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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死出国后,前女友抛弃白月光跪求我原谅陆河温羽小说结局

好好是只小猫咪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私人饭店内暖气充足。长方形桌子,陆河单独坐在另一侧。这是温蔓的个人菜馆,往往作为她招待不同合作伙伴的场所,商业氛围浓厚,很少开放。不管是这里的厨师,还是服务人员,都是温蔓亲自挑选,具备极高的素养。陆河来这里接过几次醉酒的温蔓,也还算熟悉。不过来这里吃饭,倒还是第一次。几人刚一进门,容琤便十分惊喜的道。“阿蔓,这家餐厅你保管的这么好啊?”说完,便拉着陆河介绍起饭店装修的细节还有菜式的设计。而温蔓脸上带着纵容的笑,眼中也闪烁着高兴的色彩。话毕,容琤对着陆河歉意一笑,半是感叹的道。“我话又多了,只是当时这家店是阿蔓送给我做毕业设计的,没想到还保持得这么好。”陆河淡淡的道。“何止是这家餐厅,就连别的东西她都保留的好好的,容先生放心,她很重视...

主角:陆河温羽   更新:2025-01-20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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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河温羽的女频言情小说《心死出国后,前女友抛弃白月光跪求我原谅陆河温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好好是只小猫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私人饭店内暖气充足。长方形桌子,陆河单独坐在另一侧。这是温蔓的个人菜馆,往往作为她招待不同合作伙伴的场所,商业氛围浓厚,很少开放。不管是这里的厨师,还是服务人员,都是温蔓亲自挑选,具备极高的素养。陆河来这里接过几次醉酒的温蔓,也还算熟悉。不过来这里吃饭,倒还是第一次。几人刚一进门,容琤便十分惊喜的道。“阿蔓,这家餐厅你保管的这么好啊?”说完,便拉着陆河介绍起饭店装修的细节还有菜式的设计。而温蔓脸上带着纵容的笑,眼中也闪烁着高兴的色彩。话毕,容琤对着陆河歉意一笑,半是感叹的道。“我话又多了,只是当时这家店是阿蔓送给我做毕业设计的,没想到还保持得这么好。”陆河淡淡的道。“何止是这家餐厅,就连别的东西她都保留的好好的,容先生放心,她很重视...

《心死出国后,前女友抛弃白月光跪求我原谅陆河温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私人饭店内暖气充足。
长方形桌子,陆河单独坐在另一侧。
这是温蔓的个人菜馆,往往作为她招待不同合作伙伴的场所,商业氛围浓厚,很少开放。
不管是这里的厨师,还是服务人员,都是温蔓亲自挑选,具备极高的素养。
陆河来这里接过几次醉酒的温蔓,也还算熟悉。
不过来这里吃饭,倒还是第一次。
几人刚一进门,容琤便十分惊喜的道。
“阿蔓,这家餐厅你保管的这么好啊?”
说完,便拉着陆河介绍起饭店装修的细节还有菜式的设计。
而温蔓脸上带着纵容的笑,眼中也闪烁着高兴的色彩。
话毕,容琤对着陆河歉意一笑,半是感叹的道。
“我话又多了,只是当时这家店是阿蔓送给我做毕业设计的,没想到还保持得这么好。”
陆河淡淡的道。
“何止是这家餐厅,就连别的东西她都保留的好好的,容先生放心,她很重视对你的情谊。”
容琤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对陆河的平静很是不解。
之前他在国外就听说过温蔓身边出现了一个爱她痴狂的男人。
可他和陆河见面到现在,怎么丝毫没有感受到陆河的醋意?
难道消息有误?
容琤在心里摇了摇头。
未必,说不是这个男人善于伪装。
“说这些做什么?阿琤,不是饿了吗,快看看吃什么?”
温蔓的话打断了容琤的思考。
他自然地拉开了凳子,坐在温蔓旁边和她一起看起了电子菜单。
“我记得这里的厨师很擅长做川菜,好久没吃了,就做川菜吧。”
温蔓点了点头,对陆河道。
“你呢?”
陆河自顾自倒了杯热水。
“我不吃辣,随便点个青菜。”
“你不吃辣?”
这下轮到温蔓诧异了。
见陆河点头,她不自觉询问道。
“那你之前怎么会......”
陆河请咳了一声,“因为你喜欢。”
听完陆河的答复,温蔓的脸上满是复杂。
两人刚在一起时,陆河还没有脱离公司。
当时正遇到一个棘手的项目,因为甲方的阻挠导致项目久久不能推进。
为了讨好甲方,温蔓便做局请甲方吃饭。
可饭桌上,甲方却指着桌子上的辣椒为难温蔓。
如果温蔓能把辣椒全吃光,就再也不使绊子。
当时饭桌上的人除了甲方都知道温蔓胃不好,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很有可能会去医院。
可因为项目的重要性,谁也不敢阻拦。
就在温蔓左右为难的时候,陆河赶到,当着甲方的面将辣椒吃得一干二净。
饭局散时,甲方一脸敬佩地拍陆河的肩膀,由衷的道。
“你真有种,这辣椒是我从老家带的,平常人吃一口就被辣得够呛,我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全吃了!”
