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黛傅西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归来:渣总罪不至死温黛傅西洲全文》,由网络作家“鹿十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片粘稠的血液从她身体内疯狂涌出,温黛浑身冷如冰窟,她嗓音失声发颤。腹部犹如有冰冷锋利的绞肉机不断切割搅碎她的血肉,凌迟般的痛洪水般涌来,张牙舞爪的袭击着她的每一寸神经,温黛死死的捂住小腹,模糊的泪眼无助的看向傅西洲。“救,救我......”尖锐的痛感袭来,浑身上下每一处血管都疯狂叫嚣着痛意,温黛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意识即将剥离的瞬间,温黛似乎看到傅西洲冷寂眸底一闪而过的痛意......她努力想看清他的眸底,可眼前一黑,她彻底晕倒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温黛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空气中泛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温黛艰难抬眼,发现窗外天色笼罩在一片黑暗中。意识逐渐清醒,她下意识的触摸小腹。她的孩子怎么样...
《前妻归来:渣总罪不至死温黛傅西洲全文》精彩片段
大片粘稠的血液从她身体内疯狂涌出,温黛浑身冷如冰窟,她嗓音失声发颤。
腹部犹如有冰冷锋利的绞肉机不断切割搅碎她的血肉,凌迟般的痛洪水般涌来,张牙舞爪的袭击着她的每一寸神经,温黛死死的捂住小腹,模糊的泪眼无助的看向傅西洲。
“救,救我......”
尖锐的痛感袭来,浑身上下每一处血管都疯狂叫嚣着痛意,温黛再也承受不住,陷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意识即将剥离的瞬间,温黛似乎看到傅西洲冷寂眸底一闪而过的痛意......
她努力想看清他的眸底,可眼前一黑,她彻底晕倒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温黛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空气中泛着刺鼻的消毒水味,温黛艰难抬眼,发现窗外天色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意识逐渐清醒,她下意识的触摸小腹。
她的孩子怎么样了?!
温黛被泪水洗过的双眼急切的去寻找护士,她抬眸,目光与男人狭长冷寂的眸光在空气中相撞。
四目相对。
“傅西洲,我的孩子怎样了?!”温黛纤细的手指死死的攥紧被角。
“还算命大。”
男人逆着光,从门口处走进来,颀长挺拔的身躯隔绝了病房内大部分光源,男人眸色黑沉冷凝,嗓音淡漠无温。
温黛得知孩子没事,心里松了口气,但他冷漠的语气,还是刺的她那颗心血淋淋的。
“嘴上答应要离婚,却想尽办法怀上我的孩子。温黛,你以为仗着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可以母凭子贵,一直霸占着傅太太的位置?”男人锋利冷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眸光泛着鄙夷。
温黛脸色一白,“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那天我的确是想答应你跟你离婚,我没有骗你,至于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需要用他来救小宝。”
她继续道,“小宝病情越来越严重,如果不用脐带血进行治疗,他会有生命危险。”
“呵。”傅西洲冷嗤,冷峻面上犹如覆了层寒冰。
这女人把他当成什么?
播种的机器?
这女人口口声声的说爱他,说到底,爱的不过是那个叫十一的傻子。
她口中的十一,善良温柔,干净纯粹的像一张白纸,跟他完全相反,如同两个人。
很多次,傅西洲从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觉察到她在透过他的模样,在看另外一个男人,这让他对她越发厌恶,排斥。
她爱着的不过是那个傻乎乎的为她付出对她好的傻子,以及傅家的财富,地位,爱的从来都不是现在的傅西洲。
多么自私可恶的女人。
“既然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那你也该履行承诺。”傅西洲将一份文件丢在温黛面前,嗓音淡漠冷凝,“签了它。”
毫无意外,这是一份离婚协议。
温黛看着上面明晃晃的几个大字,刺的眼眶发酸泛红。
“这份在上份基础上坐了补充。”男人冷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温黛苦涩的翻开离婚协议一看,她眸光剧烈一颤,“你想让我生下孩子给林芷若?”
这份协议上清楚的写着签下离婚协议后,会给她五百万的补偿款,以及那套住的别墅,前提是,要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给林芷若照顾。
“芷若身子弱,不能生育。”男人磁性的嗓音没有丝毫温度。
“她不能生育是她的事,凭什么要我的孩子?”温黛死死的攥紧手掌心,手背青筋几乎要绷出皮肉,她眼尾泛红,“林芷若根本不像你想的那么善良美好。
是她做了手脚把你脑中属于我们的记忆剥离了,她还一次次的陷害我,当年的车祸,双腿残疾,包括自杀,全部都是假的。
只要你用心去查,就会知道我说的是真的。”
“够了。”男人不耐打断,讽刺的看着她,“一个是满口谎话,不讲信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另一个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温柔善良。你说,我更该相信谁?”
