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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都市:从一座破败道观开始》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姚曼易范雁玉是作者“困的睡不着”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终南山,世人只知终南山有全真教,却不知终南山下有一座破败的道观。那一天,古井观的人横空出世,从此名冠天下!...
主角:姚曼易范雁玉 更新:2024-12-18 04: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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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沉到湖底,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毫不费力的就找到了池塘底部和山脚下地下河的相连之处。
那是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横宽一米左右,洞口四周被八块上好的玉石围绕着,每块玉石中间都镶嵌着一个星盘,在星盘的外围则插了六十四杆七色彩旗,正好形成了一个八卦的图案。
在以往,玉石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会吸收日月光辉让星盘转动,然后把地下河连通紫禁城护城河的气运给引到山顶池塘中来,但几月前陈家遭逢变故,池塘的阵眼枢纽被破了。
此时星盘的指针不再转动,玉石也是黯淡无光,那六十四杆七色彩旗被一道道红线串连了起来,原本应该随着水波而晃动的现在也垂了下来。
在玉石,彩旗和星盘的外部有人把几块破旧的木板依次插在了周边,那是古墓之中的棺材板,几百年来包裹着尸体死气非常重,乃是非常阴邪之物,这些棺材板上都贴着用塑封袋装好的黄色符纸,每张符纸都和彩旗的红线相连接着,这就是阻隔池塘引入地下河水的原因所在。
找到原因想要解决却不甚容易,并不是把棺材板拆了再剪断那些红线就可以了,这是破坏阵眼的所在,但真正破局的地方却是在京城西郊别墅下的那间地下室里。
那三个风水师在贴着符咒的密室里也构造了一个风水局,在那里和池塘的局遥相呼应着。
向缺浮上水面,冲着凉亭里的陈三金比划了个手势,让他告诉派出去的人准备好寻找目标,龙气聚财局的构成非常宏大,破的时候能让陈家百年积累的气运逐渐消逝,解的时候自然也会有异常状况发生。
做风水局其实就是和天地争和老天爷争,把不属于自己的气运强拿过来,这有违天道也有违常理,建局的时候当时唐山郊外的这座小山雷云滚滚狂风大作,大雨下了足有半个月,整天都阴沉沉的,给人的感觉极端压抑,等局做好之后这一带才恢复如初。
而如今,向缺要解局闹出的动静自然也不会小,但出动静的地方却不在陈家大宅,而是在那三个风水师坚守的破局之处。
向缺再次沉入水下剪断那几根红线后用力的把那几块棺材板给向上开始拔了起来,而此时水下突然翻滚起来水底的泥土上涌浑浊不堪,原本清澈的池塘下变的伸手不见五指。
同一时间,京城西郊别墅地下室,那三个正在维持风水局的风水师猛然睁开眼睛,其中一人甚至呕出了一口鲜血,身子颤抖不已。
“有人在破局”吐血的老人惊诧的叫道。
