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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结局+番外

亦以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实一直以来,郁晚璃都觉得年彦臣生得极其俊美。他比那些男明星都好看,含着金汤匙出生,一直都是翩翩贵公子,养尊处优,久居上位。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唇形分明。都说,薄唇的人薄情。他的确凉薄至极。郁晚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年彦臣的唇。她咽了咽口水。怎么亲?直接上去,蜻蜓点水般的碰一下?还是法式热吻?郁晚璃总觉得,自己还没靠近,就会被他一把推开。更别提什么她提要求,他会答应了。郁晚璃紧张得都不会呼吸了。她试着朝他走了两小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由于身高差距,郁晚璃只能看见他的喉结。她不敢抬头。年彦臣喉结微微滚动,音色沉稳:“昨晚在酒店房间,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真的。”郁晚璃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反复询问,一下子更紧张更焦虑了。难道,他察觉...

主角:郁晚璃年彦臣   更新:2024-12-20 1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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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实一直以来,郁晚璃都觉得年彦臣生得极其俊美。他比那些男明星都好看,含着金汤匙出生,一直都是翩翩贵公子,养尊处优,久居上位。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唇形分明。都说,薄唇的人薄情。他的确凉薄至极。郁晚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年彦臣的唇。她咽了咽口水。怎么亲?直接上去,蜻蜓点水般的碰一下?还是法式热吻?郁晚璃总觉得,自己还没靠近,就会被他一把推开。更别提什么她提要求,他会答应了。郁晚璃紧张得都不会呼吸了。她试着朝他走了两小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由于身高差距,郁晚璃只能看见他的喉结。她不敢抬头。年彦臣喉结微微滚动,音色沉稳:“昨晚在酒店房间,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真的。”郁晚璃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反复询问,一下子更紧张更焦虑了。难道,他察觉...

《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其实一直以来,郁晚璃都觉得年彦臣生得极其俊美。

他比那些男明星都好看,含着金汤匙出生,一直都是翩翩贵公子,养尊处优,久居上位。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唇形分明。

都说,薄唇的人薄情。

他的确凉薄至极。

郁晚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年彦臣的唇。

她咽了咽口水。

怎么亲?

直接上去,蜻蜓点水般的碰一下?还是法式热吻?

郁晚璃总觉得,自己还没靠近,就会被他一把推开。

更别提什么她提要求,他会答应了。

郁晚璃紧张得都不会呼吸了。

她试着朝他走了两小步,拉近两个人的距离,由于身高差距,郁晚璃只能看见他的喉结。

她不敢抬头。

年彦臣喉结微微滚动,音色沉稳:“昨晚在酒店房间,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真的。”

郁晚璃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反复询问,一下子更紧张更焦虑了。

难道,他察觉到什么了吗?

他发现他和她上了床?

还是,出了别的事。

郁晚璃来不及多想,下巴一疼。

年彦臣重重捏紧,挑起,低头凑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上:“郁晚璃,不要对我撒谎。”

“我没撒谎。”

他问的是有没有其他人进过酒店房间,那确实是没有啊。

他又没问,他是不是和她睡了。

年彦臣的眸光深不见底,直直的盯着她,仿佛能洞穿人心。

对视几秒后,年彦臣松开了她的下巴。

他正要收回手,却被她一把握住。

细嫩的手指圈住他粗壮的手腕,紧接着,她贴了过来。

隔着衣物的布料,年彦臣都能明显感觉到她身材的曲线,柔软,凹凸有致,还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年彦臣,我可以亲你吗?”

他挑了挑眉。

郁晚璃飞快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话音落下,她踮起脚尖,眼睛一闭,豁出去了。

年彦臣的唇比想象中的要软,要凉。

可是她记得昨晚,他分明那么炽热。

郁晚璃没有任何经验,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一步。

是撬开他的唇?还是先伸出舌尖?

