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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林姝音陆承舆,由作者“第五白”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是笑笑,并不说话。姝音困惑,“娘,您怎么了?”徐珍娘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姝音急了,“娘难道还想回林家?”“当然不是!”徐珍娘立马否认,羞愧着解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

主角:林姝音陆承舆   更新:2024-03-21 18: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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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看着她纠结又欲言又止的小表情,顾珩的额角跳了跳。

前方有溪流声传来,姝音往前快走了两步,“是这里了。”

“那药在何处?”

姝音往不远处的水畔指了指,脚步不停,她这几日每天都来,已经很熟悉了,“这个叫青碧宵,单独服用是有毒的,不过宋阿姥只拿它做药引子,能增强解毒的疗效。”

顾珩的眉皱了下,“你中毒了?”

姝音刚想否认,可脚下不小心踩到一块湿滑的石头,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重重摔落。

下一秒,天旋地转,一双大手及时伸了过来揽实了她的腰。

灯笼随即落地,周围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

“还好吗?有没有伤到哪里?”

两人离得极近,顾珩呼出的气息温温热热,一下又一下,落在姝音裸露的脖颈。

“我没事。”姝音声如蚊呐,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她前后活了两辈子,除了那场幻梦,这还是第一次在意识清醒的时候离一个男子如此之近。

顾珩的大手贴在她纤细的腰上,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衣衫清晰地传递给她。

“二叔?”

她的声音细细的有些颤。

顾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哑声道:“你现在有了身子,要小心些。”

姝音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垂着眼睛嗯一声。

“灯熄了,你不要乱动。”顾珩缓缓松开手,叮嘱道:“你就站在这里,花我去摘。”

“好,二叔小心。”

顾珩的目力很好,很快就折返回来,把手里的花塞到姝音手上。

“多谢二叔。”姝音道谢,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没有灯,月色也黯淡,她要如何回去?

顾珩蓦地拉住她的手腕,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安慰道:“天太黑,我送你。”

姝音犹豫了一下,点头,“……好。”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她并不敢逞强自己摸黑回去。

她尽量不去在意手腕上传来的那股异样感觉,只他的掌心滚烫,手指有力,像烙铁一样贴在那里,怎能忽略得了?

姝音又开始没话找话:“二叔换熏香了?”

顾珩淡淡嗯一声,“不好闻?”

姝音下意识摇头,知道他看不到后,忙回答道:“没有,很好闻。”

淡淡的柑橘味道,很清新,并不会让她觉得难受。

顾珩拉着她的手微微收紧,“你刚刚说的毒是?”

姝音略沉吟,把母亲中毒的事情简单和他讲了,“好在中毒未深,没有伤及根本。”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可语气里的低落很明显。

“姝音。”

顾珩突然开口叫她的名字。

姝音愕然抬头,心里猛地跳了两下。

似乎从来没有人叫过她的名字,母亲和外祖父会叫她的小名宝儿,其他人则会叫她音姐儿、姑娘、少夫人、林氏……陆承舆倒是抽风叫过她一声姝娘,可也不是她的名字。

她从不知道“姝音”二字叫出来是这么缱绻温柔……

“别担心,有我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连续七日的针灸排毒,徐珍娘的情况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再针灸两日就可以回家修养,以后每旬来一次归园就可以了。

姝音很是高兴,笑道:“等我们这次回了侯府,一定要请个擅长药膳的厨娘,按着宋阿姥给的方子为娘补补身子。”

徐珍娘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姝音困惑,“娘,您怎么了?”

徐珍娘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姝音急了,“娘难道还想回林家?”

“当然不是!”徐珍娘立马否认,羞愧着解释:“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父亲。”


姝音暗暗观察了几日,越发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以前十天半月都不回府以军营为家的人,现在基本天天都能在饭点看到他。

这日,全家人正坐在一起吃晚膳,徐管家却忽然拿了一封信过来。

徐大标打开一看,勃然震怒,“真是岂有此理!谁给他们的狗胆!”

姝音忙问:“阿公,怎么了?”

徐大标气势汹汹撕碎了手里的纸,双眼冒着火,冷哼道:“林家人去京衙递状纸了,要告你娘谋害夫家子嗣!”

林府,满室狼藉的明德堂。

林敞维坐在缺胳膊少腿的椅子上,心里又惶恐又烦躁,又问了一遍:“娘,我们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万一真把岳父惹急了,他可是会杀人的!”

“我的儿!”林老夫人心疼地摸着他被打的青青紫紫的脸颊,厉声道:“不给徐家人一点颜色瞧瞧,他们还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想到那日珍娘让人在家里又拆又砸的架势,林敞维还心有余悸。

他挥开吴氏的手,怨怪道:“娘无缘无故给珍娘下毒做什么?搞得现在这样收不了场,珍娘还要与我和离。没有珍娘的嫁妆,我们一家喝西北风去啊?”

