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逐梦阅读 > 其他类型 > 重回巅峰,我不给霍少挡桃花了纪蕴霍北林无删减全文

重回巅峰,我不给霍少挡桃花了纪蕴霍北林无删减全文

橘子味的泡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纪蕴眼底闪过细碎的光,稍纵即逝。她彻底失去跟他交流的欲望,霍北林的偏袒,让她成为彻头彻尾的失败者。纪蕴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沉默离开医院。有心回头望,霍北林已经带人去挂水,丝毫不关心她的死活。医院外头顶烈日,她仿佛一瞬间被抽干力气,身形脆弱得可怜,感觉一阵风便能折断。她打了辆车,司机询问目的地,她想了半天,好像除了香山别墅,她无处可取。围着霍北林打转七年,连个落脚点都没有。最终她还是报上了别墅地址,不断安慰自己:马上就能离婚了,很快结束——纪蕴疲惫回到家,一想到以后霍北林会跟别人在主卧翻云覆雨,她就更恶心。她索性推门去了客卧,躺下后又自嘲摇头。霍北林这么厌恶她,怎能舍得让宋书音生活在她住过的地方。她服下药,打算睡会儿,意识迷糊时,感...

主角:纪蕴霍北林   更新:2025-01-20 21:3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蕴霍北林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巅峰,我不给霍少挡桃花了纪蕴霍北林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橘子味的泡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纪蕴眼底闪过细碎的光,稍纵即逝。她彻底失去跟他交流的欲望,霍北林的偏袒,让她成为彻头彻尾的失败者。纪蕴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沉默离开医院。有心回头望,霍北林已经带人去挂水,丝毫不关心她的死活。医院外头顶烈日,她仿佛一瞬间被抽干力气,身形脆弱得可怜,感觉一阵风便能折断。她打了辆车,司机询问目的地,她想了半天,好像除了香山别墅,她无处可取。围着霍北林打转七年,连个落脚点都没有。最终她还是报上了别墅地址,不断安慰自己:马上就能离婚了,很快结束——纪蕴疲惫回到家,一想到以后霍北林会跟别人在主卧翻云覆雨,她就更恶心。她索性推门去了客卧,躺下后又自嘲摇头。霍北林这么厌恶她,怎能舍得让宋书音生活在她住过的地方。她服下药,打算睡会儿,意识迷糊时,感...

《重回巅峰,我不给霍少挡桃花了纪蕴霍北林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纪蕴眼底闪过细碎的光,稍纵即逝。

她彻底失去跟他交流的欲望,霍北林的偏袒,让她成为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纪蕴强忍着胃里翻涌的恶心,沉默离开医院。

有心回头望,霍北林已经带人去挂水,丝毫不关心她的死活。

医院外头顶烈日,她仿佛一瞬间被抽干力气,身形脆弱得可怜,感觉一阵风便能折断。

她打了辆车,司机询问目的地,她想了半天,好像除了香山别墅,她无处可取。

围着霍北林打转七年,连个落脚点都没有。

最终她还是报上了别墅地址,不断安慰自己:马上就能离婚了,很快结束——纪蕴疲惫回到家,一想到以后霍北林会跟别人在主卧翻云覆雨,她就更恶心。

她索性推门去了客卧,躺下后又自嘲摇头。

霍北林这么厌恶她,怎能舍得让宋书音生活在她住过的地方。

她服下药,打算睡会儿,意识迷糊时,感觉一凉。

温热的大手顺着脖颈摩挲,纪蕴瞬间清醒,后背吓出冷汗。

尖叫声被吞没在唇齿间,熟悉的气息袭来。

“霍北林!”

纪蕴恼怒含糊骂他,被欺负得眼角沁出泪珠,好不可怜。

他们在床上最默契,纪蕴立刻认出了他。

“你清醒点!

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我不想要!”

纪蕴畏惧地蜷缩身子,禁锢的身体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床头灯折射出霍北林眼底的幽深阴鸷,浓烈的酒气中混杂着怒意。

“离婚?

你还会说别的吗?”

“纪蕴,你不想要,是因为这个人是我?”

