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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风无删减全文

星如雨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顾砚在派出所的留置室里,渡过了难熬的一夜。他没有想到,段傲君,他的未婚妻,居然真的亲手将他送进了警局。临走前,段傲君不顾他的辩解,冷冷丢下两句话。“顾砚,你不但偷钱,居然还敢对我撒谎,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你就呆在这里好好反思吧,什么时候把钱交上,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顾砚坐在冰冷的地上,满心绝望。段傲君可以相信任何人,却唯独不会相信他。他的火车票就在第二天,这下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两千块钱如此大的数目,他一个孤儿,上哪里去凑?就在他心乱如麻之际,一名警察突然打开房门。“顾砚是吧?两千块有人给你交上了,你现在可以走了。”顾砚十分惊喜,难道是段傲君后悔了?还是偷钱的人良心发现了?他走出警局大门,正在四下张望,寻找是谁帮了他,...

主角:顾砚段傲君   更新:2024-12-26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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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段傲君的女频言情小说《昨夜星辰昨夜风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星如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砚在派出所的留置室里,渡过了难熬的一夜。他没有想到,段傲君,他的未婚妻,居然真的亲手将他送进了警局。临走前,段傲君不顾他的辩解,冷冷丢下两句话。“顾砚,你不但偷钱,居然还敢对我撒谎,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你就呆在这里好好反思吧,什么时候把钱交上,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顾砚坐在冰冷的地上,满心绝望。段傲君可以相信任何人,却唯独不会相信他。他的火车票就在第二天,这下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两千块钱如此大的数目,他一个孤儿,上哪里去凑?就在他心乱如麻之际,一名警察突然打开房门。“顾砚是吧?两千块有人给你交上了,你现在可以走了。”顾砚十分惊喜,难道是段傲君后悔了?还是偷钱的人良心发现了?他走出警局大门,正在四下张望,寻找是谁帮了他,...

《昨夜星辰昨夜风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顾砚在派出所的留置室里,渡过了难熬的一夜。

他没有想到,段傲君,他的未婚妻,居然真的亲手将他送进了警局。

临走前,段傲君不顾他的辩解,冷冷丢下两句话。

“顾砚,你不但偷钱,居然还敢对我撒谎,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你就呆在这里好好反思吧,什么时候把钱交上,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顾砚坐在冰冷的地上,满心绝望。

段傲君可以相信任何人,却唯独不会相信他。

他的火车票就在第二天,这下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了。

两千块钱如此大的数目,他一个孤儿,上哪里去凑?

就在他心乱如麻之际,一名警察突然打开房门。

“顾砚是吧?两千块有人给你交上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顾砚十分惊喜,难道是段傲君后悔了?还是偷钱的人良心发现了?

他走出警局大门,正在四下张望,寻找是谁帮了他,却猛然看到了佝偻着身子向他招手的大伯。

“大伯,你怎么来这里了?”顾砚惊呼一声,上前搀住他。

大伯憨厚地笑笑:“纺织厂一个叫王伟的工人,跑来家里告诉我你出事了。我知道,我家砚儿不会做偷钱的事情,一定是被人冤枉的,所以我就来接你了。”

顾砚一阵鼻酸:“大伯,那你哪里来的钱?”

顾大伯当年在浩劫中被打成残疾,虽比顾砚父母幸运,侥幸拣回一条命,但身体一直病歪歪的。

后来他便在乡下侍弄几亩薄田,连糊口都困难,怎么可能有积蓄呢?

大伯眼神闪躲:“砚儿,这个你别管,大伯有钱。”

“大伯,你不说我就不走了,我们把钱要回来,我继续去蹲监狱!”顾砚停下脚步,假装生气。

“砚儿......”大伯拉了拉顾砚的手,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我......把家里那两头老黄牛卖了,有一千多块钱,又找乡亲们借了一些......”他嗫嚅道。

“什么?”顾砚瞪大眼睛,几乎惊叫出声。

那两头黄牛,是大伯仅有的财产,大伯能在土里刨食,全依仗着它们。

现在牛没有了,大伯难道要凭自己干枯瘦削的肩膀犁地吗?

看着大伯沧桑的皱纹和银白的鬓角,顾砚眼圈发红。

大伯连忙安慰:“砚儿,你不要担心大伯,大伯怎么都能过下去。倒是你和傲君,得赶紧把误会解释清楚,好好过日子。”

“砚儿,咱们这样的出身,能和段家做亲家,确实是高攀了。我知道傲君这孩子脾气不好,但你跟着她,好歹有个依靠。”

“唉,大伯实在是没有能力护着你......”

