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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凛凛霍九霖写的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

草涩入帘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霍九霖见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里那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妈的。一股没来由的烦躁顿时涌上心头。“不想换衣服,是想让别人看见你现在这个衣不蔽体的样子吗?”语气嘛,自然是不太好。纪凛凛吸了下鼻子,感觉更委屈了,仍旧把自己抱得紧紧的。她声音低低的,“你先出去,我自己换。”霍九霖低头看着她那被鲜血晕湿的毛巾,语气快了几分:“你现在这样,自己能换衣服?”他指的是她受伤的手。纪凛凛委屈地点头:“可以的。”但霍九霖哪管她可不可以,他直接捉着她的手,高举过头顶。快速将她身上那件没剩几片布料的衬衫全部扯了下来。女孩子的身体随着哽咽的动作微微颤抖。霍九霖的目光在她略微起伏的黑色轮廓上掠过一眼。强行忍下心口的燥热,把手上那件刚刚翻出来的浅绿...

主角:纪凛凛霍九霖   更新:2024-12-29 21: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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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凛凛霍九霖的其他类型小说《纪凛凛霍九霖写的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九霖见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里那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妈的。一股没来由的烦躁顿时涌上心头。“不想换衣服,是想让别人看见你现在这个衣不蔽体的样子吗?”语气嘛,自然是不太好。纪凛凛吸了下鼻子,感觉更委屈了,仍旧把自己抱得紧紧的。她声音低低的,“你先出去,我自己换。”霍九霖低头看着她那被鲜血晕湿的毛巾,语气快了几分:“你现在这样,自己能换衣服?”他指的是她受伤的手。纪凛凛委屈地点头:“可以的。”但霍九霖哪管她可不可以,他直接捉着她的手,高举过头顶。快速将她身上那件没剩几片布料的衬衫全部扯了下来。女孩子的身体随着哽咽的动作微微颤抖。霍九霖的目光在她略微起伏的黑色轮廓上掠过一眼。强行忍下心口的燥热,把手上那件刚刚翻出来的浅绿...

《纪凛凛霍九霖写的小说禁欲佛子痴宠小白花》精彩片段


霍九霖见着她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心里那股难以言说的感觉好像更加强烈了。

妈的。

一股没来由的烦躁顿时涌上心头。

“不想换衣服,是想让别人看见你现在这个衣不蔽体的样子吗?”

语气嘛,自然是不太好。

纪凛凛吸了下鼻子,感觉更委屈了,仍旧把自己抱得紧紧的。

她声音低低的,“你先出去,我自己换。”

霍九霖低头看着她那被鲜血晕湿的毛巾,语气快了几分:

“你现在这样,自己能换衣服?”

他指的是她受伤的手。

纪凛凛委屈地点头:“可以的。”

但霍九霖哪管她可不可以,他直接捉着她的手,高举过头顶。

快速将她身上那件没剩几片布料的衬衫全部扯了下来。

女孩子的身体随着哽咽的动作微微颤抖。

霍九霖的目光在她略微起伏的黑色轮廓上掠过一眼。

强行忍下心口的燥热,把手上那件刚刚翻出来的浅绿色衣服强行给她穿了上去。

纪凛凛反抗不了,哭得更厉害了。

霍九霖双臂环住她,把人拦腰抱起,轻轻放在床边。

随后抬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

纪凛凛只能无声又抗拒地避开他的触碰。

霍九霖的手在半空一顿,又缓缓放下。

“纪凛凛,不用不好意思。”

“你既然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

“你身体的任何一寸地方,就没有哪里是我不能看的。”

“同样,我身体的任何部位,你也可以随便看。”

说完,他起身站直,把自己浴袍的系带系了上去。

到门口开了门,朝外喊了声:“琳达。”

琳达闻声,很快跑了过来,声音娇嗔:

“先生,有什么吩咐?”

霍九霖言简意赅:“让尤克来庄园,立刻,马上!”

琳达一听,那双媚眼下意识从门缝里往里掠了一眼。

而后,神色忽的紧张起来,“先生您受伤了吗?”

