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
然而因巴掌颜面扫地,只能面色难堪的问:“够了没有?”
“不够!”
我一脚踹倒了他。
“够了吗?”
“不够!”
他忍不住,想要还手。
我一时激动,顺手抽出门口的扫帚,按着他,胡乱地打,像打地鼠一样毫不留情。
他本来只是五个巴掌印,这下好了,头发乱糟糟,衣服凌乱不堪,眼镜飞了一半,胳膊上也是各种躲闪的红肿。
他不再忍,拽扫帚没拽动。
便冲我吼:“住手!
泼妇!
能不能好好讲……”我没说话,只是冷着脸用行动表明态度。
他装不下了,哎呦着叫声不断,又朝我喊:“你个……你个……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我丢下扫帚,恶狠狠瞪着他:“现在容忍的是我!
脏了的男人,狗都不要!”
我踹他出了门。
防盗门隔绝了黑暗。
他站门口,不甘问道:“我给你婚姻,给你家庭。
你在外面看着风风光光,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的风光靠他?
这话听得真恶心人!
“苏云,人不能太贪心。”
“滚!”
我猛然开门,舞着厨房拿的菜刀,瞪着他。
他吓得哆嗦了下,忙小跑着躲到了电梯那。
我抓起地上他脱了鞋子,丢过去。
他误以为我要动刀,吓得发抖喊。
“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我走,我这就走!”
我关了门,又听见他略微大着胆子,悄声:“暴力、野蛮!”
他嘟囔着,连刚出窝的病猫叫都不如。
弱鸡废物。
嗯,他大概在骂我不可理喻,又不愿意让人撞见他狼狈的样子,但那五个巴掌印,藏不住。
和安律师发完信息,我站在空荡荡的屋子,觉得一阵茫然。
对外的强硬不复存在。
又是我一个人了。
我猛然丢掉了刀,菜刀砸在地上,似乎磕了个坑。
环顾四周,目之所及,属于他的东西,都带着他的脸,面目可憎。
“你像个疯子。”
“今时不同往日,苏云,你要认清事实。”
……我把屋子砸了个彻底,也把有关他的一切砸了个彻底。
1过了不到半月。
李程狗生艰难,日子熬不住了。
现实,让他像个哈巴狗一样寻我来了。
我不想看他像个哈巴狗样子,毕竟是我喜欢过的少年。
但我又想看到他哈巴狗的样子,毕竟如此辱我伤我至深。
在我在摊贩卖鱼的时候,他终是忍辱负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