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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文女主她是修无情道的!

冉七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快穿:虐文女主她是修无情道的!》,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时苒岑靖,也是实力派作者“冉七柒”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为了追寻大道,时苒接受了一场虐文轮回试炼。据说,无情道之人,必得先有情,而后情至深处,虐到极致,才能看透情爱,经历生死,才能大彻大悟!可时苒表示,他死我活,不也是历经生死?将男主虐到极致,这不也能看透情爱?你不是自以为拿了龙傲天角逐天下剧本吗?不好意思,男配女配都被我策反了!你不是靠着金钱权势玩强取豪夺吗?不好意思,姐更有钱!于是,之间追着男主跑的女配,求而不得的男配,全都变了一个模样。“姐姐,你我携手,开创一个属于女子的盛世!”“道论高低,何论男女,师尊所言,弟子必当谨记在心!”苏爽剧情流,体验让渣男去...

主角:时苒岑靖   更新:2023-12-08 06: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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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苒岑靖的现代都市小说《快穿:虐文女主她是修无情道的!》,由网络作家“冉七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快穿:虐文女主她是修无情道的!》,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时苒岑靖,也是实力派作者“冉七柒”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为了追寻大道,时苒接受了一场虐文轮回试炼。据说,无情道之人,必得先有情,而后情至深处,虐到极致,才能看透情爱,经历生死,才能大彻大悟!可时苒表示,他死我活,不也是历经生死?将男主虐到极致,这不也能看透情爱?你不是自以为拿了龙傲天角逐天下剧本吗?不好意思,男配女配都被我策反了!你不是靠着金钱权势玩强取豪夺吗?不好意思,姐更有钱!于是,之间追着男主跑的女配,求而不得的男配,全都变了一个模样。“姐姐,你我携手,开创一个属于女子的盛世!”“道论高低,何论男女,师尊所言,弟子必当谨记在心!”苏爽剧情流,体验让渣男去...

《快穿:虐文女主她是修无情道的!》精彩片段


听到时苒二字时,上首的圣上先是一愣,而后神色冷然点了点头。

只是,圣上看向了下首垂首恭顺站在那儿的皇后,冷声道,“皇后先退下吧。”

在皇后柔顺行礼准备退下时,圣上却突然微眯双眼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朕记得,武毅侯夫人,好似同皇后你乃是同族所出吧。如今,倒是皇后你带着人绝了武毅侯府的生路,当真是令人唏嘘啊。”

这话,让底下跪着的岑靖都惊愕抬头。

皇后和武毅侯府居然还有这层关系在。

他居然从未听说过。

时苒,也从未提及过。

皇后神色未有任何慌张,只是轻轻福了福身子。

“陛下说笑了。族妹而已,谈何绝情。且,臣妾只是陛下的皇后,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身份。”

陛下沉默看了皇后良久,最后挥了挥手,让皇后退下了。

他,信了皇后的话。

毕竟,皇后这么些年,也未曾见如何关照武毅侯府的那位小姐。

不过出身一族而已,但这决计不至于让皇后冒着被厌弃甚至满门抄斩的风险,去帮助一个早死的族妹的夫婿。

突然,圣上只觉浑身一股忽冷忽热的感觉袭来,紧接着便是无法抵挡的抓心挠肝的酥麻感。

他一把仰躺在了龙椅上。

一旁的内侍双禄立刻冲上前来,取出一个小匣子,将其中的神仙散取出喂服圣上。

而神仙散刚刚服下去片刻,圣上便重新恢复了正常。

且浑身开始灼热起来。

“去,传吴美人和江容华前来伴驾。”

圣上此刻,一心只想发散身体这股灼热。

此刻,他才看到底下还跪着的岑靖。

勉强打起精神来说道,“你先回去,过些时日朕会传召你。你既然献上此等神仙之物,朕,必定不会亏待你半分!”

圣上那本就算不得多么清楚的头脑,此刻更是糊涂得厉害了。

岑靖面色平静,叩首谢恩。

而后,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只是,踏入殿外的漫天风雪后,他回头看了一眼风雪掩映下依旧巍峨华丽的紫宸殿,眼神里满是讥讽。

这样的人也能当皇帝?