霍九霖眼皮一抬,冷厉的眸光扫视过去。

他话不想说第二遍。

注意到霍九霖的脸色很沉,琳达立马点头应下:“是,先生。”

随后快步下了楼。

罗马时间,凌晨一点。

半夜接到琳达的紧急电话,尤克以为是当家出了什么事。

立刻带着助手伊莎十万火急地赶到了卡维拉庄园。

尤克今年40岁,是意大利一家私立医院的负责人。

当然,这家医院也是卡维拉旗下的产业。

尤克只是个挂名的老板。

背后真正的老板,自然是卡维拉的当家人霍九霖。

这家医院成立的意义,就是专门用来医治那些为卡维拉效力,在执行任务中受伤的成员。

客厅里。

尤克小心翼翼地给纪凛凛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

助手伊莎在旁边帮忙。

“纪小姐,伤口不要碰水。”

“饮食需要注意,不要食用辛辣刺激性食物。”

“我会定期过来给您换药。”

尤克包扎完成,边剪纱布边说注意事宜。

纪凛凛把手收了回来,仍旧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

“谢谢。”

霍九霖穿着那件宽松的浴袍,镇定自若地坐在旁边。

看向尤克,语气冰冷地说,“什么时候能好?”

尤克略微思忖,回答道,“最快要大概两周。”

处理好纪凛凛的伤势后,尤克也就准备离开了。

收好医药箱,他询问道:“先生,要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先回去了?”

霍九霖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

尤克背着医药箱,带着伊莎离开了庄园。

霍九霖把纪凛凛抱回了三楼的房间。

把人放在床上后,伸手轻轻拨了拨她额前散落、挡在眼前的刘海。


却又激起了他心里那股莫名的怒火。

他也下了床,大跨步走过去。

毫不留情地抓住纪凛凛的脚踝,将她硬生生地拖了回来。

纪凛凛绝望尖叫划破寂静,双手在空中狂乱地挥舞。

似溺水者妄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想要抓住任何可以阻止被拖行的东西。

然而四周唯有那令她绝望的虚空。

霍九霖轻松地将人拽到身前,双手如铁钳般紧紧地桎梏住她的双臂。

纪凛凛疼得眉头紧皱,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霍九霖定定地看着她。

那双眼睛透着冰冷彻骨的狠厉。

仿佛只需轻轻一扫,就能将所到之处都撕成碎片。

“纪凛凛,你要记住。”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我霍九霖得不到的。”

“包括你。”

说完,他把纪凛凛拽到近前。

双手如冰冷的镣铐般死死锁住她的双臂。

纪凛凛拼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双腿如疯狂的鼓槌般踢向霍九霖。

她的膝盖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在他的腿上。

可他只是微微皱眉,直接把人摁在地上,用膝盖按住她的腿,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减。

他那令人窒息的吻再一次压了下来,堵上了她的唇。

那粗粝的大掌将她的整件衬衫都扯了下来。

纪凛凛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消逝,但求生的欲望让她仍在做最后的挣扎。

“霍九霖,你放开我!”

慌乱挣扎间,她的手背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桌角。

锋利的桌角深深嵌进了纪凛凛的手背。

殷红的鲜血沿着她的手背疯狂地渗出来,大颗大颗滴落在地板上。

那刺目的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霍九霖在见到纪凛凛手背上的血后,这才终于停下了动作。

他捉着她那只还在不断渗血的手,体内的欲火被浇灭了一大半。

可那蚀骨冰寒的眸光里,潜藏的无奈和落寞却一闪而过。

“纪凛凛,你就这么抗拒跟我做这种事情?”

纪凛凛疼得眉头紧紧透着,下嘴唇都被咬得泛了白。

可她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眼底的泪却一刻也没有停歇。

整个人已然泣不成声。

那双平时亮晶晶的黑眸此刻充满了对霍九霖的恐惧。

和,对刚刚遭遇的后怕。

就那样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破损的衣服,想要遮住她那令她羞耻的肌肤。

小小的身体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无助。

绝望破碎的抽泣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反复回荡。

不知道为什么。

当那摇摇欲坠的碎音穿入耳廓时。

霍九霖感觉像是被一把利刃戳中了心脏一般。

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他强压下那种感觉,冷冷地嗤了声。

随后起了身,走向浴室。

从里面拿了条干毛巾出来。

接着,用干毛巾在纪凛凛的手背上紧紧缠了几圈,帮她止住血。

随后,看了眼她身上那被他撕坏了大片的衬衫。

还要掉不掉地挂在她的手臂上。

他又转身,从放置在门口的行李箱里随便捞了件衣服。

走到纪凛凛面前,蹲下,看着她紧紧环在胸前的手臂。

语气却毫无温度,“手放下来,我给你换衣服。”

