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羡,你要离开?你要去哪?”
我敷衍道:
“没什么,一个朋友要离开。”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岔开话题:“汤撒了。”
沈衔月这才想起什么,“那我再重新给你盛一碗。”
沈衔月像预感到了什么。
她推掉了一切工作。
几乎寸步不离地看着我。
喂水喂饭,也从不假他人之手。
就连段晏礼的电话也都拒之不接。
当然段晏礼转头就会向我挑衅。
“别以为你装可怜,就能留住沈衔月。”
“你不知道吧,你昏迷的那几天,我们可是夜夜在你床前那啥。”
“劝你还是主动退出吧,免得到时候成为全城笑柄。”
我知道段晏礼是故意发给我看的。
我没有生气。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演戏。
直到第二天,沈氏夫妇来看望我。
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他们一向将我视如己出。
所以我无法像对沈衔月时那样冷淡。
我努力让自己表现的和平时一样。
在送走了董事长之后。
沈母竟又折了回来,手里好像还拿着检查单之类的东西。
“羡之,你好好休息,我找衔月聊聊工作的事。”
沈衔月在母亲眼神的暗示下,也走了出去。
我跟着下了床。
在楼道间,我看见段晏礼将沈衔月搂在怀里。
沈衔月却扯开他的手:
“你来医院干什么?我警告过你,这几天不要出现在阿羡面前,你是不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