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首饰盒放回原位，一转眼，她在客户的护肤品里挑挑拣拣，最终选定一瓶HR的面霜，打开盖子，起手就挖起一大坨往自己带的小盒里塞。
六千多的面霜，要被她这么一挖，几乎空了。
我余光瞥见客户站在门口脸都绿了。
客户素养很好，没有冲过去当场发飙。
“你在做什么？”我过去抓住大姐挖面霜的手，皱眉看她：“姐，你今天怎么回事？客户的东西里面不需要做清洁的啊！你怎么老是动它？”
“我闻着味道怪好闻，拿起来闻闻！客户又不知道，你去打扫你的，别那么死心眼，啊！”
她推着我出去，转脸就见客户站在面前，她脸色都不带变的，就那么地把面霜还回去。
客户当即表示把面霜送给她用，不用收拾了，并希望她好好打扫，别再做这样的事了。
她满口答应下来，走到鞋柜，拎起没拆封的鞋盒往她的垃圾袋里装。
面对客户的提醒，她说：“我看是个空盒子，以为是不要的垃圾，顺手就装垃圾袋里。我这是干活成习惯了，您别介意啊！”
“林方茹！”
我大声喊。
3
客户脸黑如锅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