“可你以为的却不是事实的真相!”温黛双眸含着泪珠,她深吸一口气,竭力将崩溃痛苦压在心底,她伸手,急切的攥住傅西洲的手,“十一,我知道现在的你很厌恶我,那是因为你的记忆出现了偏差,被林芷若做了手脚。
我们一起去看医生,把以前的记忆找回来好不好?
以前的你,不是现在这样的......
现在的你,变得好陌生......
我们一起去看医生,变回以前的样子好不好......”
她好像找回以前的十一。
把以前的十一还给她,好不好......
苦涩的泪潸然滑落,温黛乌泱泱的眸内泛着破碎的泪光。
触及到她睫羽上的泪珠,莫名的,傅西洲心口一窒,一时间有些恍惚。
可,变回以前的样子?
说到底,她真正喜欢的是那个傻子,而不是现在的他。
没由来的一阵燥意。
“就算恢复记忆,我们也不可能回到以前。”傅西洲冷寂的眸内毫无波澜,说出的话更是诛心,“我劝你尽快签字。”
“我不签。”温黛胡乱擦掉脸上湿漉漉的泪痕。
如果她不知道傅西洲被篡改记忆的事,她会履行约定跟他离婚,可她得知了真相,怎么会这样轻易就放弃!
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找到证据证明她说的是对的,拆穿林芷若的阴谋!
男人唇角噙着残忍的笑,“很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签。”
话音落下,他转身离开,徒留下一室的冷意。
怔怔的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温黛心口空荡荡的。
......
温黛住了三天院后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住院期间,傅西洲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对待她甚至不如一个陌生人。
温黛明明已经对他这三年来的冷漠早已习惯了,可却还是心底被细微的刺痛了下。
以前的十一那么宠她,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送到她手里,而现在的傅西洲却......
没关系,只要他恢复了记忆,他们还是会回到从前。
她不要钱不要傅太太的位置,从始至终要的不过是傅西洲这个人,那颗心。
温黛的东西并不多,简单收拾一下就可以出院了,只是等温黛出院时,却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病人癌细胞扩散严重,情况很不乐观。”
医院内,医生将化验单递过去,面色凝重。
温黛脸色惨白,她手指僵硬的捏住化验单,唇瓣颤抖。
泪珠砸落在化验单上,模糊了上面的字迹。
“照这样扩散下去,不出一年半癌细胞会扩散遍全身。目前用脐带血治疗是最安全保守的方式。”
一年半......
她的小宝才三岁,从出生起就得了血癌,浑身插满了管子住在冰冷的医院里。
他才那么小,还没见过外面的世界......
哪怕西洲再厌恶她再不愿碰她,她也一定要怀上孩子,救小宝的命!
“医生,帮我打排卵针,我要尽快怀孕。”温黛擦擦脸上的泪,将化验单小心叠放好放入包里。
“好,先去挂号。三楼二科室排队。”
“谢谢医生。”
半个小时后。
温黛推开儿童病房的门,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
白色病床上,躺着个昏睡的小奶娃娃。
他小身板纤弱,最小尺寸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
小奶包瘦削的手背上插着冰冷的输液管,他小脸苍白,眉头紧皱着,长时间做化疗导致头发掉光了,脑袋光溜溜的,像一颗小卤蛋。
温黛小心翼翼的握住小宝那只没插着输液管的手,泪珠滚落,她泣不成声,“小宝,你放心,妈妈一定会救活你。”
“再坚持坚持。”温黛流着泪,吻着小宝的额头,“再坚持坚持,等妈妈的好消息,好么?”
她擦擦泪,给小宝掖了掖被子,站起身来。
临走前,她从包里取出一笔钱给小宝的护工,“张姨,麻烦您好好照顾小宝。”
“应该的。”
“辛苦了。”
温黛不舍的看了小宝一眼,离开了医院。
医院外,碧空如洗,蝉鸣声声入耳。
不远处的公园处有几个小孩子放着风筝追逐着,嬉笑着。
温黛羡慕的看着那群在阳光下肆意奔跑着的孩子们,如果,她的小宝也能健健康康的,那该多好。
她取出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毫不意外,又被挂断了。
温黛也不气馁,继续打,直到电话接通,男人冷沉森寒的嗓音出现在听筒中。
“你又想搞什么?”