“大伯,我想好了,我不会和段傲君结婚的。”顾砚擦干眼泪,眼神坚定地看向大伯。

“你放心,不靠她,我也能凭借自己的双手,让您过上好日子,您等着我。”

大伯走后,顾砚趁着白天家中无人,回去收拾了行李。

他头也不回地来到车站,登上了去往沪市的火车。




顾砚不可置信地看向段傲君:“段傲君,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没有任何工作经验,怎么能当厂长?”

“顾砚!”段傲君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宋成远可是个大学生!你一个高中生都能干的事,他怎么可能干不好?”

“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资本家的孩子,纺织厂在你手里,迟早会被你祸害!”

顾砚看着为了维护宋成远,愤怒地皱起一张俊脸的段傲君,突然不想争了。

他想起自己曾经苦苦哀求段傲君,让待他如亲儿子一般的大伯来工厂看大门,却被她严词拒绝。

他当时只以为她是太过看重纺织厂,原来,再重要的东西,也比不过竹马的一个撒娇。

他漠然点点头:“那就这么办吧。”

还有七天他就要离开了,在乎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看他突然答应得如此爽快,段傲君有些诧异。

她满意地说道:“这才对,做我段厂长的家属,就要包容懂事。放心吧,成衣厂和纺织厂的业务稳定下来以后,我会和你结婚的。”

顾砚敷衍地一笑,却没有注意到宋成远瞬间阴冷的神色。

趁着家里人都去了纺织厂,顾砚开始收拾行李。

他的东西少得可怜,这些年都没有添置过什么新衣服。

顾砚打开放着钱和票据的抽屉,打算拿些钱去买火车票,却突然愣住了。

里面的东西全部不翼而飞。

顾砚一阵慌乱,正在回忆自己是不是放错了地方,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突然从门外传来。

顾砚走出家门,正看到段傲君骑着自行车驶进院子,穿着新衬衫和西装裤的宋成远坐在后座,搂着段傲君的腰,两人有说有笑。

段傲君停下自行车,轻轻将宋成远扶下来,并没有注意到顾砚苍白的神色。

顾砚走上前几步,轻轻抚着这辆崭新的飞鸽牌自行车,喃喃说道:“这自行车......”

“是我给成远买的。”段傲君云淡风轻的说道。

“所以我攒的那些票据和钱,都是你拿走了?”

“什么你的我的。”段傲君皱起眉头,“你又没有工作,要那么多票据做什么?留着肉票粮票买菜做饭就行了。”

顾砚摸了摸身上布满补丁的粗布衣服,鼻子有些发酸。

“傲君,那十张工业票和几十尺布票,我攒了三年,不过是想结婚的时候买件新衬衣给你长长脸,再买辆自行车。”

“买自行车也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方便带傲雪,她每次出门,我都要跑去隔壁借车子载她......”

“顾砚!”段傲君有些动怒,“你怎么是这么虚荣的男人?结个婚而已,还想要新衣服和自行车,真是一副资本家做派!”

“孝敬父母、照顾兄妹,是你作为丈夫的本分,不是你拿来和我谈判的资本!”

宋成远适时皱了皱清秀俊逸的眉头,可怜兮兮地说道:“傲君,你别怪姐夫了。他以前当惯了大少爷,自然比别人娇贵些。这自行车和衣服,还是给姐夫吧。”

宋成远的一番话果然惹得段傲君更加生气。

“他爸妈早就死了,还做什么大少爷的美梦?成远,你是名正言顺的纺织厂厂长,穿着用度当然要上档次,他拿什么跟你比?”

顾砚握了握拳头,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傲君,这些票据你用了就用了,我不计较了。但能不能把钱还给我?我有东西要买。”

当务之急是赶紧买火车票,但他现在身无分文。

“顾砚,你是不是钻钱眼里去了?满脑子都是钱钱钱!”

“每天的买菜钱都给过你了,你还要钱干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是我段傲君的未婚夫,也绝不能铺张浪费!”

段傲君丢下这几句话,便径直走进屋子,不再搭理顾砚。

顾砚心中一片悲凉。

虽然他一手操办了纺织厂,养活了这一大家子,还负担起段傲君的生活费,但岳父岳母,一直像防贼一样防着他。

除了跑业务、盯生产,财务上的事情,他们一概不让他插手。

他这四年来一点点偷着积攒,才攒下这么几百块钱,却全部被段傲君拿走了。

每个月为厂里创造上千块利润的顾砚,此时却连三十块车票钱都掏不出来。

“顾砚,你在搞什么名堂?”

