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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命之子,可横行三界全本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傅今銮的额头冷汗直沁。
尤其是那一句没有解药,傅今銮的内心发生了动摇了。
他可以死,他也不怕死,但是这样折磨而死,他承认他怕了。
“啧,还得是大姐头,这种玩意说的那叫一个轻描淡写。”接过药瓶的叶时安,心中无比庆幸。
幸好自己一向是不作死,从不招惹大姐头,淮之就是那个触目惊心的前车之鉴。
药王传人,恐怖如斯啊。
难怪江湖上传闻,宁惹镇北王,莫犯药王谷。
前者只是个脾气暴躁的武夫,只晓得一刀砍人,后者嘛,那就是有一万种方式,让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关键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寻短见也是难事,那是药王谷,能从阎王手里抢人的恐怖存在。
同样的,他们能治病救人,也能杀人于无形。
任你是宫廷御医,扁鹊在世,也难从药王谷手中救人。
“你可听仔细了,这是你的第一个选择。”叶时安狐假虎威,拿着药瓶在傅今銮眼前晃了晃,又指了指成景,对傅今銮道,“我成大叔,江湖人称漠北狂刀,一手刀法出神入化,切驴肉薄如蝉翼。”
“那又如何?有种一刀砍了老子,不要玩这些下贱招数。”傅今銮犹豫了,语气不复之前那般硬气。
硬碰硬他不怕也不惧,但叶时安使得这都是阴毒招数。
“你这一身腱子肉,比之驴肉,应当是好切不少的,可想亲眼看着自己,被一刀一刀的,切成标本骨架。”叶时安指尖划过傅今銮粗糙结实的胸膛,“或者说,阁下是想品尝一下,自己的肉片,自产自销?”
顿了顿,略作思索,“这也是不错的,你别看着我们这后厨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可以免费为你代为调料烹饪。”
“艹。”傅今銮骂了一句。
他混了一辈子江湖,没想到,眼前这老的修为高的,奈何不得他,这纵情声色的小的居然如此狠辣,人不可貌相呀。
“选吧。”叶时安轻声随意道,晃着自己手中的药瓶子,“是选一呢,还是选二呢?”
看着默不作声的傅今銮,嘴角勾起冷笑,“既然自己不选,那就我帮你选了。成年人不做选择,一和二就一起咯,别浪费了。”
“淮之摁住他!”叶时安对淮之大喊吩咐,淮之应声过来配合。
“嘴张开!”叶时安说完,打开药瓶子,掐住傅今銮的脖子,作势要往里倒。
“住手,你特么快住手!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傅今銮心理防线被彻底攻破,胸口上下起伏,对叶时安求饶。
成景在一旁观望,不住点头,这小叶子颇得他真传,不只是刀法,更是这一份狠辣。
在漠北狂刀归隐前,那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狠辣人物。
“阿弥陀佛,叶兄弟到还真是个妙人儿,值得深交,善哉善哉。”无天转动着佛珠,看着叶时安得意的背影。
“这就对了嘛。”淮之拍了拍傅今銮冒着冷汗的脸,松开了他。
“早这般识趣,又何需大费周章呢?人啊。”叶时安也放开掐着傅今銮的脖子,感叹一句。
“这哪是什么酒楼,简直是狼窝,全是穷凶极恶的恶鬼。”傅今銮喘着粗气,心中对眼前的这一群人,作出了点评。
先是那漠北狂刀与小和尚,抓了他,对他进行肉体上的折磨。
后又是沈南嘉提供毒药,淮之搭手,叶时安攻破他的心理防线,进行精神摧残。
叶时安这一手逼供之法,攻心之术,还真不是临场有感而发,而是耳濡目染。
在那四位打听淮之的女客官走后,晚饭时分再无一个客人上门。
林扬在怡红院玩得不亦乐乎,没有任何消息,所以在成景和裴昭一番商量下,决定朝歌酒楼今日提前打烊,赢得众人一致喝彩。
尤其是淮之与叶时安,他们俩今夜还有大事要去做。
晚间七八点,天已经暗下来了。
沈南嘉跟着洗碗阿婆学刺绣了,成景拉着裴昭去了附近的茶馆打牌九去了,裴昭虽然是拒绝的,但拧不过成景,只得屈服。
淮之与叶时安见酒楼里都没人了,将大门锁好,从后院翻墙而出,直奔城主府而去。