也就是那时,温蔓误以为陆河很能吃辣。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离开后,陆河抱着路边的柱子将胃里的东西吐得一干二净。
甚至当晚因为胃痛去医院洗胃,从那时起,陆河就只能饮食清淡。
可做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到头来,温蔓甚至不清楚他的口味。
陆河脸上浮现几分嘲讽的笑意,用茶杯掩住,不至于太明显。
温蔓叫来服务生,细心嘱咐道。
“川菜上不要香菜,另外还要一盘青菜,这个你们随便做吧。”
服务生记好离开,不多时,菜就被推上。
这一餐陆河吃得极为慢条斯理,这么晚了他根本就不饿。
如果不是拜温蔓和容琤所赐,这会他睡得应该很好。
反观温蔓,注意力一直放在容琤身上。
曾几何时她自己吃虾都觉得剥皮费劲,现在也能将剥皮了的虾整齐的放在容琤的盘中。
对这一切,陆河都静静的观望。
饭毕,已经是三点半。
三人准备回家,却正好遇见街头少年飙车。
等街头少年注意到他们时,摩托车已经行驶到了他们面前。
“小心——”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
温蔓竟然下意识地将原本站在陆河身前的容琤拉到自己身后。
原本不被波及的陆河顿时被摩托车的灯光晃得睁不开眼睛。
被撞倒时,他拼命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头。
好在街头少年拼命拉住车头,这才避免了更严重的事故发生。
一顿天旋地转后,陆河躺在地上,脑海中满是刚刚的那一幕。
街头少年停稳车子,快速地下车将他扶起。
“先生,你没事......”
可他的话却在看清陆河脸色时咽了下去。
此时陆河的脸色太过可怕。
他双眼血红,面色铁青,一言不发地看着温蔓。
温蔓也面色惨白,想到刚刚的动作差点要了陆河的命时也不禁一阵后怕。
“陆河,我......”
“温蔓,为什么?”
陆河打断了温蔓的解释,逼问道。
“他的命就是命,我的命就不是吗?”
温蔓从未见过陆河如此咄咄逼人。
她咬住下唇,想要说什么,余光却瞄到了容琤一脸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手。
“阿琤?”
温蔓连忙朝容琤走去,面色满是慌张。
“你怎么了?”
容琤面色惨白,捂着手不让温蔓查看,坚强又脆弱地道。
“我没事,你快去看看陆先生。”
可他越是这样讲,温蔓心里就越着急,情急之下,竟然口不择言道。
“他皮糙肉厚,怎么会有事?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陆河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旁边的街头少年似乎也察觉不对,小声的对陆河道。
“先生,你被我撞的这么远,不可能没事的,不如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陆河闻言,缓缓睁开了眼睛。
就在刚刚撞击的瞬间,他护住了自己头,虽然没伤到要害,但手腕却实打实地扭了一下。
他甚至不敢抬手,哪怕是轻微的动作,也能让他在这三九寒天疼出一身冷汗。
“那就麻烦你了。”
街头少年没想到陆河这么客气,顿时面色窘红。
“本来就是我的错......”
他拿过车上多余的头盔,替陆河带上一起去往医院。
就在摩托车启动的那一刻,温蔓的惊呼声透过马达声传来。
“天哪,阿琤你流血了,你快捂上眼睛,我带你去医院!”
头盔里,陆河的面上满是苦涩。
心中比夜晚的冷风还凉。
温蔓查看完容琤的伤口,不顾愧疚,把容琤拉到车旁处理伤口,对着一旁的陆河道。
“不管你信不信,今晚是我下意识的反应,不是故意要害你。”
“阿琤晕血,我要先带他去医院,你没什么事就先回家吧。”
好久,温蔓都没听见陆河的回应,便抬头望去。
哪里还有什么陆河?
温蔓手中动作一顿,便听到容琤解释到。
“陆先生,刚刚已经走了。”
走了?
温蔓说不出来心里什么滋味,只是看着容琤的伤口便觉得触目惊心。
“算了,他走就走了。”

医院急诊室内,消毒水味刺鼻。
街头少年谢遂站在陆河身旁满脸局促和愧疚。
“陆先生,真的不好意思,那会我真的没看见......”
