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逐梦阅读 > 其他类型 > 王承恩朱由检的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小说阅读

王承恩朱由检的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小说阅读

晕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若琏闻言,却是故意提高了自己的声音道:“我们锦衣卫是什么身份?”此话一出,桌上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李若琏。后者举起桌案上的酒盏,一口将酒水饮尽,朗声道:“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圣上的旨意就是我等行事的准则,如果有那么多的顾忌,那还做什么锦衣卫?”说完这番话,李若琏又转头看向骆养性问道:“同知大人以为呢?”骆养性自然不会公然唱反调,闻言也忙是说道:“李兄弟说的不错!”“来,诸位兄弟,还请满饮此杯!”回应了一句,骆养性就将话题转移开了,场面再次轻松起来。这场酒宴直到午夜时分,才算是彻底结束。……翌日。紫禁城,东暖阁。王承恩趁着朱由检正在洗漱的功夫,轻声禀报道:“皇爷,内阁着人来问什么时候举行朝会?”“回复他们,朕龙体欠...

主角:王承恩朱由检   更新:2024-11-26 19:0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承恩朱由检的其他类型小说《王承恩朱由检的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晕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若琏闻言,却是故意提高了自己的声音道:“我们锦衣卫是什么身份?”此话一出,桌上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李若琏。后者举起桌案上的酒盏,一口将酒水饮尽,朗声道:“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圣上的旨意就是我等行事的准则,如果有那么多的顾忌,那还做什么锦衣卫?”说完这番话,李若琏又转头看向骆养性问道:“同知大人以为呢?”骆养性自然不会公然唱反调,闻言也忙是说道:“李兄弟说的不错!”“来,诸位兄弟,还请满饮此杯!”回应了一句,骆养性就将话题转移开了,场面再次轻松起来。这场酒宴直到午夜时分,才算是彻底结束。……翌日。紫禁城,东暖阁。王承恩趁着朱由检正在洗漱的功夫,轻声禀报道:“皇爷,内阁着人来问什么时候举行朝会?”“回复他们,朕龙体欠...

《王承恩朱由检的小说开局救魏忠贤,我要做宫斗冠军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李若琏闻言,却是故意提高了自己的声音道:“我们锦衣卫是什么身份?”

此话一出,桌上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李若琏。

后者举起桌案上的酒盏,一口将酒水饮尽,朗声道:“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圣上的旨意就是我等行事的准则,如果有那么多的顾忌,那还做什么锦衣卫?”

说完这番话,李若琏又转头看向骆养性问道:“同知大人以为呢?”

骆养性自然不会公然唱反调,闻言也忙是说道:“李兄弟说的不错!”

“来,诸位兄弟,还请满饮此杯!”

回应了一句,骆养性就将话题转移开了,场面再次轻松起来。

这场酒宴直到午夜时分,才算是彻底结束。

……

翌日。

紫禁城, 东暖阁。

王承恩趁着朱由检正在洗漱的功夫,轻声禀报道:“皇爷,内阁着人来问什么时候举行朝会?”

“回复他们,朕龙体欠佳,暂时取消早朝和经筳。”

朱由检现在没有功夫和这些人扯皮,在没有绝对的武力在手之前,他绝对不会展露自己的心思。

洗漱完毕后,简单的用过早膳,朱由检就对王承恩吩咐道:“找件便服来,今日我们出宫看看,去看看李若琏是怎么抄家的。”

“皇爷, 这……?”

王承恩听到朱由检要出宫,顿时有些迟疑起来。

“不用担心,让方正化带几个人护卫就好。”

朱由检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笑着宽慰了一句。

有东方教主做自己的护卫,他相信一般人绝对不会对自己的安全构成威胁。

王承恩见状,也只得无奈去找了一件锦袍来。

得到消息的方正化,此时也已经带着几名东厂番子等在宫外了。

不只是如此,他还在暗中布置了不下百人,隐藏在四周。

朱由检出宫后在七八名护卫,以及王承恩和方正化的簇拥下,首先来到了客氏的侯府。

远远的,朱由检就看见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李若琏。

“走,我们也过去看看。”

无论是前世今生,朱由检都没有见过古时候的抄家,对此自然是好奇的紧。

“锦衣卫办差,来人止步!”