不过不要紧,要不了多久,他这辈子的福气,也就到头了。

安乐侯还没从自己帮小皇子外甥除掉劲敌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寇家的塌天大祸,便降临了。

一大早,他还沉溺在宠妾的温柔乡内不能自拔,便被突然闯进门的人直接钳制住双手套上了头套带走了。

宠妾吓得窝在床榻一角动都不敢动。

寇准还在叫嚣着。

“你们是谁?竟敢闯到我府上!你知道我是谁吗?不想死的快把我放下!”

可那抓着他的人只冷笑一声。

“小侯爷,寇家的塌天大祸已然临头,您放心,黄泉路上,您定会一家子整整齐齐!”

寇准还没等反应过来,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然被关押在了一处牢房中。

而对面牢房内的,竟然是自己的父亲。

一向仪表堂堂的寇大人,此刻头发花白靠在墙上,满目皆是悲凉和无奈。

寇大人一生纵横朝堂,本以为靠着女儿为家族谋得了一份好前程,未想今日,竟是毁在了自己的儿子手上。

“父,父亲,究竟发生了什么?”

寇准此刻,才终于有了大祸临头的实感。

若只是他一人被抓也就算了,怎么父亲也会在这里?

寇大人有些疲累地抬眸看了寇准一眼。

“我问你,沈昭仪一事,你可有参与?”

其实,他心中已然有数了。

陛下突然雷霆手段对寇家动手,必然是有了切实的证据。

果然,寇准的脸上下意识出现了心虚的表情。

长叹一口气,寇大人缓缓闭上了眼睛。

家门不幸,养出这么个东西。

将一家子人,都送上了绝路。

寇准看着自己父亲的表情,也慢慢意识到了不对。

东窗事发了?

这怎么可能?

岑兄不是说,绝对万无一失的吗?

那紫附子,上京城内少有人知晓,怎么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他脸上满是惶恐,刚想开口说些什么。

突然,浑身一股难耐的麻痛和噬咬感袭来。

寇准扑通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我的神仙散呢?我的神仙散呢!”

他疯狂在自己的衣袖中翻找。

只是,被送进这间牢房的时候,他身上的东西早就被都拿了出来,哪还有什么神仙散。

即便已经对这个儿子失望,但看到他这副模样,寇大人还是惊慌失措忙到了牢房的门前。

“阿准,你怎么了?”

可寇准此刻根本听不见他的父亲喊他的声音了。

他近乎疯了一般在地上翻滚,然后,不过片刻间,抽搐过后,竟是没了动静。

“阿准?阿准!你看看父亲!”

寇大人抓着栏杆声嘶力竭地大喊。

“来人啊!来人!救人啊!”

寇准死了。

半日后,一则消息秘密传到了宫中。

他死的时候,挣扎地双手指甲都断了,十分凄惨。

只是这死因,却一直未曾诊断出来。

陛下看向下方刚刚新鲜出炉的令徽使掌令岑靖,皱眉问道,“岑卿如何看此事?”

令徽使,是独属陛下的组织,监察百官言行。

不过,本朝圣上并不如何重用令徽使,如今好不容易想起来,也是为了给身有残缺的岑靖安排个合适的地方。

毕竟,令徽使不属朝廷体制官职之内,自然不必恪守为官者不可身有残缺的规矩。

这可是真正献上了神仙散之人,圣上自然要好好褒奖他。

而岑靖,对这个职位十分满意。

这个职位,用好了不就和历史上的东西厂、皇城司是一般的吗。

此刻听到圣上问话,他恭敬道。

“陛下,想来这寇准是怕东窗事发后要受尽刑法折磨,故而先行服毒自尽了。这世上奇毒千万,便是再高明的医师也无法一一认出。”

说完,他话锋一转低声道,“不过,寇准一死,于陛下的布局反而是桩好事。之前想以突患重疾为由,将寇家一行人秘密关押起来,以防引起时家的注意。但到底一行人都病了,太过巧合,难免引人怀疑。可如今,寇家骤然失了独子,想来寇大人一病不起无法上朝,寇贵妃心思病重闭宫,也都十分正常了。”

圣上一听,也觉得十分在理。

便点了头。

“时家那边,也让其动手吧。那时苒,别让她一下子病死了,吊着一口气,好等其家人回上京,一家整整齐齐上路,也算朕全了与时家君臣一场的情谊了。”

岑靖敛下内心欣喜,恭敬叩首道,“是。”