陆河摇了摇头,额头上流下些冷汗,却还是温声道。
“没关系。”
“下次你可不要在街头飙车了,天寒地冻,你把人撞伤了就不好了。”
谢遂点了点头,可看到陆河惨白的脸色时还是皱起了眉。
“陆先生,你的朋友也太不仗义了,你被我撞得这么严重,他们都不陪你来医院!”
“反倒是那一点小伤还哭唧唧地卖惨!真没个男人样!”
谢遂不满的吐槽完,却眼见着陆河愈加沉默。
他心里一突,不会是说中了陆先生的伤心事吧?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谢遂连忙开口想到安慰一下陆河。
“陆......”
还没等他彻底张开嘴,医生忽然叹了口气。
“轻微骨裂,先上夹板,明后两天都来复查一下。”
医生意简言赅,将陆河的片子抖搂了两下放在桌上,又抬头对着谢遂道。
“肇事者是吧,去把钱交了!”
谢遂“哦”了一声,拿着单子去开药。
等医生处理完陆河的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再三拒绝了谢遂要送他的好意,陆河独自从走廊走向医院门口。
想到谢遂一脸正气的要把自己姐姐介绍给他的时候,陆河不禁好笑。
到底是年轻啊......
“听说了吗,温总凌晨的时候又来了!说是男朋友受伤了,这紧张的呦!”
两个年轻的护士经过陆河身边,用记事本挡住自己嘴,满脸八卦。
陆河听到她们的窃窃私语,顿住了脚步。
另一个护士满脸兴奋,眉飞色舞地讲述着最新的消息。
“我就在场!半夜他们就因为发烧来了一趟,当时还以为多严重呢!”
“嘿!你猜怎么着,体温37.8!这算什么发烧?”
“温总急得不行,非要我们想办法?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开一瓶生理盐水!”
“结果凌晨又来,说是被车撞了,我们以为这次严重了!”
“嘿!你猜怎么着,不到三厘米的伤口,把整层楼的人都喊过去想办法!”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又是一瓶生理盐水!”
两个护士捂嘴偷笑,生怕别人听见她们的笑声。
陆河:......
平时的温蔓可以说是十分理智,但不知道为何,一旦整件事跟容琤沾边。
那几乎就可以用失智来形容。
陆河本打算直接离开,却听见两个护士的低呼声。
“他们出来了!”
陆河下意识回头,只见温蔓皱着眉,扶着面色有些发白的容琤往外走去。
他正身处大门旁的走廊,旁边又有告示牌遮挡。
因此温蔓和容琤并未看见他。
他们相距得不远,陆河甚至还能听见两人的谈话。
只见容琤温柔地看向温蔓,感激地道。
“阿蔓,又麻烦你了,我这都是小伤,不碍事的,你联系到陆先生了吗?”
一听到陆河的名字,温蔓的面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他不接我的电话,我还联系他干什么?”
“既然这么不懂事想闹脾气,就随他去!”
此时,两人和陆河只相隔一个拐角。
温蔓的话冰冷刺骨,清晰地传进了陆河的耳中。
陆河垂眸,隐去了眼中的讥讽。
不接电话?
呵!
出事到现在,温蔓只给他打过一个电话!
拨号时间甚至不超过五秒!
当时陆河正在被医生上夹板,疼得话都说不出来,更不要提接电话。
且他又忙又疼到现在,根本没有时间回温蔓的电话。
没想到,这在温蔓眼中,就变成了不懂事闹脾气的象征。
果然啊,在不爱的人眼中,哪怕是上吊也以为是在荡秋千......
闻言,容琤站住脚步,一脸的不赞同。
他半是叹息,半是批评道。
“阿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当时是因为你保护我陆先生才会受伤,你不先关心他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责怪他?”
“就算是他心里有气,不理你,你也不能就放任他不管啊!”
“昨晚他被撞到,伤得一定很严重!”
容琤语气急切自责,惹得温蔓又是一阵皱眉。
扶住温蔓的肩膀,容琤极力劝说道。
“阿蔓,陆先生比我更需要你,你快去陪他吧!”
在容琤迫切的目光下,温蔓终于点了点头,勉声道。
“好,我知道了,你别为他操心了!”
“不是说要去画室吗?我先陪你去画室。”
“后天你的画展就要开办了,我不希望我的私事影响到你,好吗?”
似乎是再惹的容琤不满一般,温蔓的手攀上容琤的胳膊,面色柔和。
容琤的表情终于松弛下来。
“那就说好,陪我去画室后,立马去找陆先生!”
温蔓连连保证,两人这才往门外走去。
医院的玻璃大门透出光亮,陆河从背后望去,两人身影亲密无间。
是温蔓在清醒时,从未跟他有过的距离。
陆河不禁轻叹。
五年,饶是他贪心想走进温蔓的心里,可温蔓却严防死守,从未对他泄露出半分真心。
如今,连一点基于平常的关心都要靠容琤的施舍和胁迫。
反倒衬得他更像是个笑话。
......也许,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就是个笑话。
......
