动了一个角度。
凌厉的黑眸无比专注的看着那一道浅棕色的伤口。
在她的角度看他,流利紧实的肌肉线条将家居服撑起好看的弧度。
领口垂着,被衣服遮盖的小腹,似有分明的凸起。
这男人太犯规了。
她慌忙看向别处。
男人的手掌温热,拇指轻轻地碰了一下伤口,她有些瑟缩。
男人力道收紧,“乖点,别动。”
她像踩在他的手上。
这个认知让她的耳垂更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轻声询问:“好了吗?”
秦谟“嗯”了一声,把她的袜子拉上去,“看来有按时换药。”
手掌松开,身子退回,一副清心寡欲之态,好像刚刚似有若无的暧昧与他无关。
江挽声垂头把袜子又往下拉了拉,堆了几个褶,才放下去。
秦谟蹙眉看着她的动作,“拉下来干什么?”
他好像是真的不解。
她觉得有点好笑,“这样比较好看,这个袜子就是这么设计的。”
怕他不信,她还站起来,并了并脚,“你看,这样比拉直了更好看一点吧。”
秦谟看着,喉间泄出一声低哑好听的笑,“好看。”
她眉眼一弯,有点高兴。
秦谟起身去岛台洗了个手,回来以后打开她带来的木盒。
是很漂亮的花酥,小巧精致。
江挽声:“四种花型,每种形状都是不同口味,你可以猜猜都是什么花。”
女孩眸子里拢着细碎的光,秦谟随着她,拿了其中一块。
然后懒散地开口:“梨花?”
她摇了摇头,“不是,再猜。”
秦谟笑着,也不觉得烦,“莲花?”
江挽声“啊”了一声,尾音上扬,有些挫败,“我做的那么不像吗?”
秦谟笑意更浓,故作恍然,“原来是桃花啊。”
她看到了秦谟眼中的戏谑,“小叔叔你怎么耍人啊?”
秦谟冷隽的眉眼软和下来,咬了一口,咽下去后意味深长地开口:“江挽声,怎么那么甜啊?”
江挽声:“不会吧,我没放很多糖啊?”
秦谟:“江甜甜,真的很甜。”
?
他说什么?
什么江甜甜?
她吗?
她愣愣地重复:“江……甜甜?”
……
江挽声被这个称呼惊得不轻,最后回去的时候还有点缓不过来。
他的声音很好听,带着微哑,叫她的时候无端的有些缠绵和……宠溺。
她吓了一跳,赶忙把这种想法驱逐出去。
怎么可能。
他估计就是把她当小孩逗呢。
——
江挽声回到学校,在食堂吃晚饭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凌南。
凌南也是刚来,拿着餐盘坐在她的对面,“嗨,江学妹。”
江挽声闻声抬头,礼貌笑笑,“凌学长。”
“学妹把东西送给你那个长辈了?”
江挽声:“嗯,刚回来。”
“那你这个暑假就待在你叔叔家?”
她不解抬头:“我留校啊。”
她好像和他提过。
这次换凌南疑惑了,“你不是住在女生公寓6号楼吗?”
她点头。
“6号楼暑假的时候要进行大规模的电路维修和装修,建议大家尽量不要留下。”凌南顿了顿,“你没收到通知吗?”
她确实没关注最近的通知,“什么时候发的?”
凌南:“昨天中午。虽说想留下也可以留下,但是施工人员人来人往的,你一个女生也不太安全。”
她蹙眉,凌南说的不无道理。
她们在宿舍里讨论过暑假安排,只有江挽声选择留校。
她不能回家,回去就要面对父母为难的样子。
可留在这里,她还得给自己另找住处。
“那,可能我得再校外附近租个房子。”江挽声有些头疼。
凌南提醒:“那你得早做打算,最近租房的人肯定不少。”
他想了想,“你可以在校内互助墙蹲一蹲合租的舍友,都是同校的也安全。”
江挽声感激道:“谢谢师兄,我会试试的。”
凌南安慰:“没事。”
江挽声点头。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有点困扰。
如果要租房的话,还需要一笔额外的开销,虽说她这三年奖学金、助学金和打工的薪酬加起来能够支撑,就是有点心疼。
——
回去之后,江挽声就挂了互助墙,找能够合租的室友或是有意愿转租的学长学姐。
可惜过了一周仍然一无所获。
她有点挫败,想着要不干脆就住在学校里,加紧防范就好。
但宿舍的人都劝她出去住。
秦唯昭也说可以搬过去跟她一起住重翡园。
但江挽声拒绝了。
虽然她和秦唯昭是闺蜜,但这并不代表她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她的东西。
秦唯昭理解她,也没为难。
就是转头给秦谟打了电话。
响了好几秒,那边才接起。
“小叔叔,你那边有没有空着的,离我们学校很近的一居室、两居室什么的啊?”
秦谟懒散清冽的声音夹杂着电流传过来,“重翡园不想住了?”
“不是我住,是我闺蜜,就是江挽声啊。”
秦谟那边静了两秒,“怎么回事?”
秦唯昭细细解释:“我不是跟你说过声声父母的情况吗,所以她暑假是不回家留校的。但是我们宿舍要搞装修,她一个人住着也不安全,所以现在在外面找房子。”
“我想了想,与其租别人的,不如租你的。”
“她不想住重翡园?”秦谟大概能猜得出原因。
秦唯昭的声音有点失落,“嗯。”
过了片刻,秦谟的声音再度传来:“到时候发你地址。”
秦唯昭语气扬高,“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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