小说《快穿:虐文女主她是修无情道的!》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武毅侯府。

秀雅别致的院落,掩映在冬末的落雪之中。

厚厚的门帘后,屋内四角都摆放着炭盆,将整个屋子烘得如春日一般温暖。

而时苒,就侧躺在贵妃榻上,翻看着一本《治国策》。

她年少时,一门心思都用在了修行上,于这些书本上的东西看得总是少了一些。

而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遇,时苒自然是不会错过。

这些时日,她几乎将整个武毅侯府书房内的藏书看了个遍。

那里头许多书籍和孤本,原不过是为了充面子的。

毕竟,这个时代讲究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

女儿家看几本诗词,通晓些音律,便可得一句才女的名谓。

可若是杂书读得多了,反而招人指点。

即便曾经的时苒,也少碰史记策论一类的书籍。

若无法改变规矩,便只能去遵循这个规矩。

无论它是好是坏。

否则,便会成为那道规矩下的牺牲品。

这是曾经的时苒所遵从的。

说不上对错。

可如今的时苒,并不屑于此。

她和崔真仪的合作,也不光是为了策反岑靖身边的人。

而是因为,她欣赏此刻的崔真仪身上,那还未完全被这个时代所磨平的锐气和能力。

若想改变千千万万人,便要在她们之中投下一颗不一样的火种。

崔真仪,便是那颗火种。

翻过一页书卷,屏风外传来了极轻的脚步声。

接着,是跪下的声音。

“小姐,今日份的燕窝已经炖好了。”

原本的时苒,有着每日服用燕窝的习惯。

时苒到来之后,也并未改变这个习惯。

即便她根本吃不来燕窝的口味。

她年少时风餐露宿,凡事以吃饱为准。

入了修行一道后,因天资聪颖很快便进入了辟谷一境,更是不再沾染凡人饮食。

燕窝这种不为果腹的富贵人家寻风雅的东西,她最是吃不来。

但,吃不来,却还是吃了几个月。

为的,就是今日。

“嗯,端进来吧。”

书籍又翻了一页,时苒淡声道。

一道粉色的身影躬身从屏风后进来。

是院子里的婢女茜儿。

也是春桃最玩得来的小姐妹。

茜儿跪在贵妃榻前,将托盘上的玉碗小心取下,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上。

见时苒还在垂眸看书。

她咬了咬粉润的唇,低声道,“小姐,燕窝此刻刚刚好,再放,怕就是凉了。”

她因着和春桃关系亲近的缘故,以往时苒待她也颇多几分笑脸。

所以此刻,她也敢鼓着勇气提醒上一句。

时苒放下书卷,浅笑盈盈看向茜儿。

“你倒是贴心。”

而后,在茜儿看似羞涩垂首时,时苒端起了一旁的玉碗,用勺子舀起一勺燕窝,慢慢吃了下去。

茜儿恭顺跪在那里,等时苒将空碗放下去后,又带着东西悄然退了出去。

一切,都看似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只是,当春桃从里屋走出来之时,时苒才悠悠然开口了。

“你瞧,春桃,这人心虚之时,总会多些画蛇添足的多余之举。”

比如,一向恭谨的丫鬟,居然会主动提醒主子喝燕窝。

还要在这热气充盈的屋内,说什么一会儿就凉了。

春桃笑了笑。

“小姐说的是。”

有些人,还真以为自己这个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是好骗的吗?

若不是小姐要留着某些人的命,早在那人今日炖煮燕窝下药的时候,那只手就该被剁掉了。

三月初三,上巳节。

远在边关的时元洲父子收到了上京城的书信。

时苒,重病垂危!

似乎是得了什么怪病,人日日咳血不止,很快竟是一病不起了。

宫中派出的御医日夜守着,都没能找出病因。

这书信,还不是圣上发来的,而是武毅侯的人写的。

武毅侯府与边关有一条书信通路,一直十分隐秘,是由武毅侯府的管家负责,多年来从未出过任何问题。

书信中写明,自家小姐此次病得又急又重,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如今看来,怕是熬不过三月了,还请侯爷和少爷回上京城与小姐见上最后一面。

武毅侯的人都知道,虽说侯爷和少爷十年未曾回过上京城。

但对于时苒,他们一直是满怀愧疚与疼爱的。

一年四季从边关送回来的东西都从未停过,每岁生辰的贺礼,更是极尽用心。

而恰好就在这时,朝廷的春季军饷居然提前送达,且押送军饷的官员还带来了圣上的御令。

春日以休养生息为主,暂停和边关异族兵戎相对。

这就给时家父子回上京制造了极大的自由。

边关如今安稳,他们来回快马加鞭,半个多月也能打个来回。

似乎,也不影响什么。

时荀将书信放在烛火之上烧毁,而后朝着自己的父亲冷笑一声。

“父亲,您如今还不清醒吗?”

