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出狱后,我成了无敌神医》,由网络作家“猪肉炖粉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年前,他为救妹妹锒铛入狱,奸人却逍遥法外!面对这一切,他无力改变!两年后,他执掌无上医术,扶伤救死!踏至尊武道,只为守护!欺我者,当百倍奉还!欺我家人者,当诛!
《出狱后,我成了无敌神医》精彩片段
"我不听!给我减刑!否则免谈!"
一个穿着囚服的年轻人,单脚踩着身下的真皮沙发,手里还托这个紫砂小茶壶。
"绝不可能!薛任!你想都不要想!"
狱守长卫谨大手猛地一拍桌子,双眼瞪得溜圆,一字一顿地大吼道。
二人仿佛水火不容,谁都不肯让步。
"咳嗯——"
一道略显紧促的咳嗽声响起,打断了二人的僵持。
会客室的主位之上,此时正坐着一位顾盼生威的中年人,陈铮不过四十出头便已高居江淮总督之位!
然而,本该大展拳脚的他此刻却病魔缠身,让这位泰山崩于眼前都面不改色的男人,竟凭空多了几丝烦躁。
"卫守长——"
陈铮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亲和的笑容,说道,"话也也不能说得太死板了,凡事好商量嘛。虽然减刑不符合规矩,但是由我亲自来做保释,总该是可以的吧?"
"这,这是自然——"
卫谨连连点头,他表面上虽然是一脸的为难,余光却是不着痕迹地朝着薛任瞥了瞥。
好像再说:机会来了,老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薛任感激地看了卫谨一眼,然后二话不说,直接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烟盒,朝陈铮递了上去,咧着嘴厚颜无耻地笑道,"嘿嘿,来!大佬!抽根华子!"
啪!
亲卫队长抬手将薛仁手上的烟盒打落在地,厉声呵斥道,"放肆!就凭你也配给老总递烟!?"
"嘁!不抽拉倒!"
薛任将地上的烟盒捡了起来,翻身又坐了回去,打火机'啪’的一声,悠哉哉点上一根。
"放肆!你这是大不敬!"
守在陈铮身边的亲卫队长终于是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一步迈出,下一秒便已然是出现在薛任的面前!
从小纪律严明的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薛任这种痞气又不识时务的人!
"给我把烟灭了!"那名亲卫队长虎躯一震,抬手朝着薛任嘴边叼着的烟头抓来。
薛任单手依然托着小茶壶,甚至身形都并未改变,只是脑袋微微一侧,便轻松躲开了这突然地袭击,空出的手在眼前人身上轻轻一点。
噗通——
亲卫队长只感觉下半身直接没了知觉,直接瘫倒在地!
"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惊恐万分,本能地叫道,"这小子不简单!给我拿下!"
呼啦!
一群人反应极快,训练有素的他们整齐划一,瞬间从腰间拔出武器,漆黑的洞口指向薛任的脑袋。
身为江淮总督的亲卫队,老总的安全自然是要放在第一位。
但这并不能吓到薛任,毕竟对方有求于他,又人命关天,岂能痛下杀手?
看到薛任浑身上下写满了不屑,亲卫队长挣扎着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而且,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嘴巴突然就不好使了,吱吱晤唔地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住手!都给我放下!"陈铮沉声喝道
在示意一众侍卫队退后,他脸上有些歉然地说道,"薛神医,真是不好意思。"
薛任嘴角一挑,心想要不是家里妹妹来电话说要结婚了,老子才懒得管你们!
不过,陈铮诚恳的态度倒是让薛任十分满意。
他从座位上站起来,笑吟吟地说道,"我有查过,剩下的半年,可以做保释。这里你级别最高,这样,你保释我,我保你长命百岁,如何?"
"……"中年人陷入了沉默。
龙国不像国外,一般来说,在国内,能够得到保释的都是特殊人才需要外出执行某些机密任务才行。
而且这里是漠北大狱,关押的那可都是罪大恶极的囚犯,甚至是战犯。
这小子虽说是被人陷害入狱,但攸关个人声誉,陈铮心中也是颇为犹豫。
薛任像是早就料到对方会有这般反应,故作高深地在陈铮的面前走了一圈,然后捏着下巴噘嘴分析道,"是否突然胸间剧痛、刺激性咳嗽、时常胸闷起夜、气急气喘,甚则呼吸困难?"
陈铮听得眼睛一亮,连连点头道,"神医真乃神人也!"
"神人算不上,救人也不会,治病倒是有一手。"
薛任和陈铮四目相对,说道,"用我这么一个被陷害的毛头小子,换一个江淮总督,这笔买卖简直稳赚不赔,你不考虑一下?"
