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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悔意全文

双鱼座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迟来的悔意》,现已完本,主角是周怡白月光,由作者“双鱼座”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和周怡地下情五年,她说,只要我为她去做慈善立好她的名声就公开。我答应下来,往大山里一扎就是三年。三年期限刚到,我欢天喜地收拾回家。却看到了她和她白月光宣布订婚的新闻。有记者提问她,“周总,听说有个在大山里做慈善的自称是您的丈......

主角:周怡白月光   更新:2024-12-16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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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怡白月光的现代都市小说《迟来的悔意全文》,由网络作家“双鱼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迟来的悔意》,现已完本,主角是周怡白月光,由作者“双鱼座”书写完成,文章简述:和周怡地下情五年,她说,只要我为她去做慈善立好她的名声就公开。我答应下来,往大山里一扎就是三年。三年期限刚到,我欢天喜地收拾回家。却看到了她和她白月光宣布订婚的新闻。有记者提问她,“周总,听说有个在大山里做慈善的自称是您的丈......

《迟来的悔意全文》精彩片段

同情、可怜的语气我已经听够了,今后不想再听了。
老爷子叹了气,拉着我到餐桌上坐下。
四方桌,老爷子坐了一头,他让我坐到对面去,很明显是想让我和周怡坐一起的意思。
只是我才刚被推到那方,周怡带着谢行誉走了过来。
脸上的笑容一扫而空,取之是不耐烦躁,冷冷的发话,
“让开,这个位置你不配坐。”
谢行誉轻蔑的看我一眼,戏谑的假大方,
“小怡,别这么凶嘛,本来就该他坐这个位置的,是我总是需要你照顾,不该这样的。”
周怡对上他满眼的温柔耐心,摇晃了两下他的手,语气撒娇意味十足,
“我就想你坐我身边,我帮你夹菜,给你盛汤嘛。”
我讥笑了声,不想再听下去这腻歪的言论,主动让了座。
“你们夫妻俩坐就行,我坐哪都可以。”
老爷子和周怡的脸色沉了下来,阴沉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周怡果然和她说得一样,对谢行誉的照顾无微不至。
又是盛饭又是夹菜,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殷勤。
记得我和周怡在一起的时候,家务活从来都是我干。
我认为她在公司已经够累了,想让她在家能轻松点得到放松。
久而久之,她也成了习惯。
在饭桌上只用抬抬下巴,我就伺候着给她夹菜添饭。
现在看来真是讽刺,她爱人的方式和我相同,却没有用在过我身上。
老爷子发话,“小怡,女人的婚姻大事马虎不得,别随随便便就跟人把一辈子套牢了。”
他这话的潜台词大家都听得出来,是暗示周怡和谢行誉宣布订婚的事情。
我心底冷笑着,周怡对谢行誉可不是随随便便。
她从始至终想嫁的只有谢行誉而已。
果然如我所想,周怡兴致缺缺地放下了筷子反驳,
“爷爷,我不是随随便便。”
老爷子震怒摔了筷子,说话极力往我的方向倾倒,
“周怡!岑深为了你去山区做了三年的慈善!你在外面的花花草草我管不了,但是结婚对象必须是岑深!”"





和周怡地下情五年,她说,只要我为她去做慈善立好她的名声就公开。

我答应下来,往大山里一扎就是三年。

三年期限刚到,我欢天喜地收拾回家。

却看到了她和她白月光宣布订婚的新闻。

有记者提问她,

“周总,听说有个在大山里做慈善的自称是您的丈夫,属实吗?”

周怡嗤笑了声,握紧身边男人的手,轻蔑地说,

“他只是一个痴心妄想的追求者。”

------

坐了一夜高铁,没有欢天喜地的迎接问候,甚至几次打给周怡的电话都没有接通。

唯一一次还是谢行誉接的。

他带着炫耀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尖锐又刺耳,

“小怡在洗澡呢,你着急吗?待会我让她打给你。”

“不用了。“我心中酸涩,主动挂断了电话,

家门拧了好几次才打开,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我两眼发愣。

周怡穿着一身睡衣从卧室里出来。

而谢行誉只用浴巾包裹住了下半身,上身密密麻麻遍布的吻痕。

周怡见到我的瞬间笑容凝固在脸上,脸上带着不满的神态睨着我,

“你怎么回来了。”

我将行李扔进家门,注视着她提醒,“三年到了。”

周怡没回答我的话,反而看向我手中拎着的行李轻蔑讽刺的说,

“进来也不知道敲个门,去大山里三年呆傻了,没教养。”

我不禁觉得可笑,为她做了三年慈善。

结果沦落成了进自己家需要敲门了。

我的视线扫视着家里,还没开口问,谢行誉便主动开了口,

“岑深,我家里热水器坏了,来这儿借用一下浴室洗了个澡,你千万别多想。”

那声音语气满满都是嘲弄和不讥。

阳台上晾晒的那条半干的四角内裤在他讥讽的言语映衬下,显得十分荒诞。

我沉默地看着周怡,她厌烦的睥我一眼,

“人家跟你说话呢,耳朵也聋了吗?”

