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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之君?朕杀敌千万,无敌了赵桓郭京大结局

东一方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房间中,气氛旖旎。许久后一切平静。赵桓恢复正常,朱琏则是粉面含羞,眼神都还有些迷离。皇帝今天大不一样,似乎更精壮了似的。夫妻二人温存后,赵桓微笑道:“梓童,朕在朝中统御百官,全力抗金。你在后宫,也要做一些事情,为抵御金国做准备。”朱琏问道:“臣妾能为官家做什么呢?”赵桓解释道:“你要做的也简单,隔三岔五就以皇后的名义,召朝中的命妇入宫,阐述抗金的重要性。”“告诉所有人,打不赢金国,咱们就要亡国,就要当亡国奴。”“北方的辽国没了,咱们北方没了缓冲,金国南下也不会再真正接受求和,只有和金国死战到底一条路,”朱琏点头道:“臣妾会竭尽全力的。”赵桓说道:“朕下午还有事情,你休息休息,朕回去了。”朱琏仍是亲自送赵桓离开,望着赵桓离去的背影,眼...

主角:赵桓郭京   更新:2025-01-20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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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桓郭京的现代都市小说《亡国之君?朕杀敌千万,无敌了赵桓郭京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东一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中,气氛旖旎。许久后一切平静。赵桓恢复正常,朱琏则是粉面含羞,眼神都还有些迷离。皇帝今天大不一样,似乎更精壮了似的。夫妻二人温存后,赵桓微笑道:“梓童,朕在朝中统御百官,全力抗金。你在后宫,也要做一些事情,为抵御金国做准备。”朱琏问道:“臣妾能为官家做什么呢?”赵桓解释道:“你要做的也简单,隔三岔五就以皇后的名义,召朝中的命妇入宫,阐述抗金的重要性。”“告诉所有人,打不赢金国,咱们就要亡国,就要当亡国奴。”“北方的辽国没了,咱们北方没了缓冲,金国南下也不会再真正接受求和,只有和金国死战到底一条路,”朱琏点头道:“臣妾会竭尽全力的。”赵桓说道:“朕下午还有事情,你休息休息,朕回去了。”朱琏仍是亲自送赵桓离开,望着赵桓离去的背影,眼...

《亡国之君?朕杀敌千万,无敌了赵桓郭京大结局》精彩片段

房间中,气氛旖旎。
许久后一切平静。
赵桓恢复正常,朱琏则是粉面含羞,眼神都还有些迷离。
皇帝今天大不一样,似乎更精壮了似的。
夫妻二人温存后,赵桓微笑道:“梓童,朕在朝中统御百官,全力抗金。你在后宫,也要做一些事情,为抵御金国做准备。”
朱琏问道:“臣妾能为官家做什么呢?”
赵桓解释道:“你要做的也简单,隔三岔五就以皇后的名义,召朝中的命妇入宫,阐述抗金的重要性。”
“告诉所有人,打不赢金国,咱们就要亡国,就要当亡国奴。”
“北方的辽国没了,咱们北方没了缓冲,金国南下也不会再真正接受求和,只有和金国死战到底一条路,”
朱琏点头道:“臣妾会竭尽全力的。”
赵桓说道:“朕下午还有事情,你休息休息,朕回去了。”
朱琏仍是亲自送赵桓离开,望着赵桓离去的背影,眼中多了一抹光彩。皇帝似乎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
河北,真定府。
真定府总管、都统制王渊的军中,韩世忠担任先锋统制。
韩世忠已经三十六岁,十八岁就参军入伍,至今快二十年行伍生涯,却是一腔热血不改,仍有报国之志。
年初的东京之战,韩世忠也参加了,立下战功升任统领。等到金国的大军退走,他才跟着王渊来到真定驻军。
韩世忠最近,却有些沮丧。
东京之战赢了,金国的大军已经退走,朝廷不整军备战,不想着修缮防御工事,反而一心一意要求和。
据说金国方面的条件是割让太原、中山和河间三镇,还要再给金军五百万两金子、五千万两银子、牛马一万头、绸缎一百万匹,还要派遣人质。
这样的奇耻大辱,宰相们竟然要同意,让韩世忠实在想不明白。
明明可以一战的。
却要求和。
今日割让三城给金国,明日再割让三城,大宋有多少城池能割让出去呢?
一方越来越弱,一方越来越强,大宋必定会灭亡。
呼!!
