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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结局+番外小说

金铉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一路上聂飞也没怎么说话,就光听舒景华说了,无非就是一些上面的政策,农村应该如何摆脱贫困,应该走什么路子,把聂飞在后面听得直撇嘴。民政你懂,扶贫你也懂,经济发展你懂,你干脆去当市长算了,赖顺贵还一脸郑重地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这让舒景华很是满意。在村里转悠了差不多一下午,去张婆婆那几家贫困户只是看了几眼就出来了,也许是赖顺贵陪得周到,舒景华当场就拍板将张婆婆等几家纳入低保费发放的范畴,张婆婆听后激动地想拉着舒景华的手道谢,结果舒景华却显得有些厌恶地躲开了,直接走出了张婆婆家,“顺贵叔,事情也办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吧?”聂飞见事情也差不多了,下午天都快黑了,赖顺贵总该放自己走吧。“你这样,聂飞,你去你家鱼塘里弄几条乌鱼,要个大点的...

主角:聂飞舒景华   更新:2024-11-22 1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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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聂飞舒景华的女频言情小说《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金铉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路上聂飞也没怎么说话,就光听舒景华说了,无非就是一些上面的政策,农村应该如何摆脱贫困,应该走什么路子,把聂飞在后面听得直撇嘴。民政你懂,扶贫你也懂,经济发展你懂,你干脆去当市长算了,赖顺贵还一脸郑重地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这让舒景华很是满意。在村里转悠了差不多一下午,去张婆婆那几家贫困户只是看了几眼就出来了,也许是赖顺贵陪得周到,舒景华当场就拍板将张婆婆等几家纳入低保费发放的范畴,张婆婆听后激动地想拉着舒景华的手道谢,结果舒景华却显得有些厌恶地躲开了,直接走出了张婆婆家,“顺贵叔,事情也办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吧?”聂飞见事情也差不多了,下午天都快黑了,赖顺贵总该放自己走吧。“你这样,聂飞,你去你家鱼塘里弄几条乌鱼,要个大点的...

《小官升迁记聂飞舒景华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一路上聂飞也没怎么说话,就光听舒景华说了,无非就是一些上面的政策,农村应该如何摆脱贫困,应该走什么路子,把聂飞在后面听得直撇嘴。

民政你懂,扶贫你也懂,经济发展你懂,你干脆去当市长算了,赖顺贵还一脸郑重地掏出一个小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这让舒景华很是满意。

在村里转悠了差不多一下午,去张婆婆那几家贫困户只是看了几眼就出来了,也许是赖顺贵陪得周到,舒景华当场就拍板将张婆婆等几家纳入低保费发放的范畴,张婆婆听后激动地想拉着舒景华的手道谢,结果舒景华却显得有些厌恶地躲开了,直接走出了张婆婆家,

“顺贵叔,事情也办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吧?”聂飞见事情也差不多了,下午天都快黑了,赖顺贵总该放自己走吧。

“你这样,聂飞,你去你家鱼塘里弄几条乌鱼,要个大点的,拿到我家来,一会儿我给舒主任装上!”赖顺贵思索了一下道,然后又跑到舒景华那边。

“舒主任,我在家里准备了些农家菜,家里的腊肉炒花菜、土猪肉灌的香肠、再炒了两盘腊排骨,还有一道烤韭菜,那是我们村里的一绝!正好我闺女上次给我带了两瓶茅台我一直舍不得喝,这次就借着舒主任的光,让我把这馋给解了!”赖顺贵一脸讨好地看向舒景华邀请道。

“这不好吧?”舒景华眉头一挑,“我们下来是给乡亲们排忧解难的,这不成了吃拿卡要了嘛?”

聂飞心中就极为鄙视舒景华,马匹的,你吃拿卡要的还少了吗?

“瞧您说哪儿的话!”赖顺贵立刻笑着说道。“舒主任为了咱们港桥乡的低保事业奔波劳碌,我这个做村支书的总得代表我们东合村的群众表示一下感谢吧?”

