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章穆琳的其他类型小说《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徐章穆琳》,由网络作家“骑马钓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琳看了看我,随后也就把眼睛闭上了。而我把青烟引过去之后,我便慢慢挪开了自己的手,不过青烟并没有改变轨道,而是继续沿着刚才的路线流向穆琳的额头,然后再飘向空中。等引好了青烟,我才站回到法坛前慢慢地说道:“青烟作桥,道光普照,开通命门,直入阴曹!”一瞬间,穆琳的脑袋一耷拉,陷入了昏睡之中。穆晓霞见状就要上前,我抬手阻止道:“别过来,坏了我的法坛,你闺女出了什么事儿,我可不负责。”“现在她只是昏睡而已,等我法坛结束,她自然会醒。”穆晓霞这才停在原地,不过她还是一脸的焦急与担心。我则是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黄纸,随手撕成一个纸人的形状,将其放到了青烟之上。那纸人乘着青烟站直,然后便扭扭捏捏地向着穆琳的额头走去。这个时候,蜡烛的火苗开始有些不稳,...
《拿到爷爷的账本后,我人生赢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徐章穆琳》精彩片段
穆琳看了看我,随后也就把眼睛闭上了。
而我把青烟引过去之后,我便慢慢挪开了自己的手,不过青烟并没有改变轨道,而是继续沿着刚才的路线流向穆琳的额头,然后再飘向空中。
等引好了青烟,我才站回到法坛前慢慢地说道:“青烟作桥,道光普照,开通命门,直入阴曹!”
一瞬间,穆琳的脑袋一耷拉,陷入了昏睡之中。
穆晓霞见状就要上前,我抬手阻止道:“别过来,坏了我的法坛,你闺女出了什么事儿,我可不负责。”
“现在她只是昏睡而已,等我法坛结束,她自然会醒。”
穆晓霞这才停在原地,不过她还是一脸的焦急与担心。
我则是从桌子上拿起一张黄纸,随手撕成一个纸人的形状,将其放到了青烟之上。
那纸人乘着青烟站直,然后便扭扭捏捏地向着穆琳的额头走去。
这个时候,蜡烛的火苗开始有些不稳,青烟桥也跟着晃动了起来。
看来是阴曹地府的那条姻缘线在反抗啊。
见状,我脚下的步子也是动了起来,罡步踏了一半,那蜡烛的火苗又恢复了原样,青烟桥也是稳定了下来。
纸人走的步子也是稳了许多。
我停下步子,看着纸人走到穆晓霞的额头位置,然后飞快上前,将纸人往穆晓霞的额头上一拍,随后我再念道:“幽冥悠悠,道缘一线,借此法桥,请尔上身——急急如律令——来!”
穆琳的身子一抖,接着她坐直自己的身子,她的眼睛一片空洞。
我再拍一下纸人。
穆琳的脑袋再次耷拉下去,一震黑雾便钻到了纸人之中。
我飞快将纸人挪开穆琳的额头,然后借着那些青烟,将其缠在纸人之上,随后将其握在了手中。
而后我看着青烟桥喝了一字:“断!”
青烟桥散,穆琳也是渐渐苏醒。
而我手中的纸人则是开始挣扎,在这法坛之中,即便是没有小灰的红绳帮忙,我仍旧可以稳稳将其制服。
我看着纸人怒道:“还敢放肆。”
纸人依旧挣扎。
我直接对着纸人扇了两个嘴巴子。
纸人的脑袋都被我扇的有些撕裂了,它才慢慢停下来。
看着纸人安省了,我就说:“你被配了阴婚,说是阴曹地府里成双成对,可如果对方不是诚心实意,你就会背下不少的业果,这些业果会加重你的罪孽,这也是你的阴婚对象入了轮回,而你还在阴曹地府受苦的原因。”
“我今日以道法命理起坛,道火青烟为桥,把你从阴曹地府之中请出来,就是为断你和阴婚对象的不实姻缘,结你业果,念在这阴婚是你家里人给你配的,你也没有害了人命,我便不追究你了,只要你肯主动配合,一切结束,你便可以回地府,再过几十年,你兴许也能重入轮回了。”
我手中的纸人对着我点了点头,显然是同意我的提议。
我笑道:“你就比另一个家伙懂事很多,少了我不少麻烦。”
说话的时候,我咬破自己的左手食指,然后在纸人上点了一下说:“我以阳血为器,断你姻缘,破你业果,急急如律令——断!”