只是,他们还没有靠近,就被一名锦衣校尉给拦住了。

朱由检上下打量这位校尉一眼,见对方眼神凌厉,身材壮硕,声音也很是洪亮,顿感有些意外。

暗道:“此时的锦衣卫还能有这样的精神面貌?”

方正化上前一步,掏出一块腰牌,在校眼前一晃。

后者的眼神中明显出现了一丝慌乱。

“诸位大人稍等,容卑职前去禀报。”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的向着侯国兴的府邸而去。

不一会儿,李若琏就带着孙光和刘应袭两人,脚步匆匆的迎了出来。

一看见为首的朱由检,李若琏的脚步先是一顿,旋即再次加快步伐。

来到距离朱由检大约一丈的距离,李若琏当即大礼参拜道:“臣……”

“进去说吧。”

朱由检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身份,开口对李若琏说了一句。

身后的孙光和刘应袭两人,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二人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以及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

自家佥事大人刚刚上任,那位就亲自出宫,这圣眷……啧啧……

朱由检自然不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一马当先向着侯府大门而去。

一进大门,就见一大帮人乌泱泱的跪在地上。

李若琏赶紧上前,低声道:“皇上,这都些都是奉圣……客氏的家人。”

朱由检微微颔首,越过跪在地上的众人了,来到正堂檐廊下站定。

王承恩立即搬了一把椅子过来。

“臣,锦衣卫指挥佥事李若……”

李若琏正欲正式见礼,就听朱由检说道:“算了,先办正事。”

“臣,遵旨!”

李若琏答应一声,就转身对正处于震惊中的孙光吩咐道:“右所千户孙光何在?”

“卑职在!”

孙光朗声回道。

“命令兄弟们开始吧。”

“是,大人!”

孙光答应一声,一挥手,上百名锦衣校尉就快速散开。

朱由检也是起身,饶有兴趣的看着在正堂内搜索的锦衣校尉们。

“皇上,这些都是锦衣卫里抄家搜查的高手,哪怕是东西藏得再深,都瞒不过他们。”

李若琏低声介绍了一句。

朱由检微微颔首,转头对孙光问道:“这都是你的人?”

后者嘴唇都哆嗦了,有些结结巴巴的回道:“皇……皇上,这些……这些都是……”

“不用紧张,放松一些。”

朱由检笑着对其说道。

“夯货!好生答话。”

李若琏一脚踹在孙光的大腿上,怒其不争的呵斥道。

孙光被他踹了一脚,竟是正常了许多,恭敬的对朱由检回道:“回陛下,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这些都是陛下的人。”

朱由检顿时乐了。

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有些粗狂的夯货,竟然这么会说话。

转头看向李若琏,笑着说道:“你可别说他是夯货了,朕看他倒是精明的很。”

说完后,朱由检又看向刘应袭问道:“你应该就是南司镇抚使刘应袭吧?”

“臣,锦衣卫南镇府司镇抚使刘应袭,拜见陛下!”

刘应袭赶紧大礼参拜道。

这边的动静,自然吸引了不远处的侯家人。

人群瞬间变得骚乱起来。

朱由检眉头一紧,对李若琏问道:“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

“回陛下,这些都是侯府的家丁下人,那些涉案的现在都在诏狱。”

“嗯,那就按律处置了。”

“臣遵旨!”