从上京城回来后,他便一直试图劝说时元洲。

可时元洲总是念着先帝的知遇之恩,迟迟不肯决断。

而如今眼前的局面,无疑让他这些时日的坚持与挣扎都成了一个笑话。

陛下,容不下时家。

哪怕时苒无辜,陛下也要用时苒的性命诱他们父子回上京,而后,杀之!

“罢了。”

时元洲长叹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你让手底下的暗卫伪装成我的模样陪你回上京城吧,我坐守边关,防止异族来袭。至于上京城的安排,想来你也早就有了打算吧?我将兵符交给你,如何安排,你自己决定就是了。”

时元洲无法让自己心安理得去谋反,允许时荀去做,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时荀掩下眼神中微微的失望。

果然,阿苒预料得没错。

他接过时元洲递过虎符,低声道,“是,父亲。您放心,我和妹妹,一定会为惨死的娘亲报仇!”

时元洲眼皮微颤,最终却还是没有睁开。

而几日后,令徽使得到情报,时家父子快马加鞭回上京了。

岑靖迫不及待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了陛下。

而武毅侯府外,明明暗暗的探子又多了几圈。

上京城的风云,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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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虽说是琴阁,但说到底,也逃脱不开风月二字。

那屋内,岑靖正和一个看起来风流纨绔的男子谈笑风生。

崔真仪认识这人。

文信侯府的小侯爷姚其正,上京城里有名的浪荡子。

岑靖私下里对其十分瞧不上的模样,如今,却正和其推杯换盏,称兄道弟。

而姚其正和岑靖的身边,都坐着一个貌美女子。

此刻,岑靖的手已然搭在了女子腰间,是超乎寻常的亲密了。

透过孔洞,那间的声音也能清晰传到崔真仪的耳朵里。

“我说岑兄,你马上就要成了时家的乘龙快婿,日后这些地方怕是就不能轻易来了。这还未成婚,不得多多享受享受!”

姚其正摸了摸身旁女子的下巴,而后戏谑看向岑靖。

岑靖一顿,而后更加揽紧了怀中女子。

“姚小侯爷说的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都是正常的。”

姚其正听了这话立刻拍了拍手。

“好,说得好,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利人!那些才子一个个看美人儿眼神都直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最没意思了!”

说完,将怀中女子往岑靖的身旁一推。

“今日,就让你坐享双美!”

言语间,是要将两位美人奉上岑靖床榻的意思。

而岑靖,半分拒绝的意思也无,甚至主动伸出右手,将那美人揽入怀中。

一墙之隔,崔真仪只觉喉间一股恶心的感觉。

这样的岑靖,让她觉得好陌生。

而就在此时,时苒推开了房间的门,摘下了头上的帷帽,露出了自己的真面容。

而后,当着琴阁来往宾客的面,示意身旁的侍从,让其一脚踹开了岑靖房间的门。

砰的一声巨响,不仅怕房内的岑靖吓了一跳,连一墙之隔的崔真仪都吓得一把扶住了墙。

她这才注意到了时苒从房间出去了。

很快从孔洞上,她看到了时苒光明正大走进了屋子。

不戴帷帽、不戴面纱。

崔真仪差点叫出声。

她怎么敢!

她不要名声了吗!

被发现女子进入这等场所,流言蜚语足以淹没她。

但很快,崔真仪惊恐地捂住了嘴。

她为什么会这么想?

为什么,会比时苒都要紧张?

而且,几乎是下意识心里对这种观念的认同。

明明,她是来自现代的新新女性,穿着短裙都不畏惧任何目光的。

崔真仪慢慢扶着墙滑下了身子。

她,变得让自己都陌生了。

那边的屋内,岑靖一把推开了身旁的两位美人,有些手足无措站起身。

“阿苒!”

她怎么会来?!

