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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程跳动

时砚时光江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男朋友的哥哥在一起了。我喜欢在黑夜里,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吻他心口那道二十厘米的伤疤。因为他的心脏,是我男朋友的。

主角:时砚时光江禾   更新:2023-04-12 2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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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砚时光江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半程跳动》,由网络作家“时砚时光江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男朋友的哥哥在一起了。我喜欢在黑夜里,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吻他心口那道二十厘米的伤疤。因为他的心脏,是我男朋友的。

《半程跳动》精彩片段

我和男朋友的哥哥在一起了。

我喜欢在黑夜里,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吻他心口那道二十厘米的伤疤。

因为他的心脏,是我男朋友的。

我男朋友叫时光,车祸死了。

心脏移植到了他双胞胎哥哥,时砚的身体里。

所以,我勾引了时砚。

费尽心思爬上他的床。

因为我不允许,这颗心脏,未来住进别人。

它要永远属于我。

我跟时砚已经同居一年了。

这天夜里,我渴醒了。

从床上爬起来,去厨房找水喝。

出来时,习惯性地瞥了眼墙上的挂钟。

已经十一点半了。

时砚还没回来。

公司上市后,他应酬多,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偶尔还夜不归宿。

叮咚——

我刚要回房,门铃就响了。

我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

醉醺醺的时砚,被一个大胸女孩扶着。

女孩穿着粉色贴身短裙。

好身材一览无余。

时砚的胳膊就搭在她肩上。

她双手紧紧搂着时砚,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女孩装模作样地冲我笑笑,眼神里带着点得意,

今晚应酬,时总他喝多了,非让我送他回来。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了。

醉酒的时砚,被不同的女孩送回来。

我从女孩怀里扶过时砚,交给我吧。

女孩不甘心,还想说什么。

被我直接关在门外。

我讨厌她身上那股劣质的香水味。




我好不容易将时砚扶回卧室。

放倒在床上。

替他脱了鞋。

我紧张地伏在他胸前,隔着衬衫,听他的心跳声,怦、怦、怦……

我松了口气。

还好,心跳是正常的。

医生说过很多次,他的身体不适合多饮酒,偏他不听。

我正要起身时。

时砚突然一把攥住我胳膊。

猛地翻过身,将我欺在身下。

他双手紧紧扣住我的两手腕,一左一右按在我耳侧。

盯着我的那双黑眸中,迸射出明显的恼意,哪里还有半点醉意。

我眉眼沾着笑,不装了吗?

怎么不一直装下去呢?

时砚这些年奔走应酬,酒量早就练出来了,根本不会醉到不省人事。

他双手发力。

我双手腕被攥得生疼。

疼红了眼。

时砚眼底浮漫起一丝悲凉,眉心皱在了一起。

你就一点都不嫉妒吗?

他攥起我的左手,死劲儿按在他心口,你不是很在乎这颗心脏吗?就不怕我变心吗?

我反问:那你会吗?

他眉心微微动了动。

我挣脱他的钳制,眼睛紧盯着他心脏处,双手去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直到露出他胸前那道二十厘米的伤疤。

我想吻它。

时砚却厌恶地一把将我推开。

瞳孔里翻涌着痛苦和悲楚,江禾,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说罢,他摔门而去。

我跟他们兄弟是大学同学。

时光开朗热情,他在,欢笑在。

时砚淡然沉默,他在,总冷场。

我喜欢阳光。

也喜欢时光。

大三那年,时光车祸死了。

时砚有严重的心脏病。

因为移植了这颗心脏,才重获新生。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时砚喜欢我。

上大学时,我曾无意间看过他的日记本。

上面写满了我的名字。

所以,一向傲慢冷静的他,在病愈回国那晚,没有拒绝我的勾引。

他明知道我是装醉的,还是让我爬上了他的床。

我仗着他喜欢我。

就肆无忌惮地霸占他,让他成了时光的替身。

时砚摔门而去后,一整晚都再没回来。

他没像从前那样,低声下气地哄我。

甚至,他连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出差去了。

一走,就是半个月。

我知道,他这次真的生我气了。

生日这天,我照常去舞团排练。

休息时,舞伴秦博凑过来,一脸八卦地问我:你跟时砚吵架了?

我不喜欢社交。

朋友不多。

秦博算一个。

我敷衍了句,没有啊。

秦博摇头,不可能!

时砚都好久没来舞团了,以前他不管多忙,都会抽空来看你排练。每次带着大包小包,吃的用的,生怕你饿着冷着,简直要把你宠上天。

他撇撇嘴,更何况,今天是你生日啊!

时砚不来?这太不正常了!