“陈三金果然找了个风水大师过来破局,那个五鬼运财术就是被他所破”
密室里贴满的符咒开始无风自动,其中几张居然飘然而落,另外两个老人慌忙起身,把落下的符纸又重新贴了回去然后快速的在旁边的桌子上拿出朱砂和符纸画了几张符咒,依次贴在墙壁上。
此时,向缺刚把那几块棺材板拔出来一点,但他手里的木板却忽然一沉又重新向泥里扎了进去,上面的符纸仿佛重若千斤死死的压着棺材板。
向缺暗骂了一声,不得不再次浮出水面换气,然后爬上凉亭拿起背包就从里面掏出了那块锈迹斑斑的铁片。
向缺重新回到湖底,在浑浊的水底找到那几块棺材板上面贴着符纸后,挥起铁片就砍了过去。
那块锈迹斑斑的铁片忽然在水下爆出一片血光,光芒居然直透水面冲向半空中,铁片外一团血红色的浓烈煞气迅速包裹住棺材板上的符纸,向缺挥动铁片砍在棺材板上后木板顿时四处飞散,飘向了湖面。
棺材板被向缺一铁片子给砍碎了,木屑四处飞溅上面的贴着的符纸也掉了下来,扎进泥下的那一块随之从水下被拔出了一部分,其余几块棺材板开始不住的晃动起来,上面的符纸也随着水波飘荡起来,眼看着就要从木板上飘走。
同时,西郊别墅密室里,向缺破了第一张符纸后三个风水师就收到了反馈,风水局引天地之气而成,布局和解局的人都被天地气息所勾连着,一旦出现异常身陷在局中的人就会被牵连其内。
这是风水斗,布局的人赢了解局的人倒霉,反之解局的人赢了布局的就会被重创,看似其中好像没什么大危险,但一旦牵扯大了风水师自身的创伤抛开性命之忧不说,自身修为也会严重受损。
三个老者纷纷大惊,破局让他们受了牵连,身体被反噬接连吐出几口鲜血,墙壁上贴的符咒有一部分开始往下掉落。
就在这时,陈三金接到了手下汇报的电话,他一共在京城散出去了不少的心腹手下,也让京城宝新系公司的直属员工留意,有人汇报给他京城西郊区域原本星空可见的天上开始乌云密布起来,今天的天气预报并没有报说有雨,可是突然之间天就阴了,手下也拿不准这算不算异常就连忙把消息告诉给了陈三金。
陈三金稍一衡量就知道这肯定是向缺所说的突发状况,阴天雨天很平常,但发生在此时就明显有点不寻常了。
宝新系员工和陈三金的心腹开始朝着京城西郊移动,靠最近的一批人更是马上分散开扩大搜寻范围,争取快速锁定目标。
密室内三个老者顾不得自身伤势,想要趁着局还没被彻底破了之前稳住,但向缺根本没有给他们机会,继续拿着铁片子向第二块棺材板砍去,破掉上面贴着的符纸。
一块,两块,三块之后,西郊突然平地一声雷,一道闪电突兀的出现在半空中朝着其中一栋别墅劈去。
陈家在西郊的人有点懵了,其中一伙人距离那别墅非常近,他们亲眼看见闪电直直的就那么劈向了一栋房屋,好在有人反应比较快,电话又打给了陈三金把此处状况汇报给他。"
深山坳中,有一个注定都不会出现在地图上的小村庄。
村子很小,只有巴掌大,寥寥八十一户人家,一户不多一户不少。
据村子里那本字迹已经模糊不清的羊皮纸族谱记载,村子存在的历史差不多可以追溯到几百年前了,明朝万历年间村子里的先人就已经在这个山坳里扎根了,一直落户到现在。
村民以古姓为主,历代的族长乃至现在的村长都是古姓人。
几百年间,村子里的住户一直维持着八十一户,从没有多出一户也没有少过一户,这是村子里的三条村规之一。
三条村规,第一条就是村中住户必须维持八十一户,多一户就给踢出去少一户就得给我生出来。
村规其二,八十一户祖屋只可维修不可拆搬,也就是说村子里的房子从建成起是什么样,就得一直保持着原样不能有所移动,就算是倒了不能住人了,也得在原址上重新修建起一所一模一样的房子来。
前两条村规看起来虽不近人情但还能接受,但第三条村规就显得有点离谱了。
村子里八十一户村民,永生永世得供养村中道观里的道士,不可忤逆,否则逐出古姓本家。
前两条村规,违反者同上!
