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在边缘摩挲,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那蛇却满意地笑了,将我的腿从肩上放下来,抽回蛇尾,将黏腻的稠状物体抹在我的腰侧。
而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在阴影之中。
次日醒来,床榻如同昨夜一般凌乱,里衫半褪,腿上的红痕和腰侧的粘稠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即便仅仅是浅尝辄止的撩拨,却也和失去贞洁并无二异。
彼时侍女进来服侍,又带我去到与薛晓约定好的酒楼,直到看到薛晓澄澈的眼神,我才定神。
不知怎的,觉得甚是愧疚。
“薛晓?”
“如意,你怎么了?
看起来面色苍白,需要我为你诊脉吗?”
薛晓温文尔雅,完全不同昨夜什么“阿烬”一样,放浪形骸。
可如果薛晓知道昨晚发生的事,又会怎么看我?
毕竟他那样喜好清洁。
莲花君子,用来形容他在不为过。
“没什么,没睡好而已。”
“对了,最近我要随军出征,与妖族的战况惨烈,陛下要我去历练。”
想来这是今日早朝,父亲下达的指令,不知是历练,还是炼狱。
毕竟父皇看不上他的身份,不乐意我嫁给这样一介文弱书生。
夺嫡剩下的王者,那个手段又干净呢?
“何时出发?”
我关切道。
薛晓温和一笑,我住我的手,道:“明日就走,卿卿你莫要担心,只是后援,又不是上战场,我没有武艺傍身,能为将士们疗伤,也是一番修为。”
傻薛晓哪里知道这背后的风云诡谲。
战场,是最没有定数的地方。
马革裹尸还,都算好了,又有多少儿郎成了无名孤魂?
“不过战场上变数频生,你千万小心。”
薛晓摸摸我的头,反来宽慰我:“随军三月,回来就是婚期,说不准边疆历练,能让我成长到让陛下认可,岂不是美事?”
我心中暗暗担忧,他这样的傻瓜,把所有人都想的太好了。
薛太医将这个儿子养得太好,好到难以在象牙塔意外的这个残酷的世道生存下去。
“我相信你。”
我强颜欢笑道。
为了保证薛晓安全,我连夜缝制了一身软甲,却因为实在困倦,睡过了头,险些来不及送到他手里。
看着心上人骑马随军出城,我有些不舍,父皇的声音,却打断了我的思绪。
“卿卿,你要知道,他绝非良配,他甚至需要你去保护。”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