霍北林分出手用力按压她的嘴唇,强行搓出红色,这才满意。

纪蕴摇头,耳朵出现短暂的失聪,她看着霍北林嘴巴一张一合,泪水模糊视线。

他俯低身子,冷峻的侧脸略显狰狞,残忍在她耳边说:“你没资格拒绝。”

“离婚,你想都不要想。”

字字诛心,纪蕴感觉自己的尊严被踩在地上践踏。

她奋力挣脱他的桎梏,扬手重重甩在他脸上。

霍北林愣在原地,似乎没反应过来,向来听他话的纪蕴会反抗。

纪蕴剧烈喘息,双眸充斥着眼泪,哽咽的音调却无比坚硬。

“我是人,不是你的私有物品,出轨的不是我,夜不归宿的不是我,跟别人欢爱缠绵的更不是我!”

“霍北林,你才是过错方,别让我恨你!”

滚烫的泪砸在被面,浸染暗色花纹。

霍北林眼底闪过一丝无措,抬起指尖想要帮她擦泪,到底没动。

可能是她的话撕破他的虚伪,霍北林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坐在床头沉默不语,屋内只有纪蕴小声的啜泣。

霍北林烦躁紧皱眉头,似乎想说话却不得其法。

纪蕴裹紧被子,冷漠地背对着他,跟他共处一室都让她感到恶心。

“滚出去。”

她声音嘶哑,惊魂未定。

霍北林缓慢眨眨眼,最终起身出去,房间归于安静。

纪蕴呆呆看着天花板,连哭得力气都没了。

头疼欲裂,胃里翻江倒海,她懒得去管,死了就解脱了。

她蒙住脑袋,任由意识沉浮,本能睡过去。

再次睁眼时已经是下午,长久未进食的胃发出抗议,她不得不下楼。

霍北林这个点竟然没去上班,见她下来,吩咐阿姨把饭菜热了。

纪蕴硬着头皮在他对面坐下,这顿饭吃得消化不良。

他默默等着她吃饭,阿姨撤下后才开口。

“昨天去检查胃,医生怎么说?”

她闻言差点吐出来,眼里没有一丝温度,柔弱的背脊却弯了下去。

他在医院的话回荡在耳边,现在才来关心不觉得可笑吗?

“老毛病。”

她冷淡回答,苍白的薄唇颤抖几瞬后,终究一句话没说。

上次她在医院里想过告诉他实情,但霍北林亲手掐灭她的希冀。

说与不说,又能改变什么呢。

霍北林噎了噎,难得好脾气继续:“再做个深度检查吧,我来请医生,你把时间空出来。”

“没必要。”

依旧是冰冷的回答,纪蕴敷衍靠在椅背,神色淡淡。

出差回来后,她整个人消瘦了不少,原本精致的五官更显立体,但面色白到近乎透明。

“纪蕴,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

霍北林眸底阴沉,幽深的瞳孔里酝酿着风暴。

纪蕴深吸口气,刚要说话,手机震动,二人不约而同垂眸,屏幕上闪烁陌生电话,归属地来自A市。

是上次的合作伙伴,纪蕴赶紧拿起走到一边接起。

霍北林握紧拳头,锋利的下颌线绷紧。

又是A市!

他快速给赵秘书打过去,冷声质问:“上次让你查纪蕴在A市,只是陪那帮人喝酒谈合作吗?”

“不止,夫人还去了个公馆,在里面呆了一个下午。”

霍北林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赵秘书感觉到低气压,小心翼翼问他。

“霍总,给夫人定制的礼服——扔了。”

霍北林挂断电话,骨节因为用力过猛捏到泛白,呼吸逐渐加重,死死盯着正在打电话的纪蕴。

笑得那么开心,是他没见过的模样。

到底是哪个狗男人蛊惑纪蕴跟他离婚!

纪蕴跟合作商寒暄完,转身看到散发着不悦的霍北林。

她抬脚准备上楼,被他叫住。

“既然身体没事,就去公司上班,后天有个酒会,和我一起。”

纪蕴拧眉,参加酒会向来是赵秘书的活,她不想再跟他有共同交际。

“不去,宋书音更愿意自荐枕席。”

霍北林嗓音中压抑着不悦:“她自小养得娇惯,做不来赔笑脸的事。”

“你只是想离婚,又不是离职,这点工作都做不好吗?

纪蕴,我不得不重新评估你的能力,是否能够胜任副总的位置。”

他的语气带着些许嘲弄,有种没来由的恶毒。

纪蕴掌心发麻,他在威胁,!