营帐的门帘撩起。
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来人小麦色肌肤,一双丹凤眼神光灿然,眉眼锐利。
这是韩世忠的妾室梁红玉。
她是将门出身,祖父和父亲都是武将。方腊起事造反,梁红玉的祖父和父亲迎战失利,被问罪杀死,梁红玉也沦为官妓。
韩世忠跟着童贯平定了方腊,班师途中和一众武将在京口召歌妓陪侍,欣赏歌妓的舞蹈。
梁红玉对韩世忠一见倾心,自此追随韩世忠,成了韩世忠的女人。
梁红玉是女子,却天生神力,能挽强弓,能提剑杀敌,还精通琴棋书画,颇有谋略。
恰是如此,韩世忠走到哪里,梁红玉就跟到哪里。
夫妻二人关系非常好。
梁红玉年近三十,却不怎么显老,反而显得干练飒爽。
她走到韩世忠面前,见韩世忠一脸愁容,坐下来问道:“夫君一脸忧愁,想什么呢?”
韩世忠叹息道:“玉儿,你还不知我吗?”
“最近哨探传回了消息,金国一直在抽调粮草,源源不断运送到前线。”

种师道听着皇帝掷地有声的话,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迟疑。
担任枢密使,答应很容易,等到在朝中宣布,面对满朝百官的哗然,所有文官的抵制,皇帝能抗住吗?
大宋一朝,重文轻武,始终在抑制武将。
文官也没把泥腿子武将放在心上,哪个武将要冒头,就群起而攻之。
前任的枢密使狄青,就是功勋卓著,却落得个抑郁而终的下场。
尤其皇帝软弱,现在嘴上抗金,万一在大殿上临阵反悔,又倒向投降派呢?
可是振兴大宋,是他毕生所愿,纵然只有一丝的希望,种师道也愿意如飞蛾扑火。
虽死,亦无憾!
种师道深吸口气,咬牙道:“官家,我愿意。”
赵桓的脸上露出笑容,他清楚迫使种师道冒天下之大不韪同意的,不是他的人格魅力,原主有个屁的人格魅力,只知道求和。
种师道是为了天下万民。
为了大宋江山。
这是北宋近两百年治国的结果,让天下百姓都温顺下来,皇权也恢复了神圣,不再是五代十国那样天子者兵强马壮为之的情况。
北宋刚建立时,底层的士兵嗜杀,将领也没把皇帝当回事儿,是铁打的士兵流水的皇帝。
恰是如此,赵匡胤要抑制武将,要杯酒释兵权。
可是赵家人却忘了,政策是一时的,是根据当时的情况做出的应对。
在赵匡胤和赵光义时期,底层士兵见过皇帝不如狗的情况,中层将领见过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的情况。
必须打掉这样的想法,恢复皇权神圣。
当时的策略不能说错了,可是一代两代后,曾经见过乱杀场面的人逝去,就必须调整策略,要提拔武将,文武并用,改变重文轻武的瘸子情况。
历史的惯性下,没有人敢去改变,能去改变,始终提防着武将,造成怂宋的诞生。
这是根子上的基因传承,从开国之初就防备着武将。
恰是如此,汉以强亡、唐以盛衰,而怂宋却始终面临着外患。
实际上,在皇权神圣的理念下,如今理学盛行,天子者兵强马壮为之的理念早已经消散。
君不见水泊梁山的宋江,都想着招安吗?
武将的野心早就被关押起来,需要的仅仅是皇帝的支持。
五代十国那样重武轻文的情况,也不是立刻出现的,是从安史之乱一步步演化,才彻底有了天子者兵强马壮为之的情况。
那是上百年的演变。
赵桓从后世穿越来的,知道历史的惯性,更知道武将的诉求,恰是如此,愿意放权给武将。
看着迟疑又坚定的种师道,赵桓道:“种公,日久见人心,且行且看。”
种师道微微躬身,说道:“臣相信官家。”
赵桓起身道:“时间不早了,种公早些休息。明天上午的朝会,拭目以待吧。”
种师道心中仍然激荡,亲自送赵桓出府。
望着赵桓马车离去的背影,他看向旁边跟上来的孙子种彦崇,问道:“乖孙,官家似乎变了,真的吗?”
种彦崇开口道:“祖父,这可能......”
“啊......”
惨叫声忽然从种彦崇的口中传出。
他瞪大了眼睛,忿忿盯着种师道,咬牙道:“祖父,您掐我干啥嘞?”
“老夫看是不是真的。”
种师道咧嘴一笑,老顽童般露出灿烂的笑容,欢喜道:“应该是真的。”
种彦崇嘴角抽了抽,却是望着天空中的一轮圆月,暗暗祈祷这一切能顺利。
赵桓乘坐马车返回,拖着倦怠的身躯回到垂拱殿坐下。
黄经在一旁伺候,问道:“官家,今天去哪位娘娘的寝宫呢?”
“都不去!”