纪凛凛还仍保持着那个姿势,缩在地上也不动弹。

可肩膀却耸动得更厉害了。

眼眶里的泪水也像汹涌的浪潮,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湿漉漉的长睫像被雨水打湿的蝶翼,沉重又凄美地颤动。


包厢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

乔科把身子往后一靠。

他们原本计划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炸药弄进会所,直接炸了施耐的地盘。

但谁知,半路杀出了一个过来送酒的女孩。

昨晚,他不是提议让霍九霖要是喜欢那个中国女孩,就把她带回罗马嘛?

还记得霍九霖当时是怎么说的来着?

舌头要是不想要,可以扔进河里喂鱼。

这才过了一天……等等!有一天吗?

就为了人家取消了原定的计划……

啧啧。

这到底……是谁的舌头不想要啊?

乔科默默翻了个白眼,对着海伦答非所问,

“是临时出了点状况,但……是不是紧急状况,就得问问咱们当家人了。”

边说,眼神还意味深长地瞥向霍九霖。

闻言,海伦的眉头皱得更疑惑了。

“什么意思呀?”

乔科挑着眉梢,看了看霍九霖的衣服,明知故问,“你外套呢?”

霍九霖身子轻轻一靠,没有回答乔科的问题,目视前方不疾不徐,“海伦。”

海伦恭敬地点头,“先生您说。”

乔科的目光也落在霍九霖的脸上,等着他的下文。

霍九霖问,“刚刚在包厢开窗的那个女孩,看清了吗?”

海伦点头,“看清了。”

刚刚他在会所对面埋伏狙击,一直暗中观察着包厢里面的情况。

自然是看到了去开窗的那个年轻女孩。

霍九霖说,“去查查。”

“是。”

海伦领下任务,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行云流水地敲击。

乔科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时间,“接下来怎么办?”

霍九霖没有回应,就那样闭着眼睛靠在座椅上。

刚刚在极乐包厢,他和那个女孩接吻时的情景在他的脑海荡漾。

她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奋力抗拒的时候……

怎么那么可爱?

那张唇。

软软的,甜甜的。

男人那张极为英凛的侧脸在玻璃窗上若隐若现。

不觉间,他的唇角却勾起了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那略微波动的情绪,却令人心颤。

这还只是跟她接了个吻,她的反应就那么大。

要是……

他轻轻摸着自己的下巴,继续想。

怎么办?

有点……想看她哭的样子呢。

在床上的时候。

*

十分钟前。

纪凛凛趁着霍九霖和乔科在至尊包厢对施耐搜身的间隙,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极乐包厢。

她捂着嘴,强行让自己不去看地上那些浑身是血、一动不动的尸体。

强忍下心里强烈的惊惧,下了楼梯,不顾一切地往会所大门跑。

刚刚人潮翻涌的舞池此刻却空无一人,所有人都被楼上突然发出的枪声吓跑了。

纪凛凛没有时间思考,抱紧手臂疯狂地往门口跑。

刚到门口,就看见了一辆蓝色宾利雅致从对面疾速驶来。

随后,一个急刹停在了会所门口。

纪凛凛眸中闪过一抹光亮,然后眯着眼眸,努力去看清雅致的车牌号。

还没来得及看清,车门就被猛力推开。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年轻男人急匆匆地从车上下来。

在看见刚冲出会所门口的纪凛凛后,他大跨步急切地跑了过去。

“凛凛,有没有受伤?”

他的声音很急,但又温润。

纪凛凛巴巴地望着眼前的人。

心里那忍了又忍的紧张和恐惧霎时如泉水般一涌而出,

眼泪也一发不可收拾地夺眶而出。

女孩子鼻音很重,微微哽咽着声音,“小叔叔。”

纪书棠扶了下鼻梁的眼镜,将手搭在她颤抖的肩膀上,温声安慰着,“没事了。”

边说,他边拉着纪凛凛往蓝色雅致的方向走,“先上车。”

纪凛凛点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像断了线一般。

纪书棠带着纪凛凛坐到副驾驶座上后,关上车门,自己绕到驾驶座。

他卷起白衬衫的袖口,目视前方快速启动了轿车。

车子刚离开会所门口,几辆警车也抵达了现场。

蓝色雅致在夜色中行驶。

纪凛凛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仍觉得心惊胆战。

这辆车是好几年前的型号了。

纪书棠开了好几年,也没有换车。

他伸手打开了车厢里的灯,朝纪凛凛看过去。

这才注意到她身上披着的男士西装。

纪书棠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把纸巾递过去,犹豫了几秒钟,才语速缓缓地开口,

“他们……欺负你了?”

