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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沈元庭番外笔趣阁

锦流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丽芳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起初,张家本想着将此事隐瞒下来,毕竟一个大姑娘家的,传出这种事情可不太好听。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夜幕逐渐降临,张家人再也无法淡定自若地坐在那里干等下去了。他们心急如焚,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唯恐张丽芳遇到什么意外。要知道,他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这样沉重的打击实在令他们难以再次承受。最终,张老头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急匆匆地赶到了村长家中。他恳请村长帮忙召集全村所有的青壮年劳动力,帮着一同找人。于是,一群人迅速集结起来,拿着手电筒和火把,四散开找人去了。村子的树林里、草垛子里、河滩里,都找了个遍都找到人。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找遍了村子的各个角落,依旧没有张丽芳的影子,大家又重新聚...

主角:江静薇沈元庭   更新:2025-01-16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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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静薇沈元庭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沈元庭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锦流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丽芳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起初,张家本想着将此事隐瞒下来,毕竟一个大姑娘家的,传出这种事情可不太好听。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夜幕逐渐降临,张家人再也无法淡定自若地坐在那里干等下去了。他们心急如焚,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唯恐张丽芳遇到什么意外。要知道,他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这样沉重的打击实在令他们难以再次承受。最终,张老头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急匆匆地赶到了村长家中。他恳请村长帮忙召集全村所有的青壮年劳动力,帮着一同找人。于是,一群人迅速集结起来,拿着手电筒和火把,四散开找人去了。村子的树林里、草垛子里、河滩里,都找了个遍都找到人。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找遍了村子的各个角落,依旧没有张丽芳的影子,大家又重新聚...

《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沈元庭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张丽芳竟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见了!

起初,张家本想着将此事隐瞒下来,毕竟一个大姑娘家的,传出这种事情可不太好听。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夜幕逐渐降临,张家人再也无法淡定自若地坐在那里干等下去了。

他们心急如焚,心中充满了担忧与恐惧,唯恐张丽芳遇到什么意外。

要知道,他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这样沉重的打击实在令他们难以再次承受。

最终,张老头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急匆匆地赶到了村长家中。

他恳请村长帮忙召集全村所有的青壮年劳动力,帮着一同找人。

于是,一群人迅速集结起来,拿着手电筒和火把,四散开找人去了。

村子的树林里、草垛子里、河滩里,都找了个遍都找到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找遍了村子的各个角落,依旧没有张丽芳的影子,大家又重新聚集到了张家院子前,一个个面色凝重,张家人更是满脸绝望,刘红艳已经哭出了声,嘴里念叨着:“丽芳啊,你到底在哪儿呀,你可别吓唬娘啊……” 那凄惨的模样,让不少村民看了都忍不住心生同情。

就在大家感到茫然无措的时候,忽然有人提出:“会不会是上山去了呀?”

听到这个猜测,人群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

这大晚上的,上山就是找死。

帮忙是帮忙,但总不能让人把命搭上吧。

紧接着,张老头连连摆手说道:“不可能,丽芳这孩子向来胆小,她一个人绝对不敢上山的。”

这时,又有人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董知青,开口问道:“董知青,你跟张丽芳不是挺熟悉的嘛,难道你今天就没有见过她吗?”

面对众人的质问,董知青只觉得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紧张得直冒冷汗。

他连忙摇着头回答道:“各位乡亲们,我今天真的没有见到过张同志啊!我跟她只不过是点头之交罢了,平日里并没有太多来往。”

他今天一整天都待在知青点里,压根儿就没有踏出知青院门半步,更别提和张丽芳碰面了,知青点的其他同伴都能够替他作证。

同时,他心里也在暗自庆幸,自己今天确实没出去,不然这黑锅怕是得扣自己头上了。

“那这人能去哪儿啊?”

“不会是被人贩子拐走了吧?”