赵桓果断回答。
黄经不再多言,吩咐人打来热水给赵桓泡脚,又伺候赵桓洗漱更衣,最后才给赵桓大腿内侧的伤口敷药。
一切忙完,已经很晚。
赵桓直接睡下,第二天大清早,赵桓戴上长翅帽,穿着绯色朝服,驾临了朝会的紫宸殿。
大殿中,满朝百官已经到了,各自站位。
待赵桓落座,文武百官手持笏板作揖,高呼‘官家圣恭万福’,没有皇帝万万岁之类的话,更没有动辄在地上下跪的官员。
北宋动辄下跪,属于失礼行为。跪拜君王只有在大型的正式场合,或者特殊时候才会下跪。
不像后世的辫子戏,乌泱泱的大片下跪,不跪不舒服。
不称‘奴才’,都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够高。
赵桓落座后,目光扫过去,站在最前面的是政事堂宰相和枢密院官员,是东西二府的掌权者。
后面才是文武百官。
目前的宰相有五个,李邦彦、张邦昌、吴敏、徐处仁和白时中。
枢密院没有人担任枢密使,这是武将才能担任的。
整个大宋一朝,只有狄青担任过枢密使,却晚景凄凉。大多数时候,是宰相兼管枢密院,称为知枢密院事。
这是一个兼任官。
知枢密院事的副职,是同知枢密院事,也是文官来兼任的。
目前枢密院有三个同知枢密院事,户部尚书李梲兼任同知枢密院事,兵部尚书孙傅兼任同知枢密院事,中大夫许翰兼任同知枢密院事。
整个枢密院,全是文官。
一个武将都没有。
赵桓看在眼中,心中很不满,一群文官能知道怎么打仗吗?
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不解决这些问题,枢密院就永远不知兵事,都是一群搞党争,拍脑袋就打仗的人。
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赵桓往后面看去,看到了李纲和种师道等人。他收回目光,面色转为沉静,沉声道:“卿等可有本奏?”
“官家,臣杨时有本奏。”
右谏议大夫杨时站出来,躬身向赵桓行礼。
历史上,杨时是真正的理学家,师从程颢和程颐,被后世尊为闽学鼻祖。
程门立雪就是讲杨时的。
杨时年轻时,在地方担任过县丞、知县、军判官和府学教授等,政绩卓著,履历丰富。
要学问有学问,有能力有能力,要经验有经验。
这是个大才。
可惜到现在七十多岁,也没有得到重用。
杨时更是不惧权势敢于谏言,在童贯和蔡京权势滔天的时候,杨时上书劝谏皇帝,历数童贯和蔡京的罪过。
后来李纲遭到罢免,杨时上书反对,是坚定的主战派。
赵桓看着白发苍苍的杨时,也坐直身体,正色道:“杨卿要上奏什么?”

种师道也不含糊,麻利的脱掉外袍和内衫,露出满是伤疤的上半身。
一道道疤痕,仿佛一条条游动的蜈蚣,狰狞而吓人。
赵桓走到种师道的面前,指着一条条伤疤,高声道:“诸公都看一看这些伤疤,你们要向金人求和,而这些伤疤都是金人留下的。”
“你们反对他担任枢密使,说他功勋不够。可是,这些恰恰是他身上最显赫的功勋。”
“这样的人不担任枢密使,谁能担任呢?”
“文官拜相,靠的是一身才华,以及协理政务的能力。武将封侯靠的是什么,就是勇猛杀敌,一身伤势就是他们最好的证明。”
赵桓一番话掷地有声,响彻在大殿中。
李纲看在眼中,心中叹息。
皇帝太执拗了。
如果继续阻止种师道,一方面会得罪皇帝,不利于抵抗金国。另一方面,也得罪种师道,不利于联合种师道抗击金国。
李纲干脆偃旗息鼓,不再反对。
他毕竟是皇帝的心腹,在种师道的问题上背刺皇帝,反而让张邦昌这些人欢喜。
赵构感受到赵桓的强硬,没有退让。
武人不能担任枢密使,武人的地位不可以提拔太高,否则重现五代十国的情况,皇帝岂不是赵家的罪人吗?
这是必须阻止的。
赵构没有退让,高声道:“官家,臣弟不反对提拔种师道。”
“可是贸然让种师道担任枢密使,终究不妥当,既违背祖宗规矩,又令百官不服。一旦将来出了任何差池,官家担不起,也没有人担得起这样的责任。”
赵桓反问道:“康王去金营为质,滋味如何?”
赵构道:“不好受!”
赵桓说道:“朕在国内备战,随时做好抵御金国大军南下的准备,在此期间,朕打算继续和金国谈判。”
“你曾经去过金国大营,熟悉金国的官员,朕准备安排你和张邦昌再去一趟,和金国继续谈。”
“只要金人不再南下侵犯,朕愿意和金人和平共处。”
赵构脸色大变。
只是,赵构还没有开口,张邦昌率先出来,急忙道:“官家,臣已经去过一次,怎么能再去呢?要安排人,也该是其他人去。”
赵桓冷冷道:“正因为你去过,熟悉情况,才派遣你去。”
“张邦昌,你心怀不忿,是在质疑朕吗?”