“你不是想离婚么?”温黛嗓音疲惫而沙哑,“今晚来别墅,我答应你。”
——
夜色渐深,月朗星稀。
奢华别墅内,温黛做了满桌子的菜,看着墙壁上即将指向凌晨的指针,她焦急的看向门口。
自从跟傅西洲结婚后,他看都不愿看她一眼,一次都没来过这个别墅。
他那么想离婚,即便是再厌恶她,也会来的。
温黛心底一遍遍安慰自己,直到——
砰!
别墅的门被踹开。
男人裹挟着一身冷意,站在别墅门口,他身材高大挺拔,在月色下,那张深邃立体的俊颜冷若冰霜。
此时,他那双凉薄而深戾的眸如两道冰凌般落在温黛身上,目光冷沉,满是厌恶。
这样的目光,刺的温黛眼眶一酸,鼻头泛红。
曾经他是那样宠爱她,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
曾经他看她的目光温柔宠溺,那里面有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曾经的他那么喜欢她,恨不得每天都要黏在她身边,一分一秒都不愿跟她分开。
可现在......
“你吃饭了么?这些菜,是我刚热好的,都是你喜欢吃的。”温黛压下种种情绪,挤出一抹笑。
“你知道我来的目的。”
男人踏入别墅内,坐在沙发上。
温黛苦涩一笑。
如果不是离婚的名义,他怎么可能愿意来看她一眼?
明明曾经他们那么相爱,如今,却是连看她一眼都觉得厌烦。
温黛关上房门,手指落在腰带的蝴蝶结上,她轻轻一拉——
浅杏色的风衣滑落在她脚踝处,露出里面的风光来。
她身穿一件酒红色抹胸吊带长裙,白腻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线条柔美的天鹅颈,性感的锁骨,纤薄完美的直角肩,抹胸下若隐若现的风光,以及修长曼妙的长腿......
身材性感魅惑,偏偏一张脸又纯又欲,水波潋滟的杏眸湿漉漉的看着自己。
这一幕,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傅西洲深戾的双眸徒然变得幽深,有两簇暗炙的火焰微微燃起。
“西洲。”温黛走在他身边,她深吸一口气,坐在傅西洲大腿上,“今晚陪我,好么?”
“你就那么缺男人?”傅西洲嘲弄的笑,他眸色暗炙,两簇幽深火焰在他眸底炸开,他大手攥住温黛的手腕,把她往身下扯,“滚下去!”
“你逼我娶你的那天我就告诉过你,我心里只有芷若一个。”
他力气大,温黛的手腕被他捏的一片通红,骨头差点都要被他捏碎。
可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温黛不管不顾的坐在他身上,手臂死死的缠着他的脖子,那双清湛如泉的杏眸近乎绝望的看着他,“你不是想离婚跟林芷若在一起么?陪我一晚,我就成全你。”
“你......”
温黛缠着他的脖子,仰着下巴,吻住他的唇。
当香软的吻落下来的瞬间,傅西洲眸色一震,所有的理智轰然崩塌。
他本能的扣住女人白腻纤细的腰身,把她拉在身下,“既然你这么下贱,我就满足你。”
瞬间,温黛疼的额角冷汗冒起。
夜色正浓,昏暗灯光下,两道身影交织重叠。
......
事后,温黛“得偿所愿”,她疲惫的躺在沙发上,浑身犹如车轮碾压似的,痛的要命。
男人慢条斯理的扣上金属皮带,将一份文件丢在温黛身上。
“记住你说的话,签了它。”
此时,温黛的母亲,秋彩霞正一手提着个水果篮,另一只手则提着大包小包的营养品,神色匆匆的朝医院这边走来。
温黛一阵欣慰,她走过去,叫住她,“妈,您来了。”
见到温黛,秋彩霞似乎有些意外,她不自在的挤出一抹笑,“嗯。”
“妈,辛苦您大老远的来一趟了。不过您不用来看我,我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出院手续也办好了。”温黛浅笑。
她从小生长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从小,家里就特别宠爱弟弟,对她不闻不问。
而这次温黛住院,一家人更是对她漠不关心。
温黛还以为他们不会在乎她,没想到秋彩霞还是来了。
只是来医院看看她,她已经很知足了。
“哦。”秋彩霞不自在的张望了下四周。
“妈,好久没见到您了,您跟我回去吧,咱们母女俩回家好好聊。”温黛顺势要接过秋彩霞手上的礼品,“您能来看看我我就很知足了,不需要带什么礼品。”
秋彩霞下意识的收回手去,面色有些不对劲,“不了,这医院里还有个熟人。我还得去看看她。”
“这么巧吗?”温黛意外抬眼,“是怎样的熟人?妈,我陪您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远方表妹的孩子,她拜托我来看看人家。你不认识,我自己去就行。”秋彩霞紧紧提着手上的礼品,那样子生怕温黛会抢去似的。
温黛眸底的笑意褪去,“所以,妈,您带的这些东西不是为我准备的,今天来医院,也不是特意来看我的,对吗?”