……

听着大家伙七嘴八舌的猜测,张家人的心瞬间被紧紧揪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在了一起,疼得厉害。

尤其是刘红艳,她那原本就有些发软的双腿此刻更是像失去了支撑一般,再也站立不稳,整个人无力地倚靠在张玉君的身上,脸色惨白如纸,满脸都是凄怆与茫然之色。

经过整整一夜的寻找,那些参与搜寻的村民们个个面露疲态,双眼布满血丝,面容憔悴不堪。

张老头看到这一幕,走到村长身边,压低声音与村长嘀咕了几句。

随后,村长向前迈了两步,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大伙这样漫无目的地找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大家还是先回去歇息歇息吧。等天大亮了,咱们再去镇上找找看。要是还找不到人的话,那就赶紧去报公安!”

村长的话音刚落,村民们纷纷点头称是。

毕竟劳累了一整晚,大家确实也都感到精疲力竭了。

于是,人群渐渐散去,各自返家而去。

待村长离开之后,张老头转过头来,看着一脸焦虑的张玉君等人,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各自回屋睡觉。

可家里丢了个人,谁能睡得着?

“爹,我和红艳实在放心不下,要不我俩现在就去镇上找找吧。”张玉君心急如焚地说道。

张老头皱起眉头,瞪了一眼张玉君,呵斥道:“大半夜的,镇上空无一人,你就是想打听也没处打听,你这会儿跑去能做啥?”

“可是,爹……万一……”张玉君还想争辩几句。

“别可是!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听我的,赶紧回屋睡会儿觉,养足精神,等天亮了再出发去找也不迟!”张老头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张玉君听了张老头的话,虽然心里还是万分焦急,可他爹的话也不无道理,只能无奈地点点头,应道:“是,爹,那咱就等天亮了再去找吧。”

说着,他便扶着已经哭得有些脱力的刘红艳,慢慢往屋里走去。刘红艳一边走,一边还抽噎着说道:“丽芳啊,你可一定要平安无事啊,娘这心都快碎了呀。”

张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张老头还站在那儿,望着黑漆漆的夜空,长叹了一口气,满脸的忧愁与无奈。

而此刻身处柴房之中的江静薇,正安然地戴着耳塞,沉浸于甜美的梦乡之中,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与在房间内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整整一晚上的张家人形成了鲜明对比,她可真是得到了极好的休憩。

所以,在第二天天一亮,张家人看到精神抖擞的张静薇打开柴房门出来的时候,都惊住了。

“你怎么这儿?!”张玉萍像是屁股底下装了弹簧一般,“噌”的一声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由于动作太过突然,手中端着的一碗稀粥顿时失去平衡,倾泻而出,不仅溅得她满手都是,还洒落一地。

一旁的刘红艳也不由得愣住了,但仅仅只是一瞬间,怒火便如火山喷发般涌上心头,她扯着嗓子怒吼道:“建兵、建强,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按住这个死丫头片子,立刻把她送回到刘家去!”

她闺女不见了,,这已经让她心急如焚,偏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杂种居然还敢偷偷摸摸地跑回来,这不是纯粹给自己找麻烦嘛!

万一过会儿刘家的人找上门来要人,岂不是会耽误寻找自家闺女的最佳时机?

而此时,听到“刘家”二字的李老婆子不禁浑身一颤,目光紧紧锁定在江静薇身上,心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猜测。

随着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她的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她死死的盯着江静薇,问道:“你把丽芳弄哪儿去了?”

江静薇迎上了李老婆子的视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坦然的笑容,随后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回应道:“哦?张丽芳啊,这还用问吗?你们自己不是已经做主把她许配给刘长柱了嘛!”

听到这话,一旁站着的刘红艳只感觉脑袋里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声,眼前瞬间发黑,白眼一翻,整个人便直直地向后倒去,当场晕厥了过去。

而李老婆子和张玉萍则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望着江静薇,异口同声地喊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嫁入刘家的那个人明明应该是你才对!”

面对两人的质问,江静薇却依旧表现得十分淡定,她轻轻耸了耸肩,神色自若地回答道:“一开始的时候,你们确实是想让我嫁进刘家。但后来我不同意,你们不就换成张丽芳了?”