屋里突然传来段傲君的怒吼。

顾砚心中一惊,冲进卧室。

段傲君正站在他尚未收拾好的行李堆面前,一脸怒气地瞪着他。




顾砚木然走出办公室,脑海中不停回响着孙老师的话。

只考上了两个......难道......

一个可怕的想法冒了出来,顾砚死死咬住嘴唇。

一定要找她当面问个清楚。

顾砚一路奔回家,用力推开大门。

段傲君正坐在堂屋里看报,看着顾砚满头大汗、嘴唇发白的样子,皱了皱俊秀的眉头。

“这么莽莽撞撞的,还有个厂长丈夫的样子吗?”

顾砚没有回答,他颤抖着握紧拳头,死死盯着她。

段傲君被他盯得发毛:“你至于吗,不就是撕了你几本破书?我说过了,你留在家里打理家务就行,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段傲君,”顾砚轻声开口,“当年我其实考上了大学,对吗?”

段傲君怔住了,她没有料到顾砚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你不但告诉孙老师我放弃了录取,还找了关系,让宋成远顶替了我的名额,是不是?”

段傲君抿了抿嘴唇,没出声,眼神有些躲闪。

看着段傲君一言不发的样子,顾砚明白,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忍了一路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

原来段傲君刚才如此紧张,是因为怕顾砚发现,他的学籍已经被宋成远占用了。

没有了学籍,意味着他这辈子,都无法再参加高考。

“段傲君,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我复习得有多辛苦,明明知道我有多想读大学!”

“你就这样亲手葬送了我的前途,还把我的成绩拱手让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顾砚歇斯底里地吼着,泪水早已模糊双眼。

段傲君沉吟几秒,缓缓开口:“顾砚,你出身敏感,如果出去读大学,不知道会受到多少歧视。不让你去读书,是为了保护你。”

“再说了,你迟早都是我的丈夫,读那么多书做什么?心思野了就不听话了!还怎么照顾好家里?”

“那宋成远呢?为什么他就可以读书?”顾砚红着一双眼睛。

“成远和你不一样,他是苦出身,也没有家人和另一半可以依靠。如果考不上大学,只能一辈子当个农民。顾砚,你比他幸运多了。”

顾砚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了?”

段傲君脸色有些愠怒:“不然呢?顾砚,你这种资本家的儿子,除了我谁还会要你?你应该庆幸遇到的是我,要不然你怎么能过上这种好日子?”

“好日子?”顾砚气极反笑。

“当然了!”段傲君一脸严肃,“我供你吃饱穿暖,你每天不过做做家务而已,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这个厂长丈夫!”

顾砚摸摸自己满手的茧子,凄凉地笑了笑。

“这个厂长丈夫的位置,还真是抢手呢。”

段傲君被顾砚的态度激怒:“顾砚,你这话什么意思?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顾砚没有回答,他不想再与段傲君纠缠,他此刻只想逃离。

不顾段傲君的怒吼,顾砚跌跌撞撞地冲出大门。




说话的是张叔,算是纺织厂里的老人了。

顾砚好奇地看向他,他却有些心虚地别过脸去。

段傲君快速走上前去:“你说你知道是谁?”

张叔胡乱点点头,他抿了抿嘴唇,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了一个人。

“就是他!”

被张叔用手指着,顾砚顿觉五雷轰顶。

“张叔,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你在纺织厂工作四年,我对你什么样,你心里有数。我知道你家里有孩子要照顾,从不给你排夜班,你为什么要诬陷我?”顾砚十分愤怒。

张叔不敢看顾砚的眼睛,但说出的话却坚定无比。

“顾砚,少在这里和我套近乎。我本来想给你留几分面子,但现在我不能让你这个老鼠屎,坏了我们纺织厂的前途!”

“段总,我今天看见顾砚鬼鬼祟祟地进了财务室,没过多久又出来了,还看了看四下有没有人,一看就是在做坏事!”

段傲君拧眉:“可是刚才顾砚说,他没有进过财务室。”

张叔高高昂起头,斜睨了一眼顾砚。

“当然是因为他在撒谎!我听说现在派出所有那个什么指纹技术,他有没有动过保险箱,查一下指纹就知道了!”

段傲君脸色阴沉,一步步走向顾砚。

“顾砚,你今天到底有没有去过财务室?有没有动过保险箱?”

顾砚眉头紧锁,挣扎许久,终是点了点头。

“你开保险柜做什么?”