这三条村规从没有被违逆过,虽然时间流逝几百年,现在的村民早已经不知规矩出自何处,但都明白一个道理,村里的村民很少得病很少招灾,基本上每户人家一世都是太太平平的,八十一户村民三百一十二人,过百岁者足有一百零九人,九十高寿者还能在农忙时下地干活,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方圆两百多里唯有这个村子高寿的人如此之多,令人惊叹。
反倒是那些搬出古井村的村民,尽管没有哪家遭逢大难,但长寿者却没有村里如此之多。
村子叫古井村,那座被供养的道观则是叫古井观。
古井观建立在古井村中间一座小山丘上,八十一户古姓祖屋则是围绕着古井村错落有致的排列着。
如果有人能从高空俯瞰,就会发现令人惊叹的一幕,那八十一所房子的排列方式竟然匪夷所思的同八卦排位一点不差,而道观正好处在卦中的阵眼上。
只可惜,从古至今也没有人来到山上的高空发现这一幕,其实哪怕就算是有人乘着飞机飞到上方向下望去也只会发现,古井村和古井观的上方始终笼罩着一片白蒙蒙的白雾,村子看不见,道观也同样不会被看见。
古井村小,古井观更小,不但小而且破败。
道观的年代很久远,和古井村同期而建,几百年过去了道观也没有被修缮过,朱红色的院墙早已经坍塌,两扇大门歪倒在一旁,院内铺盖的地砖也都碎裂开来,道观的大殿更是破败不堪。
这好像是一座没有香火的道观。
其实这座道观确实没啥香火,几百年来很少有人进入古井观,就算是本地的村民也不会随便踏入,每逢大事只有族长或者村长才会进入道观,平日里观内很少出现人影。
因为古井观,只有三个半人。
一个常年缩在道观院内老槐树下打着瞌睡,穿着一身道袍的邋遢老头。
三清殿内三清像前坐着个抱了把满是锈迹铁剑的中年人,终日不语。
还有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整天窝在道观经阁内很少踏出。
至于那半个,则是八年前踏出古井观从未归来的大师兄。
夕阳西下,夜落山间!
古井村内的人家多数都已开始生火做饭,片刻之后第三十九户人家走出一中年妇女手拎着木桶轻快的走向了家后山丘上的道观,妇女来到道观门前后把手中的木桶放在那扇破败大门的中间,然后恭敬的朝观内弯腰行了个礼却没有向内望去一眼就转身就走。
这是古井村几百年的规矩,每天三餐都会有一户人家送到古井观门前来。
老槐树下的邋遢老道睁开浑浊的双眼,慢吞吞的站了起来走到门前拎起木桶后又重新回到了槐树下,这时大殿内怀抱铁剑的中年男子也缓缓的走了过来,观后经阁楼里的青年则是最后过来,三人盘腿坐在树下打开木桶,里面是刚做好的米饭和三个家常菜,老道,中年,青年各自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我有点乱,容我捋一下子”向缺觉得陈家的人比自己还神棍,这帮人咋竟出幺蛾子呢,自己在陈家这点活干的怎么还整出续集来了呢。
他指着陈夏说道:“她是来当向导的,你留在这又算是干啥的啊?”
“这么跟你说吧,陈三金想在你和我姐之间整个故事出来,因为我瞅你很闹心也看你不顺眼,所以我觉得你俩的故事里我有必要当个配角,我给自己的定位就是在这个故事结局的时候,必须把喜剧给生整成悲剧来”陈冬相当霸气的说道。
陈夏幽幽的叹了口气,脑瓜门子上冒出三道黑线,女王的智商那必须是很妖孽的,陈冬都能瞧出来的猫腻她还能看不出来?陈夏知道,向缺跟自己家之间似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这一点从陈三金和王林珠的态度上就能看出来,再一个陈三金定下的调子谁都没办法更改,所以貌似自己这个向导是当定了。
“你们两个确定要跟着我?”向缺也没心思在这事上扯皮,况且陈夏和陈冬两个铁定是陈家下一代的接班人,提前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底细也没啥。
陈夏默然不语,陈冬拍了拍车门说道:“陈家大少给你当司机,你在唐山都能属螃蟹的,到哪都能横着走,老霸道了”
车子拉着三人从山顶开出来后直奔山下,转个弯开进了不远处的一个高层小区然后进了地库,陈夏皱眉问道:“你怎么跑这来了?”
