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辛者库,却成了龙床上的暖床婢。
白日里负责太和殿的洒扫,入夜后忍受非人的折磨。
事后一碗避子汤,打发人了事。
轩辕澈从不准我留宿,却吩咐徐总管亲自送我回偏殿,以示皇恩浩荡。
皇后仗着身份,带人闯进偏殿。
一碗碗滚烫的红花,被强行灌进我的腹中,我被烫的满嘴燎泡。
皇后气不过,一顿结结实实的鞭子又落在我的背上。
直到,我只剩出的气,皇后才命人罢手。
即便皇后无视宫归,擅闯太和殿,轩辕澈知晓也不过训斥两句。
避子汤只避子,红花却伤身,我彻底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被打的皮开肉绽,当天夜里我便起了高热,呓语不断。
宫女是没资格请太医的,生了病只能扛着,扛不住了便丢到乱葬岗。
许是老天怜惜苦命人,在床上躺了几天,意识才渐渐恢复。
我拖着病体,到贵人宫中请罪。
用银簪划花了脸,又以叶家全族性命发了毒誓,自己再也不敢勾引圣上。
皇后消了怒火,一高兴便赏了许多金瓜子。
我不爱财,更不贪财,贵人赏的东西却不能不接。
这些东西与那份契约放在一处,等日子到了,一并还了。
刚下早朝的轩辕澈,连朝服都没来得及换,气冲冲的进了偏殿。
胡乱的撕咬着,动静大的不得了,以此宣誓主权。
我用银簪以死相逼,轩辕澈这才停了手。
毒誓又如何,叶家那帮人早该死绝了!他阴狠的眼神,不像是在说谎。
我双眸紧缩,一个可怕的想法骤然升起。
远在苦寒之地的亲人,自从被发配到边疆,我便再也没收到过父母的家书。
为能离他近一些,我甘愿在宫里为奴为婢。
如今,所求不过一事。
三年之期一到,能被允出宫,与家人团聚。
为了印证此事,我跑遍后宫。
结果仍只有一个,无人知晓叶家人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