“我......我要用公章盖一个文件......”

一直冷眼旁观的宋成远此时插话:“什么文件?据我所知,纺织厂最近半个月都没有新签过合同哦。”

顾砚哽住了,他不能说自己用公章是为了开介绍信,这样买车票的事就会直接暴露。

看着顾砚紧张的神情,段傲君眼中的愤怒慢慢变成失望。

“顾砚,我真的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顾砚猛然抬起头:“傲君,我真的没有偷钱,你相信我!”

“我拿什么信你?你连编一个自圆其说的谎话都做不到!”

“我算是明白了,你那天向我要钱没要到,所以就打起了纺织厂的主意!”

“段傲君,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人吗?”顾砚绝望道。

“这四年纺织厂赚的钱都用来养家和给你补贴生活费,我就算过得再苦,也没有拿过厂里一针一线,我怎么会偷钱呢?”

段傲君怒喝道:“当然是因为你嫉妒成远!自从那天我给她买了自行车和新衣服,你就怀恨在心,所以偷厂里的钱,想把成远比下去!”

“顾砚,你居然是这么虚荣又恶毒的男人!”

“傲君......”

“不要再说了,快把两千块钱还回来!”段傲君粗暴打断了顾砚。

顾砚擦了擦眼泪:“傲君,我真的没有钱,不信你可以搜。”

段傲君瞪大眼睛:“这么会儿功夫,你就把钱全都败完了?不可能,你藏在哪里了,快点交出来!”

“如果交不出钱来,就以盗窃罪的名义,把你送进派出所!”




“傲君,你听我解释......”

顾砚艰难开口,他疯狂地在脑海中搜寻借口。

绝不能让段傲君知道自己要离开!

不等他说下去,段傲君却蹲下身,从一堆乱七八糟的行李中拿出一本英文教材。

“这是什么?”

顾砚松了一口气,却也有点奇怪段傲君为什么会关注到这种小事。

“现在高考增加了英文科目,我完全没基础,所以在家里自学。当年没考上大学,我一直觉得很遗憾,想着复习好了以后再去试试看......”

顾砚声音逐渐变小,他看到了段傲君越来越低沉的脸色。

他急忙解释:“傲君,我都是占用睡觉时间复习的,绝对没有耽误家务!而且我只打算报考本地大学......”

段傲君却已经听不进任何话,她睁大一双杏眼,死死盯着手里这本英文书,三两下便将它撕成了碎片。

她疯了一样继续在行李中翻找着,又翻出几本教科书和笔记本,同样狠狠撕碎。

顾砚惊呆了,他鼻子发酸:“傲君,这是我四年来辛辛苦苦学习的笔记,你为什么非要毁掉?”

段傲君猛然抬起头,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盯着他:“顾砚,上大学这件事,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想!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

她将手里的碎纸重重往地上一扔:“把这里清理干净!”

随即大踏步走出房子,狠狠摔上屋门。

顾砚看着满地的碎纸屑,心中突然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

即使脾气暴躁如段傲君,也不该为了这点事如此激动。

她似乎......在用愤怒掩饰心虚。

她是不是想掩盖什么?

带着疑问,顾砚来到了阔别已久的高中。

毕业以后,他一直无颜回去面对班主任孙老师。

当年孙老师对他百般照顾,他却辜负了他的期待,没有考上大学。

“顾砚,你怎么来了!”

看着孙老师惊喜的表情,顾砚一阵鼻酸,原来还有人一直惦记着自己。

“孙老师,是我的错,我一直觉得自己没考好,所以不好意思回来见您......”顾砚嗫嚅说道。

“顾砚,你在说什么?你考上了啊。”

顾砚猛然抬起头:“您说什么?我考上大学了?”

孙老师一脸不解:“是啊,你当年被大学录取了,录取通知书送到你家,是你未婚妻取走的。”

“她说家里供两个大学生压力大,所以你自愿放弃了录取,留在家里赚钱供她上学。”

“唉,顾砚,我当时就想告诉你,不要总是想着牺牲自己。可是我几次登门去劝你,都被你未婚妻挡下来了。”

顾砚呆呆地站在原地,似乎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击中,全身僵硬,无法呼吸。

孙老师继续说道:“真是太可惜了,当时咱们学校,就考上了你和段傲君两个人......”

“什么?你说就考上了两个?”顾砚突然反应过来,“那宋成远呢?”

孙老师摆了摆手:“他那个成绩,怎么可能考得上大学?当然是落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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