“尤其你身为大宋宰相,危难之际你不去,谁去呢?”
“当宰相享受风光的时候,你急不可耐的冲在最前面。遇到困难,就不想承担责任,如何让人信服,怎么说得过去呢?”
赵桓身体微微前倾,笑道:“不如你辞官归降,朕就不让你出使。”
张邦昌心中苦啊!
罢了,罢了!
我不反对了,反正种师道当枢密使,和我没什么关系。
张邦昌说道:“官家,臣支持种师道担任枢密使。老种相公一身功勋,出任枢密使合情合理。”
白时中跟着道:“臣也认为合理。”
依附于张邦昌和白时中的文官也纷纷改口,都同意种师道担任枢密使。
换做太平时期,文官权势滔天的时候,这种事情很难。
历史上,狄青立下滔天大功担任枢密使,屡次遭到文官针对,又被文彦博恐吓,最后下场凄惨。现在内忧外患,且外患更大,文官也千疮百孔。
尤其有太多的软骨头,赵桓才有运作的空间。
否则,根本不可能。
赵构却是执拗,继续道:“官家,臣弟仍然反对。种师道担任枢密使的消息传到太上皇耳中,恐怕太上皇也不会同意。”
赵桓眼神愈发冰冷,说道:“康王一直说祖宗规矩,朕记得祖宗规矩中,严禁宗亲干涉政务。你身为康王,干涉政务,合理吗?”
轰!!
赵构脑中仿佛雷霆炸响。
赵桓一句话,戳中他最大的弱点,因为赵宋的宗亲影响力非常小,也严禁干涉政务。
赵桓深深看了赵构一眼。
原本他对赵构有几分期许,毕竟这是个聪明人,如今看来没什么用,只能用来背锅了。
赵桓呵斥道:“康王,还不退下。”
赵构失魂落魄的退下,脸上神情无比失落。
赵桓目光扫过朝中百官,掷地有声道:“非常时刻,当行非常之事。目前金人南下,就是我大宋对外的总纲。”
“一切要围绕抵御金人安排,种师道担任枢密使,朕再问一遍,谁要反对?”
大殿中鸦雀无声。
没有人再明确的站出来反对。
李纲都已经偃旗息鼓了,张邦昌更是被吓到,白时中、吴敏和徐处仁都同意,下面的官员自然不敢反对。
朝中也有些硬骨头。
这些人是主战派,种师道也是主战派,现在惹怒皇帝,抵制种师道,不利于抵抗金国,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先解决金人。
赵桓见没有人反对,回到龙椅上坐下,吩咐道:“种师道,还不接旨?”
“臣种师道,接旨。”
种师道上前一步,行大礼跪在地上道:“官家恩德如天,臣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若违此誓,种家满门不得好死。”
赵桓眼中掠过一丝笑意。
这是种师道的反馈,以誓言向满朝诸公明志,保证绝无二心。
赵桓颔首道:“种卿,起来吧。”
“臣遵旨!”
种师道起身回到自己位置,却愈发谨慎谦恭。
成了枢密使、天下兵马副元帅,兵权在握,种师道却清楚,恰是担任了枢密使,才高处不胜寒,才更容易遭到针对,必须谨慎小心,否则就辜负了皇帝的信任。
赵桓定下了诸多大事,摆手道:“散朝吧,李纲、种师道和王宗濋留下。”
文武百官散去。
唯独李纲、种师道和王宗濋留下,大殿中瞬间空旷了起来。
赵桓目光落在王宗濋的身上,郑重道:“舅舅,殿前司必须牢牢的控制在手中,这是咱们爷俩性命的保证。一旦没了殿前司保护,咱们爷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王宗濋郑重点头,拍着胸脯道:“官家放心,臣清楚得很。”
“这事儿也不复杂,对底层的士兵好一点,不克扣他们的伙食,不截留他们的兵饷,对军中将领多些尊重。”
赵桓赞许道:“舅舅说得对,天下的任何道理,无非五个字‘把人当人看’,去安排吧。”
“臣告退!”