“两百块钱的彩礼啊,你们可真是找了一门好亲家。”

说完,她还得意洋洋地冲李老婆子她们眨了眨眼。

李老婆子听后气得浑身发抖,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差点摔倒在地。

她用颤抖的手指着江静薇,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个丧良心的狗崽子,你怎么能这么恶毒?”

江静薇挑了挑眉毛,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恶毒?哈哈,多谢您老的夸赞呀!”

看到江静薇这般嚣张的模样,李老婆子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结结巴巴地重复着:“你...你...”

这时,张玉萍赶紧快步走上前去,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李老婆子,并转头怒视着江静薇,义正言辞地指责道:“江静薇,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当初说好要嫁到刘家去的人就是你,绝对不可能是丽芳!”

“这婚事谁同意了?我爸知道吗?”江静薇盯着张玉萍,那眼神仿佛寒冬里的冰块一般冰冷刺骨:“你敢不敢现在就给我爸打电话,问问他!”

张玉萍顿时被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一阵发虚,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向别处,根本不敢与江静薇对视。

她自然是不敢打电话的。

就在不久前,赵国安曾经和她提起过,想要把江静薇带回市里去,并打算给她安排一场相亲,然后让她结婚成家。

而且据说那个结婚对象各方面的条件都相当不错呢。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张玉萍当时满脸欣喜的答应了下来,说有时间就来接江静薇回去。

然而,她这边刚满口答应着赵国安,转过头来却立马给张家写了信,告诉李老婆子,让她给江静薇物色一个人家。

条件不能太差,但人一定要是那种品性欠佳,行事难缠的。


戴局长在听到‘沈云庭’这个名字的时候,‘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同时大声招呼着手下众人,风驰电掣般地冲向停车场,驾车疾驰而去。

另一边,沈元庭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和疲惫,终于等到了戴局长的到来。

当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时,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颤抖着双手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个至关重要的盒子。

然而,就在将盒子交给戴局长之后,一直苦苦支撑的沈元庭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当沈元庭再次缓缓睁开双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片洁白如雪的天花板。

鼻尖弥漫着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试着轻轻动了动身子,却感觉到全身仿佛散架了一般绵软无力,尤其是伤口处更是不时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

这时,一直守候在病床边的年轻公安小李察觉到了沈元庭的动静。

他原本略显焦虑的脸庞上立刻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迅速凑近前来关切地说道:“沈同志啊,您总算是醒过来啦!这段时间可真是把我们局长给急坏了呢!”

沈元庭艰难地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发出的声音却是异常沙哑难听:“我这到底……在医院里躺了多长时间了?还有那个盒子……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沈元庭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然后微微颔首,说道:“那就好,只要东西安全送达就好。”

说完,沈元庭像是突然回想起什么似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庞,于是赶忙追问道:“对了,那位江同志现在情况如何?她人呢?”

恰在此刻,只见戴局长步履匆匆地迈入了病房之中,随即回答道:“江同志,她已经回家了。”

言罢,戴局长顺手拉过一把椅子,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紧接着面带微笑、语重心长地对着病床上的沈元庭说道:“元庭啊,你可算是醒了,你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了!你可不愧是军区兵王,不但圆满出色地完成了上级交付给咱们的艰巨任务,而且在执行任务期间还成功保障了人民的人身安危,组织对于你此次的表现可是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与由衷的赞扬呐!”

戴局长眉眼间都是高兴,他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被上面派到这里来接应沈元庭的,现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也可以调回去了。

“只不过呢,目前所有涉及到的相关资料以及各种关键消息仍处于严格保密的阶段。”戴局长微微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你带回的那些资料里有一份记录着日方在华特务的名单,牵扯了不少人。所以,暂时还不能对外透露过多信息。”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所以,要等到整件事情彻底结束,组织才会公布你们的功劳。”

“明白!”