纪凛凛用纸巾擦掉了眼泪,摇头。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披着的那件外套,很想把它脱下来扔掉。

但又觉得自己里面穿的衣服太过暴露,被长辈看到很不好。

想想还是忍住了。

她吸了一下鼻子,看向纪书棠说,

“小叔叔,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纪书棠回答道,

“你妈妈给我打电话,说你今天早上出门后,一直都没有回家,电话也打不通。”

“我让人查了全城的监控,在魅夜会所对面马路的监控里看到了你的身影。”

“出什么事了?”

纪凛凛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才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娓娓道来,

“小叔叔,今天上午我跟我同学在玉佛寺祈福结束后,在回家的路上被几个人给掳了。”

“他们让我到会所的包厢去送酒,只要我按照他们的意思做,他们就会放了我和我同学。”

她越说越着急,“小叔叔,我同学还在他们手里,怎么办?”

“凛凛,你先别着急。”

纪书棠安抚她的情绪,“这样,你告诉我你同学叫什么,再找一张她的照片给我,我让人去找。”

“好。”

纪凛凛立刻点头,“她叫姜雪莉,大概一米七,长头发。”

她描述到一半,忽然转了话锋,“我没有她的照片,我手机不见了。”

纪书棠问,“那你的社交软件上有存她的照片吗?”

纪凛凛点点头,“嗯,有的。”

“解锁密码是001201,”纪书棠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用我的手机登录你的账号。”

“好。”

纪凛凛忙接过手机,输入了解锁密码后,点开了社交软件。

又侧头看向纪书棠,“小叔叔,你的账号怎么办?”

纪书棠答得随意,“直接退出就行。”

“好。”

纪凛凛就登录自己的账号,从收藏夹里找到了一张雪莉的照片。

“小叔叔,我找到了。”

纪书棠应了一声,继续开车,“你把照片发给阿凯,再给他拨一通电话过去。”

“好。”

纪凛凛照做。

不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阿凯的声音,“棠哥。”

纪凛凛把手机递给纪书棠。

纪书棠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刚刚给你发的照片,她叫姜雪莉,大概一米七,你去找找她现在人在哪。”

电话那头的阿凯应道,“是。”

随后,电话被挂断了。

纪书棠看着纪凛凛紧张得发白的那张脸,“别担心了,你同学会没事的。”

纪凛凛茫然又无助地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纪凛凛都在家里照顾妈妈,没有出门。

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去放河灯时的祈愿被神明听到了。

妈妈的病情也渐渐好转了。

纪凛凛这才下定了决心要去意大利留学。

入学报到的前一周,

妈妈瓦妮、爸爸纪高海和纪书棠一起送她去了机场。

“凛凛,欧洲不比曼谷,那边的气候、环境、人文,还有饮食习惯都跟曼谷天差地别。”

“你到了那边,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瓦妮拉着女儿的手,眸中泛着点点泪花。

但她也知道,去罗马美院念书一直是女儿的梦想。

虽然心中不舍,但也是极力支持。

纪凛凛的鼻头也酸酸的,“嗯,妈妈我知道了。”

纪书棠倒是朝她温柔一笑,“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纪凛凛冲他点头,“我知道了,小叔叔。”

纪高海看了看手表,往前走了两步,把行李箱交到女儿手里。

“时间差不多了,进去吧。”

“好。”

纪凛凛接过行李箱,看向他们三人,强行忍住自己不舍的情绪,

“爸爸妈妈,小叔叔,那我走了。”