“反正也快到吃饭的点了。”舒景华眼珠子转了转。“刚才那个妮子你说是省报社的?这样,你去请她也来吃饭,正好我有些问题要问她!”

“行!您就请好吧您!”赖顺贵就知道舒景华的算盘了,心道他单独去找江果那妮子肯定不行,那妮子发起脾气来连他这个村支书都不会认的,看来还是得找他爹妈去!

一转身,赖顺贵就看到聂飞还站在这里,便使了个眼色。“聂飞你怎么还站着,赶紧去啊!”说罢就连推带拉地把聂飞给推走了。

“唉!鱼儿啊鱼儿!”聂飞蹲在鱼塘边,看着水桶里的三条乌鱼。“你们跟着我聂家也没捞着什么好,不被人吃,却要马上被我送去喂狗啦!算了,也只能怪你们命苦了!”摇头晃脑一阵,提着水桶就往赖顺贵家里走去。

不过走到江果家的时候,就看见江苹拿着簸箕在外面倒垃圾,聂飞便换上了一副笑脸迎了上去。

“苹姐,忙着呢?”聂飞笑道。

“打扫打扫,你这干嘛去呢?”江苹见到聂飞又想起昨晚江果说让她跟聂飞在一起的话,就连她父母都好像有这个意思,只不过没明说出来罢了。

江苹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烫,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都快三十的人了,聂飞比自己小五岁,这不是瞎胡闹么?不过细细想来,其实聂飞这人还是不错的。

“喏!”聂飞将手里的桶掂了掂。“顺贵叔让我给他送鱼呢!”

“那快去吧!”江苹笑道,“刚才赖书记还让我爸做江果的工作呢,江果也被叫过去吃饭了,那妮子还不乐意呢,不过听说是为张婆婆办理低保,也就去了。”


“你们看看,这家伙偷奸耍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还敢冒充国家人员!”郭振华见聂飞脸色犯难,便抓住这一点开始狠狠地说了起来。

“警官,我敢保证我说的不是谎话,我是县卫生纸厂的会计,我叫郭振华,你们可以马上打电话到我们厂核实我的身份!”郭振华立刻就从自己裤兜里掏出身份证。

两个警察也被弄懵了,拿了郭振华的身份证往纸厂一打电话,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再经过了民政系统的查证,警察很快就弄清楚了,江苹是郭振华的合法夫妻。

“事情都清楚了。”那个年轻警察从屋里走了出来,老警察已经去忙别的事情了,“既然是合法夫妻,就要相亲相爱,你这个女同志,我也相信你跟这个帅哥是清白的,哪怕是交朋友,也要注意分寸嘛,这样闹出误会来多不好!没事了,你们都回家吧!回去好好沟通一下。”说罢,警察就要下逐客令了。

“不是,警官,我跟他是夫妻没错,不过郭振华在外面玩女人,还惹了病,我是不会跟他回去的!”江苹见郭振华露出一副得意的神情,也慌了神,急忙喊道。

“你又没有证据!”郭振华立刻嚷道,“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明明就是你跟这小白脸要私奔才找出来的借口!”

“我才没有,我看见你的……那什么都烂了!”江苹对于某些话有些说不出口,“而且我也看到你在人民医院的病历单了!”

“你放屁!”郭振华爆了粗口,“明明就是你在外面搅和野男人,还编造谎言,我告诉你,他肯定是骗你的,还说什么政府的,狗屁!他就是骗你这种无知的女人!”

那个年轻警察又被搞得有点头大了,乡下地方就是这种鸡毛蒜皮的扯皮,想搞都搞不清。

“我能证明!”聂飞见江苹斗嘴不是郭振华的对手,便拿出手机,他打算打电话给张宝林,让这家伙过来给自己做个证,结果拨过去却是停机。

“妈的,早不停晚不停,偏偏这个时候停!”聂飞骂骂咧咧道,张宝林这家伙经常没钱充话费,聂飞都习以为常了。

“装,我看你继续装!”郭振华抱着膀子冷笑道,“一会儿你是不是还得说县委书记的手机也停机啊!”