沈元庭对于功劳一事并不在意,因为他深知这些东西旁人是无法抢走的。

倒是那位身手利落江同志,让他十分好奇。

可他没有从戴局长的话语中听到哪怕一丁点儿关于她杀敌的描述。

反而是,自己保护了人民的生命安全?

想到这里,沈元庭不禁回忆起江静薇当时手起刀落时的干脆利落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虽然这位江同志跟他一起杀了日本特务,但他对她的身份依旧有所怀疑。

他打定主意,等自己身体状况稍好一些之后,无论如何也要亲自去找江静薇一趟。

而另一边,江静薇在跟戴局长简单讲述了一遍自己上山砍柴,被沈元庭拼死相救的英勇事迹后,便下山回了村里。

下山前,戴局长严肃地告诫江静薇与民兵队全体成员,绝对不允许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半分。

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一个个闭紧了嘴巴,不敢多言语半句。

要知道,在如今这个特殊时期,只要与特务稍微沾染上一点边儿,等待着的便是全家人接受劳动改造这样严重的后果,严重的甚至还有可能会吃枪子儿。

所以,尽管江静薇结识了一位军人,但这件事始终未曾在村子里流传开来。

江静薇下了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了张家门口。

这些天压着脾气,今天可是让她痛快的杀了一回。

看来,小日本也挺好的,最起码,挺有奉献精神的。

就在这时,她正巧看到三个人从门内走了出来,而紧随其后的则是李老婆子和张玉萍两人,她们正满脸笑容地相送着这三人出门。

江静薇迅速扫视了一眼眼前的场景,目光瞬间落在了其中一个中年女人身上。

她立刻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正是镇上的王媒人。

接着,她又将视线移到了另外两个人身上——一个同样是中年妇女,另一个则是看起来颇为年轻的男子。

根据之前所听到的,江静薇心中已然明了,这两人想必就是那个刘长柱及其母亲了。

张玉萍见江静薇回来,笑着说道:“静薇,你回来了。这是刘婶子,咱们家的贵客。”

对于这几人的来意,江静薇自是心知肚明,但她却并未表露出丝毫异样,也没有理张玉萍的惺惺作态,只是面无表情地径直朝着院子里走去。

张玉萍瞬间一脸‘后妈难做’的受伤模样。

那位刘母见江静薇这样的举动,先是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江静薇,随后便面露不悦之色,毫不客气地指责道:“瞧瞧这丫头,见到长辈连个招呼都不晓得打一声,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简直没家教!”

听到这话,江静薇原本前进的脚步猛地一顿,她缓缓转过身来,眼神冷漠地看向刘母,然后脚尖一铲,再一踢,一块上面有一坨鸡屎的地皮就飞进了刘母的嘴里。

张玉萍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静薇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呀?!”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

因为这件事情而把原本谈好的亲事给搞砸了,那么到手的那二百块就要飞了!

一想到这里,张玉萍的心都揪紧了起来。

她们家最近可是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急需要用钱来解决各种问题。

这管怎么样,这闲事也得成了才行。

否则,家里的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了。

刘母只觉得嘴巴里突然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味道,那碎掉的土块混合着浓烈刺鼻的鸡屎味,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淹没。

她下意识地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拼命地“呸呸呸”起来,试图将这些恶心的东西吐出来。

一旁的张玉萍见状,也顾不得骂人,赶紧端来了一碗清水递到刘母面前。

刘母接过水,迫不及待地大口漱口,但即便如此,那股难闻的土腥味和鸡屎味仍然萦绕在她的口腔之中,挥之不去。

这股异味不断刺激着她的味蕾和鼻腔,让她忍不住一阵阵地干呕起来。

而此时,江静薇却站在不远处,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淡淡的笑意,看着狼狈不堪的刘母,轻声问道:“这位婶子,您还好吗?”

听到这话,刘母原本因为难受而有些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愤怒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烧。她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江静薇,嘴唇哆嗦着骂道:“你......你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竟然敢这样对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说罢,她便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江静薇猛扑过去。

在刘母看来,这个江静薇实在是太嚣张、太刺头了,如果今天不能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知道厉害,不然,等日后她进了自家的门,岂不是要反了天?

