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滴的面容透着得意和挑衅,我呼吸一滞。
“谢郎多么紧张和在意我,你也见识到了,亲眼看着深爱自己的夫君与旁人缠绵,滋味如何?他在你塌上可有这般发狠过?”
“林楚君,人人都说谢郎宠你爱你,我怎么觉得你最可怜啊。”
“当年我伤了身子难以有孕,大夫说要以腹中婴孩的血做药引才能让我恢复如初,谢郎二话不说舍弃了你腹中孩儿……”
“你知道吗,大夫说那是个男婴,送到我面前时,已经长出小手小脚了……”
“他的血好腥,谢郎好声好气哄着我才勉强喝下,他说只有我才有资格诞下他的骨肉,所以你明白了吗,你每日喝的参汤里,也都放了足量的避子药!”
4
她的话让我如坠冰窟。
他们这对狗男女,简直是疯子!
陆怜儿满意地看着我恍惚的神情,又在我面前宽衣解带,露出姣好的身段。
白皙如丝绸一般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我喉咙发涩,迅速挪开视线。
“你看,这些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总是这样,一激动就不管不顾,把我弄得好痛,第二日都起不来床……”
“他说只有我能让他失控……”
她一口气说了许多,多到我来不及消化,到最后,我发现自己内心已经毫无波澜。
她见我一脸受伤的神情,离去前又好心提醒我。
“早些睡吧,别等了,我们刚刚一共七回,他此刻应该是打雷都吵不醒了。”
果然,如她所说。
谢远山没有回来。
窗外,惊雷阵阵,我辗转无眠,倚在床边枯坐。
他明知道我最怕雷雨天,却还是选择陪在别的女人身边。
第二日清晨,谢远山跪在床边,看见我眼下一圈乌青,满脸愧疚地开口。
“楚君,对不起,昨日我忙得忘了时辰,我失约了……”
我怔怔地盯着他看了许久。
谁能想到在官场杀伐决断的谢相,竟会因为一次失约,在我面前跪地求饶。
这样好的夫君,任谁都舍不得苛责吧。
见我不说话,他拽着我的手往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