很快,他注意到了对面的姚其正十分淡定的模样。

他顿时明白了!

这是姚其正给自己下的套!

姚其正缓缓站起身,对着时苒微微拱手行礼,而后转头看向了岑靖。

他没了刚刚友善的模样,此刻眼神里满是讥讽。

“不要脸的东西,定下了婚事还左拥右抱,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真以为自己算个人物了!”

说完,招了招手将两个美人儿唤了过来,带着她们一起离开了房间。

顺带,还给贴心关上了门。

顿时,屋内只剩下了时苒和岑靖二人。

岑靖还在慌乱解释。

“阿苒,你听我说,我今日是被姚其正要挟来的,我本意并不想……”

“啪!”

时苒干脆利落一个巴掌,直接打断了岑靖的话。

岑靖的脸直接被打偏到一侧,整个人都怔住了。

“你知道,满上京城那么多人家,为何我挑中了你为时家婿吗?”

时苒的眼神,仿若在看什么蝼蚁一般。

这话让岑靖连脸上的疼痛都忽略了。

难道不是她对自己一见钟情吗?

时苒冷笑一声,没了岑靖印象中那副柔婉的模样。

此刻的她,倒更有了些岑靖所设想的武将女儿的冷冽模样。

“因为你够无能、够听话,是上京城里最好操纵的一颗棋子。但棋子就是棋子,若是左摇右摆坏了棋局,那便只有被碾碎的下场。”

此话一出,岑靖直接呆立在了当场。

很快,他快步上前,想要拉起时苒的手。

他觉得,这不过是时苒气愤之下的话,并不是她真心所说的。

明明之前,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满是钦慕。

可时苒一挥手,直接打掉了岑靖伸来的手。

“虽说你这颗棋子够好用,但也并非独一无二。棋子最重要的,就是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和尊卑,你说是吗?岑靖。”

此刻的岑靖,终于意识到,时苒是认真的。

她之前所谓的倾慕,不过是在做给外人看的戏码。

如今,自己为了结交姚其正赴约这件事,让她生气了。

她决不允许有人冒犯她的权威。

她要一个专一博学的未婚夫婿,所以自己哪怕装,也必须装出这副模样。

而如今,她气的,不是自己的风流多情,而是自己的不听话,破坏了她想要的模样。

时家的大小姐,自小要什么便有什么。

东西是如此,人也应该是如此。

“我知道了,日后必然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

沉默片刻后,岑靖淡然道。

似乎瞬间,便理清楚了自己的位置。

只是,他背在身后的手,早已紧紧握紧成了拳头。

而时苒也很满意点了点头。

“很好,聪明人就是好说话,一点就通。”

说完,她从袖中拿出一条丝帕扔到了岑靖的面前。

岑靖一眼认出,那是崔真仪的丝帕。

“表哥表妹,最是容易出风月佳话。这听多了,也就有些心烦了,你说是不是?”

这话,让岑靖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深意。

他缓缓蹲下身子捡起丝帕,垂下眸子,低声道,“阿苒放心,我明白。”

时苒满意笑了笑。

“今夜,听闻月色极美,真是个好日子,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好消息。别再让我失望了,不然,我还得费心寻找一个新的夫婿。”

她的手轻拍了下岑靖的脸,仿若逗弄小猫小狗一般。

说完,干脆转身推门离开。

屋外,时家的一众侍卫已经在等着她了。

她就光明正大当着众位宾客打量的眼神走出了琴阁。

相信要不了多久,上京城就会传起来时家小姐打上琴阁寻未婚夫婿的事了。

时苒无畏如此悍妇名声。

相反,这个名声,于她接下来的计划也是有利的。

而与之一同传扬开来的,自然还有岑靖这位上京城大才子的风流名声了。

风流这件事,位高权重之时,不过是韵事美谈。

可若是一事无成之时,有时,便能是要命的东西了。

回府的路上,时苒微微抬起轿帘,对一旁的婢女道,“去送三千两银子给姚小侯爷。让他替我给刚刚屋内那两位琴姬赎身吧,令请姚小侯爷替我去官府打点一声,除了那两位琴姬的乐籍。她们帮了我的忙,我便也帮她们一个忙。”