她千辛万苦拥有的事业,决不能被他毁了。


嘲弄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纪蕴猛的抬头看去,四目相对,霍北林眼里全是嘲讽。

纪蕴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霍北林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且还是在宋书音面前。

她本以为两人结婚两年,就算他对自己没有感情,但在外人面前,也该给她几分体面。

可她错了,她低估了霍北林的狠心程度。

心已经痛到麻木,她把眼底的泪水逼了回去,勾了勾嘴角,笑的有几分讽刺。

“霍总可真爱说笑。”

“如果你觉得我用了什么下做的手段谈成项目,那请你拿出证据。”

“否则,你就是在给员工造黄谣。”

“堂堂霍氏集团总裁,给自家员工造黄谣,传出去,丢脸!”

纪蕴话落,电梯里气压骤然下降,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隔着距离,她都能感受到,从霍北林身上传来的冷意。

纪蕴不想自讨没趣,也不想任由霍北林欺辱,她往后退了几步,靠着墙面,呆呆的看着跳动的字数。

快了!

马上就能结束这段荒唐的婚姻了。

宋书音刚要说话,电梯就到了。

纪蕴没再理会两人,直接出了电梯。

“纪总,你终于回来了。”

池萌一看到纪蕴,仿佛就看到了救星,连忙冲了过来,想要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可看着她憔悴的面容,只好停了下来。

池萌连忙给她接了一杯热水。

“纪总,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纪蕴接过杯子,手心传来的温热,驱散了她一点点寒意,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酸涩。

她摇了摇头,“这次A市项目的事,你们怎么想的?”

A市项目的合同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那是大家伙加班熬夜,做数据、写方案,付出了大量心血拿下的。

如今,霍北林为了他的小青梅,拿他们的成果给宋书音拼业绩。

她不可能答应!

谈到合同,池萌眉毛耷拉下来,颓废的坐在一旁。

“纪总,这是霍总的意思,我们没办法。”

“不过,转念一想,也挺好的,咋们还能拿到五倍奖金呢。”

“啧啧啧,我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等到手了,我要去点两个男模。”

纪蕴听到这话,口中的水险些喷了出来,拍了拍池萌的肩膀,“宝,你的想法不错。”

“不过,这事我心里有数,你回去告诉他们,放心吧,谁都不能欺负我的人。”

池萌眼睛一亮,“我就知道,纪总有办法。”

她说完,风风火火的就冲了出去。

纪蕴摇了摇头,看着池萌的背影,有几分羡慕。

年轻真好啊,朝气蓬勃,不像她,为了爬到这个位置,把自己逼的人不人,鬼不鬼。

到头来,只换来一句嘲讽的话。

不过,她从来不后悔。

男人用不顺手可以扔。

但事业是她实打实打拼出来的。

就在这时,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纪蕴刚接通,就传来霍北林冰冷的声音。

“上来!”

“霍总,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你上来,或者我下来。”

纪蕴话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霍北林打断。

纪蕴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好一会,才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上来。”

霍北林是个疯子。

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发疯。

以前她迫切的希望别人知道她和霍北林的关系,恨不得他主动出现在她办公室里,可如今,就要离婚了,她反而不想惹出其他事。

离婚了就好!

纪蕴挂了电话,默念了几句,这才直接去霍北林的办公室。

霍北林的办公室位于三十二层,整个楼层都是他办公的区域,纪蕴穿过秘书办公区域,视线不经意的落在宋书音办公桌上。

此刻是上班时间,人不在工位,在哪里显而易见。

如今,看着紧闭的房门,她一时间,不想进去。

纪蕴刚要转身离开,赵秘书从里面打开了门。

赵秘书是公司里唯一知道她和霍北林关系的人。

他点了点头,推开门,“纪总,霍总在里面等您呢。”

纪蕴走不掉,直好走了进去。

门咔嚓一声被关了起来。

空阔的办公室里,并没有宋书音的身影,纪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连体婴儿,怎么舍得分开了?

“霍总,你找我什么事?”

清清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绪。

霍北林手指一紧,头也不抬的说道:“脱了!”

“什么?”

纪蕴怀疑自己听错了。

霍北林停下手中的事,抬头冷冷的看了过来。

“你不是说你没有?”

“那就让我检查检查。”

“纪总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难不成......”霍北林说着,直接走到了她面前,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直接提了起来。

昨晚,他等了她一晚上。

一开始电话不接,后面直接关机,家也不回。

今天早上,她又换了一身衣服!