"成交!"陈铮直接答应下来。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若是再犹豫不决,那便显得实在小家子气。
"很好,既然如此,救人如救火,咱们事不宜迟,现在开始?"薛仁提议道。
陈铮已经答应下来,身为狱守长的卫谨全然丧失了否决权,心中一阵鄙夷。
这小子,知道救人如救火,那倒是先救人啊!还在这里谈条件!敲竹杠!
在经得陈铮点头后,薛任在怀里摸索了好一阵,取出一个小布包,从中抽出一根银针,手指在其上轻轻一弹。
嗡——
银针竟泛起一道肉眼可见的光泽,发出阵阵嗡鸣!
"醒气明针之法!"
人群的偏后方,突然传出一道惊呼!
醒气明针之法?
众人疑惑,面面相觑后皆是一头雾水。
薛任不着痕迹地朝人群后方看了一眼,然后抬脚踢了踢瘫倒在路中间的亲卫队长,说道,"这位怎么称呼?给好人腾个地儿?"
"你——"
亲卫队长被这一脚踢得有些神清气爽,身子一轻,'嗖’的一声便是站起身来,"小子,要是治不好,我刘皓要你的命!"
薛任就好像没听到一样,直接无视了他的叫嚣,招手示意陈铮坐下来。
陈铮点了点头,对于眼前人他还是有所耳闻的,据密,他是徐道长的亲传,一身医术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徐道长当时乃是护国将神的御前亲卫,奇门遁甲样样精通,金戈铁马数十载,一直护得其周全。
数十年前,将神突然蒙难,重伤濒死,这位徐道长却拒绝救治,最终将神故去,举国悲悯,他本人也被最高仲裁判为叛国罪论处,终身监禁。
陈铮曾经有幸被将神封为御前一员小将,所以他是为数不多知道徐道长的囚禁之地的人。
辗转数十载,物是人非。
正当他面露依稀,心有所想之时,只觉得胸腔突然刺痛了一下,不由得回过神来。
薛任正面无表情地操控着银针,一根接着一根地刺入陈铮的胸口。
陈铮只感觉胸口灼热难耐,每一根银针都好像是烙铁一般,让他痛得眉头拧成一团。
"老总……"
亲卫队长刘皓见此一幕也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上前阻止为好。
很快,薛任便将银针刺满了陈铮的胸口。
以他的医术,即便是陈铮穿着衣服,薛任也能确保行针无误。
"散!"
薛任感受着银针上的气脉流动,口中轻喝一声,大手猛地一抬!
只听到"嗤"的一声,陈铮的脸上顿时大为轻松,整个人都精神百倍。
他不禁看看向人群的偏后方,不知与谁美目示意间赞许地点了点头。
见此一幕,刘皓瞪大双眼,足有好一会儿,这才惊叹道,"真是神了!小子,不对,神医,你这医术神了啊!"
薛任充耳不闻,将银针一根根取出,并顺手操起笔来,簌簌写下一行方子。
"按方子抓,早晚各服一次,切忌动怒,不易食辛辣,麝香,生冷之物。"
刘皓一改从前的轻蔑,双手接过方子,恭敬地问道,"神医,老总的病,多久能好?"
"好生将养,三个月,或许更短。"薛任的目光没有在刘皓的身上过多停留,自顾自地又在一旁的坐下。
陈铮深吸了一口气,脸上多了几分微笑,说道,"果真神清气爽,舒畅了不少,不愧是神医,真是厉害。"
一次行针就能让身患顽疾的人一改病态,简直就像一下子年轻了好多岁一样。
众人无不震惊地看着薛任,此人这般年轻,医术如此了得,日后定当前途无量啊!
这一点,陈铮又岂能看不出来?
他笑着和薛任握手,连连致谢道,"薛神医,客气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来日有空,到江淮寻我,我奉你为座上之宾。"
此话一出,整个侍卫队一片哗然。
能成为江淮总督的座上宾,这是何等的殊荣!何等的赞赏!
但是薛任却是一脸不以为意,张口敷衍道,"客气客气,保释麻烦快一点,我这几日就走。"
"好!"
陈铮爽朗一笑,自然也不能食言,转头对卫谨说道,"卫守长,既然如此,那我便做这个保释人,麻烦你了。"
"陈总督主哪里的话,我这就去办。"卫谨一脸苦笑,只能是妥协道。
"如此,那陈某就先告辞了。"
陈铮说罢,便带着一众人风风火火地离去。
直到车队缓缓驶出大狱正门,刘皓才忍不住对方才在人群后方惊叫的人问道,"田叔,什么是醒气明针啊?"
