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自己眼瞎,看上了个恩将仇报的渣男,我帮他处理麻烦,他竟然敢捅我!”
一周后,警方出具了官方调查报告。
我租下何家的空置房屋,确实是巧合。
何雅雅发现租户是我后,偷拿了备用钥匙。
多次趁我熟睡或不在家时潜入。
厨房灶台周围的易燃杂物,是她特意放的。
火灾报警器和消防栓,也是她破坏的。
她不承认自己故意放火,完全是嘴硬。
那天,我习惯性地让外卖员把外卖放在门口。
何雅雅趁机往饭里投了巨量安眠药。
又掐好时间,等我昏睡后,溜进厨房打开燃气灶。
杂物不会被立刻点燃,正好给了她演跳楼戏的时间。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她甚至提前买通了营销号,大肆宣传肖诚对她的大力营救,就是想故意恶心我。
何雅雅以为这个计划天衣无缝。
不但能撇清关系害死我,还能把心意摇摆的肖诚占为己有。
但何雅雅千算万算,没料到肖诚会发现真相,还极端地持刀想捅死她。
后来,她接受不了自己要背着尿袋,过一辈子的事实。
每天又吼又叫,把身上的仪器管子全部拔掉,爬到窗台边就往下跳。
她的家人只好拿绳子把她捆在床上。
后来,她真的确诊了偏执型人格障碍。
她怀疑我没死,是我怂恿肖诚报复她。
病情加重后,她认为周围所有人都要害死她,包括她爸妈。
家人怕她发病时随意伤人,嫌弃地把她扔到疗养院。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一个月后,警方在我死去的出租屋里,找到了颓废的肖诚。
他憔悴了很多,眼下一片乌黑,脸颊两边是凌乱的胡茬,衣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
在警方举起手铐,准备逮捕他的那一刻,
肖诚毫不犹豫地打开阳台窗户,从十八楼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