“你等着!”聂飞想了想,整个乡政府大院,他就只存了两个人的号码,一个是张宝林,另一个就是苏黎,好在苏黎的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聂飞走到一旁跟苏黎说了一下情况,苏黎说很快就过来。

聂飞也没想到苏黎会这么爽快,在电话里苏黎还责怪聂飞这么久了都没给她打电话,聂飞也不知道当时离开的时候苏黎说常联系是不是说的一句客套话啊!

很快,那个曼妙的身影便出现在了派出所的大院门口,时隔几日,聂飞再次看到苏黎,觉得她更加漂亮了。

这妞还有些生气地白了聂飞一眼,看见那年轻警察就笑着过去打招呼了,显得很熟络,两个人在一旁嘀嘀咕咕了一阵,不一会儿那警察就走过来了。

“郭振华,你说你没惹病是吧?”警察一脸正色地问道,“我这里可是有你的身份证,你的病例人民医院可是有底根的,如果我查出来你确实惹了病该怎么说?我告诉你,你在外面乱搞是违反治安管理条例,是要拘留和罚款的!要不要我去帮你查一查,证明一下你的清白呀?”

“这……”郭振华一下子哑火了,他染病的事情如果一旦公开,那就真的没脸做人了,于是只能狠狠地瞪了江苹和聂飞一眼,什么话也不说就走了。

苏黎又赶紧做了个介绍,年轻警察叫邵波,才来没多久。

“对了邵哥,嫂子身体现在好点了没?”苏黎一下子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

“慢慢调养呗!”邵波显得有些无奈,“剖腹产失血过多,血气不足得慢慢补。”

“对了,你们等我一下!”聂飞一听邵波说他家里有个产妇血气不足,脑子里立刻就闪现一个灵光。

一直以来,警察这个部门的位置是非常重要的,而且看样子,这个邵波虽然年轻,但家里估计还是有些路子,苏黎还跟他挺熟似的,聂飞的心思就活泛开了。

这关系得拉啊,说不定以后自己回到仕途还得靠这家伙呢,哪怕他帮不上忙,能认识一个警察朋友,对自己以后总会有帮助的。

几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聂飞跑出去的身影,不到一会儿,这家伙就用几根谷草串了几条乌鱼跑了进来,那黑白相间的纹理,鱼的个头也大,尾巴还一摆一摆地扑腾,看起来还非常鲜呢。

“看样子你年纪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声邵哥吧!”聂飞笑着道,“咱农村也没啥好东西,就自家弄了个鱼塘,这个就送给邵哥吧!”

“这是乌鱼?”邵波眉头一挑,心道这家伙可真懂事啊,乌鱼在洪涯县有一种说法,说乌鱼肉有止血生肌的功效,特别是野生乌鱼的效果最佳。

“别看是自家鱼塘养的,我爹可是没撒过一点鱼饲料。”聂飞笑着点点头道,“乌鱼爱吃小鱼,为了养这些家伙,我爹可是买了不少小鱼苗来喂他们呢!”

一听聂飞这么说,邵波就更加高兴了,这种吃小鱼苗长大没吃过饲料的乌鱼,那就跟野生的无异啊!邵波就急忙要掏钱包。

“邵哥,你这就不对了!”聂飞见自己的人情也送出去了,便急忙阻止道,“如果邵哥觉得这鱼可以,只要我家鱼塘里有,以后每次赶集,我就给你提两条过来!”