一瞬间,穆琳的命宫、妻妾宫、疾厄宫之中的黑气全都随之消散。
而我手中的纸人也是瞬间变得轻飘飘的,我松开纸人,一阵阴风吹过,黑雾从纸人的体内散去,和穆琳前世配阴婚的那个脏东西便重回了地府之中。
我再将纸人放在蜡烛之上,便烧了一个干净。
随后,我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熄灭了法坛上的香烛。
穆琳看着我问:“结束了?”
我点头:“嗯,结束了,有没有感觉神清气爽啊?”
穆琳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对着我点头。
穆晓霞跑过来,直接把穆琳扶起来,随后上下打量。
我则是伸手去把法坛上的兔腿拿到手中,想了想我便将其递给穆琳说:“吃了它。”
穆晓霞“啊”了一声:“你扔桌子上,半天,全是细菌……”
我打断穆晓霞说:“垫着黄纸呢,再说了,这是法坛之中的贡品,沾染了道法的好东西,我给她吃,是为了她身体好,让她身体康复的快一点,若是她不愿意吃,那我自己吃了。”
穆琳上前夺过我手里的兔腿说:“我吃。”
穆晓霞则是问我:“你不是说,要找到我闺女前一世的埋骨之地吗,还用找吗?”
我说:“就是她踩坟头的地方,再往下挖,还有一个老坟,那就是你家闺女上一世的埋骨之地了,你去那边,把他们的尸骨分开,然后随便找个地方埋了,这事儿就结了。”
穆晓霞问我:“不用看风水?”
我说:“不用,他们的尸骨已经沾染不上阳间的风水了,找个风水宝地埋了也是浪费,阴煞之地也害不了他们。”
穆晓霞又问我:“那你昨天装盒子里的那个呢?”
我说:“这也是我要交代你的,也是我给你的一个福报,看你接不接吧。”
穆晓霞有些犹豫。
穆琳则是一副相信的样子,一边啃着兔腿一边对我说:“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尽管交代。”
我说:“一会儿我跟那盒子聊几句,你们将那盒子带走,在你们挖你闺女坟的时候,肯定要先挖到她的坟,到时候你把她的尸骨和坟里面的男性尸骨给分开就行了,到时候你们再选一处地方,将她的尸骨和盒子埋在一起,她的事儿也就算是结了。”
“之后,你家的财运将会得到加持,虽然这份功德旺不大,可旺你们三五年还是可以的。”
穆琳点头。
穆晓霞又问我:“这个也是随便埋吗?”
我摇头说:“这个就不是了,我一会儿给你们一个电话,也是我们这一行的,是一个专门给人看坟的,他接这些活儿,你们随便给他个几百块的就行了。”
穆晓霞问我:“你不帮我们看?”
我说:“我的账还完了,剩下的事儿,我还外送了你们很多好处,不过呢要我看也可以,但是我的价钱就是另外的行情了。”
穆晓霞问我:“多少!”
我竖起三个指头说:“出差三万,还要管吃住。”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小神棍,你还真敢要的!”
我道:“这我能不知道吗,是风水中一种特别邪恶的布局,一般用来给某个地方的风水局打基之用,多用在坟墓之中。”
催命说:“跟你打交道就是省事儿,我们这次就是要去晋南一个叫双家湾的地方。”
双家湾,我隐约觉得这个地方好像有些耳熟。
稍作思考之后,我便立刻说:“这个地方不就是今年夏天新闻上报道出现泥石流的那个村子吗?”
“说是还死了人。”
催命拿出手机,然后找到当时的新闻报道给我看:“嗯,报道上说,死了十一个人。”
我点头:“对,对,就是这个新闻。”
催命立刻说:“其实死了不止十一个!”
我大惊:“虚假报道?”
催命摇头:“也不算虚假报道,因为还死了一些我们圈内的人,这些人的死要我们圈内自己处理,而且他们的死和泥石流也没有什么关系。”
“在泥石流发生前,他们就死了,而泥石流的发生和他们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关系的。”
催命说到这里的时候,房门就被敲响了。
催命道了一句:“进!”