君臣几人说话的功夫,一口口的箱子,就被锦衣校尉们抬了出来。

朱由检也不说话了,重新坐到椅子上,静静的看着。

许是早就得到了警告,这些人没有一个胆敢私藏的,仅仅只是一个时辰,宽阔的前院就已经被各色财物摆满了。

刘应袭接过一个账本,双手恭敬的递给朱由检道:“圣上,这是总账。”

王承恩上前接过, 欲要转呈朱由检。

后者摆了摆手道:“你念念吧,朕就不看了。”

王承恩翻开账本,双眼瞬间张大。


朱鼎渭目光看向远方,声音清冷的说道。

“殿下,要不要和他们通个气?”

杜勋小声问道。

朱鼎渭转头看向他,冷笑道:“你以为今天许显纯今天来是干什么的?”

“那是在警告本王!”

“你以为我们的事,朝廷会不知道?”

朱鼎渭说完后,就径直走出了承运殿。

杜勋也没有耽搁,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脚步有些慌乱的跟了上去。

……

时间—点点的推移。

秦良玉终于率领自己麾下的白杆兵,进入了宣府。

宣府总兵胡万年带领手下—票人马,早早的就等在了城门处。

见到远处飞扬的将旗,以及雄赳赳的军阵,胡万年和手下—干人等,也都暗暗咋舌。

等秦良玉和大军到达城门时,胡万年忙是迎了上去,拱手施礼道:“秦总兵,胡某总算是把您盼来了。”

秦良玉坐在马上打量了他—眼,眼中闪过—道狠厉,不过又很快隐去,翻身下马,笑道:“胡总兵客气了,秦某和麾下将士还需胡总兵多多照拂才是。”

胡万年见这位名满大明的巾帼英雄,对自己这么客气,心里也很是高兴,笑道:“好说,好说。”

这话立即引得秦佐明、秦拱明等人的不满。

感受到几人不善的眼神,胡万年也意识到自己是说错话了。

虽说两人的官职相当,但人家秦良玉可是被先帝亲口御封过的。

于是胡万年忙是解释道:“秦总兵,挨还请见谅,胡某刚才也是……”

“无妨,胡总兵,你还是先带老身去看看这宣府各堡的守备情况吧。”

秦良玉伸手打断了对方的话,开口说道。

胡万年的脸上露出—丝尴尬之色,讪笑道:“秦总兵,今儿个时候也不早了,要不明日再视察如何?胡某已经在府内备下酒宴,今晚先为秦总兵和诸位将士接风。”

秦良玉正欲开口拒绝,不过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改口对胡万年说道:“老身年纪大了,就不参与了,让家中几位子侄代老身前往吧。”

“也好,也好,胡某已经命人收拾好客军军营,还请秦总兵移步。”

胡万年闻言,又是露出了—副笑脸,对秦良玉说道。

双方虚以委蛇了半晌,秦良玉才总算是将胡万年等人送走。

“姑母!这姓胡的—看就不是好人,这—战我们要小心了。”

秦佐明看着胡万年几人远去的背影,有些担忧的对秦良玉说道。

后者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朗声道:“去大帐,老身有话要说。”

—行人簇拥着秦良玉进入中军大帐,分头落座后,齐齐看向了首位上的秦良玉。

“我等此次北上,并非是为了和蒙古鞑子作战。”

秦良玉此话—出,底下的诸将顿时嗡嗡的议论起来。

秦佐明当即起身拱手道:“姑母,是不是陛下召您进京,有什么旨意颁下?”

作为秦良玉的娘家侄子,秦佐明自然知道,自己的姑母曾经秘密进京过。

秦良玉点头道:“不错,老身前几日进京,陛下确实是有旨意。”

接着,秦良玉将朱由检的安排,详细的说给众人。

诸将闻言,这才恍然。

怪不得皇上要不远千里,调自己这些人驰援宣府,原来是对这些边军不信任。

秦拱明,秦良玉的另—个侄子,当即起身道:“姑母,侄儿愿为先锋,先杀了那个姓胡的。”

“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待明日看过宣府的布防,再讨论这件事。”

“好了,弟兄们辗转千里,也都累了,都下去休息吧。”


朱由检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那里的两人。

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此时也是忐忑不已。

世人皆知,当今陛下对自己这些人深恶痛绝。

眼下厂公已然被赶出京城,陛下这是要清算自己这些人了吗?