“那行!”邵波见聂飞拦着自己不收钱,也不做作,直接答应了,反正以后聂飞肯定会有事麻烦他的,这人情自然也就还上了。

事情解决完后,聂飞也就该告辞了,三人走到派出所大院门口,苏黎促狭地看了聂飞一眼。

“跟我过来。”苏黎笑道,也不等聂飞答应就先走到了一边。

“苹姐,我过去一下。”聂飞就知道,苏黎这丫头肯定得刨根问底了。


聂飞又迷迷糊糊睡着了,这一睡就是几个钟头,还是被母亲刘惠给叫醒的。

“中午就就叫你买酱油呢,怎么忘啦?”刘惠扯着嗓子在楼下喊,聂长根在地里干活还没回来呢,她等着酱油买回来就下面条。

“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聂飞一拍脑门,便翻身下床,穿着拖鞋就跑出了家门。

范春花的家在村口的槐树旁边,想要过去走大路就得经过江果的家,聂飞中午才跟江果吵了架,现在走那边觉得不太好,就想绕道走,但他转眼又想,得去确认一下赖顺贵还有没有在江果家喝酒。

按照港桥乡的酒席规矩,请客必须得请两顿,中午和晚上,否则那就是对客人不敬,除非客人主动自己要走的。

聂飞知道赖顺贵是个酒鬼,一个月起码有半个月都不在自己家吃饭,每天除了下地干活就是背着手在村里转悠,碰到哪家喝酒就要去整几口。

许是在学校就被江果给整怕了,中午也就是仗着喝了酒的劲头才敢冲着那妮子吼两句,现在酒醒了,聂飞胆子就又变回来了。

蹑手蹑脚地走到江果家旁边侧耳听了听,只听见赖顺贵和江达明觥筹交错的声音,院子里已经没人了,那些请来的亲戚都已经回去了。

聂飞这才走到大路上,看到江家的堂屋里摆了一桌,赖顺贵和江达明以及江果一家子坐在一起吃饭。

“贪吃鬼!”聂飞心里骂了一句,这赖顺贵纯粹就是张着一张嘴到处吃,虽然港桥乡有吃席包两顿的规矩,但实际上现在好多客人都只是表示一下客套,晚饭都不吃的,能拉得下脸皮来混着吃完饭的,恐怕也只有赖顺贵了。

见一家人都没注意到聂飞,他这才加快脚步跑过了这一段。

“喝吧喝吧!”聂飞摇头晃脑地想道,“今天中午害得老子出那么大的丑,你慢慢吃。”

很快聂飞便到了村口,赖顺贵的家很好找,看见大槐树往东走,不到十米就是一栋瓦房子,修得很奇特,人家的屋子都是院子在前,屋子在后,赖顺贵因为开小卖部,所以房子在前,院子在后,成了一个后院,房子的大堂屋就是小卖部,放着一个木头镶嵌玻璃的柜台。

“范婶儿!”聂飞走到屋前,发现大门开着却没人,聂飞便轻声喊了一声,脑袋朝里面看了看,范春花的脑袋便从里屋露了出来。“我来买酱油!”

“进来!”范春花朝着聂飞招招手。

“我真、是来打酱油的。”聂飞呵呵笑道,看看四下无人,现在天色已经在擦黑了,村口就赖顺贵一家,显得十分寂静,聂飞立刻就绕过柜台跑了进去。

“哟!今天连衣服都换啦?”聂飞促狭地笑道,又把范春花给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瞧你那样儿!”

两人还没聊两句,外面就传来一声叫喊。

“范姐!范姐!”

“谁啊?”范春花定了定神伸了个脑袋出去。“李家妹子啊,找我有事儿?”

“我买盒蚊香,家里用完了!”买东西的女人笑道,范春花走出去拿了一盒蚊香,收了钱又看见那女人走远了,才又赶紧回屋。

“婶儿!我妈真叫我出来打酱油呢,要是回去晚了我不好交代!”聂飞急忙说道。

“得,我去给你打酱油去!”