房门推开,一个端着各种茶具的旗袍美女就进来了。
她将茶具摆开放到桌子上,也没有出去的意思,而是当着我们的面开始给我们煮茶。
催命就给我解释说:“不打紧,这是圈内的地方,这事儿可以当着他们的面说的。”
催命不忌讳,我也就没有拦着。
催命继续说:“圈内那些人是死在双家湾后山的祠堂里,那后山就是发生了泥石流的那座山。”
“泥石流发生之后,祠堂和半截的山还在,另一半的山则是流进了村子里。”
“另外还有一件事儿,我需要跟你说明一下。”
我问是什么事儿。
催命继续说:“我们圈内有一个大佬他就是双家湾村出来的,他对这件事儿很重视,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队从南方来的人马也在往双家湾赶,到时候谁先解决了这个案子,那报酬就是谁的,也就是说,我们很可能是拿不到报酬的。”
“当然,你是我请来的,就算拿不到报酬,我也会给你一些钱,只不过不会太多,可能也就一万多块的样子。”
我说:“没事儿,你答应给我保底,也算是没白跑一趟,对了,你说了这么多,一直没提到活人桩的信息,只提到了一个祠堂,难不成活人桩是给那祠堂打的风水地基?”
催命点头:“是的,我所掌握的资料,虽然提到了这件事儿,可也只说是清末留下的活人桩,具体做了什么局,很难再说清楚了,得我们现场去查。”
“我们这次去,也是要把祠堂的活人桩给拔出了,把那里做的风水局给破了。”
我“嗯”了一声说:“大致情况,我已经知道了。”
此时,给我们煮茶的旗袍美女,仍旧不紧不慢地摆弄着茶具,对我们说的这些事儿,仿若也是见怪不怪了。
我看茶还没好,便起身走到窗户边,然后缓缓打开了一个缝隙,一阵凉风吹入,旗袍美女也是抬头往我这儿看了一眼。
我也是透过这缝隙看到窗户外还挂着一面凸面的铜镜。
我则是笑着关好窗户说了一句:“忘记你穿的少了。”
旗袍美女笑了笑说:“不打紧。”
我则是随口问:“你们茶楼的风水局是谁做的?”
旗袍美女便说:“是我们老板自己做的,怎么,您对风水也有一些了解?”
我说:“略懂。”
旗袍美女忽然话锋一转:“茶好了,我给你们沏上。”
我笑了笑便把两样东西都拿到了手中。
这两样埋在拱卫炼丹炉太极图形的极阴、极阳位置,可见它们对炼丹有着不小的用途。
信封表皮没有字,可我猜想应该是丹药的配方。
而木盒子,我暂时猜测不到是什么。
正在犹豫要不要将其打开的时候,小黄跑了回来。
它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盒子。
我这才发现,不仅仅是小黄,我肩膀上的小灰,还有我旁边的小白,也都在死死盯着我手里的盒子。
我这才仔细观察这个盒子,这个盒子通体朱红,没有任何的纹饰,盒子并不重,还不如一块砖头。
这盒子也没有任何的邪性气息流露出来!
这个时候,我下意识往炼丹炉中瞥了一眼,我刚才闻药味的时候,我好像还嗅到了一种气味儿!
想到这里,我立刻再冲过去,然后抓起一把药渣闻了一下,接着我将药渣再扔进炉子里,然后喃喃自语了一句:“人骨!”
我喃喃自语结束,便看向小白、小灰和小黄三个小东西。
我又举了一下手中的朱红色盒子说:“你们这么盯着我手中的盒子看,该不会是嗅到这里面也是人骨吧。”
三个小家伙同时点头。
我立刻明白了,在炉子四周太极的极阴、极阳两个位置上放着的,一个是炼丹的原料,一个是炼丹的配方。
我走到门口,在门槛上坐下,我将朱红色的盒子放到脚边,然后先把信封打开。
信封内的黄纸一共两张,第一张上没有任何的开篇记述,直接就是记录的各种各样的药材,除了我嗅到的药材之外,还有足足七十多种药材,其中不乏千年参、万年雪莲这样的名贵药材。
不说其他的,但是千年参、万年雪莲的价格就是常人难以负担的。
怪不得魏建在退圈之前变卖了自己的家业,原来他是要花大价钱购买这些名贵药材。
最主要的是,这些药材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到的。
第一页的药材名单看完之后,我便翻看黄纸的第二页,这里也记述了几味药材,不过在药材的名录之后便是一段诡异的话语:罗庄李氏,修佛三十余载,内藏舍利,愿献于我,助我根治顽疾,谋求续命长生,时冬,入老青沟,焚起身,锻其骨,并未见舍利,故而敛其骨,以代之。
虽无舍利,可吾仍有七成把握,可使其丹成,将来服下丹药之后,吾将隐于老青沟,苦修赎罪。
落款:魏建。
看到这里我大概清楚魏建为什么要来罗庄,要去老青沟了。
他是为了治病。
而罗庄的李氏,应该就是这院子的主人,魏建和他也是朋友关。
收起两张黄纸,我还是将朱红色的木盒子打开了,和我猜想的一样,这盒子里存放着的是烧剩下的人骨,从骨头的形状判断,应该几块手指。
看了几眼,我就把盒子给合上了。
我坐在这丹房的门口等着催命回来,差不多一个小时后,催命拿着一个笔记本就回来了。
他一脸的认真。
当他看到我身边放着的黄纸和木盒子后,微微一怔便问我:“这是你在房间里面找到的?”