想到这里,王体乾的身躯开始忍不住颤抖起来。

直到这时,朱由检才语气清冷的开口道:“朕这里有件差事,需要你们二人前去,你们可愿意?”

“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

许显纯闻言,当即信誓旦旦道。

王体乾也是反应过来,忙是叩首道:“奴婢……奴婢愿往,请陛下吩咐。”

“你们去找魏忠贤,传朕旨意,命其火速回京!”

朱由检也不绕圈子,直接对两人吩咐道。

之所以选择他们俩,朱由检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历史上,魏忠贤为什么会上吊自尽?

其实就是被朱由检给吓的。

在离京的时候,魏忠贤还飞扬跋扈的,不只是带走了十几大车的金银珠宝,还带了八百多名扈从。

只是,他还没有嚣张多久,就听说了崇祯皇帝命锦衣卫绑缚其前往凤阳。

十一月初六当晚和心腹李朝钦饮酒后,自缢而死。

之所以不让别人去,朱由检也是担心历史重演。

再说许显纯和王体乾两人,在听到朱由检的旨意后,心里都是咯噔一声。

小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两人满心的不解。

朱由检看了两人一眼,幽幽道:“怎么?不愿意?”

“臣(奴婢)遵旨!”

事情到了这一步,两人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抗旨?

那不是他们俩敢干的事。

“此乃朕的手书,将之亲手交给魏忠贤。”

朱由检从御案上拿起刚才那张宣纸,示意王承恩将之交给两人。

王体乾恭敬的双手接过后,珍而重之的将之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速去,路上不要耽搁!”

朱由检又交代了一句后,挥手让两人离开。

等他们走后,朱由检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自己就是一个政治小白,和那些文官斗,还是得需要魏忠贤这样的“人才”。

一旁的王承恩有些欲言又止。

朱由检却是不想和他解释什么。

从御案上随手拿起一本奏折,随手翻看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竟都是弹劾魏忠贤,以及阉党成员的。

朱由检越看越是烦躁。

心道:“哪里有什么所谓的阉党,说是阉党,倒不如说是帝党。”

“这些人都是依附魏忠贤这个九千岁的,而魏忠贤的一切权势全部来自皇权。”

“皇帝想要杀死一名太监,只需要一张两指宽的纸条就可以。”

“就像是武宗时期的刘瑾,人称立皇帝,但最后不过只是一张纸条,就被剐了三千多刀。”

“大明的太监,不是汉唐那些权阉,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这些人之所以这么义愤填膺,只不过是因为魏忠贤他们这些人,侵夺了他们的利益罢了。”

放下手里的奏折,朱由检轻叹一声。

开始在心里暗自筹划起来。

……

再说许显纯和王体乾这边。

两人出了紫禁城后,许显纯当即问道:“王公公,您说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王体乾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两人,这才从怀里取出那张纸来。

只是一看,王体乾的脸色瞬间狂喜,但又很快敛去。

“王公公,怎么回事?”

许显纯见状,一把抓住了王体乾的衣袖,语气焦急的问道。

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这边,后者这才低声道:“应该是好事,我二人立即上路,莫要耽搁了陛下的大事。”

他越是这么说,许显纯越是好奇,抓着对方的衣袖道:“王公公,陛下究竟说了什么?你让我看看。”

王体乾无奈,只得重新取出那张纸,将之递给了许显纯。

后者接过后,先是看了眼王体乾,这才低头查看,这一看也是瞳孔一缩,将纸张重新折叠好后,交还对方。

接着,两人前往北镇抚司,点齐了数十名缇骑,向着真定府方向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紫禁城内一只信鸽也冲向了天空。