进这琴阁的女子,多数都是无路可走之人。

婢女点头应是,即刻去办了。

时苒微撑着头,看着轿子内茶杯里冉冉升腾的热气,只觉十分好笑。

今夜,怕是崔真仪要迎接自己死去的爱情了。

那岑靖,连自己最粗浅的威胁都没扛过,或者说,根本就没想过抗,直接就干脆利落放弃了崔真仪。

看来这所谓虐恋情深,也有些道理。

这爱不爱的,虐一虐,不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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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真仪最后是被时府的人送回去的。

她的身子几近瘫软,还是时府的小婢女将她搀扶了起来,又为她净了脸,重新描了妆,而后为其带上帷帽,将其从琴阁的后门处悄然带离。

全程未曾让崔真仪露出半点面容来。

崔真仪没忍住,低声问了一句。

“你家小姐居然还能想得如此细致。我今日在这里名声尽毁,不也省了她一桩麻烦事吗。”

那婢女却只微微摇了摇头。

“我家小姐说了,无论您和岑公子如何,事情到了这一步,总是游移不定的男子过错在先。她何苦对您一个女子出手?”

崔真仪坐在轿子上,心绪有些复杂。

一时,竟然不知如何面对岑靖,也不知如何面对自己曾经所鄙夷不屑的时苒。

她唾弃古代人的迂腐。

可如今看来,真正迂腐的,又究竟是谁呢?

崔真仪在现代之时,是一处化学实验室的博士生。

她的智商远超常人,但情商却十分感人。

从不懂得拐弯抹角,常常不自觉得罪人。

这个性子,让她在实验室的时候就被孤立了。

来到古代后,更是差点得罪了人丢了性命。

崔真仪和岑靖都是魂穿,用的旁人的身体,不过比起崔真仪的处处破绽,岑靖显然更加圆滑且聪明。

他不仅很快适应了古代生活,更是靠着现代的诗词知识,在古代博得了一个才子之名。

岑靖虽有才子之名,却从不参与科举。

这便是他最聪明的地方。

他清楚地知晓,比起古代那些自幼苦读的书生,他在科举一道上并无什么优势。

所以,想要入仕,就要另辟蹊径。

于是,时苒便成了他踏上青云路最好的登云梯。

时家的爱女,也是时家放在上京城以安圣心的人质。

无论是为了面子好看,还是安抚好时家父子,圣上都不会薄待了时苒,更不会薄待了她的未来夫君。

这是岑靖到了古代这么久,所寻得的最合适的一条路。

他,绝不能放弃!

崔真仪对外一直是以岑靖表妹的形象出现,也一直和岑靖住在同一处宅子里。

他们二人这具身体的父母早就逝世,自然是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崔真仪回到宅子的时候,已然收拾好了情绪,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了。

她深吸一口气,假装什么都不知的模样,踏进了宅子内。

她知道,自己将迎来一场风暴。

岑靖已然备好了一桌酒菜,看到崔真仪回来,他立刻扬起温柔的笑意,上前握住了崔真仪的手。

那双手,那么温暖,曾经让崔真仪在这孤立无援的时代,以为自己寻到了依靠,寻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

可没想到,一切不过是一场骗局。

“手怎么这么凉?以后出去多穿些衣服,来,今日我去了雁醉楼赴宴,尝到几道不错的菜,特意让送了一份来,快来尝尝。”

说着,拉着崔真仪在桌子边坐下了,还殷勤为其布菜。

夹的最多的,便是崔真仪平日里最爱的烧鸭。

“他家烧鸭尤为不错,快尝尝,不然凉了!”

短短几十秒,两次让自己快尝尝,他到底是有多迫不及待?

崔真仪差点都苦笑出声。

原来,只要影响到了他的锦绣前程,自己这个所谓的灵魂伴侣,也是可以如此轻易被放弃的。

崔真仪没有夹菜,而是放下了筷子。

“岑靖,我要离开这里了。”

这句话一出,岑靖脸上的柔情都僵了一瞬。

不过,他很快掩饰好了自己的失态,焦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不是说好一起留在上京城的吗?真仪,我们两个人不是说好了,要一直在一处的吗?”

那言语,那神情,仿若是被崔真仪的话伤到了一般。

可崔真仪此刻,已经没了曾经的心动了。

她冷笑一声,目光看着眼前的饭菜,低声问道,“留在上京城?以什么身份呢?你的表妹?还是妾室?”