我点头问催命:“你都打听到什么了?”
催命说:“在村里没有打听到什么,关于魏建,村子里的几个老人有些印象,魏建来罗庄的时候,就是住在咱们现在所在的这处院子,院子的主人名叫李南,是罗庄的一个外来户,李南一直是孤家寡人,他信佛村子里众人皆知。”
王春妮,还是不想走。
我继续说:“你们在赵十林的面前待的越久,他的思念越重,魂魄也就越重,到时候阴差难免会用点力气,很有可能用鞭子把他的魂魄给打轻了,你愿意他受苦吗?”
王春妮这才拉着赵先回了房间。
我更是补充一句:“别偷看,如果不想赵十林的魂魄受罪。”
我的话音刚落,我就看到大门口的位置,从铁门之中穿过两个黑影来。
两个黑影每一个都有两米多高,他们手持长戟,腰间系着锁链,我听到叮叮当当的声音,正是那些锁链发出的。
赵十林有些害怕。
我就说:“别怕,既然阴差来了,你多少是要受点罪,毕竟我今天要是不在这里,你就要犯下大错了。”
赵十林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大着胆子往两个阴差那边走去。
我拱手正要开口,可阴差却好像没有看到我似的,直接从我的身体穿过,然后瞬间来到了赵十林的旁边,他们手中的锁链,也是在我没有看清楚的情况下套在了赵十林的脖子上。
两个阴差猛的一拉锁链,他们直接瞬移到了大门口。
赵十林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家,便被两个阴差拉着穿过了铁门消失了。
我也是松了一口气。
和阴差对话、求情也是消耗气运和功德的,幸亏他们没理我。
我刚才还是太想表现自己了,我还是太年轻了,以后我得更加沉得住气。
等赵十林的魂魄走了之后,我再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到王春妮的门前说:“好了,阴差带着赵十林的魂魄离开了,他走的还算是平顺。”
王春妮打开门,在院子里四处张望。
而后她问我:“你和阴差打过招呼了吗?”
我摇头:“没,我说不上话,我也就是一个小阴阳而已,人家瞧不上我。”
王春妮还准备开口。
我就说:“好了,你和你儿子都早些睡,明天一早就要开始忙活了。”
我明天会早些去坟地那边等你们,等你们中午把棺材送过去,我安排了下葬,我就回乡里了,有事儿你们以后给我打电话就行。
王春妮、赵先点了点头。
我也就回屋休息去了。
这一晚上我也没有睡多久,凌晨五点多钟的时候,王春妮就开始起来收拾。
而后村里的乡亲们,还有赵十林的亲戚们也相继过来。
他们有来帮忙做饭,还有帮着干各种杂活的。
等着七点多,就开始吃早饭,吃了早饭要把尸体放进棺材,然后抬到村口的灵棚里。
赵家的亲戚,都会到灵棚那边吊唁。
还有吹手班子会吹拉弹唱,甚至是唱几段戏曲。
村里,甚至是附近村子的乡亲们都会赶过来看热闹,他们可能会感觉到惋惜,不过他们并不会表现的太伤心,他们在大街上都会有说有笑。
这一场葬礼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场热闹,他们只是来热闹,凑热闹,仅此而已。
而这便是农村葬礼。
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我吃了早饭,也是帮着干了点活,我还去灵棚那边转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我便背着包和箱子往坟地那边去了。
正十二点起灵送葬,村里的鞭炮声音也是密集起来。
我站在坟坑附近,听着村里的动静,就慢慢地说了一句:“终于要把这一单活儿干完了。”
在棺材运到这里之前,村里那些年青劳力带着铲子已经先过来了。
他们也都给我打招呼,还是礼貌性地给我递烟,尽管他们已经知道我不抽烟了。
等赵十林的棺材被拖拉机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
赵十林的亲戚们先是哭上一会儿,然后我便指挥着抬棺的人把棺材放进去。
这坟坑挖的还算合适,等棺材摆正之后,我便站外面缓缓开口大声喊道:“吉时已到,死者入土,亲人绕棺,三圈需离。”
随着我这一声喊罢,赵先抱着赵十林的照片带着一众亲人开始绕着坟坑转。
三圈之后,我就对赵先说:“把照片反着抱,然后开始往回走吧,记住走另一条路,别走回头路,路上更不要往回看。”
赵先点头。