聂飞提着酱油壶子又原路返回,路过江果家里的时候,隔着半人高的院墙就能听见里面赖顺贵说着酒话。

聂飞笑了笑也没有理会,打算继续走路,不过抬头一看,江果那妮子居然站在院门口,手里还拿着一部手机在看着,江果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是聂飞,哼了一声就把手机放进裤兜里,转身进屋了。

“这妮子!”聂飞摇头道,“脾气真倔!”不过也没办法了,谁让自己中午骂人家了呢,改天再找机会去解释道歉吧,毕竟都乡里乡亲的,还受过高等教育,这妮子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不理自己吧?

聂飞无奈地摇摇头,心里一烦就想到其他的一些事情,心道今年也不是本命年啊,怎么会这么点背呢?


捻子刺啦啦燃完了,鞭炮声猛然响起,大黄一下子成了惊弓之鸟一般,尾巴拖着长长的两千响的鞭炮就直接往赖顺贵的院子里冲,一边冲还一边吓得哀嚎着。

“他嘛的,这事怎么回事?”赖顺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吓懵了,一条黄头拖着长长的红色的鞭炮,鞭炮炸响后散发出来的青烟一溜烟地朝这桌人冲过来。

黄狗直接就窜进了桌子底下,那响声把众人给炸得耳朵里全部是嗡嗡直响,特别是妇女主任姚小红,为了来勾*引舒明亮特地穿了一条小短裙。

结果一颗鞭炮一炸一弹,一颗炸了的鞭炮直接弹到了她,把这女人痛得直接跳了起来。

江果被这情况给惊呆了一下,然后立刻就想到这肯定是聂飞那家伙干的了,也就只有这家伙能想出这么损的招来,江果立刻就找了个空挡,从凳子上站起来,趁着别人都鸡飞狗跳的时候直接就跑了出去。

舒景华和几个民政办的人最惨,几个人都是县城的,哪见过这阵仗,几个人吓得满院子跑,好不容易等到两千响的鞭炮都放完了,黄狗也跑出去了才我望你你望我地长出了一口气。

“舒主任,你没事吧?”赖顺贵暗道不好,舒景华这脸色那可是铁青铁青的啊!“这真是……也不知道是哪个先人板板搞出来这事情!”

“我知道是谁!”舒景华恨恨地道,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整个东合村除了被自己搞开除的聂飞,还有谁跟他能有这么大的仇恨?

舒景华最后是在赖顺贵的鞠躬道歉中走的,连饭都没吃完,几人也没有心性再吃了,不过该拿的却不少拿,赖顺贵在村里各家各户去搜刮了一些土鸡土鸭,自己还送上了十几节香肠腊肉还有聂飞提过来的乌鱼。

江果从赖顺贵家里跑出来之后就一路狂奔,生怕赖顺贵又跑出来拉他回去喝酒,直到跑了两百多米远,转了一个垭口看不到赖顺贵的家了,江果才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挺直了腰板想回家,就看到聂飞从一处低洼的土里爬了上来,脸上还带着笑意。

“怎么样?我这办法好吧?”聂飞笑道,“成功地把陷入敌方阵营的我方战士救出!”

“好个屁!”江果白了他一眼,“人都要被吓死了!”

“好了,没啥事我就先回家了!”聂飞打算立刻闪人,这丫头要是找自己算昨晚那笔账,那可就要了命了,自己昨晚的做法可跟强奸无异了。

“你跑什么跑?”江果立刻把想要转身的聂飞叫住了,冷笑一声就走到了立定的聂飞的前面挡住了这家伙的去路。

“昨晚的事情,你怎么给我交代?”江果看着聂飞问道。“是你给我下跪道歉呢?还是我去派出所报警?”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地,跪父母,跪老婆,你给我个理由让我下跪!”聂飞急忙说道,反正你不是天帝,也不是我父母,想让我跪,那就得是我老婆,就看你江果敢不敢应下来。

“如果你想报警你就去,反正也没什么人证物证,警察凭什么相信你?凭你的红口白牙啊?而且你昨晚不但不反抗,反倒好像很享受似的呢!”聂飞一想起昨晚江果的表现,了脸上就露出了回味的表情。

“你……”江果一下子居然说不出话来,这种事情,哪怕有证据也不好往外公开啊,说自己被聂飞强奸了?