对面的三人朝她点头。

纪凛凛扭过头,大步往航站楼里面走。

大约走了十几米,她忍不住回头。

只看见对面站着的三人也正向她望来。

朝她挥手,向她告别。

她强忍的眼泪在看见这一幕后终于夺眶而出。

……

三个月后。

意大利,佛罗伦萨。

米开朗基罗广场的黄昏,像一幅渐渐晕染上色的油画。

落日的余晖洒在广场中央的大卫青铜像上,冷硬的青铜也被染上一层神秘的金辉。

青石板台阶上,游客们举起单反,潇洒惬意地捕捉着这闻名于世的落日胜景。

秋风簌簌,卷着街道两旁的落叶在地面剐蹭,发出沙沙的低语。

金辉漏过树缝,斑驳地洒在纪凛凛瘦弱的背脊上。

她身穿白色连衣裙,看着那一地摇摇晃晃的碎影,忽然停下了脚步。

抬头,望向落日下的大卫像和形形色色的游客们。

游客们慕名来到这座城市游玩、欣赏这美妙绝伦的落日。

他们在落日下相拥接吻,和平鸽“咕咕”的鸣声也回荡在广场上空。

夕阳下的佛罗伦萨,美得令人窒息。

“凛凛,我们去那边拍照吧。”

乌泰指了指不远处的大卫青铜像,面向纪凛凛兴奋地说道。

“好。”

纪凛凛也就往铜像那边走。

乌泰是纪凛凛的同班同学,是个阳光帅气的泰国男孩。

他在开学典礼上见到纪凛凛的第一眼,就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她。

后来,他鼓起勇气向纪凛凛表白。

而纪凛凛,或许是被乌泰身上流露出的阳光帅气所吸引,

又或许是因为乌泰跟她一样,是同为在这里留学的亚洲人,让她觉得熟悉又亲切。

所以,在之后乌泰锲而不舍的追求下,纪凛凛终于答应了他的告白。

这个周末,乌泰跟纪凛凛从罗马来到了佛罗伦萨,特地来目睹一番这举世闻名的落日胜景。

乌泰举着相机,站在对面,伸手朝她摆了摆。

“凛凛,往左边一点。”

纪凛凛也就按照乌泰的话往左边挪了挪。

“这里可以吗?”

乌泰笑着做了个“OK”的手势。

“可以。”

……

不远处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殿。

著名的圣米尼亚托大殿。

大殿坐落在佛罗伦萨的制高点,从这里可以俯瞰佛罗伦萨城的全景。

霍九霖处理完手里的事情,从大殿内大步流星地往外走。

边走,边打电话。

“乔科,安排飞机,我要去一趟曼谷。”

电话那边的乔科问道,“什么时候?”

霍九霖答得简洁,“今晚。”

说着,他抬眸。

余光扫过对面的米开朗基罗广场。

在大卫青铜像底下。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然后,男人好看的唇角浅浅上扬几分。

他握着手机,语调闲适,“不用了。”

随后,挂断了电话。

*

纪凛凛跟乌泰在广场逛了一圈后,夜幕也悄然降临。

他们并肩漫步在夜幕下的街道。

乌泰捏着掌心,那只手蠢蠢欲动,不断地想伸向纪凛凛的手。

“凛凛,我……”

纪凛凛偏头看向他,“怎么了?”

乌泰挠了挠头,最终泄气地说,“没、没什么,就是问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他还是不敢去牵纪凛凛的手。

“是有点饿,嗯……想吃什么啊?”

纪凛凛低头略微思考了一会儿,缓慢抬头。

却在抬头的那一瞬,看到了不远处的一个高大人影。

首先闯入视线的,是那双狠厉无温的茶褐色眼睛。

那个男人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

茶褐色的眼睛像是淬了火,没有焦距,却又好像能击穿她的心一般。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认出那人影是谁后,纪凛凛的心瞬间被揪起,第一时间背过身。

他怎么会在这里?!

所以她之前担心的没错,他果然是意大利人。

但她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在佛罗伦萨遇到他。

世界明明这么大,怎么偏偏现在又这么小?

旁边的乌泰神色疑惑地看向她,“凛凛,你怎么了?”

纪凛凛边咽口水,边说,“乌泰,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乌泰放下手机,看着纪凛凛逐渐变白的脸色,有点担心,“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纪凛凛没有回答,只是脚下的步伐更快,几乎是以一种狂奔的姿态向前冲。

乌泰也追了过去。

纪凛凛一边跑,一边往后看。

那个男人并没有追上来。

虽然刚刚光线很暗,但是纪凛凛非常确定,她没有看错。

那张脸,只要看过一眼,就绝对不会忘记。

她和乌泰急匆匆地去到了车站,买了最近回罗马的车票。

候车厅里。

乌泰将身上的背包放在座位上,朝四周环顾了一圈后,将手中的相机递给了纪凛凛。

“凛凛,你帮我拿一下相机,我去帮你买点吃的。”

纪凛凛接过了相机,目光却始终盯着进站口。

确认那个人没有追过来,才终于松了口气。

“好。”

离开这里,到了罗马,应该就安全了吧?

