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宣政殿后,我浑浑噩噩地来到了醉宵楼。
上京女子多以来此为不齿因为这里还被称作南风馆。
往日来我是不点小倌的,但今日我一口气点了十个。
半醉半醒间又想起了年幼时的我和他。
我和姜奕,不,应该说是宋奕,并非亲兄妹。
十年前,我爹奉命去义县赈灾,途中遭人伏击,跌落山崖。
是上山采药的宋奕救了他。
我爹见宋奕孤苦无依,又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便将他带回了姜府,改名姜奕,认作义子。
小奕哥哥,你看我绣的荷包好不好看?
年幼的我,捧着歪歪扭扭的荷包,献宝似的递给他。
他接过,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好看,我们凝儿真厉害。
为了这句话,我偷偷藏起娇小姐的性子,一针一线地练习刺绣,手指被扎破了无数次,只为博他一笑。
小奕哥哥,我学会了新的剑法,你看我练的好不好?
豆蔻年华的我,一身劲装,在他面前舞剑,英姿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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