秋彩霞支支吾吾的,她一瞪眼,“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当然是来看你的!只是顺道看看亲戚的孩子而已。”
“是么。”
温黛心口一阵难言的失落。
如果是来看她,为什么不在她住院时来,反而是在她办理好出院手续后再来。
她刚才还开心了瞬,以为自己在她妈这里是有些分量的,原来不过是她自作多情了。
只是她有些好奇,这个跟她同样住在一个医院里的人到底是谁,竟能让秋彩霞对待这个外人比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关心。
“你整天胡思乱想什么呢,有这些心思不如好好放在男人身上,一天天的都栓不住你老公的心。”秋彩霞剜了她一眼,提着手里的东西就要上电梯。
温黛心口满是苦涩,她没说什么,就要踏出医院的门,可就在这时,秋彩霞却如同见了鬼似的面色惨白,快速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朝温黛这边狂奔过来,像是在躲什么人。
“妈,您怎么了?”温黛狐疑着朝秋彩霞那边的方向看去,看了半响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来。
摩肩擦踵的电梯口处一切正常。
温黛狐疑着看着她。
“没,没什么。”秋彩霞努力压下面上的神色,“我刚才,突然想起来,那位亲戚的孩子好像是也出院了。温黛,咱们走吧。”
温黛完全摸不着头脑。
发生了什么?
刚才她不是还急切的想去看望病人,难道是她看到了什么人,所以才突然改变了主意?
温黛并没理会秋彩霞的催促,而是探究的朝那边看去。
“走啊,赶紧走,傻站在这干什么呢。”秋彩霞脸色不好的催促着。
“彩霞?”
这时,一道惊诧的女音传来。
温黛闻声看去,只见秋彩霞不远处的VIP电梯口处站着一个打扮的雍容华贵的贵妇。
这个女人,温黛并不陌生——这是林芷若的母亲,白淑琴。
彼时,白淑琴穿着一身翡翠蓝色的锦缎旗袍,身姿窈窕,发型被盘成波浪纹似的古典发型,气质娴雅出众,四十多岁的年纪保养的却像是二十多岁般,妆容精致清绝。
就在她身旁,挽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那男人正是白淑琴的老公,林芷若的父亲,帝都做房地产开发生意的大老板,林建成。
不得不承认,林芷若很会投胎。林家是京市的百年家族企业,产业庞大,家境雄厚,而林家也是整个帝都唯一能跟傅家门当户对的家族。
林芷若从出生起便被整个林家视若珍宝,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有宠女儿如命的父母疼着,还有三个哥哥宠着,是林家当之无愧的小公主,整个帝都人人艳羡的名媛。
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一出生便站在别人无论怎么努力都达不到的终点上。
温黛出神间,发现秋彩霞脸色已是大变,死死的提着手中的礼物就要逃走。
“彩霞,你跑什么?”白淑琴踩着细长的高跟鞋,步姿优雅的朝这边走来。
“淑琴,慢点。”白淑琴的丈夫林建成宠溺的望着她,紧随在她身边护着她,生怕周围的人群会撞到她。
温黛错愕了瞬,林芷若的母亲跟她的母亲认识?
白淑琴来到秋彩霞身边,失笑,“二十年不见了,你怎么见到我就跑?”
“妈,您跟白阿姨认识?”温黛拉着秋彩霞的手腕,出声道。
虽然温黛厌恶林芷若的卑劣行为,痛恨她害的自己跟十一变成现在的局面,可她对待白淑琴该有的礼貌跟尊重还是有的。
秋彩霞见躲是躲不过了,只好硬着头皮转过身来,尴尬的笑着,“你是?”
“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可真让人失望。”白淑琴开玩笑道,“这时间过的可真快,一眨眼,二十年过去了。咱们都老了。”
“彩霞,你好好看看我的脸,想想我是谁。”
秋彩霞唇角嗫嚅着,看了半响,支支吾吾,“是林太太啊......”