陆河的行李早已在容琤到来的前一天晚上打包好。
他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个手提行李袋。
自从不工作之后,他很少给自己买东西。
早年的积蓄已足够他生活,也许是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这五年,他从未用过温蔓给他的卡。
不过,他依旧没有逃脱掉“软饭男”,“小白脸”的称呼。
站在熟悉的房间里,陆河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毕竟是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就这么离开,终究不舍。
房子早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找好,陆河想,是时候适应新的生活了。
不用为别人而活,只需要考虑自己感受的新生活。
出了别墅的大门,阳光正好。
陆河启动了在车库停放快五年的车辆。
这是他购买的第一台车,和温蔓在一起后,温蔓嫌弃这车廉价,勒令他不许再开。
犹记当初买车时的喜悦,此时驾驶的心情竟不亚于当年。
五年里,陆河从来没忘记过对这车的保养和清洗。
此时发动机嗡鸣,似在庆贺陆河的新生。
陆河露出一抹真心实意的笑意,轻松地驾车离开。
两个小时后,红色法拉利停在别墅门前。
温蔓满脸怒容,一把打开大门,进门便怒喝道。
“陆河!你疯了吗?给你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
“闹也该有个限度!你没完没了的,是想逼我发火吗?”
无人回应。
客厅内,除了几个瑟瑟发抖的佣人外,再无他人的身影。
温蔓沉下来脸,冷声询问。
“陆河去哪了?昨晚他都没回来吗?”
佣人们快速对视一眼。
一个阿姨站出来,恐惧道。
“小姐,陆先生,他......他走了!”

晚上九点,陆河像以往一般坐在客厅等待。
北方冬夜寒冷刺骨,他坐在壁炉旁,静静地看着火焰燃烧。
九点十五,温蔓回家。
大门开启的一瞬间,刺骨的寒风钻进陆河的衣襟。
他揉搓了一下激起的鸡皮疙瘩,温声道。
“回来了。”
温蔓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将手中的东西随手放在桌子上,像是施舍。
“从外面带回来的,你吃吧。”
陆河顿时有些意外。
温蔓给他带东西的次数少之又少,这次是怎么了?
可温蔓并没有多余的解释,放下东西后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紧盯着手机,秀眉微蹙,看上去情绪不佳。
越过温蔓走到桌前,陆河看到熟悉的包装,眉头一跳。
缓缓扯开盒子上的丝带,他看到里面的杏仁酥,不禁有些自嘲。
果然如此啊......
海城老字号的杏仁酥,价格昂贵,每天限售,想要的人必须提前约号。
但......
陆河合上了盖子。
“我不喜欢杏仁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陆河对杏仁过敏严重,这份礼物他实在无福消受。
喜欢杏仁酥的,也另有其人,看来今天温蔓讨那人的欢心并不顺利,这才把不要的礼物施舍给他。
温蔓正皱眉看着手机,听到陆河的话忽然被点燃了火气。
她起身大步上前,将糕点丢进了垃圾桶,言辞中满是对陆河不识好歹的不满。
“不吃?那就丢了!”
“好心好意给你带东西,你还闹脾气了!”
陆河静静地看着温蔓,语气也没有因为温蔓情绪的过激而产生变化,只是表情略有些苦涩。
“我没有闹脾气,我杏仁过敏,你忘记了。”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
她的心早就放在了另一人的身上,怎么可能会记住他对什么过不过敏?
否则也不会忘记,早在三个月前,陆河就因为温蔓喂他一块杏仁酥而进了医院。
温蔓闻言抬头,面色有些古怪,不知道是否想起了什么,她沉声道。
“是我没有注意。”
陆河轻轻嗯了一声,依旧没什么起伏,仿佛已经习惯如此。
经过她去厨房,陆河不小心看到了温蔓手机上温蔓和容琤的合照,他毫无波澜地移开了眼,平淡道。
“洗澡水放好了。”
陆河从厨房出来时,温蔓已经上楼。
他一如往常般地想要把她的外套拿去清洗,却被茶几上的红色证件吸引了目光。
他犹豫了很久,走上前,才看清红色证件上烫金的“结婚证”三个字。
他的心一揪,内里冰凉一片,不知如何是好。
他没拿起,也没离开,立在原地安静的仿佛一堵墙。
温蔓下楼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她不自然地轻咳两声,走上前将结婚证拿起,敷衍的解释道。
“容琤的父亲病了,容伯对我有提携之恩,唯一的愿望就是看到我和容琤破镜重圆。”
“所以我们商量着把证领了,你不要在意,我们只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
陆河嗯了一声,从温蔓手中拿过证件,打开。
领证日期正是今天,红底照片上两个人笑得开怀。
最后的一点念想烟消云散。
陆河轻吐了一口气,将证件合上,递给温蔓真心实意道:“挺好的,恭喜你们。”
可温蔓面上却浮现出一丝愠怒。
她一把从陆河手中抢回结婚证,对着一脸平静的陆河呵斥道。
“我知道你在阴阳什么,不就是带了杏仁酥给你,你又没吃!”