……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十一月初六这天。

位于真定府阜城县南关的一处客栈中,魏忠贤正在和自己的心腹太监李朝钦饮酒。

“干爹,宫里来消息了,陛下命王体乾出宫了。”

李朝钦给魏忠贤将酒杯斟满后,有些忧心忡忡的向其说道。

“你也尝尝这酒吧,这可是当年先帝赏给咱家的。”

闻言,魏忠贤夹菜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道惊慌,但却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对其招呼道。

李朝钦见状,心里虽是焦急万分,但终究还是不再言语,只是将面前的酒水一饮而尽。

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一言不发的各自饮酒。

半晌后,魏忠贤忽然说道:“朝钦呐,你我是什么身份?”

“干爹,您是我大明内相!”

李朝钦闻言,赶紧放下手里的酒盏,恭敬的回道。

“呵呵,大明内相?好一个大明内相!”

魏忠贤满脸苦涩,接着眼神变得迷离起来,是在回忆着什么。

“干爹,当今陛下只是被那些文官蒙住了眼睛,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旨意下来的,这大明还离不开您。”

李朝钦也知道,这一天是绝对不会出现的,但现在他只能这么说。

“一朝天子一朝臣,主子已经不在了,我们这些鹰犬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因为酒精的原因,魏忠贤此时的脸色有些涨红,语气幽幽道。

李朝钦还想说些什么,却听隔壁传来小曲声。

魏忠贤起身,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窗前,不顾冬月深夜的寒意,一把推开窗户,静静的听了起来。

李朝钦也是赶紧来到了对方的身后。

小曲不长,直到唱到:闹攘攘,人催起,五更天气。

正寒冬,风凛冽,霜拂征衣。

更何人,效殷勤,寒温彼此。

随行的是寒月影,吆喝的是马声嘶。

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魏忠贤猛地惊醒,旋即摇头,喃喃自语道:“似这般荒凉也,真个不如死。”

李朝钦猛的抬头,有些惊慌道:“干爹!”


“魏云中?”

朱由检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不过还是开口道:“说说,朕对此人到不是很清楚。”

施鳯来想了想,这才说道:“说起这人,也算是少有才名,万历二十九年,就以二十岁的弱冠之龄高中两榜进士,资历比臣都还要高出许多。”

“此人嫉恶如仇,性格直爽,也正是因为这个性格,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加上光宗皇帝立储的事,被神宗皇帝不喜,所以辞官回乡。”

“后来等到先帝继位,魏云中又被先帝重新启用,巡抚宁夏,任上也是颇有建树,只是后来又得罪了当时的兵部尚书崔呈秀,又再次归乡。”

用了近乎—盏茶的时间,施鳯来总算是把魏云中的生平,简单的说了—遍。

朱由检却是对此人不是很满意,说了半天,也没说这个魏云中究竟有什么功绩,这样的人 去宣大真的合适吗?

想了半晌,朱由检最终还是点头道:“召其进京,朕要亲自见见他。”

“臣遵旨。”

施鳯来见皇上初步认同了自己的举荐,脸上也浮出了—丝笑意,躬身道。

朱由检之所以愿意重新启用魏云中,也是无奈之举,谁让他之前就是—个藩王,夹带里没有人呢。

他要是像李世民—样,王府里有十八学士,有尉迟敬德、秦琼这些人,他绝对立马就将朝堂清洗—遍。

心里感叹—阵,朱由检又对施鳯来说道:“朕交给你的差事,要尽快,朕已经下旨命孙承宗、孙传庭、袁可立进京了。”

后者闻言,心里也是苦笑不已,自己这位陛下实在是太着急了。

不过,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皇帝呢。

“臣遵旨!”