江静薇轻轻一闪,轻松地避开了刘母的攻击,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笑着说道:“婶子,您这可就不讲理了呀,我刚才不过是好心问问您怎么样了,您这怎么还动手了呢?”

刘母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幸好张玉萍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扶住了她。

刘母站稳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吼道:“你还敢狡辩,你那是好心?分明就是故意使坏,你当我看不出来啊,今天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说着,她又想再次冲上去,张玉萍死死地拉住她,劝道:“刘婶子,您先消消气呀,您现在气头上,可别伤着自己了。这丫头就是欠收拾,咱有的是办法治她,犯不着跟她在这儿动手,失了您的身份呀。”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没吭声的刘长柱皱了皱眉头,走上前来,对刘母说道:“娘,您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好呀,咱先回去。等她进了门,你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

江静薇冷笑一声:“进门?进谁家门?”

刘长柱一听,急了,正要说什么,却被刘母一把拉住:“长柱!咱们回家!”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双手也微微颤抖起来,试图用这些苍白的话语来为自己开脱,挽回那逐渐崩塌的形象。

一旁的刘红艳扶起张丽芳,小声交待她别说话后,出声帮腔道:“你这丫头就是不知好歹,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供你吃供你住,你不但不知道念交们的好,反而在这里对我们胡乱编排!你姥爷他本来就是个资本家,这可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谁也改变不了。你妈也是不想因为你和那个资本家扯上关系而受到牵连,所以把你送来乡下的。你别再在这里无理取闹了。”

现在大家都被转移了注意力,没人再关注她闺女的事情,等会儿,她就去刘家谈这事儿。

总之,她闺女不能嫁到刘家,哪怕以后只能找个二婚的了,那也比嫁到刘家强。

江静薇一听到这话,猛地转过头来,双眸死死瞪向刘红艳,毫不示弱地大声反驳道:“编排你们?哼!真是笑话!这村子里但凡眼睛没瞎、头脑清醒的人,谁看不到我在你们家过的是什么样的苦日子?倒是你们,花着我姥爷的钱,还想拿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往我身上扣,你们也不怕遭报应!”

一旁的张老头一听这话,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立刻跳出来反驳道:“江丫头啊,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哟!咱们老张家可是八辈子都是清清白白的贫农出身,根正苗红着呢,怎么可能会去花你姥爷的钱呢!”

江静薇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抹轻蔑的嗤笑,她冷冷地说道:“张老头,既然你这么说,那不妨你来给大家解释解释,你屋子里摆着的那台收音机是从哪儿来的?那是八辈贫农的人家能买得起的吗?且不说这收音机本身的价格不菲,单就是购买它所需要用到的那工业券,就值一百块钱呢!还有啊,你们全家人身上穿着的这些七八成新的衣服,你倒是跟大伙好好讲讲看,以你们家的经济状况,到底是从哪里弄来这么多钱和票去置办这些东西的呀?”

村民们又嗡嗡的小声讨论起来,这一次,他们望向张家人的目光不再单纯,而是充满了审视与怀疑。

张老头在听到江静薇提到工业券时,心里猛地一沉,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

想当初,他看到村长家里新买的收音机,心中羡慕不已,眼馋得很。

于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狠狠心,决定也要给自己家添置一台这样时髦的玩意儿。

然而,购买收音机所需的资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他手头根本没有那么多现钱。最后,他不得不铤而走险,将从地主家偷偷弄到手的金条拿去兑换成现金。

至于那张至关重要的工业券,则是他授意儿子张建兵悄悄跑到黑市上去买来的。

无论是偷拿地主家的金条,还是在黑市交易工业券,任何一件事被揭发出来,都足以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此刻,张老头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整个后背都湿了。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完全失去了往日里的镇定自若。

正当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张玉萍出声道:“收音机是我买的。”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性情大变,但这对于他张家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爹!娘!”

