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躺了一天,林奚趁陈亦行外出出差,偷偷订了去省外的机票,想要先逃离这里。
一切都糟透了,她想要先离开暴怒的陈亦行,好查清前因后果。
可她还没过安检,就被闻讯而来的陈亦行拦住了。
“罪还没赎够就想走?”男人铁青着脸,眼光在她周身打转,满是嘲讽,忽而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害怕了?想逃?”
林奚浑身僵硬,还没说话,陈亦行忽然笑出声,“晚了!”
冷冷说完,便拽着她上车。
林奚也不反抗,顺从的像个玩偶娃娃。
一路风驰电摩回到陈家,陈亦行把所有人赶出去,嘴角嚼着冷笑,对着林奚吩咐道:“把衣服都脱了。”
林奚满脸诧异,犹豫半响,颤着手把自己脱得全身赤果。
女人玲珑有致的身子白皙细腻,上面还残留着他昨天留下的一丝痕迹。
陈亦行眯起眼,压下心中腾起的躁动,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皮鞭,狠狠抽在林奚身上。
“嘶……”
被抽的地方一片火辣辣的疼,林奚痛哼出声,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不一会儿,她的身上已经布满了鞭痕。
林奚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儿一下又一下的鞭打中跳动的越来越慢,曾经对陈亦行藏在心底的喜欢,也一点一点沉没。
为什么,明明不是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他就那么在乎安然,在乎到连自己的辩解都不肯听?
林奚紧紧抱住自己,终是忍不住开始求饶,“真的不是我,求求你放了我……”
陈亦行眼里闪过恼怒,下手越发重,一边打,一边恶狠狠说道:“她是舞者,没了腿,就像没了生命,你不知道!我放了你,有谁放过她!”
最后一句,接近声嘶力竭。
林奚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张张嘴,却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他不信,他从来都不肯信我。
一场鞭打,许久才结束。
陈亦行看着女人满身的伤痕,错开眼去,愧疚和不忍浮上心头,他攥紧了拳头,闭着眼暗暗警告自己:安家对自己恩重如山,现在只剩安然一个人,却被她害成这样!自己怎么做,都不算过分!
可看着女人麻木的眼神,他突然觉得心慌,不知所措起来。上前拖着她进房间,不做点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对不对。
身子重重的压了上去,脱开裤子便大刺刺冲锋起来。
整个过程,女人只是开始闷哼了一声,便咬着牙隐忍不发。
陈亦行焦躁起来,急急宣泄完,便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离开。
瞪大了双眼,林奚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一抬手,便是满手冰冷。
疼,动一下都疼。
她找了宽松的衣服换上,来到医院包扎。
“小姑娘家家,对自己好一点的说。”医生怜悯的看着她,心疼说道。
她一脸平静,道完谢,便拿着药离开。
半夜,她发起了高烧,半梦半醒间,看见陈亦行的脸,挣扎着抬起手来,却被男人板着脸挥开。
“安然割腕了,你怎么还能睡得着?!要不是你们血型不对,我一定抽干你的血也要救她!”陈亦行铁青着脸,一副恨不得生吃了她的样子。
林奚挣扎着起身,沙哑着嗓子道:“我都说了不是我,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那天的真相如何她自己清楚,我要去问她,问她为什么要诬陷我!”
说完就要下床。
啪!
重重的一巴掌落在她脸上,让她险些摔倒在地上。
“她断了一双腿!你竟然还是不知悔改!”
愤愤说完,陈亦行攥紧了拳头,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拽着女人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