“这段时间你因为容琤对我不满!可虽然我们有过感情,但现在只是朋友!这也只是帮忙而已!”
分不清温蔓这是恼羞成怒,还是他这一声“恭喜”真的很刺耳。
陆河不理解,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便温声道。
“我没闹脾气,早点休息吧。”
温蔓不满的皱眉,在陆河平静的目光中,抓起大衣转身出门。
冷哼一声,吩咐佣人一般道。
“既然没闹,那你明天就收拾一下,给容琤准备房间。”
说完,她便走进了黑夜中。
汽车的马达声由近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
陆河没有什么留恋,转身上楼。
还没坐稳,他的手机响起,是温蔓的父亲温强。
“小陆啊,海外的公司我已经给你对接好了,你准备好了就可以随时赴任,你......真的打算要离开吗?”
陆河面色平淡,轻声开口道。
“伯父,这五年来,每天我都在执行当初和您的约定。”
“现在容琤已经回国,温蔓也与他确定了法律关系,我是时候离开了。”
温强叹了口气,心中无限惋惜。
“哎!这孩子也是,当初容琤出国的时候还要死要活发誓两人不共戴天,结果这么多年两人还藕断丝连。”
“好不容易小蔓态度松动想好好和你在一起,容琤又突然回国了!”
陆河对此十分平淡,或许也只能如这般平淡了。
“这对温蔓来说是好事。”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拜托您,我这一生无依无靠,走后恐怕不会再回来了,麻烦您对我的行踪保密。”
温强一愣,没想到陆河下定决心后能这么果断。
这是......永远也不想和温蔓见面了啊......
心中百转千回,他答应了陆河的请求,挂断电话时,所有情绪都化为沉重的叹息。
“放心,你走之后我依旧会给你当初所在的孤儿院捐款。”
“只是那边的公司进展并不顺利,你去了之后也要多多费心,不过我相信你的工作能力,毕竟你也曾是我的得力助手啊!”
窗外,飘扬起了雪花。
玻璃的倒影中,陆河的面庞依旧十分年轻俊朗,却有些沧桑。
他的思绪飞回多年前。
他是孤儿,十五岁那年,温家资助了所在的孤儿院,让院里的条件得到了极大的改善。
那也是陆河第一次见到温蔓。
只一眼,就永远烙在了心里。
在温家的资助下,他以优异的成绩完成学业,又进入了温氏集团,如愿再见到温蔓。
可却也得知了温蔓和容琤的爱情故事。
两人同样出生在豪门世家,有着一样的兴趣爱好,从小一起长大,紧密而不可分割。
就在即将谈婚论嫁之时,容琤却为了艺术选择远渡重洋。
独留被失恋折磨至深的温蔓。
那样骄傲的一个人,竟然能抱着两人的合照醉酒至天明。
第一个发现了陆河的心思的人是温强。
他没想到还有人对温蔓如此用情至深,甚至把温蔓当作努力的动力。
于是便在惊喜下提出让陆河去照顾温蔓,逐渐的取代容琤在温蔓心中的位置。
报酬是陆河一直想要的海外分公司总经理之位。
陆河没有半分迟疑就答应了下来,却不是为了报酬,而是为了温蔓。
从那天开始,陆河用尽心思追随在温蔓身边,哪怕被所有人戏称为舔狗也甘之如饴。
温蔓用了一年的时间才接受他的心意。
他们在一起的第三年,温蔓生病时拉着陆河的手,说想要陆河永远陪在她身边。
陆河如她所愿的便放弃事业,同佣人一般为她鞍前马后。
哪怕她胃病那么严重,在他精心的照料下,这五年犯病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就在半年前陆河以为他们真的会有以后时,容琤却跟温蔓道歉了。
陆河的努力付之一炬。
从那时起,温蔓时常出国,搪塞陆河的理由也满是敷衍和不耐。
常说水滴石穿,可温蔓的心却比石头还硬。
陆河在心中流淌了数十年的爱,也在这五年的消耗中燃烧殆尽。
直到不久前容琤回国温蔓彻夜未归时,他的爱彻底熄灭,沉寂成毫无火光的死灰。
指尖冰凉,陆河拿出手机,最后一次想要问温蔓什么时候回家。
却看到朋友圈里,温蔓的闺蜜苏小小更新一条视频。
文案是庆祝好姐妹温蔓愿望成真。
陆河点开,一片灯红酒绿。
能看到这条朋友圈,全靠这些年温蔓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导致她的朋友们也没给过他半分好脸色。
因为笃定陆河不会离开温蔓,所以就连这种朋友圈也懒得屏蔽他。
视频中,温蔓和容琤正被朋友们起哄喝交杯酒。
在容琤的面前,温蔓毫无如对陆河的那般冷漠,而是真正面对心上人时才有的娇羞。
朋友的起哄声连成一片,两人在温情脉脉的对视中饮下交杯酒。
视频的最后,苏小小大肆庆祝地喊道:“祝愿我的姐妹迎接新生活!”