她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乌泰在车站的便利店买了点食物后,便急匆匆地折了回来。

可等他回到刚刚的座位时,却发现——

纪凛凛已经不见了。

座位上只孤零零地放着他的背包。

“凛凛。”

他的目光在候车厅里快速扫视,并没有看到纪凛凛的身影。

他忙拿出手机给纪凛凛打去了电话,可电话在被拨通的那一刻却被挂掉了。

他又继续打,可不管打了多少次,电话里的提示音都是——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而后,俯身在她身边,语重心长地小声提醒:

“纪小姐,你以后要是想少受点罪,还是稍微顺着点先生吧。”

他们跟着霍九霖这么多年了,自然了解他的脾气。

她叹口气,又看着纪凛凛受伤的手背,继续说,

“这本来两周就能痊愈的伤,现在怕是得要三周才能好了。”

纪凛凛看着伊莎的脸,也不说话,只默默哽咽。

伤口处理完毕后,尤克轻声轻脚地走向阳台。

面向霍九霖,轻声汇报道,

“先生,纪小姐的伤已经处理好了。”

霍九霖远远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孩,点了头。

尤克小心翼翼地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霍九霖眼神回应他可以,随后缓缓闭上眼睛。

尤克点头后,本想转身离开。

但又折了回来,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

“先生,纪小姐的伤可再经不得折腾了。”

“若是再折腾一次,怕是她的右手会就此废掉的。”

他屏息凝神,说了最后一句医嘱:

“在性事上面,还请先生节制一些。”

“若是……实在难以克制,也请先生手脚能轻一些。”

霍九霖闻言立刻睁了眼,一动不动地睨着他。

眸中似乎翻飞着嗜血的杀气。

薄唇轻启,冷硬地吐出一个字:“滚!”

“是。”

尤克立马闭嘴滚了。

尤克和伊莎离开后,霍九霖从阳台走回了客厅。

琳达踩着一双黑色的平底鞋,走到他的身侧,轻声汇报,

“先生,纪小姐的房间已经清理干净了,床单也换成了全新的。”

霍九霖应了声:“嗯。”

随后,看着纪凛凛的脸,忍下心底的情绪:“自己能走吗?”

纪凛凛却不回话。

霍九霖走了过去,直接一把将纪凛凛抱了起来。

他没有把她抱回她的房间,而是抱着她,往自己的房间走。

一众女仆,包括琳达在内,就默默在后面跟着,不知道等下先生会不会有别的吩咐。

霍九霖把纪凛凛强行抱进了房间,并用脚把门用力踹上。

琳达看着门已经关上了,这才看向身后的一众女仆。

“你们都先下去吧。”

众女仆齐齐应声后转身离开。

“是。”

下了楼。

琳达叫住了其中一个女仆:“玛丽,你跟我来一趟。”

被叫到名字的那个女仆停下脚步,恭敬地跟了过去。

“是。”

琳达走进了一楼的一间杂物间。

玛丽疑惑地问:“女仆长,请问是有什么事要交代我吗?”

“啪——”

琳达转身,一个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巴掌。

玛丽吃痛,立马用手捂住脸,往后踉跄几步,对自己忽然被打的事情极为不解。

“女仆长,为什么……”

琳达看着她,轻蔑又不屑地说:

“为什么?卡维拉的女仆守则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昏暗的灯光落在她那张妩媚的脸上,把她的神情照得晦暗不明。

玛丽神色依旧疑惑,“女仆长,我不明白……”

琳达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把刀,直接怼在玛丽的脸上。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玛丽被吓得腿一软,立刻跪下,慌乱地求饶,

“女仆长请你饶了我吧?我就是觉得一时新鲜,才会化妆的。”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她边说,边用衣袖把脸上那极为浅淡的妆给擦掉。

“一时新鲜?”

琳达冷笑一声,

“偷偷化妆想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那点花花肠子。”

话落,她扯开玛丽的手,毫不留情地把尖刀扎进了她的脸上,再用力往下一划。

“啊——”

玛丽的脸上瞬间就出现了一条骇人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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