昨晚她去哪了?

又是跟谁在一起?

漆黑的瞳孔,布满幽暗,他手指不断用力。

纪蕴疼得眉头皱了起来,试图掰开他的手指,可一点用都没有。

“你、你放开我!”

霍北林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莫名的一软,松了几分力道。

纪蕴趁着这个功夫,打开他的手,连忙后退。

腰间的淤青一晃而过,霍北林瞳孔一缩。

“霍......”她刚张口,霍北林直接把她按在墙面上,掀开了她的衣服。

腰间的淤青闯入他眼里,霍北林手指微颤,摸了上去。

冰冷的触感,让她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

整个人贴着墙面,十分不舒服,她动了动,“霍总,放开我!”

霍北林听不清她说了什么,眼里全是身后的淤青。

这得多激烈,才会留下这么重的痕迹。

霍北林瞳孔愈来愈黑,呼吸粗重起来,黑着脸,立马把她衣服扯光。

“霍北林。”

“放开我。”

“你、你快放开我......”纪蕴不知道霍北林又在发什么神经,后腰的伤口被他弄得越来越痛。

门外就是秘书办公的区域,虽然有墙隔着,但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男女体力本来就有悬殊,再加上她有所顾忌,不过眨眼的功夫,身上的衣服就没了。

身上的淤青已经淡了很多,可还是若隐若现。

膝盖和后腰的淤青更加明显。

霍北林心如同被针扎了一般,传来密密麻麻的痛,嗜血的杀意怎么也压不回去,他气得腥红了眼。

一拳狠狠的砸在她身后的墙面上,眼里的怒火喷薄而出。

“纪总,玩的挺花的啊。”

“在我床上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放荡。”

纪蕴浑身传来密密麻麻的疼,她已经分不清是昨晚留下的伤口再疼,还是被霍北林的话刺痛了她的心。

“霍北林,你没有资格质问我,也没资格怀疑我。”

“我不像你,没有道德感,没有礼义廉耻,明明结了婚,还和小三成双成对,甚至,迫不及待在,在......”纪蕴一想到,她昨夜差点失、身,而她的丈夫却和小三在卫生间里缠绵,她心就如同被刀割一般,疼得呼吸困难。

霍北林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手反复使劲的碾压着她艳丽的红唇。

“纪蕴,你别的本事没有,倒打一耙的本事,却使得炉火纯青。”

“我和书音清清白白,是单纯的兄妹关系,可你呢?

你看看你自己,你身上这些痕迹!”

霍北林看到她身上的淤青,心里的怒火徒然增加,理智彻底丧失,放在她身上的手不断使劲,仿佛要把她身上的淤青连带着皮一起撕碎。

纪蕴疼得浑身发颤,眼前的霍北林,让她恐怖,她不停的挣扎着,连忙说道:“我没有。”

“这些伤,是我摔的!”

“摔的?”

“纪蕴,别把我当傻子,正常人谁会摔成这样!”

霍北林扯过她的头发,直接把人拽到镜子面前。

“纪蕴,看看你自己。”

“你说这些痕迹,是摔出来的,你自己信吗?”

“信吗!!!”

暴怒的声音,快要把她的耳膜刺穿。

拽着她头发的手不断用力,仿佛头皮都要被他撕扯下来。

他按着自己的脑袋,不断的撞向镜子。

“信吗!”

“你信吗?”

“纪蕴,你真是下贱!”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只要他能满足你,只要他能给你点好处,你都能上赶着陪睡????”


消息发出,纪蕴靠坐在沙发后背,眉宇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耗尽爱意浇灌的婚姻,放弃得如此决绝。

只是没想到这话会是她先说出来的。

她无力捂住脸庞,哪怕竭力克制,还是呜咽出声。

手机震动,纪蕴收拾心情接起查看,心脏紧缩。

无理取闹。

当初你对我下药,爬上我的床,你就注定没有任何资格对我说不。

纪蕴头皮发麻,紧接着电话就响起。

不等她开口,霍北林锐利说:“纪蕴,少玩点欲擒故纵的把戏,我没空陪你闹。”

她眼角泛起泪花,艰涩说:“我认真的,毕竟你不爱我,不是吗?”