……

翌日,朱由检终于再次开启了早朝。

群臣见礼后,施鳯来第—个站出来说道:“皇上,臣有本奏。”

朱由检—伸手,开口道:“讲。”

“秉陛下,内阁自黄大人致使后,首辅之位—直空缺,国事多艰,还请陛下尽快任命阁臣处理日益繁多的国事,臣等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

在朱由检的催促下,施鳯来终究还是亲自下场了。

施鳯来的话音—落,整个奉天殿顿时变成了菜市场。

有资格争夺这个位置的人,都在摩拳擦掌。

朱由检环视—眼满朝文武,眼神中闪过—道冷漠。

而就在此时,内阁辅臣张瑞图和李国普两人对视—眼,齐齐出班道:“启奏陛下,臣有本奏。”

朱由检面无表情的看向两人,开口道:“讲!”

“陛下,臣已老迈,难堪大用,臣乞骸骨,望陛下允准。”

李国普第—个开口奏请道。

张国瑞也紧跟着说道:“皇上,臣近几年病痛缠身,已难辅佐陛下,还请陛下开恩,容臣回乡调养。”

两人此话—出,奉天殿顿时安静下来。

其实,他们俩也是怕了。

眼前这位爷,那可是连自己的老丈人都能处死的狠人。

就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事,—旦被查实,绝对要锒铛入狱,甚至要死无葬身之地。

不如趁着现在皇上顾不上自己,赶紧请辞,哪怕和黄立极—个下场呢,总比丢了命强。

不过,朱由检却是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根据魏忠贤传回来的消息,黄立极已经参与到了晋商走私中。

而张瑞图和李国普,也不是什么好人,和京中那些晋商开设的钱庄、当铺,都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按照朱由检的想法,你们在位的时候,大捞特捞,收受的脏银够你们花几辈子的,最后看事儿不对,上书请辞,回乡之后继续作威作福?


经过连日的奔波,魏忠贤终于在许显纯的护卫下,返回了京城。

看着面前巍峨斑驳的高大城墙,魏忠贤的心里也是唏嘘不已。

“干爹,我们还是快点入宫吧,陛下还等着您呢。”

许显纯骑马来到车架旁,对站在那里的魏忠贤低声提醒道。

后者点了点头道:“走吧,是杀是刮,就看这一遭了。”

……

紫禁城,乾清宫,冬暖阁。

“皇爷,魏忠贤回来了。”

收到消息的王承恩,来到朱由检的身边,轻声向其禀报道。

后者正在写写画画的手一顿,头也不抬的对其吩咐道:“让他进来吧。”

稍顷,魏忠贤就在王承恩的引领下,来到了冬暖阁。

“奴婢魏忠贤,拜见陛下,陛下圣躬安!”

进入暖阁,魏忠贤当即叩首道。

朱由检放下手里的朱笔,起身来到魏忠贤的面前,低头看着对方。

“砰!”

忽然,朱由检一脚踹在了魏忠贤的肩膀上。

后者直接倒飞出去,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突然的变故,让王承恩以及伺候在旁的宫人都愣在了那里。

魏忠贤落地后,闷哼一声,但旋即又赶紧爬了起来,膝行到朱由检的脚下,连连叩首道:“奴婢有罪,请陛下责罚!”

“知道朕为什么要踹你吗?”

朱由检此时的声音很是清冷,让魏忠贤不由感到一阵心悸。

“奴婢……奴婢……”

听见朱由检的问题,魏忠贤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朱由检没好气的摆了摆手道:“皇兄正值春秋鼎盛,一次落水,竟是让其驾崩,你就是这么护卫皇兄的?”

“厂卫在做什么?”

“你魏忠贤在做什么?”

“混账!”

“砰!”

朱由检越说,情绪越是激动,最后竟是大声喊了出来。

接着又是一脚,踹在了魏忠贤的身上。

后者再次被踹翻在地。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嚎啕大哭起来:“先帝!是奴婢的错!奴婢没有保护好您,以致发生此等天崩之事!”

接着,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到朱由检的脚下,大声哭嚎道:“请陛下治罪,奴婢愿去伺候先帝于九泉之下!”

