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全然无视并且用冷漠、暴怒来回应我。
一个毫无依据的香囊就能回来冲我发脾气,谩骂我恶毒。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我无力地扯唇一笑,
“嗯,你说什么都对。”
周纤恶狠狠地将香囊再次朝我砸来,这一次香囊散落而出里面掉落了一张纸条。
我弯下身子捡了起来,定睛一看是邹智的字迹。
‘恶作剧真好玩,我就喜欢纤纤因为我训斥你。’
我颤抖着将纸条展开对周纤展示着,委屈的泪顺流而下,
“看到了吗?这只是他的一场恶作剧!”
周纤刹然暴怒,胸腔重重起伏了几下连看都没有去看纸条上的内容。
扬起手狠狠的落在我脸上,咬牙切齿痛斥,
“你竟然还敢栽赃陷害阿智?!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
迅速红肿的脸我来不及在意,视线只落在因为她甩手而一起掉落的陶瓷上。
我垂下手想要去捡那些碎片,却被她恶狠狠地踩住让碎片彻底沦为飞屑。
那曾是我爸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仅剩的遗物。
当年抱着陶瓷回来时,周纤心疼地为我抹去泪水,安抚道,
“我会和你一起守护咱爸留下来的唯一东西的。”
是她陪着我将陶瓷一点点修复成原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案上的。
可是现在也是她亲手毁掉了它。
脸上泛起火辣辣的疼痛,我再也听不进去周纤的控诉声失声痛哭。
哭到麻木不仁、哭到晕厥。
醒来时,周纤正坐在床边焦急地盯着我,泪眼婆娑地道歉,
“对不起阿敬,昨天下午是我太冲动把咱爸的遗物给打碎了,都是我的错。”
“我会找机会把它修好复原了,你原谅我好吗?”
“香囊的事情阿智跟我说弄错了,是我误会你了,今后我会收敛自己脾气不会再那样对你了,咱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我两眼混沌的点头,“好,你去卫生所给我开点药吧。”
她被我支出门,我缓慢地下了床拎着行李握紧了手中的火车票朝火车站去。
毫无眷恋地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