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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她很忙!要洗名头,还要防叛变诺敏胤䄉全局

白大褂它摆烂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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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敏一僵,这怎么还哭了呢?她有些慌乱,她只是想给胤䄉一个惊喜,但好像他的反应要比自己想象的大很多。这男人哭了要怎么哄啊?她真没经验。“你知道就好,看我对你多好多上心,你都不表示表示?”哄是不会哄了,要不试试别的赛道。胤䄉也是噎了一下,眼眶的那股子涩意都褪了去,茫然地望向诺敏,这不应该说“不辛苦,为了爷妾身做什么都乐意。”两口子两两对视,都看见了彼此眼里的迷茫,顿时两人都笑了出来,方才的那点子愁意一下子冲散了。胤䄉招呼着诺敏一起用点心,她却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这芙蓉糕这些日子吃了不下十盘了,都腻歪了,怕了怕了。”“你亲自下厨做的?”胤䄉的心这会子格外的柔软,福晋对他真好,这世上除了额娘,也就福晋对他这么好了。不对,还有九哥。诺敏一副...

主角:诺敏胤䄉   更新:2024-11-22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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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诺敏胤䄉的其他类型小说《福晋她很忙!要洗名头,还要防叛变诺敏胤䄉全局》,由网络作家“白大褂它摆烂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诺敏一僵,这怎么还哭了呢?她有些慌乱,她只是想给胤䄉一个惊喜,但好像他的反应要比自己想象的大很多。这男人哭了要怎么哄啊?她真没经验。“你知道就好,看我对你多好多上心,你都不表示表示?”哄是不会哄了,要不试试别的赛道。胤䄉也是噎了一下,眼眶的那股子涩意都褪了去,茫然地望向诺敏,这不应该说“不辛苦,为了爷妾身做什么都乐意。”两口子两两对视,都看见了彼此眼里的迷茫,顿时两人都笑了出来,方才的那点子愁意一下子冲散了。胤䄉招呼着诺敏一起用点心,她却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这芙蓉糕这些日子吃了不下十盘了,都腻歪了,怕了怕了。”“你亲自下厨做的?”胤䄉的心这会子格外的柔软,福晋对他真好,这世上除了额娘,也就福晋对他这么好了。不对,还有九哥。诺敏一副...

《福晋她很忙!要洗名头,还要防叛变诺敏胤䄉全局》精彩片段


诺敏一僵,这怎么还哭了呢?

她有些慌乱,她只是想给胤䄉一个惊喜,但好像他的反应要比自己想象的大很多。

这男人哭了要怎么哄啊?她真没经验。

“你知道就好,看我对你多好多上心,你都不表示表示?”哄是不会哄了,要不试试别的赛道。

胤䄉也是噎了一下,眼眶的那股子涩意都褪了去,茫然地望向诺敏,这不应该说“不辛苦,为了爷妾身做什么都乐意。”

两口子两两对视,都看见了彼此眼里的迷茫,顿时两人都笑了出来,方才的那点子愁意一下子冲散了。

胤䄉招呼着诺敏一起用点心,她却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这芙蓉糕这些日子吃了不下十盘了,都腻歪了,怕了怕了。”

“你亲自下厨做的?”胤䄉的心这会子格外的柔软,福晋对他真好,这世上除了额娘,也就福晋对他这么好了。

不对,还有九哥。

诺敏一副你想啥的模样,“真要是我下厨,你估计明年都吃不上这盘芙蓉糕,我就打了打下手。”

“合着爷白感动了。”胤䄉将点心盘子往自己方向挪了挪,大有不给她吃的意思。

诺敏佯装凶悍,模仿民间妇人叉着腰道,“那也是我张罗的,没有我,你吃空气去吧,感动一下不应该吗?”

胤䄉附在耳朵边轻声说道:“那夜里,爷再来感谢福晋。”

“谁怕谁呀。”她嘴硬道。

po文作者,不怕困难。

诺敏见他连吃了好几块点心,忙夺过盘子,将手边的那碗小米粥推过去。

“芙蓉糕再好吃那也不好克化,你又喝了那么多的酒,多食点心对胃不好。”

胤䄉心里甜滋滋的,拉着她的手,颇有些含情脉脉,“福晋这般关心爷,爷真的是受宠若惊,福晋心里是有爷的对不对?”

诺敏忙用力将自己的手拽出来,用力搓了搓胳膊,“你别这样,我不习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呢,只是不想你喝酒喝伤了身子,万一日后有个好歹的,我的日子不好过,你别自作多情啊。”

“咔嚓”一声,好像什么碎了。

胤䄉:哦,原来是我的心啊。

诺敏这一副“你自作多情”的模样,气得胤䄉三两下将一碗小米粥喝下肚,将把碗往桌上一推,一把将一旁的诺敏打横抱起。

“既然福晋不太习惯,那也就只好让福晋早些习惯了。”

他一口吹熄了灯烛,将诺敏轻柔地让在床榻上,随着床幔一块摇晃的还有诺敏。

不过一个呼吸间的功夫,她转身将胤䄉压在了身下,一只手放在嘴上作嘘声状。

“爷你要记住,乾西三所里福晋做主,床上也是。”