“下车”陈冬把车停在一辆顶配的揽胜旁边,掏出车钥匙说道:“陈大少出行那辆破奥迪能跟我匹配么?换车,我要开那辆奥迪出去路上碰见认识的人不得给我一顿埋汰啊,哥丢不起那份”
向缺无语,这货说自己装比装的能羽化成仙,他觉得陈冬更牛,直接能装的得道飞升了,要不是陈家富贵不减还能持续几代,照陈冬这么作死下去,胳膊腿全都让人干折了那都算他烧高香了。
上了揽胜,陈冬转头问道:“神棍,咱往哪开啊”
“你们唐山是不是有个景洪大酒店?就去那”
“哎我去,开房啊?你这故事节奏进展的稍微有那么点小快,咋的?不给我配角出戏的机会啊,想直接走向结局呗?”
陈夏愤愤的踢了驾驶座一脚吼道:“开车,让你去哪就去哪”
半个多小时后,揽胜进入市区开到了景洪大酒店门前的停车场,坐在车里向缺抬着头打量着酒店。
景洪大酒店在唐山还算有点名气,四星的级别,楼有八层高,吃饭,按摩桑拿外加住宿,配套设施比较齐全。
上陈夏身的那个女鬼告诉向缺,她就是在这家酒店被害的,害她的也就是这家酒店的老板一个叫军哥的人,属于社会上的混子,早些年一穷二白的啥都没有,靠着一股子狠劲拉扯了一伙人专门干些收账的行当,三五年后军哥渐渐起来了手下有人也有钱,就开始转向实体,这家酒店就是军哥的大本营,除此以外还有两家夜总会和一家酒吧。
据那女鬼所说,这家四星级的酒店并不干净,里面养了一堆的小姐,本来呢养小姐啥的很正常,全国的夜场和酒店有半数都养,但关键是军哥这事干的比较埋汰。
军哥埋汰的地方在于,他手下的小姐有一半是自愿出道的,还有近一半是被强拉来的。
因为自愿干这事的女人老实讲,姿色身材啥的就是勉强过得去,而军哥对小姐的要求比较高。
所以,军哥干了一件埋汰事,让手下从各地骗来不少女人然后给囚禁在了酒店里接客,这些小姐开始的时候肯定都不愿意,又哭又闹的想着逃跑,于是军哥就让手下把不老实的小姐一顿揍,揍的轻了是皮开肉绽,重了的三两个月都起不来床,到后来这些女人被打老实了就乖乖的听话了,但还有几个却不甘心伺机想要逃跑。
这个女鬼就是其中之一,想跑但没跑了,被追回来后让军哥直接给人道毁灭了,而她死的地方就在这家酒店的某个房间里,据女鬼所说除了她以外,之前还有三个女人也是同样的下场。
“神棍啊,你要办事的地方就是景洪大酒店啊?这不是王大军的场子么”陈冬靠在车上歪着脑袋鼻孔朝天的说道。
向缺皱眉问道:“你跟他认识?”
“他倒想认识我,可陈少能给他机会么,他上不了台面”陈冬牛皮又给吹起来了:“王大军在唐山算是有点小名小气的,一直想抱我们家的大腿,找人托话要请我吃饭,好几次了我都没给他机会,对他不感兴趣,咋的啊神棍,你跟他有仇还是有冤啊”
陈夏拍了他脑袋一把,说道:“好好说话把舌头给我伸直了说,向先生第一次来唐山能跟谁有仇”
向缺点头说道:“我跟他确实没关系,是有······有人托我办事”
陈冬舞马长枪满嘴喷沫子的说道:“这么地吧,我拢人把事给你平了,直接让王大军以匍匐的姿态从楼上滚下来,你先拿鞋底直接抽他个满地找牙然后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你看画面我这么给你设计有没有样吧?”