新生活吗?
真好,他也要去迎接新生活了。
那就祝他们都如愿吧。

容琤闻言,便用眼神询问温蔓。
温蔓的心中一团乱麻。
她示意让容琤稍等,转头询问陆河道。
“你要走,走去哪?你不等我吗?”
以往凡是这种宴会,陆河在场便为她鞍前马后。
有时挡酒,有时带她休息。
即便是不在场,每当她回家也必有一碗醒酒汤。
像这种陆河要丢下她先离开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陆河显然对此已经准备好了说辞。
他对温蔓柔和一笑,看起来与以往无异。
“毕竟现在明面上你跟容琤才是一对,我跟在你身边,恐怕别人会多想。”
“再说了,宴会结束,容伯身体不好,你跟容琤少不了要替他送送客人。”
完美无法反驳的答案。
温蔓神色复杂地望着陆河。
陆河就状似没有看见一般,对着容琤微微点头后毫无留恋地离开。
温蔓看着陆河的背影,异常感越来越强。
容琤缓步走到温蔓身边,恰到好处的开口道。
“阿蔓,你性子强势,一定没有好好跟陆先生解释我们的事情吧?”
温蔓看向容琤,缓缓地点头。
容琤神色温和,柔声道。
“看吧,你就是这样别扭,你如果再不对陆先生好一些,小心追悔莫及。”
追悔莫及?
温蔓摇头,极其肯定道。
“不会的。”
见她如此肯定,容琤又劝解道。
“你不知道陆先生的心思,看着喜欢的人和别人太过亲密,心里还是会不舒服的。”
他如此循循善诱,倒是激起了温蔓另一个想法。
容琤从小心思敏感,不可能看出陆河对他的不喜。
可为了他们,容琤还是这样劝解开导她。
反观陆河,为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和她斤斤计较。
甚至现在连话都不肯好好跟她说。
货比货得扔,人比人气死人。
高下立现。
温蔓转头温声对容琤道。
“你还是这样为别人考虑,放心,他没关系,多半是这一会想不明白。”
“等这段时间过去,我再跟他解释就好了。”
说完,温蔓先走下楼梯,又示意容琤跟上。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身后,容琤的目光深邃玩味。
陆河想不明白?
他到时看着没有人比陆河想得更明白了。
......
凉风习习,即便陆河穿了外套,依旧抵不住寒风往领口钻。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进了一条短信。
陆河掏出手机查看,发现自己的申请的签证已经受理。
不出意外,一个星期左右他的签证就能下来,按照计划,月底他就能离开了。
想到能马上离开这里,陆河心中难掩雀跃,面上也带上了真心实意的欣喜之色。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他身后响起。
陆河不经意回头,却和温羽充满嘲讽的脸对上。
下一刻,温羽冲到他的身前,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
还没等陆河出言阻止,温羽就已经阅读完了短信。
“哟,欲擒故纵啊?”
“我听说你已经从我姐家搬了出去,怎么还要出国?”
“我告诉你,这一套对我姐没用!”
温羽嗤笑连连,却见对面的陆河已经逐渐变了脸色。
“怎么,还要打我啊?”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你以为你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有用吗?就在刚刚,我姐可是给我姐夫送了一套价值连城的宝石做定情信物。”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马上要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你就别死乞白赖地赖在我姐身边了!”
“你在我姐眼中,连一条狗都不如!”
“我劝你,赶紧给我滚,不要打扰我姐和我姐夫的好事!”
陆河几步上前,从温羽手中夺过了手机收好。
接着,又低声询问道。
“你是不是很想让我离你姐远一点?”
温羽闻言,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那不废话?”
“何止是我,就连我姐的朋友都这么想的。”
“不是我说,你根本配不上我姐,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连好赖话都听不懂呢?”