被叫做田叔的人很不起眼,为了便于隐藏,穿着和众侍卫一样的队服。
但此人却是陈铮的老管家,更是几大亲卫之一,在整个江淮地带恐怕都难逢敌手。
这般强者竟然此刻严重竟然充满了敬畏,这让刘皓更是一阵惊异。
"呼,醒气明针乃是神迹,是真气行针娴熟到极致才能勘破的法门,我也是侥幸听说过而已。"
田叔摇了摇头,一脸凝重地说道,"不过可以确认的一点就是,我与他交手,三招之内,我必败无疑!"
"什么!?"刘皓目瞪口呆。
"此人的修为恐怕已入筑基,绝非我等可以觊觎。"
田叔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道,"好在他没什么企图,不然今天我等就算是拼死,也护不住督主。"
"嘶——"
刘皓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心想,看来薛任此人一定要好好结交才行!
大堂里,薛任没有等多一会儿,卫谨便带着文件回来,放到了他面前。
"签字画押,赶紧滚蛋!"卫谨满脸不情愿,嘴上更是不耐烦道。
薛任的眼珠转了转,然后笑道,"嘿嘿,放心,等卫老哥在这大狱混不下去,尽管来寻我,在下保你荣华富——"
他的话都还没等说完,便被卫谨一巴掌拍在肩膀上,"臭小子,徐老一走,倒是没人管得住你了!"
"我现在是良民了,你可管不着我!"
薛任一句话差点没把卫谨气吐血,紧接着说道,"我得去和伙计们拜别一手!"
"拜别,等等!薛任,你给我站住,不准胡闹!"卫谨脸色大变,连忙追了上去。
囚犯们放风休息的校场上,此刻不止有囚犯,还有狱守人员。
在大狱里长年累月的,谁还没点病?
大家或多或少都受过薛仁的恩惠,长此以往,薛任成了大狱中最受欢迎的男人。
"同志们好好改造,在下先行一步!"薛任趾高气昂地冲校场挥手。
"薛神医,欢迎下次再来!"一众人唏嘘高呼着。
"再来我就是你们孙子!"薛任一脸臭屁地转身就走。
临行时,卫谨凑上前来,神秘地递出一张卡和一个条子。
"这张卡是徐老让我交给你的,说是这些年你积德行善的报酬。"
卫谨说道,"条子上的地址是一个大世家的老爷子,我好不容易替你争取的机会,也不知道死没死,听说治好他,赏金百万呢!"
"我去!"
薛任直接给卫谨来了个熊抱,上去就是老汉一口,"卫叔,我爱死你了!"
见着钱了,知道叫叔了?
淦!
钱已到手,薛任也不婆婆妈妈,转身就走。
径直出了大狱的门,薛任叫了计程车,老家在山沟里,要想到那只能是老火车走一波。
一路上,薛任拨通了妹妹薛婷婷的电话。
"喂?老妹儿啊,哥出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然而,电话的另一头却是传来一道憔悴疲惫的声音。
"哥,你赶快回来!家里出事了!"薛婷婷焦急地叫喊道。
薛任是马不停蹄地往回赶,甚至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
即便如此,等到进山入村的时候,也已经是日落西山,天色将暗。
薛任一路上打了很多次电话,但都是无人接听,他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该不会是张妈出事了吧?"薛任嘴里叨咕着,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在薛任父母车祸过世后,村里的寡妇张秀珍心善,不愿看到他和妹妹受苦,不畏世俗非议,在流言蜚语中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他们抚养成人。
所以,直到现在,薛任一张嘴便总是左一个张妈,又一个张妈。
一想到张妈那和善的脸,无微不至的照顾,薛任这心里总是暖暖的。
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现在他回来了!
然而,本该高兴的薛任,此刻脸上却是满是寒霜。
离很远,他就看到好多村民围在茅草屋的小院门前,一个秃头胖子站在门口嚣张跋扈地吼道。
"张寡妇!别给脸不要脸!今儿这房子,拆也得拆,不拆也得拆!"
薛任看得眉头一皱,这声音他熟,是村长的儿子刘大海,从小到大,这死胖子可没少欺负他兄妹俩,村里的人对他更是敢怒不敢言。
一想到自己不在的时候,张妈和妹妹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薛任只觉得心头一紧,赶紧向人群挤去。
是他回来晚了!
此时张秀珍被刘大海推倒在地,但还是死死地用身体护着茅草屋,一身的破布衣服缝缝补补不知道多少次,整个都倍显苍老憔悴。
"大海,咱们都是一个村子的人,你,你不能这么做啊。"张秀珍瘫软在门前,满脸无助地抹着眼泪。
在她身旁,还有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正蹲在一旁搀扶着她,精致的俏脸吓得煞白,目光愤怒地瞪着刘大海,双手紧紧握着张妈的衣袖瑟瑟发抖。
"哼!现在知道咱们是一个村子的了?"
刘大海冷哼一声,目光淫邪地在那个小姑娘身上刮了几眼,说道,"你早点答应杜少的条件,把薛婷婷送过去,我们刘家沟就不会跟你们一起遭殃!"