宋书音的出现,打破她多年的自以为是,觉得只要她付出的够多,他总会回头看到她的好。

现实给了她响亮一巴掌。

霍北林也会对人温柔、对人毫无底线的宠溺,只是她不配而已。

纪蕴无助望向天花板,可怜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她郑重向他渴求半点信任。

“当年不是我下的药,你放过我吧。”

她听着霍北林沉默,随后讥诮嗤声:“找好新的下家了?”

“霍北林!”

她厉声打断,吞下喉间苦涩,“你一定要糟践我吗?”

“我甘愿退出,给宋书音让位置,我净身出户成全你们。”

他在那头狠狠抽了口烟,“离婚成全你和那个狗男人吗?

你还想爬谁的床啊?

你去A市单纯为了谈生意?

骗谁呢。”

“你耍尽手段要坐上霍太太的位置,那就坐到死。”

他说完,电话里多了道熟悉的声音。

“北林哥,马上就要开会了,你还在跟谁打电话啊。”

“无关紧要的人。”

话落,纪蕴耳边只剩挂断回音。

共枕两年,她最无关紧要。

她仿佛回到那个屈辱、混乱的晚上。

她陪霍北林去参加酒宴,中途去休息室给他送东西,遇到被下药的他。

房间被反锁,衣服被撕碎,温热的喘息里夹杂声声“蕴蕴”。

她沉沦了,身上的人是她暗恋四年的人,她心甘情愿交出自己。

醒来后她步入地狱。

霍北林娶了她,却不给她任何名分。

结婚第一年,除了床上和工作,再无交集,头版头条都是他的桃色绯闻。

结婚第二年,他爱上宋书音,她该识趣退场了。

纪蕴头疼欲裂,刚才安分的胃又闹腾起来,她整个人像是捞出来似的。

她撑不住,叫了急救车去了医院检查。

全程她忍痛办理各种手续,躺在病床时,已经疼得麻木。

医生看着仪器表情严肃,对着片子严厉呵斥。

“胃糟蹋成这样,还熬夜喝酒,你们这帮年轻人,太不把身体当回事。”

纪蕴默不作声,当初为了留在霍北林身边,她拼命工作证明自己实力,从滴酒不沾到胃出血,不到两年。

“医生,给我开点止痛药吧,我回家养养就行。”

她早就习惯了,忍过这两天,日子照旧过。

医生冷哼声,低头快速写单子:“你现在不能回去,胃部有阴影,可能是肿块,初步怀疑是肿瘤,要做进一步检查。”

胃部肿瘤,俗称胃癌。

纪蕴手脚发麻,神情恍惚问:“医生,我才二十五岁,不可能吧。”

“没什么不可能,作息不规律,再心情不好,怎能不生病。”

她浑浑噩噩拿着检查单出去,遇到了霍北林和宋书音。

他们并肩坐在医院长凳上,宋书音憔悴倚在他的肩膀,仿佛一对恩爱的情侣。

纪蕴僵在原地,直到宋书音注意到她。

“纪总,好巧啊,在医院也能遇到。”

宋书音温婉笑了笑,推推霍北林,急切解释。

“你别误会,我突然发低烧,北林哥担心我才陪着来医院,你千万不要多想。”

宋书音无辜的表情中,眼底的挑衅一览无余。

纪蕴捏紧检查单,脸色苍白无力,眼眸中的光暗淡,宛如风雨摧折的残花。

她得了胃癌,快要死了,她的丈夫在为别的女人担心。

哪怕是个小小的发烧。

她深呼吸,紧绷的神经松了松,直视宋书音。

“没事,北林很有责任心,阿猫阿狗在他面前生病,都会送来医院的。”

宋书音的表情难看一瞬,很快浅笑,耸耸肩说:“对啊,我就是喜欢北林哥这点。”

“纪总真不好意思,北林哥陪我,还要你独自来医院看病,你早点跟我们说啊,北林哥是你老公,照顾你是应该的。”

纪蕴听着刺耳,耐心彻底耗尽,迎上宋书音挑衅的目光。

“原来你知道我们是夫妻啊,宋特助管得有点宽,要是北林给了你错误信息,让你觉得自己能小三上位,那可真是他的过错了。”

她挑眉冷淡扫了眼身后沉默的霍北林。

胃了有肿瘤,她铁了心要离婚,天王老子来了她都不会给面子。

出轨男女,她平等对待,都骂一遍。

“身体不舒服怎么不说?”