王宗濋行礼后离去。
赵桓的目光才落在李纲和种师道身上,吩咐人赐座,不疾不徐道:“李公、种公,你们一文一武,是朕最后的倚仗了。”
李纲心中激动,郑重道:“臣誓死追随官家。”
种师道说道:“谁敢对官家不利,先从臣的身上踏过去。”
赵桓笑着摆手道:“不要动不动说死,朕还仰仗着你们两人重整山河。”
“我们现阶段的目标,是击败金国即将南下的大军,打赢这次生死存亡之战。”
“守住了东京,稳定了局势,才有未来。”
“未来,我们要再造山河,彻底让百姓摆脱疾苦,彻底逆转山河破碎的局面。”
“未来,我们还要全面反攻,夺回燕云十六州,完成先祖不曾完成的伟业。”
“未来,我们更要杀入金国,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让金国尝一尝宋军的厉害,让金国的人知道,握剑也未尝不利。”
“未来的时间很长,朕还需要你们二人通力合作,而不是文官抵制武将,文官想着处处压制武将,以至于钩心斗角。”
“春秋战国的赵国,有蔺相如和廉颇将相和,传为千古佳话。”
“朕希望李公和种公也能如此,而不是重演文彦博和狄青的情况,你们明白吗?”
赵桓眼中有殷切期待。
文武不和,是大宋最大的问题。
李纲得了他的支持拜相,唯有李纲转变思想,摒弃偏见,文武关系才能慢慢改变。
李纲也不希望自己像文彦博一样,如果和种师道的相处能传为佳话,也是不错的。
李纲拱手道:“请官家放心,臣会全力支持种相公,不会让政事堂的宰相们拖后退。”
种师道表态道:“官家,枢密院一定会尊重政事堂的宰相,绝不会骄横难控。”
赵桓脸上多了一抹笑容,吩咐道:“种公去枢密院吧,把枢密院抓起来。另外东京城的军队,你也全部节制。之前的亲征行营司,以及宣抚司,两路大军归你统辖,重新整编为一军。”
“臣领命!”
种师道恭恭敬敬的退下。
亲征行营司是皇帝身边的一支军队,之前由李纲负责。宣抚司是种师道负责的一支军队,和李纲互不隶属。
双方是两条线,是原主赵桓搞出来的制衡,生怕一方独大。
最后却是两方扯皮。
赵桓要提升枢密院的话语权,要倚重种师道,就都给种师道整编。
李纲眉宇间也有一抹担忧,表态道:“官家,臣不是要给老种相公上眼药,是他一个人节制了亲征行营司和宣抚司,合适吗?”
“官家有殿前司守护安全,可是兵力不多。”
“外面的大军都在种师道的手中,一旦他有半点的心思,这天就要变了。”
“这是存在的隐患,不可不防。”
赵桓神色轻松,没有半点焦虑,说道:“李公,朕问你几个问题。”
李纲道:“官家请说。”
赵桓问道:“种公今年多少岁了?”
李纲仔细的想了想,回答道:“如果臣记得没错,应该七十五岁。”
“是啊,已经七十五岁了,这样的年纪还能活多少年呢?”
赵桓感慨一声,又问道:“种公膝下,目前还有几个儿子在世呢?”
李纲叹息道:“种公白发人送黑发人,膝下一个儿子都没有,尽数死去。目前种公的膝下,只有一个孙儿种彦崇活着。”
赵桓问道:“还没有明白吗?”
李纲若有所思,回答道:“臣大致明白了,官家的意思是种公年迈,孙儿年幼,种家是没有威胁的。就算种公担任枢密使,影响也不大。”
“对,是这个意思。”
赵桓点了点头,分析道:“第一,朕是相信种公的,因为他一腔赤诚忠心,一腔热血只为报国。”
“第二,目前种公身边的客观环境,也不允许他有任何二心。”
“司马懿一把年纪了,为什么敢造反?”
“第一,他有足够的能力和实力;第二,他的儿子司马师接得住,有足够能力驾驭朝局。”
“郭子仪为什么不反?”
“他一生赤诚,忠于大唐,这是毫无作假的。却还有一点,他的儿子太废物。”
“郭子仪的儿子郭暧,和妻子升平公主吵架的时候,骂公主之所以嚣张,是仗着爹是天子,我爹是瞧不上当天子才不当!”
“一个这样的儿子,没有能力接下大局,郭子仪拿什么去赌。”
“如果郭子仪名满天下,虽是可以废掉皇帝的时候,儿子又有司马师那样的手段和能力,一切尚未可知。”
赵桓笃定道:“朕相信人,也相信理智的判断。”
呼!!
李纲长出了口气,心悦诚服道:“官家圣明,臣心服口服。”
赵桓点头道:“李公能明白就太好了,朕不希望有内耗,大宋也经不起内耗了。”
“如今的政事堂,宰相很多,宰相的地位高低也全看皇帝心情,导致相互的制衡太多,扯皮太多。”
“这是不合理的。”
“等击败来犯的金国大军,朕会进一步改革政事堂。”
“在诸多的宰辅中,设立首辅,为真正的宰相。其余的政事堂相公,为辅佐首辅的人,分出上下关系。”
赵桓眼中有期望,笑道:“朕希望未来的第一人首辅,是李公。”
李纲激动道:“臣领命,定不负官家厚望。”
赵桓吩咐道:“去吧。”
“臣告退!”