珍娘才走了几天,他的生活质量就直线下降,看好的古董、书画都没钱买了!

林老夫人嚅嗫了两下,没有说出话来。

吴姨娘在一旁哭哭啼啼,“表哥,你别怪姑母,她也是想要为宗儿讨个公道而已。”

“什么公道不公道的?”林敞维冷哼,“一个庶子哪里比得上珍娘肚子里的那个,那可是勇毅侯的嫡亲外孙!就算继承不了爵位,也能继承他的家产。”

林老夫人也知道他说的对,只她还是不甘心。

就因为那个女人,他们林家的长孙居然是个傻子,她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我的儿,别担心,娘自有办法让她回来给我们磕头认错。”

林敞维半信半疑:“什么办法?”

林老夫人阴沉一笑,胸有成竹地说道:“我们不是向京衙递状纸告徐珍娘残害夫家子嗣吗?府尹绝对不敢声张此事,而且还会私底下告知勇毅侯。”

林敞维没太明白,追问:“然后呢?”

林老夫人冷嗤一声,“你想啊,徐珍娘做了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一定害怕被人知道,哪里还敢和我们去衙门分辩。等过几天,我们再悄悄放点她毒害庶子的风声出去。她为了自己和音姐儿的名声着想,肯定会回来求我们的。”

林敞维抚掌叫好,兴奋道:“到时候我们再装作不计前嫌,原谅她,再向外澄清宗哥儿是傻子这事不过是子虚乌有。那她以后就会低我们一头,肯定会更加做小伏低,任我们予取予求!岳父也会因为理亏,不敢再找我们麻烦!”

妙啊!真是太妙了!

这样就能光明正大的拿捏勇毅侯府了。

过了几日,上京城果然隐隐流传起“勇毅侯之女蛇蝎心肠毒害庶子,致其心智有损”的传言了。

姝音出门办事,也听到了周围传来的纷纷议论。

“难怪之前有传闻说勇毅侯之女恶毒不慈,不准庶子上学,原来是个傻的!”

“啧啧啧!看来勇毅侯府这家风不太行啊,女儿、外孙女都是这副霸道善妒的德行,谁娶了她们真是倒霉!”

“可不是吗?娶妻当娶贤,不然就祸害三代呐!”

……

阿满眉眼一凛,就要上去理论。

姝音拉住了她,淡淡道:“嘴长在别人身上,让她们说去吧,不用理会。”


徐大标一抬手,就有两人过去把想跑的吴姨娘按住了。

“把那药拿上来,给她灌下去!”徐大标锐利的目光扫向林家众人,一字一顿道:“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自食恶果!”

徐府的人应声而动。

吴姨娘被吓得瑟瑟发抖,绝望地哭喊道,“姑母,表哥,快救救我!救我啊!”

“我肚子里可怀了林家的骨肉啊!他可是林家未来的香火啊!

眼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就要挨着吴姨娘的嘴巴,林老夫人疯狂地叫嚷起来:“住手!住手!我不准你们再伤害我的孙子!”

她的一双眼睛怨毒地瞪着徐珍娘,“你这个毒妇!害了我一个孙子又想害另一个!门都没有!今天我老太婆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们徐家休想骑到我们林家头上!”

姝音冷笑,这是装不下去,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林老夫人一把打翻药碗,咬牙切齿地骂道:“蛇蝎心肠的毒妇!”

徐珍娘怒极反笑,“这药难道不是你让人准备给我吃的?怎么你给我下毒就可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恶毒了?”

姝音像头发怒的小兽一样瞪着林家众人,高声质问:“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娘?”

林老夫人阴恻恻笑起来,“害?你怎么不问问你娘都做了什么龌龊事?”

徐珍娘拭去眼角的泪光,这么多年的真心相付都喂了狗,终究还是痛的。

她泣血质问,“龌龊事?我嫁进林家二十年,执掌中馈,孝顺婆母,服侍夫君,教养子女,哪一样不是尽心尽力?林府的吃穿用度、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我的嫁妆在贴补?“

“对你们林家,我徐珍问心无愧!”

林老夫人的面色有些难看,嘴硬道:“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你是林家妇,做这些都是你的本分!嫁妆也是你自己愿意贴的,我们又没逼你!”

姝音火大,“你们常常一张嘴就是想这个,要那个的,又不给我娘银子,这不明摆着讨饭吗?”

“死丫头!可别忘了你姓林!”

“我记得祖母可是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的。”

徐大标一听,眉头皱起,“还有这种事?”

林老夫人心虚,连忙又拍着大腿干嚎起来,“我苦命的宗哥儿啊,嫡母不慈,生生被残害成傻子了啊。”

姝音恼怒:“胡说八道!大夫都说他是胎里带出来的。”

提到孩子,吴姨娘也跳了出来,“就是她在我怀着宗儿的时候给我下的毒!那时大夫都说我怀的是哥儿,她一定是怕我生下林家的长孙!”