后来秦博还想八卦,被编舞老师给叫走了。

时砚对我的好,我从未上心过。

身旁手机突然震了下。

我低头看,是条微信,时砚助理发来的。

江小姐,明天上午十点,已经帮您约好医生,您记得按时复诊。

我拿起手机,回了句,好的,谢谢。

我有胃病。

是时光去世那会儿,我接受不了,不吃不喝。

后来,又暴饮暴食。

把胃弄坏了。

跟时砚在一起后,他找了国内最好的专家给我治病。

他甚至从一个不会做饭的人,变成了营养师,总是变着花样做给我,哄我吃。

现在仔细想想。

时砚对我,真的挺好的。

阑尾炎的深夜,他满头大汗,抱着我奔向急诊。

感冒发烧,他衣不解带地在床边照顾。

我出差,不管回来多晚,他都一定等在车站或者机场门口。

去年我生日那天。

他更是连夜从国外飞回来,去现场看我演出。

还当着台下数千观众的面,手捧一束蓝玫瑰,走上台。

他停在我面前时,全场灯光骤然而熄。

啪的一声。

一束追光灯从头顶亮起,将我与他照亮。

他眼角眉梢荡开了笑意。

双手将花递给我,小禾,生日快乐。

时砚的浪漫和笑容,不多。

都给我了。




我退出与助理的聊天页面。

又往下翻了翻微信,点开与时砚的聊天框。

上面显示。

我们最后一次联系,是半个月前。

他说晚上有事,不回家了。

我顺着聊天记录又往上翻,时砚以前都是叫我小禾的,后来就慢慢变成了江禾,连名带姓。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的态度变了呢?

大概是那次,他撞见我跟闺蜜视频聊天。

我说我只把他当成时光的替身,我从没真的爱过他,我只想要霸占着他的心脏。

那天之后。

时砚就不对我笑了。

还经常醉醺醺地被不同的女生送回来。

曾经有一次。

他发疯似的吻我。

又红着眼问我:明明我跟时光长着一样的脸,现在就连心脏都是一颗,你怎么就不能爱我?

是啊。

这么好的时砚,我怎么就不爱他呢?

傍晚,我结束排练。

刚走出舞团大门,就碰见了时家的管家老陈。

他说,时砚母亲有重要的事找我,要我跟他去趟时家老宅。

老宅建在半山腰,是栋七十年代的老式别墅,复古却也别具一格。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

别墅的玻璃窗里,灯火辉煌,尽是奢靡。

这里是我第二次来。

第一次,是跟时光。

我至今都记得,当时光向他父母介绍,说我是他女朋友时,他父亲沉下去的脸色,还有他母亲嫌弃的眼神。

他们讲究门当户对。

可是我,出身一般。




下车后,老陈直接将我带进去。

进门前,我深深吸了口气,总觉得这里压抑。

穿过走廊,来到客厅时。

我意外看见了时砚。

他笔挺的西装寸寸服帖,严肃地坐在沙发上。

旁边还坐了个二十出头的少女。

女孩长发披肩,穿着一条白色长裙,笑容自信大方。

见到我。

时砚母亲一改常态,主动走过来牵住我的手。

江禾来了。

她甚至将我拉到她身边坐下。

而时砚跟那个女孩,就坐在我对面。

时砚的目光直射过来,看我的眼神也明显带着诧异,好像并不知道我会来这。

时砚母亲握住我手,笑盈盈地说:江禾啊,今天叫你来,是有件喜事跟你分享。

喜事?

我疑惑地看着时砚。

直到他旁边的女孩挽上他的手臂,满脸爱意地看着他时,我明白了。

时砚母亲说:我给你介绍下。时砚旁边的女孩叫苏曼,是他的未婚妻。她这次回国,就是来跟时砚完婚的。

那个叫苏曼的女孩,也笑着望向我。

时砚哥哥跟我说起过你。但我不在乎你们的过往,也希望你能祝我们幸福。

时砚母亲用力捏了下我的手。

微笑着挖苦我:时砚到底是年轻,抵不住外面野花的诱惑。今天叫你来,也是希望你知难而退,以后就不要纠缠时砚了。

我看了眼时砚母亲。

她那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我讨厌。

我将手从她手里抽出来。

转头。

看向时砚。

你是要跟我分手吗?

时砚垂着眼,始终沉默地坐在那。

明亮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衬得他眉眼深邃优越。

他紧抿薄唇,气质桀骜到了极点。

见时砚没理我。

时砚母亲优雅地舒了口气,老陈,送客。

苏曼眼角轻挑,以胜利者的姿态朝我微笑。

江小姐,请吧。老陈对我下了逐客令。

我又不甘心地看了眼时砚,他依旧表情淡漠。

我突然觉得胸口发闷。

时砚,他是真的不要我了吗?




老陈一直催促我离开。

我脚下却像拴了块石头,一动不动,偏执地盯着时砚,心绪翻涌。

见我不动。

时砚妈妈给老陈递了个眼色。

老陈就伸手来拉我。

就在他手刚碰到我胳膊时,我像是惊弓之鸟,情绪失控地冲他吼道:别碰我!