霍北林蹙眉看着她惨白的脸色,清隽的眼眸微沉。

纪蕴后退半步,讥笑说:“没必要告诉你,反正总是要离婚的。”

霍北林闻言,缓缓转头看她,眼里愠色渐浓。

去拉她的手转了个方向,拿走她手里的药单,上面只有些养护胃的药品。

他扫过,阴沉说:“再开点避孕药,省的离婚前怀上了还得打!”

“医生说......普通的胃病而已,能上不了班?

还是说,不想签字让业绩。

你没资格对书音有意见,下午就去公司把字签了,别矫情。”

霍北林随手把药单甩在她身上,蹙眉继续说:“你只是胃疼,摆清自己的位置。”


纪蕴用了十足的劲,张峰被踹的猝不及防,嗷嗷大叫着。

“你、你这个......”张峰疼得直翻白眼,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纪蕴趁着这个空隙,狠狠的咬了咬嘴唇,尖锐的疼痛传来,她清醒了几分,连忙从床上摔了下去,连滚带爬的冲向门口。

“贱人。”

“我、我今天、今天一定要弄死、弄死你!”

张峰看着她逃离的背影,连忙哆嗦着身体冲了过去。

可他刚刚一触即发时被纪蕴下了狠手,如今别说跑了,就是动一下,都疼痛万分,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纪蕴打开房门跑了出去。

张峰忍着剧痛,拿出手机,直接给自己的小弟们打了一个电话。

“那臭娘们跑了。”

“她中了药,跑不远,一定要抓回来。”

他跟纪蕴打过几次交道,知道对方是个狠角色。

今晚一定要睡了她,把她的把柄紧紧拿在手中。

否则,等纪蕴反扑时,自己死定了。

张峰怒吼完,抹了一把脸,怒气横生的把手机砸在地上,咒骂了几句,拖着疼痛的身体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空荡荡的酒店里,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

橘黄色的灯光下,映射出他那张狰狞的面容。

他视线不经意间一瞥,突然看到床下的手机。

他把手机捡了起来,来回在手中摩擦着。

“纪蕴的手机!”

“呵呵......”张峰扯了扯嘴角,露出几分森冷的笑容。

......纪蕴跌跌撞撞跑出房间,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张峰癫狂的笑声,她慌乱的按了几下电梯,随后直接冲进楼梯里。

楼梯间昏暗而又幽长,一眼看去,漆黑一片,似乎要把人吞噬。

纪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就怕亮光引来其他人,她只能摸着墙面,迅速的往下走。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意识逐渐模糊,体内越来越热,呼吸也愈发粗重起来。

啪嗒!

她一个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与此同时,头顶的灯亮了起来。

纪蕴犹如一只惊弓之鸟,连忙爬了起来,抱着裙摆往下走。

可她越慌,越容易出事,一脚踏空,整个人直接滚了下去。

楼梯一道接着一道,似乎看不到尽头。

身体撞击着地面,发出重重的声响,纪蕴被摔的七荤八素,直到好一会,才停了下来。

她强忍着剧痛,爬到墙角边,蜷缩着身体。

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

这么一摔,她身体里的燥热减退了几分。

等灯光再一次熄灭,她才强咬着牙齿站了起来。

纪蕴再一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色,消毒水的味道扑鼻而来,却让她心安。

她刚要起身,一只手就按在她胳膊上。

“蕴蕴,别动,你身上都是伤。”

一道哽咽的声音传来,纪蕴转头看去,就看到自己的闺蜜,眼睛红肿的看着自己。

纪蕴笑了笑,“姣姣,别哭,我没事!”

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说话的缘故,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何姣姣一听,眼眶更红了,连忙握住纪蕴的手,焦急又担忧的问道:“蕴蕴,到底是谁?”