李纲怀揣着激荡的心情,行礼恭恭敬敬的离开了。
赵桓把一切安排完,才彻底松了口气,人也稍稍放松。他背着手离开紫宸殿,一路回到垂拱殿休息。
好半晌后,赵桓睁开眼喊道:“黄经。”
“奴婢在。”
黄经上前一步。
赵桓吩咐道:“朕说,你记。岳飞,字鹏举,相州汤阴人。韩世忠,字良臣,延安府绥德州人。立刻安排人去找,在最短的时间带到东京来,朕有大用。”

黄经听到赵桓的吩咐,立刻道:“官家吩咐,奴婢立刻安排这事儿。”
话锋一转,黄经开口道:“虽然有详细的名字和籍贯,可是人海茫茫,各地烽烟四起,要找人也不容易。”
“关于岳飞和韩世忠,官家有更详细的讯息吗?”
“您提供的信息足够多,足够精确,奴婢就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人。”
赵桓也仔细回忆着。
黄经则是站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着。
作为皇帝贴身的太监,正六品的押班,也是有眼力见的。
皇帝一觉醒来后性情大变,愈发的强硬,更是月下追李纲,诛杀李邦彦,立威朝堂,明显是不一样了。
黄经做事情,也愈发的谨慎小心。
押班是宦官在宫中的一个职务,隶属入内内侍省。在诸多内侍中,黄经一直随侍左右,更是东宫的旧人,称得上大押班。
赵桓回忆了片刻,嘱咐道:“韩世忠曾经在河北抵御金人,东京之战时,参与了东京城的守卫,目前应该在河北总管王渊的麾下。”
“相州岳飞,目前应该在河东路平定军,具体情况不知道。只能你安排人去调查,没有更详细的讯息。”
“奴婢领命。”
黄经转身去安排,一切布置妥当才回来候在一旁。
临近中午,黄经说道:“官家,皇后娘娘派人来通知,说中午准备了调养身体的膳食,请官家去用膳,奴婢如何回复?”
赵桓眉头一挑。
皇后朱琏!
历史上北宋灭亡,朱琏也跟着沦为俘虏。到金国后面临金人羞辱,愤而自尽。
这是这一世的妻子,也是无法避开的。
赵桓没有犹豫,吩咐道:“朕随后就去。”
黄经转身去回复,赵桓继续拿起奏折翻看,主要了解东京城目前的军队,了解王宗濋的殿前司。
任何时候,军队都是压舱石,有军队在才有真正的底气。
目前东京城的亲征行营司和宣抚司,已经交给种师道整编,剩下的就是王宗濋的殿前司。
或许王宗濋能得到所有人拥护,可是殿前司的战斗力却很弱。
吃空饷的人多。
关系户多。
老弱也多。
殿前司的规模看起来很庞大,实际上方方面面都是纰漏,要一一整顿才行。
等岳飞和韩世忠来了,就让两人留在身边,编入殿前司亲军磨砺,历练后再放出去。
临近中午,赵桓放下走着,起身往皇后的寝宫仁明殿去。
宋朝的皇宫不奢华,也不恢宏,规模比较小。当然,除了宋徽宗艺术细胞爆棚外,宋徽宗不仅扩建了宫殿中的亭、台、阁和殿,还浪费无数的钱财修建艮岳。
赵桓刚到仁明殿,朱琏已经领着宫娥在殿门口迎接。
朱琏今年二十四岁,身材修长,眉如远山含黛,目似秋水横波,肌肤胜雪,又艳又媚,两分清纯中,兼有三分出尘,身材火爆,堪称人间尤物。
这个年纪,这样的身材,是最漂亮的。
最是让人心动。
不像某些提及的十多岁,就身材火爆胸前沉甸甸的,十六七岁才发育不久怎么可能呢?而且还是古代。
后世物质极大丰富的年代,都有无数为国家节省布料的,在这个物质贫乏的古代,怎么可能每个女子十六七岁,就有容乃大呢?