岑靖听到这话,反倒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立刻扶住崔真仪的双肩,努力跟她解释道,“真仪,我们之前不是谈过这个问题吗?时家的婚事不是我一介草民能推拒的,但是你放心,我心中从始至终都只有你。只要我有了说不的权力后,我一定会同时苒和离,风风光光迎娶你为正妻!”

和离。

正妻。

崔真仪只觉眼前的男人陌生到可怕。

他明明也是来自现代,为何能够如此心安理得说出这种话。

他想过和离后,时苒会面临何等境地吗?

正妻?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该对这个头衔感激涕零?

“岑靖,我发现我真是傻得可笑。因为和你同来自现代,所以就对你掏心掏肺,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加质疑。但其实,你早就被这个时代所同化了。不,应该说,你只是露出了你本来的真性情而已。”

崔真仪一把甩开了岑靖的手,脸上满是讥讽的神情。

“你终究是个男人,或许这个时代对你来说,更加如鱼得水了。岑靖,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就此别过,别闹得太难看了!”

说完,就要回房间去取自己的身份文牒,打算离开这里。

可她刚起身走了几步,突然脑后一阵剧痛。

她不敢置信回头,只见岑靖手里拿着一个青铜香炉,脸上是冷静到可怕的平静。

下一秒,崔真仪软软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真仪。”

扔下香炉,岑靖轻叹一口气,仿若十分惋惜的模样。

半个多时辰后,岑家的宅子里摸黑驶出了一辆马车,马车直接朝着城外的密林驶去。

岑靖和小厮费力从马车上拖下了一个麻袋,小厮拿着铲子,哼哧哼哧在林子里挖了个大洞,将那麻袋一脚踢了进去。

透过几缕洒进密林的月光,岑靖冷酷地看着被一铲铲土埋上的土坑,心中也难免有些惋惜。

可惜了,这崔真仪之前是个化学博士,留着她,本来日后可能会在一些方面帮自己大忙。

可她太过想不开,竟是要和自己决裂。

如今,为了稳住时苒,自己只能牺牲她了。

不过,等自己他日功成名就之后,会为她追封个名分的。

到时候,也算全了自己与她的一份情。

等小厮将土填完后,两人抓紧离开了这里。

城门马上要关了,他们要赶着回城。

而主仆两人刚离开不久,几道黑影出现在密林中,将刚刚掩埋好的土坑给挖开,将那麻袋从土中拖了出来。

解开麻袋,露出的,赫然是气息尚存的崔真仪。

刚刚,岑靖竟然是想活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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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真仪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处陌生的宅子里。

身旁一个小丫鬟正在熬药,瞧着十分眼熟,正是那日送她回岑宅的那位婢女。

“崔小姐,您醒啦,我去请大夫来。”

崔真仪只觉整个人还是有些昏厥恶心,后脑更是有忽略不了的疼痛。

她想伸手去摸,却被婢女制止。

“崔小姐,先别碰。您后脑上的伤极重,大夫如今先给您上了些伤药包扎起来了,可伤口长好怕是得月余了。”

崔真仪这才回忆起来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

那可是青铜香炉,是能砸死人的。

他居然就毫不手软地下手了。

“我想见见你家小姐。”

良久的沉默后,崔真仪开口道。

她想知道,时苒究竟想做什么。

如今,她已然确认,时苒并不是她所以为的那种被情爱牵着走的闺秀千金。

可她救自己,是为了什么呢?

还有,她身边那位不知道来历的神秘穿越同胞,那人是谁?又跟她透露了多少现代的信息?

崔真仪是在三天后才见到了时苒。

这三天的时间里,她每一分每一秒都焦灼万分。

见到时苒的那一刻,她甚至有了松一口气的感觉。

时苒悠悠坐在了椅子上,身旁的婢女为其斟好了热茶,她端起茶盏,淡然开口。

“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把你救出来的吗?”

时苒也毫不扭捏,直接认下了这救命之恩。

崔真仪缓缓摇了摇头。

这几日,她也曾疑惑过。

她不觉得岑靖会打昏自己后就停手。

那么,时苒是如何将自己带了出来的?

她也问过伺候的婢女,可那婢女嘴严得狠,多的话是一句也不会说。

“我是从土里把你挖了出来的。”

时苒粲然一笑,好似在讲什么笑话一般。

可崔真仪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一般,整个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他,要活埋了我?!”