姝音想翻白眼,林家的长孙又没有家业可继承,再说又是庶子,谁在意那个!

林老夫人立马附和,“就是!就是!她那时对雪娘可上心了,天天为她炖各种补品补身子,让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却包藏祸心!”

徐珍娘只觉得心凉,“她刚逃难来林家的时候,病得奄奄一息,我看她可怜,出钱又出力对她无微不至。结果她不仅没有感谢我,还趁机爬上了林敞维的床。”

“我虽有不快,却也忍了。乱世里,女子求生不易。”徐珍娘红着眼眶,自嘲一笑,“这都怪我,干嘛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白白被人怨恨了十几年。”

林老夫人不屑地别过脸,并不信她说的。

徐大标不想再跟她废话,直接问:“老太婆,既然你这么想抱孙子,怎么还给珍娘下毒,不让她生孩子?”

林老夫人瞪着他,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让她生出来再过继给你们徐家吗?哼!我才不会让我林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大家都聚在老夫人的院子明德堂。

她刚踏进去,一个茶杯就摔到了脚边。

“逆女!还不跪下!”林老夫人怒气冲冲地吼道:“我们林家怎么就出了你这种害群之马!和离?想都别想!我是不会让你辱了我林家门楣的!”

吴姨娘边给老夫人顺气,便阴阳怪气道:“我就说咱们大姐儿气性大吧,一点点委屈都受不了,和离这种大事随随便便就说出口,身后还有做侯爷的外祖父给撑腰。我家月姐儿就没那么好命了,还没出嫁呢,就被有这样名声的姐姐拖累,真是可怜。”

“闭嘴!”徐珍娘冷喝道:“你一个做妾的,嫡女的事情没你说话的份儿。”

吴姨娘闹了个没脸,悲悲戚戚地喊了一声:“姑母。”

林老夫人心疼侄女,厉声开口:“她有说错吗?一家子姐妹,做姐姐的和离肯定会影响到妹妹的婚嫁。”

徐珍娘冷淡,“母亲不是最讲规矩吗?怎么做妾的随意插话也不见母亲责罚她?”

林老夫人噎住,顿了顿才冷笑道:“吃饭!珍娘你过来伺候我!”

一家子很快就围着桌子坐好了。

林家大少爷林继宗拍着手,流着口水大声叫嚷:“肉!我要吃肉!娘子,我要吃肉!”

林老夫人看着傻乎乎大孙子,心里又痛又恨,怨毒的目光扫向徐珍娘两母女。

都是这个狠毒的妇人,不然他们林家怎么会出了个傻子!

吴姨娘厌恶地扫了一眼亲儿子,忙指挥一旁的外甥女兼儿媳,“愣着干什么,快给宗儿夹菜啊,可别饿着他了。”

“先给他擦一下口水啊,不然他要怎么吃饭?你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学会怎么伺候自己的夫君?”

薛氏讷讷应是,心里虽然嫌弃得不行但还是不得不照做。

姝音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

像林继宗这样的,就不应该娶妻,白白耽误了人家姑娘的一生。

林老夫人心里有怨气,对徐珍娘的态度就更差了,一会儿嫌她夹的菜太硬要噎死自己,一会儿又嫌她笨手笨脚把丸子夹碎了,一会儿嫌她身上的香味太浓影响自己的食欲……

姝音看不下去了,啪的一声把筷子搁在桌上,诘问道:“主母饿着肚子站着伺候,妾室却能坐在主桌安安稳稳地大快朵颐,这又是何规矩?书香世家林家的传承吗?”

林老夫人有些讪讪,嘴硬道:“儿媳伺候婆母天经地义,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姝音点点头:“那妾室伺候主母也是天经地义。吴姨娘,你还坐在这儿干什么?没看到自己主母还饿着肚子呐?赶紧过去服侍她用膳。”

林敞维怒了,“雪娘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注意你的态度。”

姝音嗤道:“我的态度怎么了?我这不正好心地教导姨娘规矩吗?有何不对?”

林敞维语塞。

林老夫人皱着眉,息事宁人道:“吴姨娘有孕了,我这才没让她伺候的。”

姝音扫了一眼吴姨娘还没显怀的肚子,想起来了。

只是她这胎生出来的依旧是个傻哥儿。

想到祖母和吴姨娘对母亲的那些无端猜忌和指责,姝音只觉得怒火中烧,“有孕也不代表她能坐在主桌吧。我去过那么多人家做客,不管是勋贵还是清流,都没见过有如此不知规矩的妾室。”

林老夫人阴恻恻道:“她怀的可是我们林家的金孙,特殊一点怎么了?谁叫你母亲自己生不出儿子的,吴姨娘生的这个可是我们林家未来的香火,她可在帮你母亲一个大忙!不然,就凭她生不出儿子这点,就是我们林家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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