“你告诉我,我一定去宰了他。”

“你知不知道,你体内的药,浓度很高,如果不是来的及时,你就......”后面的话,何姣姣怎么也说不出口,死死的咬着嘴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哭出声来。

纪蕴捏了捏她的手心,扯了扯嘴角,想笑一笑,可她此刻,脸色惨白的犹如鬼一般,笑起来更加让何姣姣心里难受。

“姣姣,我没事。”

“我就是昨晚谈生意时,一不小心,着了人家的道而已,不过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注意,一定保护好自己。”

何姣姣和纪蕴是大学同学,两人关系很好,也彼此了解。

何姣姣一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没说实话。

只不过,她不愿意说,何姣姣也没有多问,张了张嘴,还想说几句,可看着纪蕴疲倦的面容,到嘴的话,只好咽了回去。

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揉了揉她的脑袋。

“我当然知道,我家蕴蕴很厉害,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你先睡会,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何姣姣说完,立马就离开了,她担心自己再待下去,会克制不住的哭出来。

蕴蕴这几年太苦了。

她跟蕴蕴多年的好友,她知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绝对不会找自己。

霍北林,这么优秀的一个女孩子,你不珍惜!

真该死啊。

房门关了起来,病房里只剩纪蕴一个人。

她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口,肌肤上全是淤青,最严重的在膝盖。

她揉了揉眉心,眼底闪过几分冷意。

张峰!

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昨晚她从酒店出来后,已经后半夜,她强撑着身体,找到一家便利店,跟里面的服务员借了电话,给姣姣打了电话。

还好,有她在,否则,纪蕴都不敢想,如果昨晚姣姣没找到自己,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纪蕴最严重的是体内的药,打了点滴之后,药效全散了,除了没什么力气之外,没有其他后遗症。

因为挂念着合同的事,纪蕴借手机给何姣姣打了电话后,直接出院去公司。

三十二层高的大厦立于市区最中央,纪蕴看着眼前熟悉的高楼,有几分恍惚,好一会,她才收敛起思绪,走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纪蕴刚进电梯,就看到了霍北林和宋书音,刚要关上的电梯门,被人挡住。

宋书音扯着霍北林的胳膊,连忙走了进来。

“北林哥,你快点。”

“别让纪总久等。”

宋书音扯着霍北林进了电梯,视线对上纪蕴,眉眼弯了弯,伸出手指,戳了戳霍北林的胳膊。

“北林哥,你能不能像纪总学习学习啊。”

“你看看,人家纪总一大早就谈完合同回来了,哪像你,现在才来公司。”

软糯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幽怨。

纪蕴全然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从宋书音进来后,她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她脖子上。

微微卷起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脖颈,可上面的红痕,还是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纪蕴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那是什么,尖锐的剧痛,从心口弥漫向四肢。

她昨晚被张峰算计,险些失身,她的老公却带着小三翻云覆雨,好不快活,更甚至,连酒会结束都等不及,在卫生间里......“不知道纪总,昨天晚上,又去谁的床上谈合作了。”


这人她认识!

万豪的张总,她拼命往上爬的那几年,跟他有过合作,为人猥琐,手脚更不干净。

那时对她图谋不轨,在酒桌上故意灌醉她,她拼命反抗,一酒瓶砸在他脑袋上才得以脱身。

她那时怕极了,哭着狼狈坐在路边给霍北林打电话,还没说完,就被“喝两口酒又死不了”打发,之后便无法接通。

宋书音把他带来,是故意的?

纪蕴眨眨眼,呼吸都放得很轻,下意识朝霍北林的方向靠近。

不料,张总直接跻身上前,厚着脸皮朝她举杯。

“纪总,有缘啊,上次合作十分愉快。”

纪蕴脸色难看,碍于大庭广众,只好点头示意。

鲁辉见状不对,找借口离开。

张总不是一般人,借着宋书音给的底气,越发靠近,泡在烟酒里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她更想吐了。

“你们认识?”

霍北林开了口,淡漠的眼眸带着审视,剑眉隆起,极具压迫力。

“那当然!”

张总赶在她之前开口,“纪总的酒量特别好,尤其是交杯酒,喝得那叫一个爽快。”

纪蕴的心猛的沉底,他果然是来捣乱的!

她张口想要解释,可看到霍北林阴沉的脸色和风雨欲来的低气压,失望占据心头。

他信了!

“交杯酒?”

霍北林冷笑,吐出这三个字,砸向纪蕴,“原来你是这么谈生意的?

鲁辉说得可真漂亮。”

纪蕴嘴唇颤抖,五脏六腑仿佛移了位置,她再次体会到痛彻心扉的滋味。

“没错,说到这儿,我还得敬纪总一个呢。”

张总说着就举起酒杯。

纪蕴嘴唇颤抖,咬住口腔内的软肉,强忍酸涩。

“这次算了,身体不舒服,不能喝。”

纪蕴尽力维持体面。

不料霍北林抵住身后,眸中迸发出的怒意,令人胆寒。

“交杯酒能喝,这次就不能了?”