她生涩又慌张,睁开眼,就见年彦臣目光沉沉的盯着她。

那眼神,充满凌厉。

吓得郁晚璃心跳都漏了一拍。

糟了,她是不是搞砸了。

Y在耍她吧。

这招怎么可能行得通!

年彦臣抬手掐住她的脖子,稍稍一用力,她便觉得呼吸受阻,快要喘不过来气。

“你在干什么?”他哑声问,“嗯?”

“我,我……”

“你怎么敢?谁教你的?”

郁晚璃不停的摇头否认:“是我自己,我我……我想……”

“你想?想什么?”年彦臣再次加重了力道。

郁晚璃答不上来。

肺部的氧气越来越少,她有些头晕目眩。

这次要被Y给害惨了。

年彦臣动怒了,后果很严重。

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她。

可是转念一想,郁晚璃认为Y不可能耍她。

Y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郁晚璃仔细的回想着Y发来的短信。

“亲他”、“主动”、“吻”等等字眼,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噢,她好像懂了!

主动!要多主动!一次怎么行!

不能因为年彦臣的怒意,她就产生退缩。

再试试!

郁晚璃揪住年彦臣的袖口,再次努力的踮起脚尖,去触碰他的薄唇。

一下,两下,三下……

她每亲他一下,他的眉就皱紧一分。

“郁晚……”

“你!”

“住口,听到……”

年彦臣的每句话都没有说完,郁晚璃的唇就将他的话语堵了回去。

他干脆不出声了,只是头往后仰,想要避开她的亲吻。

但是,郁晚璃没有半分要停止的意思。

最后年彦臣实在是烦了,冷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直说!”

郁晚璃这才顿住所有的动作,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机会果然是主动争取来的。

她可以提要求了。

“我想接管郁氏,”她说,“好不好?”

年彦臣回答:“江城里已经没有郁氏这家公司。”

“哦,我说错了,是年氏的一个部门。”郁晚璃马上纠正,“我比任何人都了解熟悉这个部门的情况,你交给我,我一定会做出成绩!”

年彦臣回了她两个字:“做梦。”

什么?

不答应?

那就再亲!

郁晚璃作势又要凑上前去,见状,年彦臣眼疾手快的控制住她:“你发哪门子的疯?”

她只是问道:“你答不答应我这个要求?”

他反问:“答应又怎样?不答应又怎样?”

“我会亲到你答应为止!”

年彦臣定定的看着她,半晌,他嗤了一声。

“好。”他说。

郁晚璃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三个月为期,”年彦臣看着她,“如果你没有做出任何成绩和业绩,到时候,我会收回你管理部门的权利。”

眨眨眼,郁晚璃终于回过神来,欣喜的应道:“我会拼尽全力的!”

她也总算明白,Y的用心良苦了。

原来,Y让她去亲年彦臣,是让她用这招去烦年彦臣。

使劲烦。

反正她是年太太,她亲他,天经地义!

他能把她怎么办呢?是他要娶她的。

这招虽然损了点,但管用就行。

郁晚璃开开心心的转身要走,身后却传来年彦臣的声音:“站住。”

“还有什么事吗?”她回头问道。

年彦臣抬手,指腹落在她的唇瓣上:“会不会接吻?”

她脸一热。

不会。

对这方面,她实在是生疏。

“陆以恒没教你?”他眸中闪过诧异,“嗯?”

郁晚璃垂眼:“我想留到婚后,对这方面比较保守,陆以恒也尊重我,所以……”

即便她和陆以恒是未婚夫妻,不过一直也只是牵手和拥抱。

她的初吻和初次,都给了年彦臣。

只听见年彦臣说道:“郁晚璃,现在就是婚后。”

“我知道。”

“那么,我来教你。”

郁晚璃心脏发紧,刚一抬头,年彦臣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他吻得凶狠,吮得她疼。

并且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不允许她退缩。

唇齿间都是他的味道。

甘甜。

恍然间,年彦臣脑海里闪过昨晚的梦境。

梦里,他也是这样吻她,抚摸她,占有她。

不,不对,那不是梦,是真实的!

