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逐梦阅读 > 女频言情 > 心误云梦间: 番外赵意浓傅清崖全文

心误云梦间: 番外赵意浓傅清崖全文

赵意浓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傅清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出声:“晕倒了便请郎中,寻我作甚?更何况我也不是你姐夫,慎言。”随后纵马疾驰而去,却显然心不在焉,连路都走错了。她看在眼里,心口一阵酸涩,却固执地不肯提醒他,傅清崖越想越觉得心中焦急,连赵意浓送回家都不愿了,声音带着歉意:“阿浓,我忽然想起廷尉府今夜要抓一个人犯,现下就要赶回去,前面是个客栈,你先进去坐会儿,我很快回来找你,好吗?”她看着他,紧紧摁住手腕,喃喃道:“夫君,我手痛?”他微怔,下意识看向她的手,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他一心想要离开,只是玩笑道:“怎么,我给你吹吹?”这句话后便将她放在客栈门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赵意浓没有进客栈,也没有等他,淋着雨回了傅宅。等到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不受控制地向...

主角:赵意浓傅清崖   更新:2025-01-27 16: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意浓傅清崖的女频言情小说《心误云梦间: 番外赵意浓傅清崖全文》,由网络作家“赵意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清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出声:“晕倒了便请郎中,寻我作甚?更何况我也不是你姐夫,慎言。”随后纵马疾驰而去,却显然心不在焉,连路都走错了。她看在眼里,心口一阵酸涩,却固执地不肯提醒他,傅清崖越想越觉得心中焦急,连赵意浓送回家都不愿了,声音带着歉意:“阿浓,我忽然想起廷尉府今夜要抓一个人犯,现下就要赶回去,前面是个客栈,你先进去坐会儿,我很快回来找你,好吗?”她看着他,紧紧摁住手腕,喃喃道:“夫君,我手痛?”他微怔,下意识看向她的手,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他一心想要离开,只是玩笑道:“怎么,我给你吹吹?”这句话后便将她放在客栈门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赵意浓没有进客栈,也没有等他,淋着雨回了傅宅。等到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不受控制地向...

《心误云梦间: 番外赵意浓傅清崖全文》精彩片段



傅清崖先是一愣,随后冷冷出声:“晕倒了便请郎中,寻我作甚?更何况我也不是你姐夫,慎言。”

随后纵马疾驰而去,却显然心不在焉,连路都走错了。

她看在眼里,心口一阵酸涩,却固执地不肯提醒他,

傅清崖越想越觉得心中焦急,连赵意浓送回家都不愿了,声音带着歉意:

“阿浓,我忽然想起廷尉府今夜要抓一个人犯,现下就要赶回去,前面是个客栈,你先进去坐会儿,我很快回来找你,好吗?”

她看着他,紧紧摁住手腕,喃喃道:“夫君,我手痛?”

他微怔,下意识看向她的手,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到。

他一心想要离开,只是玩笑道:“怎么,我给你吹吹?”

这句话后便将她放在客栈门口,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赵意浓没有进客栈,也没有等他,淋着雨回了傅宅。

等到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不受控制地向西走,大概连包袱都没工夫背。

其实回到族中后也不需要了,但她并不想留下太多自己的痕迹在京城。

可是谁想到一回府便发了高热,迷迷糊糊的连水米都难进。

傅清崖回来时已是第二日上完朝,猛然想起还没有去接赵意浓,抬步往出时听见管家说赵意浓病了,连忙回屋去。

赵意浓脸色苍白,往日鲜红的唇上也没了血色,这让傅清崖心如刀绞,抓着郎中问东问西。

郎中解释了很多遍后叹道:“坊间都说大人铁石心肠,老朽看大人当真是爱极了夫人,那老朽便要多说几句了。”

爱极了?

傅清崖忍不住哂笑一声,不过是情蛊驱使,让他失了理智罢了,不然他才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可是嘲讽的话没出口,又听见郎中道:“夫人身子不大好,腹中胎儿恐不太好保住,但若此胎留不住,以后怕是都难有子嗣。”

“她怀孕了?”

傅清崖无法形容如今的心情,好像整个人都踩到了云朵上,让他飘忽忽的,想要飞奔出去告诉全京城的人,他要当爹了。

郎中紧接着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若是有西域罗丹草便好了,有很多体弱难育子嗣的妇人都是用罗丹草保胎的。只是罗丹草千金难求,得来不易。但我方才听府中管家说,大人前些日子得了一株罗丹草是吗?”

“那便是极好的事了,现下就煎药为夫人服下吧。”

赵意浓晕乎乎地醒来,恰好听见这一句,下意识想对傅清崖说她怕苦,不要吃药。

可傅清崖道:“必须要罗丹草吗?”

郎中说是,傅清崖久久没有答话,发现赵意浓醒来后紧张地摸着她的额头。

然后在她床边守了一夜,兴奋地告诉她,他们要有孩子了,开始漫无边际地幻想着未来。

可是赵意浓心里止不住地悲哀。

从知晓要离开的那一刻,赵意浓就明白以后只有腹中孩子与她为伴了,尤其是听郎中说以后难有子嗣,就更想将孩子好好生下来。

可他如今表现得这样在乎,好像满心眼里都是他们,丝毫做不得假,但他真的明白自己的内心吗?