声音大到,让所有人瞬间惊住。

偌大的别墅客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每个人都用诧异的目光盯着我。

仿佛我就是只怪物。

唯有时砚。

他看我的眼神,既无奈又心疼。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失了控。

我又控制不住地开始焦躁。

我手足无措。

我甚至不敢直视他们每个人的眼睛,只匆匆说了句对不起就转身,狼狈慌张地往外走。

可才走出几步,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愕然扣住。

我心漏跳一拍。

同时,扣在我手腕上的大手,倏地用力一扯。

我整个人被强行拽了回去。

时砚双手捧起我的脸,狠狠吻了下去。

我睫毛微颤。

他眉眼流露出一层痛苦,就那样直直地看着我,眼尾泛红。

他甚至发狠地,咬破我的下唇。

我疼得皱紧眉头。

然后。

他缓缓松开我,眼眸里藏着让人摸不透的情愫。

唇上的血溢进我嘴里,一股子铁锈味。

而时砚的薄唇上,也沾染了我的血,鲜红刺目。

苏曼气得一跺脚,从沙发上站起来。

时砚哥哥!

你在干什么!

她哭唧唧地跑去时砚妈妈身边,阿姨,您快看看他们,还知不知道羞耻!

时砚妈妈一边安慰苏曼,一边怒斥时砚,

时砚,你是疯了吗?苏曼才是你的未婚妻,江禾她算什么东西。

时砚一只手牵住我,另一只手烦躁地扯了扯领带,瞳色瞬间冷了下来。

苏曼是你们选的未婚妻,不是我。

他疏冷地望向自己母亲和苏曼,我的态度,你们都看到了。以后,不准再找江禾。

说罢,他攥紧我手,带着我决然离开。

完全不顾身后的吼声。

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

我与时砚并肩坐在后排。

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望向车窗外,好像在刻意地避开我。

我双手垂在膝上。

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手指。

偶尔抬头看看车窗外,橘黄色的路灯照着马路,道路两旁的树飞一般向后掠去。

前方红灯亮了。

车缓缓停下。

沉默一路的时砚,突然开口:是不是我不联系你,你就不会主动找我。

我转头看他。

车窗外,昏黄的灯光射进来,照在他冷峭的眉目上,掩住了他眼底的黯然。

他并没有看我,只是看着前方。

我……

我想说不是。

其实下午那会儿,我捧着手机,反复打开跟他的微信聊天框,想问问他今晚回来吗?

可输入了几次,最后都删掉了。

其实我下午……

不重要了。时砚打断我。

绿灯亮起。

车驶过路口。

时砚吩咐司机,靠边停车。

车停稳后。

时砚别过头不看我,冷声道:下车。

我看了眼窗外,这里离家还很远。

刚想说什么,时砚却已闭上眼,满脸不耐。

原来,他还在生我气。




我站在路边,看着时砚的车扬长而去。

这是他第一次,丢下我。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我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走在繁华街头,看着身边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他们欢笑的脸孔,心却越发寂寞。

直到看见一对情侣。

他们各自手里握有一个冰淇淋,站在霓虹灯下,对着手机镜头自拍,脸上堆满了甜蜜的微笑。

我不由得停住脚步。

想起大一那年的夏夜,跟时光站在学校操场的路灯下,我们两个捧着一杯奶茶,对着镜头自拍时,也是这样笑的。

我还记得。

当时我无意间回头,隐约看到了时砚的身影。

他一个人。

孤冷的背影一点点被黑夜吞没。

身后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有人惊叫呼喊。

还不等我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涌过来的一大波人团团围住,被迫跟着人潮往前走。

你推我赶间,我被人挤到了最前面。

我看见了满地的血。

有个男人就躺在血泊中,白色衣服被血染得通红。

他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嘴角还有血不断往外涌。

我顿感头皮发麻。

我看着那个躺在血泊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想起了时光车祸时的样子……

也是那样,浑身都是血。

他就躺在我怀里,一抽一抽的,然后就……然后就……

我的身体开始隐隐发抖。

大口大口地呼吸,心口堵得难受。

身边有人喊,有人叫。

还有人在打 120。

我跌跌撞撞地从人群里挤了出去。

喂!红灯啊!

小心车!

听见有人大声喊时,我已站在了马路中央。

耳边汽车喇叭声不断。

眼前霓虹刺眼,车灯恍惚。

亦幻亦真。

我彷徨失措地左右看。

车辆川流不息,我本能地往后退。

一辆奔驰猝然刹车,轻撞在我腿上。

司机头抻出窗外,紧张地问:你没事吧?

我摆摆手,连声道歉。

可一转身,迎面就撞来了一辆卡车。

锃亮的前照灯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下意识抬手去挡。

嘀——

刺耳的鸣笛声传来。

一只手突然攥住我的胳膊。

抢在卡车撞来的前一秒,将我猛地拽了回来。

我惊慌抬眸。

是时砚。

原来他没走。

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委屈。

泪水瞬间蓄满我眼眶。

时砚双手紧箍在我肩上,任由额前黑发随风凌乱。

眼中隐含怒意,像是在质问我,为什么这样莽撞?

绿灯亮起。

人行横道上,人潮恢复。

时砚搂过我的肩膀,将我紧拥在他怀中,带离这里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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