而那个女人,不是郁晚璃,是许可薇!


他怎么如此的憔悴和邋遢。

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向来都是西装笔挺,整洁干净,裤子上没有—丝褶皱,外在形象相当的优越。

可眼前的他,眼窝深陷,眉眼间都是疲惫,胡子也有好些天没刮了,都密密麻麻的长了出来。

年彦臣拨开人群,走到病床边,弯腰蹲下身,膝盖单膝跪地。

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你终于醒了。我等这—刻,等得好辛苦。”

郁晚璃张了张嘴,想要回应他,可是嗓子干涩得要命,声音过于细微,实在说不出话来。

她想问问他,他有没有事。

凶手抓住了没有。

眼皮沉重,郁晚璃望着年彦臣,视线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她再次睡了过去。

年彦臣看见她闭上眼,心跳猛然漏了—拍。

失而复得的喜悦……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他表情大变,瞬间看向医生,“她为什么又昏迷过去了?”

医生连忙检查郁晚璃的身体各项指标,最后给出答案:“年先生,您太太刚醒,算是从鬼门关上走了—遭。她还很虚弱,需要足够的休息,她这只是睡了过去。”

“那她什么时候醒?”

难道,他又要再等三天吗?

他等不起了,那种数着时间过的滋味—点都不好受!

“睡够了自然会醒, 年先生您放心,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接下来好好的调理养伤就可以。”医生回答,“我将年太太转到病房里去,您可以随时陪着她了。”

年彦臣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夜幕渐渐降临。

V—P高级病房里。

郁母推门走了进来。

她来到病床边,伸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脸,眼眶湿润发红:“你受苦了,太苦了,我的宝贝。”

年彦臣目光淡淡的看着这—幕,低声道:“她已经脱离危险了,郁夫人。”

郁母没有理会他,只是擦了擦泪,看着郁晚璃睡熟的模样。

此刻的郁母看起来,不像是重度抑郁症和精神失常的人。

就是—个心疼女儿的母亲。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再出声。

过了好久,郁母才叹息—声:“年总,你娶了晚晚,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我会严惩凶手。”

“你可以惩罚任何人,但是你不会惩罚你自己。凶手伤的是她的身,你伤的,是她千疮百孔的心。”郁母说,“我还记得,你曾经上门提亲,想要我和老爷将晚晚许配给你。”

年彦臣眉眼动了动,却保持着沉默。

是的,他提过亲,为自己的爱情和婚姻争取了—次。

结果却不如他意。

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他和郁家二老。

连年家都不太清楚,因为他是独自—人去的郁家,想着成功了再公开宣告。

“那时,我和老爷在江城里,给晚晚挑选着未来夫婿。要对方人品端正,家世清白,最重要的,是能够—心—意的对晚晚好。年总,你是第—个主动提出,愿意娶晚晚,给出承诺的人。”

“我才知道,原来你对晚晚的情意这么深重,平时—点都没看出来。其实我是挺满意你的,人中龙凤,乘龙快婿,两家又是世交,你和晚晚认识多年,都是我们这些长辈看着长大的。但老爷却不同意。”

听到这里,年彦臣眼底闪过—抹意外:“为什么?”

郁伯父不看好他吗?还是有另外的顾虑?

“老爷觉得你性子太稳重太深沉,不会疼人。”郁母解释道,“晚晚是我们的独女,善良单纯,没什么心眼,喜怒哀乐向来是写在脸上的人。你却和她相反,什么都藏在心里。老爷认为,你们要是在—起,晚晚会觉得委屈。”


李总听完之后,没有回答,但是坐在那里岿然不动。

很明显,他就是在等郁晚璃来跟他喝交杯酒。

然而,郁晚璃也一动不动,仿佛没听到。

气氛变得僵持。

过了几秒钟,李总哼了一声,将筷子一摔,推开椅子就走。

苏敏见状,更大声了:“郁晚璃!听到没有!李总要是被你气走了,你担待得起吗?不就是一杯交杯酒吗?乐呵乐呵,又不是真的!”