纪蕴单手按压胃,小声说:“医生说,我要养胃......这点酒都不能喝?”

霍北林警告她,“纪总你的工作态度可不行啊!”

她绝望闭眼,单手用力捏到发白,消瘦的身躯止不住战栗。

同样的人,同样的话,她不该奢求霍北林能救她。

纪蕴接过那杯酒,辛辣的酒精顺着喉咙滑到胃里,牵扯灼烧的痛感。

仿佛有上百只手撕扯,疼得她双腿发软。

纪蕴喝完放下杯子,捂住嘴巴,往洗手间冲去。

“北林哥,纪总是不是还怪我啊!”

宋书音沮丧说,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她不识好歹。”

霍北林望着她的背影轻声说,然后转头凌厉看向张总。

“张峰是吧。”

张总辛勤点头哈腰,以为要有天大的富贵给他了。

“回去等着破产吧。”

张总立刻面如菜色,朝宋书音求救。

一旁的宋书音察觉不对,霍北林似乎挺不高兴。

她当机立断摆清关系,笑着说:“纪蕴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我去看看她。”

纪蕴漫无目的在会场内乱饶,陌生的环境加重她紧张的情绪。

胃部绞痛,她用力揉搓,试图缓解痛楚,可惜适得其反,她跪坐在角落里满头大汗,直到服务生找到她。

“洗手间在哪儿?”

她撑着服务生胳膊站起,声音轻不可闻。

肯定是酒精作祟,吐出来就好了。

她不要去医院,她没有胃癌,她不会死。

可能是她的模样吓到服务生,对方只当她喝醉了,赶紧扶到卫生间。

纪蕴冲进去趴在盥洗池,食指用力抠住喉咙,胃里剧烈痉挛,酒液混着酸水顺着食道上涌,留下灼烧般疼痛。

眼泪鼻涕顺势流下,瘦削的身体弓成恐怖的弧度,薄如蝉翼的蝴蝶骨仿佛轻轻用力便能折断。

纪蕴已经瘦得不成人样了。

她吐完,浑身都在痛,接水清洗脏污,裙子早已被打湿,特质的黑纱被糟蹋出斑驳,像极了拔掉鳞片的鱼。

她堆起裙摆,双手抱膝露出脆弱的一面。

不想出去看见霍北林和宋书音亲亲我我,太恶心了。

阴暗潮湿的洗手间让她更有安全感,可能正如她的人生,终日不见阳光。

纪蕴恢复点体力,庆幸期间没有人进来撞破她的狼狈,正准备起身离开时,最里面的隔间发出砰的一声。

高跟鞋碰撞地板。

还夹杂着一丝埋怨,纪蕴的存在耽误了这对饥渴的男女太多美好时光。

纪蕴涨红了脸,绯色蔓延到脖子,脚趾缩成一团。

她脱下鞋子,蹑手蹑脚往门口走去,高昂的尖叫从身后传来。

纪蕴的双眸逐渐空洞,她两只手捂住了嘴,浑身颤抖,喉咙里发出无声的求救,可黑暗逐渐吞没她。

隔间里的人是霍北林!!!

灭顶的绝望笼罩在她身上,纪蕴逃似的冲出洗手间,躲进旁边的拐角蹲下,脑中只剩混沌。

呵呵,霍北林饥渴到在洗手间里偷、情。

纪蕴眼底蓄满了眼泪,拼命呼吸才能在痛苦种得到一丝生机。

原来亲耳听到所带来的痛苦,会比之前强上百倍千倍,骨头缝里都在疼。

疼得快要死了,宋书音的声音宛如附骨之蛆,痛入骨髓。

洗手间里的人进进出出,她失魂落魄,不敢去看,害怕再亲眼看到他们亲密走出来。

她擦掉眼泪,用力拍打脸颊,告诉自己,该结束了。

手包里的手机震动不断,她打起精神接听。

看到上面闪烁的“老公”备注,她调整好情绪后接听。

“纪蕴!

翅膀硬了?

去个洗手间人都不见了!”

“与你无关。”

纪蕴冷声回应。

霍北林急躁连声说了几个好字,转而低声威胁:“来三楼,把书音的合同签了,不然你明天不用来公司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