这一刻,她心中有点动摇,在想要不要告诉他根本就没有情蛊这一说。

千言万语在喉,她出口的却只有一句:“罗丹草,什么时候能给我?”




夫君误以为自己是中了情蛊才会爱上我。

为解情蛊欺我辱我,甚至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如他所愿,他终于解开了情蛊。

可失去爱意的不是他,是我。

......

“爱?怎么可能爱,若非赵意浓给我下了情蛊,我怎会娶她为妻?”

“那如今苏姑娘怎么办?她好不容易带着整个苏家从边疆返京,这样至善至义的姑娘,你忍心让人做外室吗?”

“自然不能是外室,只是赵意浓下的蛊让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办,且先等着吧,我会让她识趣让位的。”

何其熟悉的声音,今晨才帮她掖着被角,用沙哑不舍的声音对她说:“娘子,为夫要去上朝了,记得梦我。”

明明是没几分重量的醒酒汤,落在赵意浓的手中却像有千钧重,让她不自觉扶住了栏轩,连怀孕的喜讯都说不出口了。

情蛊?

时至今日,他竟还以为是中了她的情蛊。

当年他身受重伤,一只脚踩入鬼门关,为了救他,她为他种下两相蛊,只是这种蛊虫会慢慢消耗掉的生机,至生机耗尽时就是她的死期。

为了不让他担心,她骗他是用情蛊救他,只要他爱她,他便会长命百岁。

若是他让她伤心,她会逐渐失去对他的爱,彻底消失在他面前。

可他只信前半句的假话,不信后半句的真话。

他不知道,这却是使用两相蛊的条件。

手腕刺痛,赵意浓低头,腕上突兀地爬起了一条黑线。

等手腕被黑线爬满,她便会失去对他的情意,不受控制地返回家族,成为那个冰冷的圣女。

“咦,夫人,你怎么到了还不进去? 来为傅大人送醒酒汤吗?傅大人也真是,既然有醒酒汤了,为什么还非要让我回家去做,就这么想消遣我吗?”

不知何时出现的姑娘就这样撕碎她最后一丝体面,她看着眼前的人,知道这就是他们口中的苏姑娘,傅清崖曾经的未婚妻苏知宁。

她努力扯起笑容掩饰窘迫,抬眼却与男人的目光相撞。

傅清崖像是被火光燎过一般猛地站起,不等他开口,苏知宁已将两份醒酒汤塞进他手里,语带嘲讽。

“傅大人,艳福不浅啊,只是两份醒酒汤能吃得消吗?”

有人故意打趣道:“怎么吃不消,傅大人吃不消,将另一份给我们啊,想来傅大人也不会这么小气。是吧,诸位?”

傅清崖低头看着两个食盒,干脆利落地丢开其中一份,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只喝我娘子的醒酒汤。”

随后不顾众人打趣的声音,快步离席,牵起赵意浓的手,忽然蹙着眉头。

“怎么这么冷,来了很久了吧,你身子弱,不是让你在府上休息的吗?怎么出来了?”

一连串的问题,虽是关切的话,却让赵意浓的心逐渐凉下,问这么多都是为了试探出她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听见方才那一席话。

昔日与犯人博弈的手段悉数用在她身上,让她忍不住自嘲一笑。

“不冷,才来。”

他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如往常一样将她的手裹进宽大的衣袖里,朝马车走去。

可才走出几步,高处有东西洒落,泼了赵意浓一身,烫得她浑身发抖。

“谁?想死是不是?”

傅清崖面色瞬间沉如水,一边为赵意浓擦拭,一边抬头,却在看到窗边的人时沉默下来。

赵意浓顺着视线望去,看见苏知宁被一个男人逼着靠在窗边,手还维持着托举食盒的动作。

“我的醒酒汤岂是谁都可以喝的,傅清崖不喝便不喝,可他不喝,也不是你们就可以染指的,也不看是些什么货色!”

一句话成功激怒了讨汤的男人,酒意上头,一把揪住苏知宁的头发。

赵意浓转头去看傅清崖的脸,果然看见他面冷如冰,疾步朝楼上走去,着急到连跟她说一下都没空。

醒酒汤明明很烫,可赵意浓却觉得浑身发冷,她只能抱着双臂独自站在那里。

傅清崖来去匆匆,匆忙到驱使着马车离开,连路边的她都没有看见。

车帘被风吹动,赵意浓看见傅清崖将哽咽落泪的苏知宁抱在怀中,素来冷硬的脸上全是疼惜。

马车远去,赵意浓终于没忍住难过,蹲在地上痛哭。

五年前,她厌倦了族中枯燥的生活,背着行囊偷偷来了京城,因为人生地不熟,被人骗的露宿街头。

那时傅清崖还不是廷尉,只是个正气凛然的胥吏,板着个脸将她带回家。

客居他乡,她逐渐喜欢上了这个沉默寡言的胥吏,可他与丞相千金苏知宁有婚约。

她识趣地将自己的心意藏起来,直到苏知宁背弃婚约,要嫁与高门大户。

那夜他在雨中枯站很久,她拿出一整颗心去感化他,后来他再也没有提过苏知宁的名字。

直到丞相府牵扯进谋逆案,他为了救苏家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她只能用族中至宝两相蛊救他性命。

苏家因着和皇后的关系没有性命之忧,只是满门流放,彻底淡出他们生活,他也提出要娶她,却嘴硬道:“你救了我,用情蛊拴住我余生,我不可救药地爱上你,不娶你,娶谁?”