郁晚璃反问道:“那你怎么不去喝这交杯酒?”

苏敏一下子答不上来。

这时,吴总说道:“多大点事儿,至于闹成这样么。老李,回来,坐。”

吴总站起身来,维护局面了。

郁晚璃以为,这位吴总还算是正派。

结果,吴总走到她身边,圈着她的腰就将她拉了起来:“小妹妹啊,年轻人有脾气是正常的,我能理解。可是不管怎么样,你得给老李一个面子。”

郁晚璃想要后退,吴总却强行搂着她,走到了李总面前。

“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嘛,和平解决,”吴总说,“诺,老李,还不快点把酒杯端起, 这交杯酒,我也想看。”

他跟个笑面虎似的,说着和气的话,做着恶心的事。

郁晚璃挣扎着:“吴总,请松开我。”

吴总跟没听到似的。

郁晚璃又重复了一遍,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没办法,她只能去掰吴总的手,试图一根一根手指掰开。

谁知道吴总的力气还挺大,虽然年过半百,但是应付郁晚璃还是绰绰有余。

他看也不看郁晚璃,只说了一句:“别白费力气了,你既然来了,不就是让我们几个玩的。”

郁晚璃脸色惨白:“我不是那种女人!”

吴总根本无视她,使了个眼色。

那位一直在看热闹的孙总,马上心领神会,端了两杯酒塞到郁晚璃手里,又递给李总。

孙总还握住郁晚璃和李总的手腕,用力的将郁晚璃的手腕拽过来。

“交杯酒是要这样喝的,再靠近一点,对对对……”

全程,三位老总没有一个人在乎郁晚璃的态度。

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都是静静的看着。

都到这个份上了,郁晚璃为了保护自己,也只能撕破脸皮了。

她拼尽全力挣扎着:“我不喝这交杯酒,松手,自重一点!”

可是,吴总控制着她的人,孙总拽着她的手,李总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嘴,打算硬灌她。

郁晚璃哪里对抗得了他们。

“装什么装,给脸不要脸,喝!”

李总直接把酒倒进郁晚璃的嘴里,连同他那杯也倒了进去。

酒沿着郁晚璃的嘴角往下滑落,打湿了她的衣领。

看见这一幕,李总哈哈大笑,更来劲了。

他干脆直接拿起整个酒瓶:“这样喝是不是更爽?来来来,嘴张大点。”

吴总笑眯眯的:“她会醉的,你喜欢死鱼一样的?”

“换换口味嘛。”孙总说,“老李想玩点新鲜的。”

“行,那我们帮帮他。”

看着酒瓶离自己越来越近,看见李总那令人作呕的表情,郁晚璃绝望又无法挣脱之下,只能抬脚朝李总踹去。

这一脚,还真让她踹中了。

“啊!”

李总惨叫一声,咒骂道:“臭娘们踢我,我今天非得让你横着从这里出去不可!”

李总说完,握住酒瓶往桌上一摔。

“啪!”

瓶子底部那一块,碎了。

紧接着,李总握着酒瓶的瓶口,就朝郁晚璃挥去。

没人料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已经无法控制局面了。

本以为郁晚璃会忍气吞声的喝酒,谄媚几句,事情也就过去了。

老总们就是揩揩油,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结果她这么硬气这么刚,又踢又踹,直接打起来了。

就在这时——

“砰!”

门被人一脚踹开。

巨大的声音震得玻璃都颤了颤,耳膜刺痛。

郁晚璃往门口看去。

一个陌生男人,气质矜贵,就这么身姿挺拔的站在包厢门口。

她不认识。

但是,她听见有人喊道:“季总!”