门外传来的那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打破了屋内原本凝滞的气氛,使得张家人的心弦瞬间紧绷起来,纷纷下意识地朝着门口望去。

“丽芳!”刘红艳第一个反应过来,率先冲出门外。

当她看到自己女儿的模样时,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下。

只见张丽芳衣衫凌乱不堪,张娇美的脸庞此刻挂满了泪痕,而脖颈处更是隐约可见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这代表了什么,刘红艳心里十分清楚。

“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为什么我会在刘家?”张丽芳泣不成声,声音颤抖得让人揪心。昨晚半夜时分,她迷迷糊糊地醒来,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地与一个陌生男子躺在炕上。

那一刻,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几乎当场就要昏厥过去。

然而,借着微弱的月光,她还是辨认出了身旁这个男人正是刘长柱!

想起前些日子刘家人到自家来的情景,当时她一直躲在屋子里,透过窗户偷偷窥视着外面的一切。

她清楚地记得,刘长柱明明是要娶江静薇的呀,为何如今自己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刘家,而且还……想到这里,张丽芳只觉得天旋地转,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她实在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现实,情绪失控之下,

顺手拿起桌上的水壶狠狠地砸在了劝她好好过日子的刘长柱头上,然后夺门而出,径直跑了回来。

一路上,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混乱的念头,她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还要报公安,告刘长柱强J。

她要让这个毁了自己清白的刘长柱吃枪子儿。

女儿声嘶力竭、近乎崩溃般地追问,让刘红艳心中原本对于江静薇的怨恨愈发深重起来。

此刻的她,用充满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正从屋里缓缓走出来的江静薇,咬牙切齿地恨恨说道:“是她,是这个小贱人害得你。”

一旁的张丽芳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眼眶也变得通红,那模样仿佛要吃人一般。

只见她像一头发怒的母狮一样,直直地冲向江静薇,并扯着嗓子怒吼道:“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要害我?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在我们家里白吃白住,我家还一片好心地帮你寻找婆家,没想到到头来竟然养出了你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你难道一点良心都没有吗?”

张丽芳的声音既凄厉又尖锐,引得附近的村民们纷纷闻声赶来。

他们好奇地围拢过来,想要弄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看到张丽芳,大家还意外了一下,毕竟昨晚找了她大半夜,没想到今天自己回来了。

挺好,不用再耽误自家活计去找人了,不过,她那话是什么意思?

而此时的江静薇,则静静地站在原地,面不改色地看着眼前情绪几近失控的张丽芳,然后抬起一脚,将人踢出去三米远。

等张丽芳爬起来,她低头看着她,嘲讽道:“张丽芳,你可别被你妈给误导了,我什么时候害你了?明明是你们一家为了两百块的彩礼,把你嫁给了刘家。怎么你现在后悔了,就怨到我头上了?”

当提到那两百块钱的彩礼时,原本还有些嘈杂的人群一下子像是炸开了锅似的,“哄”的一声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张玉君皱着眉头,脸上带着几分懊恼与愤恨,应和道:“红艳说得对,那江静薇就是个惹祸精,整天在咱家白吃白喝,要不是她,玉萍也不会气得失了理智,闹成这样。”

张老头在一旁听着,虽然心里也对江静薇有些不满,但此刻更多的是对刚刚那混乱场景的痛心和无奈,他叹了口气说道:“唉,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先把把建弘安置妥当才是要紧事。剩下的,完后再说。”

刘红艳恨恨的说道:“爹,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她把咱家折腾成这样,等送走了建弘,必须得好好教训她一顿。”

张老头坐在一旁,默默地抽着烟袋,烟雾缭绕中,他的面容显得有些疲惫和沧桑,可他眼底的狠厉,让他脸上的皱纹看着都有些狰狞:“你妈已经托人给那丫头找了好人家,过段时间,就让她出门子。”

刘红艳听懂了张老头话里的意思,一脸恨色的说道:“真是便宜她了,她好歹还结婚了,不像我的建弘…连女人是啥滋味儿都不知道…”

她说着,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时,在炕上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李老婆子突然出声道:“把她给我孙子配冥婚。”

张老头一听,眉眼一立,赶紧去看了眼外面,见没人,这才返回屋里,低声骂道:“死老太婆,胡说八道什么?!你是想全家都去农场改造吗?”