朱琏注意到皇帝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却没觉得有什么,主动行礼道:“臣妾拜见官家。”
“不必多礼。”
赵桓脑中有朱琏的详细记忆,也没什么拘束的。
他已经取代了原主,汝妻女吾当养之。
照顾皇后理所应当。
朱琏引着赵桓回到殿内,等赵桓坐下,就吩咐宫女送来准备好的酒肉饭菜,又亲自伺候赵桓吃饭。
赵桓见朱琏只是在一旁伺候,招手道:“梓童,坐下一起吃。”
“臣妾伺候陛下。”
朱琏轻笑着摇头,嫣然一笑的风景,让赵桓都愣了下。
这是天然修饰的女子。
一颦一笑都是风景,不像后世,有的人专程去棒子国进修,或者找个野鸡医院调整,一眼就看出不对劲。
亦或者用了魔法化妆术,完全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赵桓主动拉着朱琏的手坐下,嘱咐道:“你我夫妻一体,国难之际,更要夫妻同心,就不要推辞,坐下陪我一起。”
朱琏有些诧异。
皇帝似乎有些变化,没那么讲规矩,这让她反而有些欣喜。
朱琏在赵桓的身边坐下,一边伺候赵桓,一边小口吃饭,时不时说两句话。
没一会儿后,朱琏吃好了,赵桓仍是大口吃肉喝酒,吃得很是欢喜。
朱琏脸上带着笑容,问道:“官家这两天,怎么不来仁明殿呢?”
赵桓解释道:“这两天忙着调整朝廷人事,有太多事情要处理。”
朱琏嗯了声,话锋一转道:“官家刚登基,怎么突然册立太子了?谌儿的年纪还不大,当太子是否早了些。”
赵桓说道:“太子是国之储君,早早册立,就早些安定国本。你不用担心,按部就班教导就行。”
朱琏道:“臣妾明白。”
前殿朝会的事情,朱琏也听到消息,知道李邦彦被杀,知道李纲拜相,不过这些和她没关系,只问了赵谌的事情。
等赵桓吃完饭,朱琏让人撤了碗筷,和赵桓在仁明殿的后花园闲逛散步。
朱琏柔声道:“官家登基数月,却不曾纳妃,是否选几个秀女充入后宫,充盈后宫嫔妃呢?”
赵桓笑问道:“梓童就这么急着,把朕推到其他女人的怀中?”
朱琏正色道:“为皇室开枝散叶,是臣妾的本分。本朝皇嗣一向不旺盛,开枝散叶是头等大事。”
“不必了!”
赵桓摆手道:“朕有皇后陪着,足矣!”
朱琏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娇羞神色,显得更是妩媚动人。
两人聊着聊着,气氛似乎有些旖旎,一路回到了殿内。
朱琏柔声道:“官家日理万机,疲劳无比,不如今天在寝宫小憩一会儿,臣妾替官家按摩一二。”
“也好!”
赵桓笑着躺下。
朱琏坐在一旁,伸出柔软纤细的小手,轻轻为赵桓捏肩捶背。
只是她脸上的神情渐渐古怪,白皙脖子上升起一抹绯红,渐渐蔓延到脸上,乃至于耳垂都染上了绯红色。
不好,前胸阵地要落陷了!

门房禀报道:“老爷,是官家来了。”
种师道眼中露出诧异神色,更有刹那的激动,旋即又冷静下来,问道:“官家来做什么?莫非我种家出了什么岔子?”
门房摇头道:“官家身边只有少数护卫,应该是微服私访。”
种师道一颗心放下。
微服私访,至少不是坏事。
种师道让门房伺候着穿上衣袍和鞋袜,一路来到大门口,作揖道:“臣种师道,拜见官家。”
赵桓笑道:“种公不必多礼。”
种师道微弓着背,侧身摆手道:“外面夜深露寒,官家里面请。”
赵桓进入大厅坐下,摆手道:“种公,坐!”
“谢官家!”
种师道撩起衣袍坐下,却是正襟危坐。
他猜不透皇帝的意图。
皇帝软弱,性情更是反复,今天可能主和,一觉醒来就可能主战,难以揣测到底怎么想的。
当初金人南下,种师道抵达东京,皇帝礼贤下士,对种师道尊崇备至,快把种师道捧上天了。
等击败金国的军队,种师道就被解了兵权,诸多抗金的建议都被否定,还遭到无数主和派文臣的攻讦弹劾。
恰是如此,种师道才郁郁寡欢。
一腔报国心,无处可依。
太憋屈了!
种师道问道:“官家深夜驾临,有什么事呢?难道金国大军再度南下了。”
赵桓摇了摇头,说道:“金国还没有南下,朕深夜拜访,是忧心朝堂局势。思来想去后睡不着,才连夜拜访种公,想听听您老的建议。”
种师道精神一振。
这是好事儿!
皇帝现如今打算向金国屈膝求和,不仅答应送人质,还愿意称臣,这是种师道坚决反对的。
泱泱大国,岂能求和呢?
要对抗金国,就必须从皇帝做起,连皇帝都不愿意死战,官员就更不愿意死战。一层层的蔓延下去,最下面的人谁愿意死战呢?
你爱国,国爱你吗?