季嘉以一扫包厢里的场景,长长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要是让年彦臣看到……

那还得了啊。

季嘉以的到来,震慑到了所有人。

李总赶紧放下酒瓶,吴总也松开了她,孙总更是连退好几步。

季嘉以却压根正眼都没看他们,什么都没说,只是快步走到了郁晚璃面前。

“跟我走。”他望着郁晚璃。

郁晚璃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此刻,他能带她离开这里,她就能相信他。

而且,没人敢阻拦他。

季嘉以伸手,很绅士的扶了郁晚璃一把:“自己能走吗?”

“能。”郁晚璃应道。

她只是受到了惊吓和强迫,但没有受伤。

“好。”季嘉以点头,转身朝门口迈开步伐。

郁晚璃跟在他的身后。

全程,包厢里的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

没有人出声。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李总才出声道:“她,她跟季总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包厢门口传来稳重的脚步声。

蹬、蹬、蹬——

“你应该问,”年彦臣现身,“她跟我什么关系。”

他眉目清冷淡漠,走了进来,抽出插在西裤口袋里的手,关上了门。

他又沉声道:“今天确实会有人从这里横着出去,但,不是她。”

李总他们在别人面前作威作福,可是在年彦臣面前,那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的。

听到年彦臣的话,他们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面面相觑。

那女人什么来头?

先是季总替她出面,现在,年总又来给她撑腰!

该不会,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吧!

李总结结巴巴的:“年总,她……她她,她是是是……谁?”

年彦臣反问:“你觉得她应该是谁?”

“她是您的女人?”

那可糟了,年总看中的,哪能让他们玩耍戏弄啊。

不过,问题不大,诚心诚意的赔礼道歉,回头选一两个更漂亮更妩媚的送到年总身边去,这事儿也就平息了。

女人多的是,年总有了新人,也就忘了旧人了。

年彦臣微微勾唇:“错了,再猜。”

他虽然在笑,可眼底里却是浓烈的杀气。


“嘶拉!”

郁晚璃的衣服彻底褪下,年彦臣扬手丢在床下。

他的手也往下探去。

郁晚璃死死的并着双腿,奋力反抗:“年彦臣,别碰我……”

然而并没有任何作用。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强势。

郁晚璃看着天花板,视线被泪水模糊,内心涌上绝望。

怎么办,今晚,她是彻底逃不过了么。

一旦年彦臣发现,她早就不是第一次了,那么,她会面临更惨的境地。

可就在这时,年彦臣的所有动作,忽然都停了下来。

郁晚璃浑身发颤,双手护在身前,泪眼朦胧的朝他望去。

他的指尖,有一抹血。

红得刺眼。

血?哪里来的血?

郁晚璃强撑着坐起来,这才发现,床单上有丝丝鲜红的血,微微浸透。

是她的。

她怎么流血了?

这时,郁晚璃才感觉到下腹坠胀疼痛。

刚刚她太害怕太绝望,只顾着挣扎反抗,忽略了身体的痛感,这会儿才渐渐有意识。

“生理期?”年彦臣眯着眸,冷然开口。

他还没碰到她,只是轻轻抚过,摸到了一片湿润滑腻。

一看,发现是血。

郁晚璃靠在床头,胡乱的用被子遮住自己:“是……是的。”

没想到关键时刻,大姨妈救了她一次。

不过……

等等,郁晚璃仔细想了想,好像今天不是她来姨妈的日子啊。

她的生理期一向很准时的。

今天这是怎么了?

提前了?

郁晚璃来不及想太多,因为不管怎么样,年彦臣最近这几天都不能动她了。

她望着他,唇色还发白:“你……还要继续吗?”

年彦臣已经下了床,站在床边,腰身精瘦,肩宽窄腰,身材堪比男模。

他微微侧头:“我没有饥渴禽兽到这个地步。”

扫兴!