“该说不说,这嘉州城虽不及益州城繁华,但却得天独厚,让人着迷。”叶时安漫步在嘉陵江边,双手抱头,享受着江面上吹来的丝丝晚风,一阵感慨,“古人言,少不入川,老不离蜀,诚不欺我也。”
“还感慨上了,可别忘了我们来干嘛的。”淮之提溜着叶时安的衣衫,快步沿着嘉陵江岸边,向前走。
嘉陵江边配图
“我晓得了,这不是在走了嘛,急什么。”叶时安拍开淮之的手,跟上他的步伐,“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这不是已经快到了嘛。”
城主府已经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了二人的视线中,约莫还有两公里的距离。
城主府依江而建,倚嘉陵江之势,虎踞龙盘,尽压嘉州气运,城主府的选址、建造,绝对出自于风水大师之手,若有术士登高远眺城主府,可观出其上有紫气缭绕。
因为净街令的发布,往日热闹非凡,有许多乡邻散步的嘉陵江岸边,空无一人,使得叶时安、淮之二人,可畅通无阻的快步行走。
诡秘安静的树林间,似有异动。
“谁?给小爷出来。”淮之伸手挡在往前走的叶时安身前,提脚一震,罡气外放,以淮之为中心点,呈涟漪状,波澜而出。
嗖嗖嗖嗖。
四道身影,自江边树林隐蔽处,一闪而出,落在了二人东南西北四角,成合围之势,将叶时安与淮之二人,围在中间。
“姥姥的,我特么就出来散个步,也能被人给围咯。”叶时安骂骂咧咧,掀开外袍,拔出腰间的短刀。
自半月前,两天被架三次脖子,还被个假和尚打成重伤,差点丢了小命后,叶时安就意识到了习武的重要性。
那日回酒楼之后,每日打烊后,就缠着成景学刀法,因有不知哪来的内功底子,进展极快,到现在已算是小有所成。
解决几个三流的武夫不成问题。
“怎么是你们?”叶时安拔刀指着来者,定睛一看,疑惑看着眼前人问道。
“这么巧啊?我们又见面了,小哥。”站东方位的女子笑脸盈盈的看着叶时安。
这四人赫然正是白日里,朝叶时安打听淮之的那四位美人儿,没想到在这,以这样的方式,又见面了。
更没想到的事,是这四位看似人畜无害的美娇娘,释放出来的威压,竟在金刚境之上,恐怕已是归元境。
比那个假和尚恐怕只强不弱,关键是这还是四个!
“你我合力,直攻一人,先打开缺口,挫其锐气。”叶时安瞥了一眼淮之,注视着西方位的女子。
她就是叶时安选择的突破口。
“狂刀,第一式。”
叶时安紧握短刀,体中内力急速汇聚,刀意在短时间内提到了所能达到的顶点,短刀周身刀气肆虐,只待叶时安挥臂,就可呼啸而出。
“小哥,我们姐妹的目标不是你。”北方位的女子,柔声告知叶时安,“对你也没有任何恶意,无需如此。”
轰!
“我当然知道,你们要的人是淮之。”叶时安朝着西方位的女子,挥出那一刀,四人合力挡下叶时安这试探一刀。
“今日有我叶时安在,尔等便动不得他一丝一毫。”叶时安举到环视一周,气势高涨。
“动手,我们杀出去。”叶时安对淮之喊道,准备再挥出第二刀。
“别冲动,她们真没有恶意。”淮之摁住了叶时安持刀的手,阻止了他的攻势,“不是你想的那样。”
“殿下,您交的这个朋友,当真不错。”东方位的女子望着淮之,恭敬的说道,“虽然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但明知不可敌,也不愿弃之而去,仍要护您周全,大丈夫也。”
“殿下?”叶时安喃喃一句,重复着那女子对淮之的称呼,霎时间瞪大双眼,惊讶的看着面无表情的淮之,“我擦,你还是皇子?”
叶时安满脸的不可思议,在各国中能被尊称为殿下的,只有皇帝的儿女。
大周朝的女帝而今不过二十余岁,不会有这么大的儿子,淮之不是北人,符合条件的就只有...
“西楚。”叶时安心中作出判断,难掩眸中震惊之色。
放荡不羁的淮之,怎么看也跟皇室沾不上勾连,结果却是皇子。
天下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
“属下赤鸾卫,风花雪月,参见大楚六皇子,秦王殿下。”风花雪月四人单膝下跪,朝着淮之恭敬行礼。
风花雪月配图
“很惊讶嘛?”受礼的淮之,没有反应,而是看向一旁的叶时安,“没想到吊儿郎当的淮之,竟是皇子吧。”
“或许吧。”叶时安无所谓的耸耸肩,一拳捶在了淮之胸膛上,“我不管你是皇子,还是什么秦王,欠老子的夜宵,狗日的可不能赖账。”
惊讶?叶时安当然惊讶了!