她忍不住偷笑,确定他是真的爱上了她。

这几年也总是庆幸,自己真心没有错付。

可是如今,心像扎针一样痛,手腕亦是痛得几乎抬不起来。




回到傅宅,让她意外的,傅清崖并没有回来。

鬼使神差的,她转身朝着两条街外的三宝巷走去。

她听人说过苏家回来后在这里租了一个宅院。

萧索的长街上停着一辆马车,身形挺拔的男人温柔地将女人抱在怀中,快步朝简陋的庭院走去。

开门的是一个少年,有些眼熟,赵意浓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听他用颇为熟稔的声音调侃道:“呦,姐夫又来了啊,这次带了什么东西,是万宝斋的璎珞还是金玉行的臂钏?”

万宝斋的璎珞,金玉行的臂钏,没有百两拿不下来。

傅清崖的俸禄才几十两,她心疼他,从不主动问他讨要东西,哪怕她很喜欢金灿灿的东西。当日她盯了这两样东西很久,他问她想不想要。

她努力别过头,以嫌恶的语气说:“也没有多好看,这么贵,我才不要呢。”

他沉默着没有答话。

回府后,她发现他去了账房支银钱,甚至是去库房拿东西典当。

她以为他是要买回来送给她,毕竟她下个月就要生辰了,心像泡在蜜糖罐里,让她连睡觉都是笑着的,可是一直没有在府中看见。

她还在想藏的真好,没想到已经到了别人手中。

“诶,我阿姐她怎么了?姐夫,不带你这样的啊,说家里的醒酒汤难喝,非要喝我阿姐做的,怎么现在把人这样带回来了?”

傅清崖递过去薄薄一眼,冷笑着:“怎么?我把人叫过去的,我再抱回来不行吗?我们之间的事,你插什么嘴?”

“是是是,快进来吧,今夜还是照旧吃面是吧?”

他招呼着傅清崖进屋,却在看见傅清崖手上的食盒时愣了愣,“这是什么?不像我姐送的醒酒汤?今夜是要加菜吗?”

傅清崖看着食盒沉默片刻,随手丢给一旁的少年,“不重要。”

看着几人宛如一家人般相携入门,赵意浓死死捂着嘴,堵住即将翻涌而出的哭声。

原来这些时日,他借口公务没处理完都是来了这里。

路边的野狗忽然吠叫了几声,让赵意浓慌乱地躲在墙边。

傅清崖有些不安地转身,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目光触及地上的食盒,微微怔住,想去捡回来,可食盒已经被野狗掀翻。

他只好转身,抬步朝院内走去。

一墙之隔,赵意浓呆呆站着,听里面谈笑风生,言笑晏晏。

苏知宁声音温软中带着埋怨:“是你要我送醒酒汤过去的,干吗还要你夫人过去,诚心落我脸的是吗?男人就是爱撒谎,说着自己肚量大,还不是介意我当日退婚。”

“我也没想过她会找过来,许是哪个不长眼地告诉她的吧。”

不长眼的?

赵意浓终于想起来是在何处见过这个唤傅清崖“姐夫”的少年。

苏家落难时,她曾随着傅清崖去昭狱,苏知宁的同胞弟弟将一只死老鼠扔在她头上,傅清崖气得一脚踢翻他面前的饭,并警告他对她尊重些。

“当今陛下最厌恶宠妻灭妾之事,先前有个言官便是因为家事被弹劾,你让我如何不怕?更何况赵意浓还给我下的有蛊,便只能委屈你了。”

手腕再次传来刺痛,让她只能捂住手腕转身,不小心碰到了被丢在院外的食盒,引得狗吠连天。

傅清崖莫名有些慌乱,不顾苏知宁劝阻,撩开衣袍起身。

可是院外空空荡荡,只有野狗盯着他,明明是极寻常的野狗,却让他心中有些不安。

此时天上轰隆一声响,紫电丛生。

她最怕打雷,几乎是下意识,傅清崖便想往家里赶。

马夫已经离去,约好了卯时再来,他只好牵出马离去。

意外地,在长街看见一道瘦弱的身影。

赵意浓也没想到会遇见傅清崖。

隔着如帘雨,傅清崖飞速下马朝她走来,“怎么回事,婢子不是说你自己先回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赵意浓麻木地站着,任由他解下氅衣给她披上。

他将她抱上马,才拉起缰绳,身后便传来声音。

“不好了,姐夫,阿姐又晕倒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