年彦臣捞起一旁的浴袍,随意的披上,离开了主卧。

直到脚步声远去,听不到一丁点声音了,郁晚璃才敢有所动作。

她直奔洗手间。

可是她发现,她已经没有再流血了。

这怎么回事?

纸巾上只有一丝丝淡淡的粉色,颜色很浅。

如果是生理期姨妈,不可能是这样的。

但小腹依然有些酸胀。

“奇怪,”郁晚璃自言自语,“为什么会这样?难道……”

难道是她吃紧急避孕药,伤了身体,有副作用吗!

思来想去的,郁晚璃觉得只有这个可能了。

保险起见,她还是垫了一个卫生巾。

回到大床边,看着凌乱的被子枕头,还有湿漉漉的床单,郁晚璃默默的睡到沙发上去了。

尽管不太舒服,但年彦臣不在,她也算是能睡个安稳觉。

………

第二天。

早上。

郁晚璃下楼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客厅中央的年彦臣,以及他脚边的——

矿泉水瓶。

全是她昨天晚上在外面捡的那些。

他居然发现了,还拿回家里了?

郁晚璃心中忐忑不安,放轻脚步声。

年彦臣抬眼朝她看来:“给我一个解释。”

她身为年太太,需要去……捡垃圾?!

丢他的脸!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郁晚璃回答,“我觉得我靠自己的双手劳动赚钱,没什么需要解释的。”

年彦臣脸色阴沉,一脚直接踢飞。

空水瓶四处散落着,客厅里好像变成了垃圾站。

他满脸不悦。

“你是在装可怜,博取我的同情,还是想在谢景风面前卖惨?”年彦臣目光逼仄,如利刃般寒光四起,“希望我对你心软,又希望谢景风看不下去,想尽办法来救你于水火之中,所以想出这一招?”

郁晚璃平静的回答:“我没有那么多心机。我只是需要生存下去而已,它能卖钱,能够维持我的日常开销,所以我捡它卖去废品站回收。”


年彦臣瞬间清醒。

他的牙齿重重的磕到了郁晚璃下唇内的嫩肉,渗出血来。

血腥味弥漫。

郁晚璃疼得蹙眉:“嘶……”

下一秒,年彦臣猛地推开了她。

他的力道又大又急,郁晚璃没有任何防备,后退两步,脚下一崴,摔倒在地上。

掌心和膝盖摩擦地面,破了皮,隐隐可见血丝。

她的唇上也有血珠。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错愕的望向年彦臣。

年彦臣下意识的想要去扶起她,然而,理智马上告诉他,不可以这样做。

他凭什么对仇人的女儿和颜悦色?

年彦臣笔直的站在原地,沉着脸,面容阴鸷。

此刻,他恨的不是郁晚璃,而是他自己。

他为什么和许可薇上了床!

然而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成了事实,他只能认栽。

“年彦臣,你怎么了?”郁晚璃不解的问。

他好奇怪。

翻脸比翻书还快。

“滚。”他冷冷吐出一个字。

郁晚璃什么都没再说,撑着地面想要站起来,离开这里。

可是,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她根本动弹不得。

扭到了。

年彦臣嘲讽道:“真是没用。”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脚踝,又看向她破皮的掌心,最后落在她带血的红唇上。

“你这个样子,”他说,“看了恶心。”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很快外面响起轿车发动的声音,车辆驶出年家别墅。

一切归于寂静,好像年彦臣从未出现过一样。

“太太!”

这时,李妈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看见郁晚璃这副模样,她心疼不已:“哎哟,怎么弄成这样,快快快,我扶您到沙发上坐着。您和先生怎么又吵架了?太太,您性子软一些,就不会闹到这个地步了。”

李妈熟练的帮她处理着伤口。

药水沾在伤口上,很疼。

可是,郁晚璃却笑了。

“李妈,”她扬起唇角,“我可以继续管理爸爸的公司了。”

她的目的达到了,Y的办法成功了。

其他的,不重要。

反正年彦臣向来就阴晴不定,易怒易躁。

“而且,今晚他不会回来了,我又可以一个人睡。”郁晚璃继续说道,“能做个好梦了。”

如果年彦臣整晚躺在旁边,不知道她会怎样的战战兢兢,彻夜难眠。

“太太,您和先生是夫妻,要同床共枕一辈子的,哪能盼着夜夜不睡一起呢!”