等那些人走了,我再对那些年青人说:“开始埋土吧。”
这些年青劳力干活都很出力,没一会儿就给埋上了,还隆起了一个不小的坟包。
我再对那些年青人说:“一会儿回去之后记得洗手,先用白酒洗,然后再用清水冲一下,不管是刚才埋土,还是之前抬棺的,都得洗。”
老支书赶紧过来跟我说:“徐阴阳你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酒,这规矩我都懂。”
我对着老支书点了点头说:“那就好,这活儿我算是干完了,我去路边等个车,然后回乡里去了。”
老支书立刻喊了一个年青人,让那年青人开三蹦子给我送回乡里去。
我也是点了点头,毕竟这路上车太少,而且走着还是有些远的。
等我回到乡上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钟了。
来到陆灿的门前,我就发现这边有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一身道士装扮的男人蹲在门口。
见我拿钥匙要开门,男人就起身问:“你好,你是陆灿什么人?”
我反问:“你找陆灿?”
男人立刻自我介绍:“是的,我是青霞观的大弟子,催命,陆灿前不久从我们道观借走一些东西,该归还了,所以师父喊我来找她要回去。”
“你是他什么人啊?”
我说:“我是租房子的,他们不住这儿了。对了,你这个名字很有意思!”
说话的时候,我仔细打量了一下他。
他五官端正,看起来彬彬有礼,如果不穿道袍,打扮的时尚一点,再练习个两年半,我觉得他就可以出道了。
催命又问我:“你知道她搬到哪里住了吗?”
我摇头说:“不知道。”
催命“哦”了一声,也不着急,而是饶有兴致地看了看我背着的箱子说:“你箱子里的东西好像有些不简单,是道友吗?”
我说:“不是。”
催命见我不承认,也不多问,而是递给我一张名片说:“我最近,尊奉师命下山游历会帮着处理一些灵异的案子,你有兴趣参与一下不?”
我问:“有回报吗?”
催命说:“当然有,这年头道士也是要吃饭的。”
我接过名片就说:“我考虑下打给你。”
催命又问我:“对了,你认识一个叫徐章的不?”
我摇头:“不认识哎!徐章是谁啊!”
这个时候,我隐约看到胡老六从远处走来,他一边走,一边对着我这边喊道:“徐小阴阳!”
而后他又看着催命说:“他就是你要找的徐章,我就说让你在这里等,能等到他吧。”
三年前爷爷去世的时候留给我一个奇怪的账本,上面记录了他在外面欠下的账,也有别人欠爷爷的。
不过那些账都不是钱,而是命。
我叫徐章,今年二十一岁,初中之后我便没有再上学,而是跟着爷爷在太行山深处一个西垴的村子经营一家阴阳铺子,阴阳宅选位置,红白事儿选日子,孩子出生起名字,驱邪打鬼做法事,就没有我们不会的。
所以外人喜欢叫我爷爷老神棍,我也就得了一个小神棍的名号。
本来日子平平淡淡,可直到三年前,爷爷自知时日不多,便把我叫到床前,忽然递给我一个账本,并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大孙子,我这一辈子前半生四处游历,走南闯北,办过不少大事儿,也办过不少错事。”
不等我翻账本看个明白,他又对我说:“这个账本你且收着,等有第一个人上门讨账的时候,你替爷爷把账还了,便可以离开西垴村,出去闯荡,顺便去做你想做的事儿。”
“如果你实在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去账本上,随便找一个欠过我账的人,他们会给予你最大的帮助。”
我看着爷爷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从小到大跟着爷爷,如果真剩下我一个人,我真不知道如何生活。
爷爷继续对我说:“我这一生的后半辈子,那就是从山沟里捡到了你开始,你父母的身份不清楚,但是你小子的命是真硬,比我还硬,要不你也学不来我的这些本事。”
“现在你小子也算是青出于蓝了,我就算走,也放心了。”
“还有,我死后,家里的那些小东西就靠你养着了,别惯着它们,该打就打,该骂就骂。”
说完这些,爷爷就撒手人寰了。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三年后的今天,当下正是寒冬腊月,我坐是书桌前,披着一件羊皮的大氅,正在翻看爷爷留给我的那个账本,账本的第一页赫然写着四个字——阴司留档。
“噗通!”