陈冬不是真想帮向缺的忙,自己的腿差点因为他一句话被陈三金给敲折了,他哪有那好心替向缺出头,陈冬是想赶紧把事给他处理干净了,让向缺立马滚蛋,让陈三金给向缺和陈夏设计的故事直接结束,从此以后自己眼不见为净,这万一向缺和陈夏在唐山真相处几天故事还继续走下去,自己看着得多窝心啊。
向缺无语了,脑瓜生疼的说道:“你能不能给我闭了?你在旁边看戏就行了,别给我叽歪的瞎扯了,我都想给你磕一个了,求你了昂”"
在国内,有些人你就是花钱去请他上榜,他也会一脚把你踢出去,显然陈家就属于不上榜那一类的人。
宝新系陈姓家族的发迹史鲜有人知,但有了解的人似乎曾经听闻过一个风传,陈家先人似乎在战乱年代曾经和一个道人有过纠葛,而从那开始陈家似乎才开始有了发迹的迹象。
对于这些,陈家人从不辩解,不否认不承认,因为多数陈家的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构建起这个商业帝国的,真正知道隐秘的只有陈家掌舵的人才知晓。
这一代,陈家掌舵的人叫陈三金。
正端立在山脚下,古井观门前!
日出终南山,古井观!
黎明时分,脚下穿着千层底布鞋,身上只穿着一身淡色粗布衣裳的青年背着个泛黄的挎包走出古井观,从昨天晚上就到观门口没有离开的陈三金用双手搓了搓胀痛的脸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先生,早”
“你就不诧异,为什么只有我这么一个人随你出山?”
陈三金说道:“家训告诫,只要古井观出人,不论什么人都得以礼相待,哪怕就是从观内飞出来一只麻雀,陈家的人也得躬身行个礼”
陈三金一顿,又着重的重复了一句:“这是祖训”
确实不是陈三金恭维,陈家祖训有三条流传至今近百年,只有第一条是约束陈家人不许内讧,后面两条一是陈家如遭逢大难就来古井观寻求庇护,最后一条则是面对古井观的人必须以礼相待,不可忤逆。
陈家每代族长一直谨记着,尽管多数人都不明白后面两条意味着什么,但能当族长的都不是蠢货,陈家的发迹史上就就牢牢记载着古井观三个字。
“这么给面子?”青年愣愣的笑了,很呆的挠了挠脑袋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想到祖师爷还挺有本事呢”
“请问先生如何称呼?”
“姓向,名缺”青年怅然说道:“走吧,我们下山”
两人下了山丘,一夜没睡的尽忠腾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见到下来一前一后的两个人豁然一愣,然后神色如常的打了声招呼。
自从给陈三金当助理鞍前马后十几年了,何尽忠还从来没有见过,陈三金会心甘情愿的走在人后面。
三人朝着山外而去,不是原路返回,身为终南山原住民的向缺知道有条近路一天的时候就可以直通山下。
“你们陈家,出了什么状况了”
陈三金眉头紧皱,自从进入终南山以来一直还算是云淡风轻的表情有了一丝狰狞,言语之中透露着一股难以言明的无奈。
“事发三个月前,春节刚过,我们陈家正在进行的十六宗商业操作开始陆续出现状况,首先肯定不是资金链断裂,而是各种莫名其妙的原因导致的,两个月的时间里这些生意全都处于停顿状态”生意上的事对陈三金的打击并不算大,宝新系的资金雄厚到他们可以毫不费力的把摊子支撑下去,接下来的叙述才真正的让他感觉到了惶恐:“一个月前,我们陈家的直系亲属开始出现异常,我一儿一女一个出了车祸昏迷不醒一个卧病在床查不出病因,我兄弟姐妹三人除了我以外有两个都出了差错,我老婆也神经错乱疯疯癫癫的,姓陈的在这一月内几乎都没能逃脱厄运”
陈三金幽然的说道:“和人斗其乐无穷,陈家不惧,但和天斗却无从下手”
陈三金这段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何尽忠知道陈家出事的始末但却不知道他这句离谱的话是从何而来。
向缺回头淡淡的看了陈三金,说道:“从你们立家以来,古井观交代你们陈家的,没有忘记吧”
“一直谨记”
向缺继续说道:“如果你这次没来古井观,半个月后你的身上同样也会出状况”
陈三金眼神巨变,其实陈家所有的人都倒了但只要他还站着,宝新系仍能屹立,但他要是出了事,陈家这面大旗可就真的折了。
“希望观里,能帮陈家度过这个难关”
“这是必须的,祖宗留下的因果我们后人得接着,不然那不是离经叛道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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