"就是!到头来人家要把咱们村规划成高尔夫球场!大家都要背井离乡!"
"都是你害得!张寡妇,你个害人精!克死丈夫不说,还克我们!"
"对!害人精!"
村民们一个个愤怒地咒骂道。
"你,你们——"
张妈指着这些嘴脸丑恶的村民,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
薛婷婷眉头紧皱,满脸羞怒地厉声说道,"刘大海,我哥马上就回来了,你最好不要太过分了!"
"你哥?你说薛任那个废物?呵!我呸——"
刘大海朝着地上就是一口唾沫,满脸不屑地说道,"就那个窝囊废,他敢来!看老子不废了他!"
"呵呵,你要废了谁?"
薛仁出人群中挤出来,抬脚就是狠狠踹在刘大海的屁股上,笑呵呵地说道,"刘胖子,你很嚣张啊!"
刘大海被这熟悉地声音吓了一老跳,整个人像见了鬼似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恐地说道,"薛任!?你不是坐牢——你怎么回来了!"
"滚一边去,好狗不挡道,不知道?"
薛任瞪了他一眼,抬手便是将刘大海扒拉到一边,然后径直走到院门口,帮着妹妹将张妈搀扶了起来。
"张妈,您受苦了。"薛任摸着张妈满是裂口的手掌,满是愧疚地说道。
张秀珍愣了好久,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老泪纵流,哽咽道,"孩子,你可回来了!回来就好!张妈还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哥——"薛婷婷的声音也是激动到颤抖,满口哽咽还没等说话,便已经泪流满面。
刘大海脸色阴晴不定地打量着薛任,气得发笑道,"薛任,真没想到,你这个废物竟然还敢回咱们刘家沟?!"
"哥,你快走,这些人怕是——"
薛婷婷话说到一半,却被薛任温柔的眼神打断了。
他宠溺地摸了摸妹妹的脑袋,柔声说道,"你先扶张妈进去,这些人,我来解决便好。"
薛婷婷泪眼婆娑地望着薛任,胸中一阵暖流,久违的安全感萦绕上心头。
薛任帮着妹妹将张妈送回屋,再出来时,嘴角已然是带着几分阴冷。
他环顾一周,狠笑道,"认事不认人,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我就不挨家挨户地去报复了。"
此话一出,围观的村民们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不由自主地就全都推后了一小步。
这家伙可是刚出监狱出来,报复可不是闹着玩的!
刘大海见自己这边弱了气势,连忙开口讥讽道,"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改吃牢饭的废物,薛任嘛!咱们刘家沟这几年丢的人,可全是拜你所赐!"
然而,薛任却丝毫没吃他那一套。
想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批斗他?想都别想!!
薛任无聊地挖了挖耳朵,十分不屑地冷笑道,"那又如何?老子骄傲了吗!吃你们家大米了吗!"
"你——真是厚颜无耻!"
刘大海气得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你刚出来,但我警告你,整改拆迁是村民大会一致通过的,更是杜宏杜少的意思!"
听到杜宏二字,薛任虎躯一震,双眼顿时有怒火燃烧起来。
当初就是他妄图欺辱小妹,薛任动手伤了他,这才被他诬陷入狱!
现在竟还敢来骚扰,此仇不报,他就不姓薛!
见薛任愣在原地,刘大海冷笑连连,扬起下巴嚣张道,"哼哼,胆敢忤逆他老人家的意思,我包你再蹲几年大狱信不信!"
薛任"呵呵"一笑,"哼,杜宏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我也得告诉你,我家这茅草屋可是邪门得很!"
说着,他一指旁边的低矮土墙,笑道,"就连这土墙你都推不倒,你信不信?"
闻言,刘大海双眼一瞪,然后放声大笑起来,"还邪门呢?邪门两个字你会写吗!老子今天就动它了,怎么着!"
说完,他从身后村民手里夺过一把铁镐,抡起来就是朝着土墙刨去!
薛任双眼一眯,嘴角邪魅一挑,暗中弹出一枚石子,精准打在刘大海肥硕的后腰上。
石子很小,而且薛任力道控制得极佳,所以还不等刘大海察觉出来,便突然浑身抽搐,双眼瞪得老大,口吐白沫,最后僵硬地直直栽倒在地。
村民们都吓坏了,连忙放下工具,该掐人中的掐人中,该掐虎口的掐虎口,可惜毫无效果。
眼见着刘大海邪门得很,众人眼中流露出惊惧的神情。
薛任满意地咂咂嘴,说道,"看看,我都说了,邪门得很,这年轻人,啧啧,快去医院吧,应该还能抢救一下。"
听到这话,村民们回过神来,连忙把刘大海抬上车,一溜烟奔着村头诊所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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