李老婆子闭上嘴,没再说话,但脸上恨意却浓得惊人。

她舍不得恨自己的女儿,所以,只能恨江静薇了。

张老头看老妻这样子,叹了口气,道:“行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今天都累了一天,都去休息吧。”

众人散去。

而独自守在灵堂前的张建强,看着各自回房的家人,拢了拢身上的大衣,低下了头。

……

时间过得很快,仿佛刚刚合上双眼,便已迎来黎明破晓。

今天是停灵的第三天,过了正午,张建弘就下葬了。

帮忙的人陆续离开后,只留下有些凌乱的院子。

刘红艳领着张丽芳,两人正忙碌地收拾着四处散落的杂物。

正在清扫地面的张玉萍,冷不丁瞥见了放置于墙角处的那一盆脏衣裳。

“嫂子,这盆衣服是咋回事啊?”张玉萍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刘红艳闻声快步走来,当目光触及到那盆脏衣服时,这才恍然忆起她让江静薇去衣裳的事儿。

她不由得紧咬怒骂道:“狗崽子就会偷懒,这衣裳泡了几天了都没洗,都要长毛儿了。这几天家里忙乱,没想起这事儿来,倒是让她钻了空子。”

刘红艳因为痛失幼子,心中早已积压了满满的郁气与悲恸,急需找一个宣泄口得以释放。而此时的江静薇,自然而然成为了她最佳的出气对象。

只见刘红艳越说越是气愤难平,嘴里不停地谩骂着,同时脚下生风一般径直朝着柴房冲去。

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柴房门被狠狠踹开。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柴房里面根本没人。

刹那间,刘红艳的嗓音蓦地变得尖锐刺耳起来:“人呢?给我滚出来!”

跟进来的张玉萍四处张望了一番,将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之后,她快步走到刘红艳身旁,紧紧拉住对方的手,轻声安慰道:“嫂子别生气,因为那贱丫头气坏了自己可值当的。”

然而此刻的刘红艳心中怒火难平,她咬牙切齿,似乎仍想要破口大骂一通方才解恨。

就在此时,张玉君家的二儿子张建强匆匆忙忙地寻了过来,“姑姑、娘,我爹让我来喊你们过去正屋一趟。”

张玉萍微微颔首,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刘红艳的胳膊,柔声说道:“好了,嫂子,既然哥哥叫咱们过去了,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至于那个贱丫头,什么时候都能收拾得了她,咱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听了这番话,刘红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愤怒情绪,应声道:“行吧,那就赶紧过去。”

两人一同来到正屋,刚一进门,张玉萍就敏锐地感觉到屋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只见张老头和张玉君两人皆是阴沉着脸,仿佛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而李老婆子则斜躺在炕上,紧闭双眼,嘴巴一张一合不停地嘟囔着些什么。

“爹,大哥,这是咋了?”张玉萍问。

听到妹妹的问话,张玉君长叹一声,缓缓回答道:“咱家的钱不见了。”

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瞬间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刘红艳,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追问道:“什么?钱丢了?那到底丢了多少啊?”

张老头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他干咳了两声后,说道:“所有的钱,都没了。”

刘红艳听闻这话,只觉得脑袋 “嗡” 的一声,身子一软差点瘫倒在地,还好一旁的张丽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张老头,嘴唇颤抖着问道:“爹,你说啥?所有的钱都没了?这…… 这怎么可能啊?”

这些钱可是有她丈夫每月上交的二十块啊,都没了?