在谢行誉面前,她对我的态度永远只有大呼小叫。

我突然发觉自己愚昧得可悲。

千里迢迢赶回来,就想亲口问她那条新闻是真是假。

明明心中早就有了个答案,还一直为她辩解。

一度在想,她肯定是有苦衷的。

可踏入家门,就给了我当头一棒。

我想也没什么好再问的了,现实已经给了我回答。

“嗯,我也希望我聋了。”我颓然承认下了她的轻言辱语。

周怡表情复杂扫了我一眼,几次张口想要说些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

等谢行誉从卧室里换好衣服出来之后,她冷冰冰的说,

“我送他回家。”

不容置喙的口吻,完全不用考虑我同意与否,只是知会我一声。

她走之后,我如死寂一般站了很久,环视了整个家。

装饰还是三年前我和周怡一样样安装上去的。

只是属于我和她合照的相框已经不见了,我翻找了好几个抽屉也没有找到。

颓废地走到窗边,却看到周怡和谢行誉手牵着手漫步在楼下。

两个人紧紧依偎着,她笑得十分甜蜜。

她在谢行誉脸颊上亲了一口,贴心的给他拉开了车门。

我两眼暗淡看完这出恩爱场景。

曾几何时,我和周怡也有过这样恩爱的时刻。

恋爱的第三年,我们依旧如胶似漆。

即便工作的地方相隔甚远,每天都必须见上一面。

周怡那个时候很忙,但也会抽出时间专程开车来找我。

也是在我当时的小区楼下,她紧紧抱着我,说想跟我呆得更久一点。

还说,每次觉得很累的时候就想见我一面,只有我才是她的避风港。

那时候在外强势威严的女总裁,在我面前却是小鸟依人的姿态。

后来我们相见不用再奔波数里,她可却已经变了心。

我也不再是她的避风港。

我掏出手机给三年前慈善机构的负责人发去了消息。

[您好,我同意未来留在山区继续做慈善了。]

负责人回复的很快,虽然只有文字却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欣喜,

[好的,之前你住的宿舍还给你留着的,处理好事情尽快回来。]

合上手机,我辗转反侧也睡不着。

周怡是临近半夜才回来的,径直进了卧室开了灯,对我吩咐,

“这三年在山里还没睡够,起来给我下碗阳春面。”

她自从两年前起,说话不再顾及我的感受,除了命令就是呵斥。

她似乎也忘了,我去山区做三年慈善是为了帮她立名声。

我冷淡的回她,“不想做。”

房间里响起周怡一声不耐烦的啧声,她揉了揉眉心低骂道,

“李岑深,你能不能理解我一点,我工作了一天已经很累了。”

我冷笑了声,果然又是如此。

每一次只要我做得让她觉得不如意,她就会用我不理解她来训斥规束我。

从前每一刻,我十分惧怕她这个模样。

因为下一秒往往伴随着的是她滔天的怒火,或者是漫长的冷暴力。

需要我再三低声下气的乞求她,她才会给我一点点好脸色。

但现在,我已经无畏她这样的脸色了。

房间里一片静默,我没回答她的话,反而说,

“那条订婚的新闻,我已经看到了。”

周怡脸色不佳,眼神飘忽的扫来扫去,片刻后,她坐到了床边来。

语气一改往态,是十分亲热讨好的模样,握住我的手耐心的解释,

“岑深,那个订婚的新闻是逼不得已,这三年里行誉为公司拉了不少合作。”

“如果我不给他点什么奖赏,岂不是公司的员工寒心。”

她说的一个字,我也不相信。

我不相信她能大方到将自己的终生幸福送出去,作为别人的奖赏。

“是么。”我淡漠的回答,抽开了她握着的手。

周怡眉头拧了拧,片刻后又舒展了开继续笑着,

“当然是真的,订婚只是为了稳住他的幌子,好让他继续留在公司。”

“阿深,我唯一爱的人只有你。”

忽然,她从包里掏出来一枚戒指,深情款款的望向我,

“这枚戒指我在三年前就已经为你准备好了,阿深,这三年你辛苦了,咱们结婚吧。”

对上她柔情似水的眼神,我心中有些动摇。

或许,她真的是有苦衷的,我该理解她的。

我抿着唇沉默了一会,手上动作已经比脑子反应得还快向她伸了过去,轻声说,

“好。”

周怡迅速给我套上了戒指,笑着亲了我一口,

“宝贝,我先去洗个澡,待会咱们再商量婚礼的事情。”

她去了浴室之后,我才发现她的手机落在了床边。

理性在告诉我,不要去翻她的手机。

可心中又实在想要迫切的知道她和谢行誉到底是不是她说得那样。

于是,我打开了她手机,密码还是我们的纪念日没有变。

打开和谢行誉的聊天框时,我双手不住的发颤。

谢行誉:[明天老爷子肯定会让他过去,万一他因为今天的事不去,老爷子怪你的。]

周怡:[待会回去我随便哄哄他就晕头转向的了,他不敢跟我闹脾气的。]

[上次和你一起去吃饭,抽奖中了个廉价的戒指,我送给他,他肯定高兴得不行。]