“这位温小姐跟你是......”白淑琴目光落在温黛身上,疑惑着。
“她是我女儿。”秋彩霞说了没几句就匆忙移开目光。
“林阿姨好。”温黛礼貌的打着招呼。
“原来温小姐是你女儿啊。”白淑琴轻笑,“温小姐很漂亮,气质出众,性格坚韧。秋霞,你教的女儿很不错,不像是我的女儿,柔柔弱弱的,整个就是温室的花,经不起风吹雨打。”
温黛见秋彩霞眸光不经意间闪烁了下,自从看到了白淑琴,她的神色就很不对劲。
是因为自己跟林志若之间的关系么?
温黛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泪水模糊了视线,疯狂着汹涌而出。
这就是她爱傅西洲的代价么?
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他要派人害死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以这样残忍的方式!
很快,几个人围攻上来,再度按压住温黛。
有人拽住温黛的头发把她往回拖,有人抢过她的手机,摔的稀巴烂,有人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拖拽到狭窄潮湿的小床上。
随后,冰冷的刀尖高高举起,狠狠刺入温黛的腹部!
“啊——”温黛疼的冷汗岑岑,汗水浸湿了她额间的发丝。
“不......不要......”
她能感受到锋利的刀尖一寸寸刺破她的皮肉,割开她的肌肉纤维组织,一层又一层的往下搅着。
血液疯狂汹涌着越流越多,温黛的肚皮被活生生的铺开。
撕心裂肺的痛意席卷而来,那种凌迟般的痛折磨的人神经几乎要濒临崩溃!
温黛起初还能大声呼喊求救,可渐渐的,她喉咙里发出的嗓音沙哑难听,只能绝望的呜咽着,发出类似母兽的悲鸣——
大股大股温热的血从她体内疯狂涌出,温黛疼的浑身发颤,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
而与此同时,办公室内。
傅西洲挂断电话后心里莫名的烦闷不已,莫名的有些心慌心悸,他看着眼前的文件,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傅总,该签字了。”财务经理提醒着。
怎么回事?傅总之前可是最认真专注的工作狂魔,今天怎么出神了?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傅西洲烦躁的扯了扯领口,正要给秦陌打个电话问问监狱那边的情况。
而这时,秦陌迅速冲进办公室,神色慌张。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傅西洲拧眉,不悦道。
“傅总,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傅西洲心不在焉。
“监狱里,夫人被几个狱友霸凌,把她的肚子......”
“你说什么?!”男人脸色骤然冷沉下来,周身气息变得冰冷可怖。
什,什么?
温黛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
傅西洲为了林芷若出气,在监狱里找人打她,她可以理解成是他帮助林芷若报复她。
可为什么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这个孩子也是他的啊!
他可以不在乎他,可他就半点都不在乎小宝,不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吗?
为什么同样一个人,失忆前跟失忆后变化会这样大!
有人快速上前拉扯着温黛的捂住小腹的手臂,温黛死死的咬牙,拼劲全身的力气挣扎着,却怎样都挣扎不开,渐渐的,她没了力气,她的双手双脚被人固定住,摁在水泥地面上。
为首的胖女人从裤兜里取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刀尖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渗人的寒光。
她肥胖的手指旋转着这把水果刀,狰狞的笑着,“你们几个给我好好抓住她,我把孩子给剖出来。”
“不!不要!”温黛崩溃大喊着,眼泪模糊了视线,“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孩子是无辜的......”
“杀人犯还好意思说无辜?你杀别人妈的时候怎么不想人家是不是无辜的?”
温黛想解释自己根本没有杀人,可在这种情况面前,所有的解释都是这样苍白无力。
冰凉的手术刀狠狠刺破温黛的衣服,划破了她柔.软的肚皮,血液汹涌而出。
温黛处在绝望之中,极强的求生欲逼得她身体使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她狠狠推开对方,抓住机会拼命的从地上爬起来,迅速捡起手机。
就当那几个女人冲上来之前,她迅速拨打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可电话响铃几秒却被挂断了。
温黛眼看那些人就要冲上来,她死死的握住手机,再次拨打了过去。
幸好这次接听了。
“傅西洲,你为什么要杀我的孩子?! ”温黛绝望的呜咽着,她泪流满面,“虎毒不食子,他可是你的孩子!你怎么这么狠?”
“你发什么疯?”
男人声音凉薄道。
“求求你放过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只有她活着,小宝才能活......”温黛哭的嗓音颤抖,“求求你放我出去......”
“傅西洲,饶了我吧......我求你了......”
“这是你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男人嗓音冷漠无温,“杀了人,就该付出代价!”
随后,电话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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