面对温羽的嫌弃,陆河低声一笑。
他本来还怕温羽会将签证的事告诉温蔓。
现在看来,不用担心的。
若是有谁希望温蔓和容琤喜结连理的话,温羽恐怕要排第一。
“那你就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姐。”
陆河在温羽面前晃了晃手机,半哄半骗道。
“不然我欲擒故纵成功了,我可就要跟在你姐身后,缠着她一辈子了。”
温羽面色一变,激恼道。
“滚!你要走赶紧走!少粘着人!”
一想到陆河就这样微笑地跟在他姐身后一辈子,温羽就浑身难受。
再想到温蔓和容琤马上就要在一起,陆河还要跟他们生活在一起的话......
温羽浑身打了个激灵,他不可思议地看着陆河,顿时感觉他十分可怕。
他猛地往后大跳一步,指着陆河怒骂道。
“你有没有尊严啊?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别想用欲擒故纵挽回我姐,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温羽一边后退一边拍着身上,像是陆河身上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陆河也不说话,就这样定定地看着他。
仅仅是目光,就让温羽溃不成军,他崩溃地转身,逃也似的飞奔回了别墅里。
陆河淡淡收回了目光。
转身打车离开。
温羽没有那么傻,等他冷静下来,会想明白他想要离开的事。
但是凭着温羽巴不得他赶紧走的心思,这件事终究也不会被温蔓知道。
......
别墅内。
苏小小坐在沙发里,遥遥地看着舞池里正在跳舞的温蔓和容琤。
郎才女貌,惹人羡艳。
她砸吧砸吧嘴,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温羽一脸惨白的走进客厅。
苏小小见到温羽这样,连忙招了招手。
“怎么?你见到鬼了?”
温羽见苏小小,赶紧跟她一起坐下,努力调整呼吸道。
“比见到鬼还可怕!”
苏小小直起腰。
温羽性格顽劣,是有名的小霸王。
她实在是想不到到底是什么能把温羽吓成这样。
她歪着头,不可名状道。
“到底怎么了?”
温羽喝了杯温水,瞧着苏小小,便毫无防备地将刚刚的事告诉了她。
苏小小听完,面色微微有些严肃。
“你说陆河,办了签证想要离开?这还只是欲擒故纵?”
温羽点了点头,顿了几秒后才察觉出不对。
两人对视,面色也逐渐严肃起来。
苏小小快速地看了一眼舞池里笑得开怀的温蔓,扭头对温羽正色道。
“阿羽,我们都希望阿蔓过得好对吧?”
温羽知道事态的严重性,缓缓点了点头。
苏小小拿起酒杯,神态恢复懒散。
“那我们就绝对不能把陆河要走的事告诉阿蔓。”
温羽点头,想到陆河又轻嗤道。
“可就算我们告诉我姐,我姐也未必当回事吧?”
毕竟谁都看得出来,温蔓对陆河毫无感情。
苏小小摇晃酒杯,红色液体在高脚玻璃杯内摇曳。
“未必当回事是一回事,知道了又是一回事。”
“阿羽,你还小,不知道习惯也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
“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

见温羽竟然再度刁难人,温蔓面上带上了一愠怒。
“阿羽!”
可温羽下一步却抱住了温蔓的手臂,半指责半撒娇的道。
“姐,你胃不好,又吃不惯保姆做的饭。”
“他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能照顾好你?”
“再说了,他那手跟容琤哥拿画笔的手可不一样,连饭都做不了还长手有什么用?”
语毕,温羽对着陆河轻嗤一声,满是不屑。
“阿羽!”
温蔓气急。
刚刚温羽的话毫无教养不说,且陆河受伤也有她的原因。
自然这话不光陆河听了不好受,她听了也不好受!
温蔓的面色有些难堪,她转身咬唇,很是难为情的看向陆河。
“温羽他年级小,你......”
“嗯,他年纪小,不懂事,我不会多见怪的。”
温蔓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陆河用一番言辞堵住了嘴。
温蔓一愣。
“你......”
陆河勾唇,冷冷的瞥了这对姐弟一眼。
自从他出现在温蔓身边之后,遭到温羽的讥讽还少吗?
可那次不都是翻来覆去的几句话?
“阿羽就是这样的性子,外冷内热,时间长了就好了,我明白。”
“也不是没教养,更不是没礼貌,就是不太好意思跟人打招呼,我也能懂。”
“孩子吗,就是这样的,跟谁亲近就故意刺激谁,对吧?我说的没错吧?”
几乎是一股脑的,陆河将之前搪塞他的语句一股脑地复述出来,对温蔓歪了歪头。
温蔓的面色有些复杂。
她几乎没见过这般伶牙俐齿的陆河。
说好听点是伶牙俐齿,说难听的就是阴阳怪气。
温羽的脸更是涨了个通红,但不是害羞,而是气的。
“你,你竟然和我姐顶嘴!”