冰冷的文字就好像一把把尖锐的利刃扎入我的心头,痛得我快要呼吸不过来。

我的手抖得手机得快握不住,甚至没有勇气再接着往上翻。

所以她根本就没有想和我求婚,刚才那番解释说辞都是骗我的。

她太了解我了,知道我爱她,愿意为了她自欺欺人。

随口一句就能又鼓起勇气、丢掉自尊的继续爱她。

我看着手上那枚做工粗糙、尺寸不合的戒指,摘了下来扔进了垃圾桶。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相信她任何一个字了。

终于这次,彻底的心如死灰。

我迅速定了一张去山区的高铁票,在周怡身边多留一刻我都觉得膈应。

搬着箱子离开的时候,周怡也没有抬眼问过一句我要去哪里。

漠然对我的所有行为置之不理。

直到上了出租车,周怡的爷爷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回家一趟。

我和周家抱养来的,从小被养在周家。

我和周怡在一起就是老爷子撮合的,我们的关系也只有老爷子知道。

这些年老爷子高寿,身体愈渐不佳,他都主动打了电话过来,我也无法拒绝。

去了老宅,老爷子乐呵呵的招呼着我进来,

“岑深啊,去做慈善这三年辛苦了,瞧瞧,都瘦了。”

我笑了笑,“没有的爷爷,做慈善挺有意思的。”

坐在一边摆弄手机的周怡在听到我的话之后,嗤笑了声,不屑的评价,

“虚伪。”

老爷子瞪了她一眼,不悦的训斥,“怎么说话呢。”

周怡撇了撇嘴,因为我没有帮她说话,怒目圆瞪我一眼。

闲聊了几句,谢行誉走了进来自己换双拖鞋。

他对于这个家熟悉得就好像是自己家一般,笑着说,

“爷爷,我来蹭饭了。”

老爷子看他进来,面色凝重的看了我一眼,刚想赶人。

周怡率先去了门口迎他,牵住了他的手,笑得温柔,

“怎么现在才来,等你大半天了。”

谢行誉笑着轻刮了下她的脸颊,亲昵的说,

“我看你现在是离开我一分钟都不行。”

这模样自然是仿佛就像是一对小别胜新婚的夫妻,恩爱得叫人艳羡。

老爷子脸色不太好,在我手背拍了拍要说些什么。

我明白他要说得话,淡笑着摇头制止了,

“我不在意的爷爷。”

同情、可怜的语气我已经听够了,今后不想再听了。

老爷子叹了气,拉着我到餐桌上坐下。

四方桌,老爷子坐了一头,他让我坐到对面去,很明显是想让我和周怡坐一起的意思。

只是我才刚被推到那方,周怡带着谢行誉走了过来。

脸上的笑容一扫而空,取之是不耐烦躁,冷冷的发话,

“让开,这个位置你不配坐。”

谢行誉轻蔑的看我一眼,戏谑的假大方,

“小怡,别这么凶嘛,本来就该他坐这个位置的,是我总是需要你照顾,不该这样的。”

周怡对上他满眼的温柔耐心,摇晃了两下他的手,语气撒娇意味十足,

“我就想你坐我身边,我帮你夹菜,给你盛汤嘛。”

我讥笑了声,不想再听下去这腻歪的言论,主动让了座。

“你们夫妻俩坐就行,我坐哪都可以。”

老爷子和周怡的脸色沉了下来,阴沉古怪地看了我一眼。

周怡果然和她说得一样,对谢行誉的照顾无微不至。

又是盛饭又是夹菜,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殷勤。

记得我和周怡在一起的时候,家务活从来都是我干。

我认为她在公司已经够累了,想让她在家能轻松点得到放松。

久而久之,她也成了习惯。

在饭桌上只用抬抬下巴,我就伺候着给她夹菜添饭。

现在看来真是讽刺,她爱人的方式和我相同,却没有用在过我身上。

老爷子发话,“小怡,女人的婚姻大事马虎不得,别随随便便就跟人把一辈子套牢了。”

他这话的潜台词大家都听得出来,是暗示周怡和谢行誉宣布订婚的事情。

我心底冷笑着,周怡对谢行誉可不是随随便便。

她从始至终想嫁的只有谢行誉而已。

果然如我所想,周怡兴致缺缺地放下了筷子反驳,

“爷爷,我不是随随便便。”

老爷子震怒摔了筷子,说话极力往我的方向倾倒,

“周怡!岑深为了你去山区做了三年的慈善!你在外面的花花草草我管不了,但是结婚对象必须是岑深!”

我一直看着周怡的表情,以为看到老爷子发怒,她会就此罢休。

只是我没想到,她对谢行誉的爱已经到了能公然反驳老爷子的时刻。

她也摔了筷子,拉着谢行誉的手站了起来,怒气腾腾地吼,

“我爱的人从来都是行誉,你逼着我和李岑深在一起就够了,还想让我未来一辈子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吗?!”

啪一巴掌落在她的脸上,我站了起来拉住了持起拐杖的老爷子,从容的说,

“爷爷,别打了,周怡和谁结婚都可以,但是和我是绝对不能的。”

“因为我们已经分手了,是我不想跟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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