忽然房梁上掉下一个大老鼠,这老鼠的脖子上还绑着几圈的红绳儿,我不耐烦的将老鼠推到桌子下面道:“你就不能安省点,皮痒了吧。”
老鼠吓了一哆嗦,蹦蹦跳跳往火炉子旁边跑了。
火炉子旁边有一个三层的架子,每一层都有一个羊皮毯子。
老鼠便卧到了最下面的毯子上。
中间一层的毯子上,探出一个黄鼠狼的脑袋来,它左右看了看,然后鼻子嗅了嗅味道,低头便去看下一层的老鼠。
我捡起桌子上的一张废纸,迅速将其揉成团,然后对着黄鼠狼的脑袋砸去,精准命中。
黄鼠狼脑袋一缩,也是吓了一哆嗦。
我则是看着黄鼠狼说:“饿了就自己出去找吃的,别打小灰的主意。”
黄鼠狼对着我点了点头,跳下架子,然后顺着门缝钻出去了。
架子最上面一层的毯子上卧着一只纯白色的狐狸,它被刚才的声音吵醒,妩媚地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跳下架子,看了看架子下面的老鼠,又向我这边走来。
到了桌子旁边,它一跳便上了桌子。
我没有责怪它,而是摸了摸它的脑袋说:“等一会儿小黄找吃的回来,会有你的一份儿。”
白狐狸对着我点了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院子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嘭嘭嘭”。
爷爷去世后不久,村子附近要修水库,等水库建成村子就要被水淹没,所以村子里的人都搬走了。
我的话,因为爷爷留下账本的事儿,就没有走,便成了村子里的顽固分子,外加钉子户。
因为我一直不肯搬,所以补偿款我至今是一分钱没有拿到……
也因为修水库大坝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水暂时也淹不到我这里,我才侥幸没有带着那些小东西去找我爷爷去。
所以这寒冬腊月,又临近晚上有人来敲门,就让我觉得很奇怪。
就算是乡里劝我搬迁的工作人员也都是白天来啊。
正当我准备起身的时候,白狐狸跳下桌子向门口跑去,我看着白狐狸的背影就小声说:“小白,看看是谁就行,要是乡里来的,就假装家里没人,别吓着人家。”
小白出去后,我就继续翻看账本。
乡里的人吃闭门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不开门,他们也就走了……
不一会儿小白从门外回来,它的嘴里叼着一张泛黄的条子,跳上桌子后,它就把纸条放到了我的面前。
我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往那张黄条看去,上面赫然写着:恩情债,恩公登门,所求之事,情理之内,法理之中,天道所许,皆允,且倾力相助。
纸条末尾还有爷爷的署名:徐穆。
爷爷的署名之中还加了相门的言法气息,看来这东西的确是我爷爷留下的。
等了三年,第一个上门讨债的人终于来了,等帮其了结了心事,我就能去乡里要补偿款,然后搬离这个只剩下我一户人家的西垴村了,我要自由了。
强忍着心中的激动,起身向着大门口走去。
此时起了寒风,风中已经有雪花落下。
来到门口,将门推开我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女人,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正在读书的年纪,她的脸色惨白,疾厄宫黑气缠绕,是邪病缠身,她双眼无神,瞳孔之中仿若还套着另一个人的瞳孔。
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她穿着厚厚的羽绒服,裹的严实,不过依旧难掩其华贵的气质,她搀扶着那病怏怏的女生。
见我出来,年长的女人就说:“请问这里是徐穆前辈的家吗?”
我点头说:“嗯,他是我爷爷,你们的账条我看过了,没问题,进来说吧,外面怪冷的。”
往里走的时候,女生用有些微弱的声音就问:“刚才我们来的时候,门口跑出去一只黄鼠狼,看起来很通人性的样子,是你们养的吗。”
我说:“是!”
很快来到了正房,请她们坐下,又给她们倒了热水,正当我准备询问她们事情时,女生又问我:“对了,刚才那个接了我们纸条的那个古装姐姐呢?怎么不见她?”
古装姐姐?
我皱着眉头看向藏在桌角的小白,它一脸怯懦,好像是担心我生气,我警告过它,不准在人前卖弄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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