皇帝改变,才可能有无数的主战派。
种师道捋着胡须,不假思索道:“回禀官家,金贼之所以撤走,不是心慈手软,更不是放过我们,是这次没有足够的准备。”
“臣料定今年秋天,金国粮草充足、兵马齐备后,必然会再度进攻。”
“主要战场在太原、真定和中山等地。”
“这是北方的东西门户。”
“官家要对抗金国,首要是传令地方,加强太原和真定等地的防守,勒令地方官员备战。”
“其次,加强黄河各渡口的兵马囤积。”
“一旦北方门户被金国的大军突破,黄河渡口就很关键,只要我们的士兵扼守着黄河沿线,就可以阻击金军的大军,确保对方不能长驱直入。”
洋洋洒洒一番话,种师道拱手道:“臣肺腑之言,请官家明鉴。”
赵桓也是眼神赞叹。
不愧是老将。
太原和真定是北方的门户,历史上第二次东京之战,就是这两座城池被攻破,北方门户丢失,金军才能大举南下。
太原和真定在,就可以截断金国大军的粮道。
金军的粮道不稳,攻势后继乏力,就能让金军不攻自破,从而争取到喘气的时机。
目前,大宋的骑兵被金军狂虐,野战不利,就只有先镇守,等岳飞和韩世忠等人成长起来,有足够的战斗力才能和金国野战。
赵桓感慨道:“种公的分析,朕非常赞同。”
“除了种公提及的策略,朕认为现阶段,主要以防守为主。”
“我们的优势在城池,通过据城坚守,坚壁清野,结硬寨打呆仗,跟金贼拼消耗,一点点野消耗金国的兵力。”
“出城野战,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
“目前不可能速胜,只能打持久战,一点点扭转局势。”
“只要河北各地反击,一处处击败金人,加上朝廷旗帜鲜明的主战,必然如同星星之火燎原,最终聚火成海,彻底涤荡北方妖氛。”
种师道瞪大眼睛,脸上露出震惊神情。
这是自家皇帝?
持久战?
结硬寨打呆仗?
星星之火燎原?
这竟是从自家这个软弱求和的官家口中说出,让种师道心中错愕。在错愕的同时,种师道心中又升起了无尽的激荡。
寇可往,我亦可往!
凭什么只有金人欺负大宋,大宋不能杀出去?
种师道双眼熠熠生辉,再无半点的颓废,问道:“官家刚才的一番话,当真?”
赵桓说道:“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种公不向往吗?”
种师道心中也向往。
大宋立国后的对外作战,从来没什么光彩的战绩,连太宗皇帝在高粱河,都骑着驴车狼狈跑回来。
后世的赵家子孙更是屡屡赔款,哪有什么虽远必诛?
这简直是一个梦。
不,做梦都不敢这么想,能守土卫国就已经是奢望。
种师道眸子中一团火燃烧着,咬牙道:“官家要重整山河,老臣虽然一把年纪,满身是伤,也愿为前驱,死亦无憾!”
赵桓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朕有种公,大宋才有擎天白玉柱,你要好好保重身体才是。”
种师道连连点头。
到现在,都有些恍惚感,觉得有些不真实。
又沉醉这样的感觉。
种师道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郑重道:“官家要重振大宋,不仅在于守住东京城,更要考虑长远。”
“要谋划长远,就必须提升军队的战斗力。”
“提升战斗力,在于稳定军心,更必须解决军队兵饷的问题。”
“现在东京有大批的士兵,却拖欠着兵饷,偏偏太上皇又截断江南送来的钱财和粮食,没钱怎么办呢?”
赵桓笑道:“这个简单。”
种师道问道:“怎么办?”
赵桓回答道:“自然是劫富济贫,杀一批贪官污吏,自然就有钱。种公不需要操心这些事,交给朕就是。”
“朕连夜拜访种公,除了商讨应对金国的策略,还有一事要托付种公。”
种师道问道:“什么事?”
赵桓说道:“朕欲拜种公为枢密使、天下兵马副元帅。”
种师道眉头一跳,整个人头皮发麻。
枢密使!
天下兵马副元帅!
兵马副元帅就罢了,是临时性的官职。等战事结束,就自动卸任兵马副元帅。
枢密使却不一样。
这是枢密院的长官,掌管全国军事,一直都由文官出任,或者宰相兼任。
许多时候,更不任命枢密使,安排人担任次一级的知枢密院事,或者同知枢密院事,以及枢密副使、签书枢密院事等。
武将担任枢密使,是打破惯例的事情。
这会遭到满朝反对。
种师道好半晌才恢复过来,沉声道:“官家,臣担任枢密使违背祖制,会造成举世哗然的?”
赵桓目光灼灼,掷地有声道:“大宋的局势,已经危如累卵,不改变不行了。”
“舒王曾说,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如今金人肆虐,正是特事特办的时候。”
“种公以家国为己任,不惜死,不畏战,担任枢密使众望所归。难道种公一身傲骨,怕了朝中虫豸的吗?还是种公沽名钓誉惜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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