范春花觉得,她哪怕把聂飞和江苹的事情拿出来说,聂飞也不敢将那天他们俩之间的事情拱出来的,要是那样的话,不光她身败名裂,聂飞也是一样。

但聂飞这家伙实在是太狠了啊,她让范春花发毒誓,范春花倒是想发来着,但一想到那么恶毒,就下不去嘴,不发吧,大家又会产生怀疑,范春花自然不可能将那天勾*引聂飞的事情说出来,所以就只能一个人咬牙扛着了。

“你个娘们,叫你发毒誓你还不敢?难道你还真出去勾搭过?”赖顺贵一下子也觉得不对了。

“好哇,你他娘的居然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说罢,赖顺贵就要伸手去打范春花。

“姓赖的,你他妈有种敢打!”范春花眼睛一横,双手一叉腰站在原地就把赖顺贵给唬住了。“老娘啥时候给你戴过绿帽子了?你有证据吗?别人挑拨两句你就信啦?你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情老娘不知道,信不信老娘全给你抖了出来!”

赖顺贵被自己娘们三两下就给唬住了,彻底没了声音。

“聂飞你少转移话题!”范春花这下更加怒了,马匹的,居然你丫的都翻脸了,也别怪老娘使劲往你们身上泼脏水了。“你说我勾搭男人那只是没影的事情,我今天可是亲眼看见你们两个在小河边上的。”

“证据呢?”聂飞洋洋得意道,“没证据,说个屁!”

“想要证据是吧?”范春花嘿嘿一笑。“今天上午呐,我正摆弄我的手机呢,这不,刚好就拍下了这张照片!”范春花等的就是这一句,洋洋得意地把胸前挂着的那部翻盖手机一摘,将图片调出来就在人群面前晃了晃。

江达明和郭梅的脸色就白了几分,画面上,聂飞的手正放在江苹的脸蛋上,江苹也没有阻止,手里一只手拿着打板,一只手拿着衣服,脸上反倒还挂着笑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你个兔崽子,你还真耍流*氓了啊!”最气的就是聂长根了,这兔崽子,冲谁耍流*氓不好,偏偏还是个过婚嫂,而且是还在跟男人扯皮连婚都没离掉的,一个青头子小伙勾搭一个少妇,这说出去,简直是丢死家里先人板板的脸啊。

“我……我……我打死你个混账东西!”聂长根气得四下看了看,没找到称手的家伙,直接就把鞋子给脱了下来扬手就要打聂飞,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鸡飞狗跳。

“够了,有完没完!”聂飞爆喝一声,“不就是摸个脸吗?多大点事?范春花。老子就是喜欢江苹,咋地了?喜欢还有罪了?我摸江苹又不是摸你,你在那儿瞎逼逼个啥?我摸我喜欢的女人又不是摸了你家闺女,关你啥事?”

“我的个先人板板勒!”刘*惠简直被聂飞给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瞎胡说什么啊!你现在连自己都养不活,你还想着去谈女人啊!”

“可不是!”赖顺贵站起来就一口接茬道,“聂飞,顺贵叔劝你,还是去找份工作,先解决饭碗再说,天天在家里这么待着,像什么话啊!”

“要你管!”聂飞不满地瞪了赖顺贵一眼。“妈,我决定了,我要把靠山村的果园子给承包过来。”

“放屁!”聂长根正在气头上,将鞋子又穿在脚上背着手骂道。“你有钱你去包,反正老子不出一分钱!”

“聂飞,你可得搞清楚了,靠山村的果林子,可不是一星半点的钱能包下来的,你有钱吗?”赖顺贵冷哼一声。“没钱还要打肿脸充胖子,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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