张玉萍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心上,让她的心跳骤然停止了一拍,随后又猛得一沉。

紧接着,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迅速蔓延至全身。

她瞬间想到了自己之前转移过来的东西。

“爹,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怎么就全都不见了呢?是不是你们把它们重新放在别的地方却给忘了?”张玉萍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声音颤抖着问道。此刻的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张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疲惫与绝望,“没了,都没了。”

他一脸苦涩的说完,坐在炕沿上‘叭嗒叭嗒’的抽着烟,不再说话。

丧事办完了,也是该去各家各店结办丧事儿用的账了,李老婆子这才发现,自己放在外面的一些零钱不见了,她找了半天没找到,便去找装钱的饼干盒子,想着先把账结了,然后再仔细找找。

结果,她发现,饼干盒子也不见了。

李老婆子一下慌了,那里头可是有五千六百块啊!

她赶紧告诉了张老头,两人在屋里一通找,也没找出一分钱来。

没办法,张老头就打算下地道,去他闺女的那个箱子里先取几百块钱出来应急。

可他没想到的是,他一下去,看到地窖空荡荡的,闺女的箱子,还有他挖到的镇上地主家的藏宝地窖里取出来的七个箱子,都不见了,险些一口气没上来死里面。

等他出来,告诉了李老婆子,李老婆子白眼一翻就厥过去了。

张老头连忙将张玉君喊进来把老妻扶到了炕上,这才跟他说家里丢了钱和东西的事儿。

张玉君一听也慌了,那些箱子,可是他和老爹一起趁夜挖出来运回家的。

那里面可都是好东西啊。

以前村里有人家办红白事,也发生过丢东西的事情。

后来被大队部的人查出来了,那偷东西的人到现在也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但他们家丢的东西不能见光啊,大队长就算给查出来,他家也得全家下农场。

张玉萍完全听懂了张老头的意思,她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不由自主地向一侧歪斜过去,最后重重地跌倒在了炕上。

她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灵魂一般,眼神空洞无神,呆呆地望着屋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不断盘旋:那么多的东西,还有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钱,全没了。

因为张老头的再三叮嘱,所以张玉君并没有告诉刘红艳,家里有好东西和小妹在家里放着财物的事情。

所以,相比于张玉萍,站在一旁以为只是丢了钱的刘红艳心中其实正暗自庆幸不已,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家里的每个人都被钱物丢失所带来的巨大悲痛和慌乱笼罩着,所以丝毫不敢将这份庆幸表露于外。

她悄悄瞥了一眼脸色都十分难看的婆家人,赶忙收敛了自己的神色,生怕引起他们的注意。

幸亏她男人接了小姑子给的那一百块钱,不然,她们家可真就身无分文了。

但一想到丢了的钱,她就心痛的不行。

她算了算,婆婆手里,最少有两千块。

那可是两千块啊。

越想越心痛的刘红艳这时突然开口道:“爹,玉君,不行咱们报警吧。”

结果,张老头和张玉君同时出声道:“不行!”

刘红艳被这突如其来的齐声反对弄得一愣,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解,急切地问道:“爹,为啥不行啊?这钱丢了可不是小事儿,咱得想办法找回来呀,大队部也好,警察也好,说不定就能给咱们找回来呢。”

张老头皱着眉头,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与为难,但随后在对上张玉君的视线后,又变得严肃起来,呵斥道:“你懂啥!这事儿不能声张,要是传出去了,咱们家就完了。”

刘红艳就想不明白了:“为啥啊。”

张老头见状,叹了口气,反正东西已经没了,告诉儿媳妇也没事儿了。

他把挖到地主家财物的事情讲了,但隐下了张玉萍在家里放财物的事情。

说完,他告诫一脸震惊的儿媳:“这事你千万不能跟外人说,不然咱们全家都得下农场改造。”

刘红艳听闻此言,顿时惊得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公公和男人竟然这么大胆,居然敢做这种事儿。

刘红艳反应过来,她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可是爹,万一,那偷了东西的人把咱们举报了可怎么办?”

张老头摇摇头:“不会。捉贼拿赃,如果想举报咱,直接一封举报信了就结了,为什么要把东西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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