温羽磕磕巴巴的,半晌只憋出来这一句话。
陆河的眼中露出一丝不解。
他求证般的看向温蔓。
“这是顶嘴吗?我说的,不正是你要说的吗?”
温蔓面色微僵,完全没想到陆河会让她这么下不来台。
可一方面,这又实在怪不了陆河,谁让他们这么多年都是这么为温羽开脱的?
温蔓只能咬牙道。
“是......”
陆河点了点头,收回了目光,专心地看向展馆中精心打造的展台上。
此时展台上方的屏幕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在气氛愈发火热时,直通展台的大门打开,容琤穿着素净的中式礼服出场,整个人飘然如仙!
气氛顿时彻底火热了起来!
因容琤常年在国外,场内不少粉丝还是第一次目睹容琤的真容。
此时神秘感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狂热的情绪!
“容琤!容琤!容琤!”
粉丝们自发的喊出容琤的名字。
只见容琤双手合十,十分诚挚的对着站台下的粉丝们鞠了一躬。
“感谢各位粉丝的喜爱,我第一次在国内办画展,感受大家的热情,我内心也非常澎湃。”
容琤一举一动都合乎贵公子的教养和礼仪,他声音清朗,对一些颜粉更是暴击。
当下,不少粉丝发出兴奋的欢呼声。
就连刚才还气呼呼的温羽此时也被这氛围打动,他冲着展台上傻乎乎地挥着手。
“容琤哥!看这里!我姐在这呢!”
容琤听到了温羽的呼唤,转头对温羽安抚一笑,顿时把温羽迷得分不清东西南北。
他对着陆河扬起下巴,毫不掩饰地炫耀道。
“看见了吗,只有容琤哥这样的才配得上我姐,就你这种臭鱼烂虾,就算在我姐身边待的再久也没用!”
温蔓早在刚才就被展馆内的工作人员请走。
在两人身旁,没有人会再制止温羽大放厥词。
陆河抱着手臂,越过人群,目光和一人对上。
在那人轻点头之后,他便收回了目光,转身和温羽的对上。
温羽今年不过十八九岁,虽然个子已经在同龄人中颇为翘楚。
但在陆河这种成熟男人面前还是显得十分稚嫩。
陆河一向自认为是好脾气,但每每在温羽这种毫无教养的挑衅时,也难保不会生气。
当下,陆河微微弯腰,对温羽毫不留情的展示他的讥讽。
“我是臭鱼烂虾,你是什么?”
“没有用的东西,还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或者是——容琤的狗?”
温羽的面色一变再变,他抑制不住的暴怒要冲陆河挥拳。
可陆河比他更抢先一步,按下了他的手。
一场风暴在还没开始便被制止。
从不知情的人来看,此时陆河带笑地握着温羽的手,两人仿佛在笑着说什么。
“温羽,我自认为从来没招惹过你。”
“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我,甚至是欺负我,那就是你的不对。”
“不管我是你姐的什么人,都轮不到你来多嘴,更轮不到你来冷嘲热讽。”
“说白了,你对我的言语行为,所基于的出发点都是你没有教养。”
“我也算是认识不少富二代,你是我见过的最差劲的。”
说完,陆河直起了身子,看向温羽的目光毫不留情地露出了鄙夷。
接着他甩开温羽的手,毫不留情地大步离开。
温羽看着陆河的背影,气得全身颤抖!
展台上,容琤不留痕迹的收回目光,继续保持笑容的回答粉丝的问题。
他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兴味的笑容。
这个陆河,果然跟他想的一般不简单啊......
......
温蔓被工作人员请到了展台后面的房间。
这个房间和展台仅用一道电子门相隔,刚刚容琤就是从这个房间出来的。
“温总,还请您在这里稍等,容先生说了,要给你一个特别的惊喜。”
工作人员对温蔓促狭的眨了眨眼睛,面上满是雀跃。
温蔓点了点头,心里却满是不解。
就在刚刚,她被展馆的工作人员请走,说是容琤需要她的配合。
既然是容琤的交代,那她自然也没有什么异议,便等待了起来。
一门之后,展台上。
容琤示意粉丝稍安勿躁,又执着话筒温声道。
“谢谢各位粉丝对我画作的支持,今天除了用画展的方式想跟大家见面以外。”
“我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私事想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里完成。”
此话一出,粉丝们顿时炸开了锅。
温羽更是激动得不知所措。
不会吧?容琤哥不会要跟他姐求婚吧?
要真是这样,姐姐做梦都会笑醒的!
下一刻,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猜想一般,容琤望向缓缓打开的大门。
眼神温柔而深情。
“今天,我想对我深爱的温蔓女士求婚。”
“一路以来,我的成就少不了她对我的支持,而她也是我创作的原动力。”
“温蔓,你愿意,嫁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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