“我怕他。”

“可先生很爱您,”李妈四处看了看,小声说道,“其实您刚才主动亲先生的时候,我看见了,先生可高兴了,眼底都是笑意。年先生这种人,很少会流露出那么开心的神色。”

郁晚璃叹了口气:“李妈,你看错了吧。”

“错不了错不了,太太,您多主动些,年先生很吃这套的。”

可是,年彦臣明明很烦这套。

他是被她烦得受不了,才会答应让她接管郁氏部门的。

郁晚璃想,这个Y到底是谁?

每次在她迷茫无助,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如同救世主。

下次,Y又会因为什么事来联系她?

如果能见到Y,她一定要好好感谢。

………

第二天。

年氏集团。

年彦臣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双手负在身后。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进。”

一双白色高跟鞋走了进来,裙摆摇曳,空气中飘散着香水的味道。

“阿臣,”许可薇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里是迷恋,是痴情,“你的助理说你找我,我就马上赶过来了。”

年彦臣淡淡问道:“你在电话里说的,是真的么。”

“阿臣,你可以当做那一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也可以不负责任,我都接受,不会怪你。可你……”

许可薇的声音里带着哽咽,眼圈马上就红了:“你不能觉得,我在骗你。”

年彦臣慢慢转过身来。

他对上许可薇发红的眼。

皱了皱眉,他心下更是烦躁。

只有郁晚璃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样子,才能激发他的心疼和保护欲。

其他女人,在他看来统统是累赘,是麻烦。

因为女人一哭,就代表着要哄,要安慰。

哪怕他和许可薇从小就认识了,幼儿园到大学都在一所学校,现在更是有业务合作上的往来,他也对许可薇没有半分的男女之情。

许可薇咬着唇,吸了吸鼻子:“那晚应酬,你和我都在。你喝了很多酒,我怎么劝都劝不住。后来你醉了,我担心你,所以就主动的扶你回房间。没想到你,你趁着醉意……要了我。”

“结束后,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所以就悄悄的先行离开了,留你一个人在酒店睡觉。”

“阿臣,我是心甘情愿的。这些年我对你的心意,谁都能看出来。可我怎么都没有料到,你会娶郁晚璃。你不能因为仇恨,搭上自己一生的婚姻幸福……”

年彦臣打断了她:“我和你的事,不必聊到郁晚璃。”

许可薇掐住掌心。

其实她很清楚,年彦臣最爱的女人就是郁晚璃。

同时,他最恨的,也是郁晚璃。

所以,再爱又怎样呢。

结婚了又怎样呢。

恨意吞噬掉了所有的爱意。

隔着血海深仇,他们是不会有好结局的。

“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年彦臣抿着唇,道了歉,“对不起。”

“你对我,只有一句对不起么?”

“嗯。”

许可薇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

年彦臣语气平淡:“你当时应该推开我,挣扎喊叫,或者,直接报警。”

“不,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

“许可薇,”年彦臣一字一句道,“我有妻子。”

他唯一庆幸的是,那晚,郁晚璃和许可薇没有撞个正着。

否则,他该如何跟郁晚璃交代。

应该是许可薇走了不久,郁晚璃就来送文件了。

所以郁晚璃以为,房间里只有他和她来过。

他身为丈夫,和别的女人在婚后发生关系……

这是背叛,是出轨!

他最对不起的人,是郁晚璃。

可是这句对不起,他永远都不会跟郁晚璃说。

“而当时,我也是把你错认成我的妻子,”年彦臣喉结滚了滚,“我以为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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