不过,惊讶的点却不是淮之皇子王爷的身份。
从小到大,寻常人可望不可即的皇亲贵胄,封王宰辅,对叶时安来说是司空见惯的,就算是执掌国政的太后,小时候也抱过叶时安。
让叶时安惊讶的是,淮之堂堂一国皇子之尊,竟跑过别国一小城,当起了店小二,这一当就是这么许多年。
“哈哈哈哈哈。”叶时安的话,逗得淮之哈哈大笑,“叶时安,还得是你叶时安,果然与寻常人不同。”
“我本以为,你知晓我的身份后,会另眼相待,不复以往。”淮之满意的拍着叶时安的肩膀,感慨道,“没想到,还是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的不要脸。”
“切,不就是个小小的皇子王爷嘛,又不是多稀有的,我家老爷子当年不知杀了多少。”叶时安白了嘚瑟的淮之一眼,后半句声音压得低不可闻。
又看向跪着的四位美娇娘,对淮之打趣,“你就准备,让这四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一直跪着?”
“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这可不像你淮之的作风呀。”
“呼!”叶时安松了一口气,打消了跑路的打算。
相比之下,只有一个徐清秋,倒也不是那么煎熬。
“镇国长公主,魔教教主,江南世家嫡女,胭脂榜首,这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叶时安揉着眉心,心中唉声叹气。
她们五人,单拎一个出来,谁不是风华绝代的佳人,哪一个不是惊才绝艳的女子,如今都要委身于他,叶时安不知道是该笑呢,还是该哭。
“小姐,您吩咐的玫瑰热浴已经备好。”门外传来侍女的通报声。
“好。”徐清秋应了一声,“你先下去吧,我们马上就去。”
“淮之呢?”叶时安知晓明着没有理由拒绝,只能搬出淮之来做挡箭牌,“让他等这么久不好吧?”
“六殿下呀,妾身这城主府,有的是空房间,夫君放心。”徐清秋贴近叶时安耳边,吐着热气,“若六殿下要留宿,泰伯定然会妥善安排的。若他想先行离去,也不会阻拦,会派人护送。”
叶时安点点头,徐清秋的话已经堵死了他挣扎的所有退路,今夜徐清秋对叶时安,是势在必得,叶时安在劫难逃。
徐清秋起身,牵起叶时安的手,十指相扣,朝浴池走去。
浴池四周的边沿及地面,分别用两种贵重的石材铺砌。
池底沉上有上百只的纱制的香囊,囊中满盛着多种香料的细末拌合而成的清香,溢入水中,让池面上始终有芬芳徘徊。
“夫君,要妾身帮你宽衣嘛?”徐清秋贴在叶时安耳边,口吐幽兰。
“不用。”叶时安只觉气血上涌,心中有小鹿乱撞,转过身去不再看徐清秋。
躁动、兴奋、不安、期待,不同的情绪充斥在叶时安脑中。
“咳!”叶时安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叶时安快速径直跳入了浴池中,借着雾气缭绕,只能朦胧看清的视线,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徐清秋见状,摇摇头,莲步轻移动,踏入浴池。
徐清秋倒是镇定自若,紧张的只有叶时安。
但是叶时安清楚,徐清秋没有选择,他叶时安自己也没有选择。
这是她与他的宿命,与其逃避一时,不如坦然面对。
他二人是缔有婚约的,名正言顺,合乎法理,这么一想,叶时安倒也没那么挣扎了。
“叶时安...”徐清秋轻声唤他名字。
“徐清秋...”叶时安也同时唤她闺名。
两人瞬间尴尬的僵持在了原处,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你...为什么一定要与淮之做交易?”叶时安先开口,找了个话题,缓解尴尬氛围,“还非得让他给出一个承诺?”
“为了你,为了我们各自的家族,更是为了日后我们的孩儿。”徐清秋坦荡了然,语气坚定的回答了叶时安,“我别无选择。”
徐清秋的眸中闪动的光芒,叶时安看不懂,这个女人的段位太高了,远非眼下的叶时安所能企及的。
徐清秋不断往叶时安身边挪动,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直到靠近叶时安。
“为了我?还为了我们的孩儿?”叶时安疑惑不解,他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答案。
更没想到,他与徐清秋还未举办婚礼,她就已经开始考虑下一代的事了。
“就像妾身同六殿下说得那般,女帝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对你的忌惮,远胜于天下任何人。”徐清秋顺势靠在叶时安肩上,小鸟依人。
“否则,老爷子也不会为你订下这么多婚约,夫君你也清楚,老爷子奉行一世一双人,独爱祖母,此生没有异腹子,孤身多年也没有再续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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