就算没有同为穿越者的情谊,可自己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岑靖他也是来自现代社会的,如何能做出这等冷血罔顾律法的事?

崔真仪突然发现,即便拥有了再高的学历,在识人这件事上,她却连个稚童都不如。

居然会对这么一个连人都算不上的畜生东西掏心掏肺那么久,甚至为了他的才子之名,自己一个理科生,还在那里拼命帮他回想自己记得的诗句和词篇。

相信他口中所谓的,他不是抄袭,只是借助先人之物在这个朝代站稳脚跟而已的理由。

“时小姐,您留下我的性命,必然是有用处的吧。您说,我该如何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崔真仪缓缓走到时苒的面前。

她郑重朝着时苒跪下行了大礼。

这不是她跪给了封建社会的贵族,而是跪给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时苒,她不光救了自己的命,更将自己走糊涂路上扯了回来。

时苒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清浅落向了崔真仪头上缠着的白纱。

话本里,崔真仪对于岑靖而言,是中后期扩张势力绝不可或缺的左右手。

水泥、火药、制盐……

相对于岑靖只对诗词的了解,崔真仪显然更具备现代的高精尖知识储备。

可惜,这样一个女子,最后也只是以贤妃之名被困死在了后宫。

没有人记得,她曾经是一个多么惊才绝艳的女子了。

曾经的时苒死去时,她那一滴泪,到底是给时苒流的,还是也是给自己流的呢?

那时候,来自现代的崔真仪的面目已然模糊,她成了贤妃,被这个古代彻底同化了。

她曾经所高呼的思想,也都湮没在了时代的长河之中。

无人记得,无人在意。

轻轻俯下身子,时苒低声道,“我要让你,成为时家隐藏在暗处,最锋利的那把剑。”

崔真仪猛地抬头。

时家,要自己这把剑做什么?

她的心中,有了一个极大胆的猜测。

时苒轻轻挑起了崔真仪的下巴,认真看向她,看向她眸子中还未被这个时代所压垮的野心和骨气。

“自古以来,女子就要待在闺阁之中,出来经商是抛头露面,学文学武是不守规矩,压男人一头,那更是天理都不容。可崔真仪,你运气很好,你见过男女生而平等的样子,见过女子也能随心所欲选择未来的样子。所以,你想不想也为如今的女子,搏一份前程?”

崔真仪只觉心跳都空了一拍。

她想吗?

她太想了!

她恨透了这个时代。

她刚来这个时代,就差点被卖去给人当妾,后来逃亡路上更是多次被人指点,被人说闲话,再后来遇到了岑靖,她也只能以表妹的身份出现在人前。

她明明任何地方都不输给岑靖,却只能慢慢成为了他身后的影子。

她痛恨这个时代,却又在慢慢被它同化。

“有可能吗?就靠我们?”

崔真仪喃喃问道。

史书上那么多出类拔萃的女子,她们的功绩似乎总是伴随着污名。

时苒却洒脱一笑。

“或许我们这代做不到,但是,至少我们可以给后世女子留下希望。再差,会差过如今吗?”

不会了。

哪怕女子的地位能够前进一点点,那都是她们的胜利了。

半晌后,崔真仪正发敛袖,虔诚朝着时苒再次跪倒。

“必不负所托。”

这一次,她跪的,是自己的理想和信念。

曾经,她能力压那么多男人,一路披荆斩棘走进了研究所。

哪怕那么多人看不惯自己,却依旧干不掉自己。

那如今,自己也能做到!

崔真仪已经不想去问时苒手下是否还有另一个穿越者了。

她几乎已经确定了。

不然,时苒一个世家规训中长起来的女子,她不可能对现代了解这么多。

时苒满意地笑了笑。

小说中,岑靖身边中后期最大的内部助力崔真仪已经被自己策反了。

那接下来,就该针对岑靖前期最大的助力了。

当今圣上。

也是对时家一直早有铲除之心的最大敌人。

于是,第二日,岑靖便得到了消息。

定于明年开春的那场婚事,时苒要求,必须在他的宅子里举办。

岑靖看着自己如今所处的这间不过两进的小院,顿时犯了愁。

这个捉襟见肘的宅子如何能拿得出手?

可若是再置办一处别的宅邸,自己又从哪里掏出这么多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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