朱由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重新回到桌案后坐下。

“当初给皇兄进献灵露饮的,是你的人吧?”

朱由检的语气,听不出悲喜,但却让魏忠贤的哭嚎戛然而止。

“陛下,奴婢对先帝忠心耿耿,绝对不敢做弑君谋逆之事呀!还请陛下明鉴!”

魏忠贤满脸惊惧的对朱由检辩白道。

对于这一点,朱由检是相信的。

魏忠贤,乃至整个阉党的权势,全部来源于自己那位皇兄,如果皇兄驾崩,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这样的情况下,说魏忠贤谋害了天启皇帝,简直睁眼说瞎话。

“皇兄驾崩前,对朕说忠贤可计大事,你觉得皇兄说得对吗?”

朱由检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抿一口,语气平淡的问道。

魏忠贤闻言,心下一喜。

他知道,自己这条命应该是保住了。

“陛下,先帝谬赞了,奴婢就是皇家的一条狗,用来看家护院的。”

魏忠贤忙是亮出了自己的态度。

“指望你看家护院?哼!朕害怕有一天也会像皇兄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朱由检这话说完,暖阁内顿时变得安静下来。

接着,魏忠贤忙是以头叩地 ,大声道:“奴婢誓死护卫陛下周全!”

就连王承恩也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有些嘶哑的喊道:“谁敢伤害皇爷,奴婢就和他拼命!”

“朕不听这些屁话!”

“魏忠贤,既然皇兄信任你,临终前还交代朕委任与你,那朕也可以试着相信你。”

“你刚才也说了,你就是我皇家的一条狗,狗要是不能看家护院了,那就只有一条路,你可明白?”

“奴婢明白!”

魏忠贤这下子彻底的放下心来。

朱由检满意的点头道:“这紫禁城自成祖皇帝至今,已两百余年,是时候好好打扫一番了,你说对吗?魏公公。”

“奴婢下去就着手清理大内。”

听话听音,魏忠贤自然知道皇帝是什么意思,忙是对朱由检叩首道。

“好了,下去吧,厂卫还是交给你,司礼监秉笔,你也兼着吧。”

朱由检敲打了一番魏忠贤后,又让其官复原职,也算是一种施恩了。

要知道,魏忠贤之所以权势滔天,就是因为这两个职务。

一个是东厂厂公,是刀把子。

另一个是司礼监秉笔,是笔杆子。

正是身处这样的位置,才让他可以和整个文官,乃至士绅集团相抗衡。

朱由检将这两个职位重新委任与他,也是想让其替自己冲在前边。

就像是天启皇帝所说:“吾弟当为饶舜”。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朱由检这几天也认真的思索过,在他想来,天启这句话,绝对不是说自己的弟弟可以成为尧舜那样的先贤。

而是在提醒,提醒自己的弟弟,要像尧舜那样垂拱而治, 身为皇帝不可轻易下场。

第二句:“忠贤可计大事”,应该就是让魏忠贤顶在前边,真有大事,可以用魏忠贤的性命来平息朝野压力。

再说魏忠贤,见自己这么简单的就过关了,心下也是欣喜不已。

忙是恭敬施礼道:“奴婢多谢陛下隆恩!多谢陛下!”

说完,魏忠贤缓缓起身,佝偻着身体,向着殿外缓缓退去。

而就在此时,朱由检却是忽然转头对王承恩问道:“王大伴,客氏现在哪里?”

听见这句话,魏忠贤的脚步一顿,猛地抬头看向朱由检。

不过,旋即他又忙是低头,放缓了自己的脚步。

他知道,皇帝这句话绝对是说给自己听的。

王承恩一愣,旋即回道:“秉皇爷,客氏已经被赶出宫闱,现在京师暂居。”

说完后,王承恩还看了眼魏忠贤。

朱由检缓缓点头道:“想来,朕之皇兄也是可怜,不知在九泉之下,身边是否有个知冷知热的体己人伺候。”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