胤䄉看着诺敏,双眼迸发出别样的光芒。

……

次日一早,胤䄉起床的时候直哼唧,赖在床上扶着头不肯起来。

诺敏正在其格其的伺候下洗漱,有些幸灾乐祸。

“让你昨日喝那么多酒,头疼了吧,日后再喝这么多,你就别进我的门,去前院睡去。”

见没等到福晋的关心,胤䄉有些不高兴了,起身揉着头靠在了她肩上,这编到一半的发髻顿时乱了。

其格其等人一见,纷纷退出了房间,低头偷笑不已,主子爷对福晋撒娇呢。

“福晋,爷的头好难受。”

诺敏有些磨牙,喝了酒还拉着她闹了半宿,分明之前还醉醺醺的,结果到最后,越闹精神头越好。

“让你昨夜里胡闹,也不怕伤了风。”

胤䄉听这话不干了,一双大眼睛控诉地看着她,“昨夜里到底是谁胡闹?谁不肯歇?福晋全忘了?爷可还记得……”

胤䄉清了清嗓子,拖长了声音,夹着嗓子道:“这乾西三所里福晋做主,床上也是。”

诺敏的脸上红了紫、紫了红的,尴尬、羞涩交杂,最后变成了恼怒,一下子站起身追着胤䄉,就要捶他。

“你还说!我今日看来要谋杀亲夫了。”

虽然头还痛得厉害,但不影响他一边跑一边逗诺敏。

最后诺敏抄出了鸡毛掸子,不轻不重地抽两下,听着胤䄉鬼叫似的,嘴角差点没压住,哼了一声,又坐回了梳妆镜前头。

胤䄉见识了福晋变脸,心情极佳,甚至觉得头疼都少了几分,喊了小宣子进来伺候洗漱,嘴里还一直哼着小调。

眼看着快到上朝的时辰了,胤䄉抓了两块点心便走了。

诺敏瞧了也只能叹息一声,还是出宫建府的好,住在乾西三所,连个小厨房都没有,一日两顿外加点心全都得靠小太监去御膳房提膳。

早朝时间又早,若不吃点东西,空着肚子肯定难受,可就这样也只能吃点冷点心压一压。

到底什么时候才轮到她出宫建府啊,听胤䄉的意思,如今连地址都没选呢。

没办法,谁让康熙私库没钱,前头几个阿哥出宫开府,花了近百万两安家费,便是康熙这个皇帝也有点吃不消。

而九阿哥之后,又是接连一串阿哥,康熙现在不想提出宫建府的事。

胤䄉来到乾清门的时候,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大臣们纷纷围成一堆说着话。

此时虽还没入冬,一阵阵的北风便吹得人手脚发凉。

胤䄉一眼便瞧见胤禟和胤禩站在一块,本快步朝二人走去的步子,这会却减了速。

也许是福晋的话被他听了进去,亦或者他本就只是因为九哥的缘故才跟随八哥。

以往八哥那让他觉得温暖舒心的笑容,这一刻却让他觉得充满了算计,他停下了脚步,保持了些许距离,没像以往凑到二人跟前。

“八哥,九哥。”

他的异常,胤禩和胤禟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胤禩的笑容僵了僵,又和缓开,只袖子里的手有些紧,十弟看来真的要和他生疏了。

可是为什么呢?就因为两个女人之间的一点不快?

胤禩扪心自问,他不会,十弟身后有钮祜禄氏一族,便是十弟妹和福晋不睦,他也不会与十弟疏远。

胤禟也在暗自中观察他,见他笑得轻松,胤禟原本提着的心,这一刻也放了下来。

只是他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念头,他是为什么跟着八哥?


“咦,不烧啊。你别着急,等会太医就来了,爷一定让太医给你开副好药,喝了就好了。”

胤䄉的嘴说个不停,完全没给诺敏开口的机会。

不过,效果却是极好的。

随着他的自言自语,诺敏脸上的羞意飞快地褪去,原本那一丝浪漫、悸动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害羞,都被她抛之脑后。

她现在就是后悔,就不该对着个呆子害羞!

太医简直是连拖带拽地被小宣子请来的,还以为乾西三所里出了多大的事,结果看到十福晋膝盖上的那一点红,话都噎了半晌才说出口。

诺敏这会是真的不好意思了,搞得好像她装病一样,虽然这瘸是太后让她装的。

赶在胤䄉开口前,诺敏道:“劳烦太医跑一趟,只是累到了,并无大碍,太医不嫌弃,就拿着喝个茶吧。”

说话间,其格其塞了荷包过去。

太医得了赏,又没干活,自是欢喜的,只是空跑一趟罢了,正要起身告辞,就听十爷道。

“还是给福晋请个脉吧,方才福晋脸红得吓人,爷心里不安。”

话音一落,原本温度降下去的诺敏,这一刻又红了脸,气得!

小宣子和其木格两人死死盯着鞋面,像是要将那双鞋盯出个洞来。

诺敏深吸一口气,她刚被太后敲打过,这里又有太医在,不能发火,不能发火。

“我没事,其格其,替我送送太医。”

其格其连忙应了一声,“太医请。”

太医忙不迭地背着药箱离开,其木格和小宣子也连忙跟上,顺带将门关上了。

见诺敏不肯看太医,胤䄉也不高兴了,“爷这是关心你好不好?”

她靠在暖炕上,打量着眼前的胤䄉,有些怀疑,她方才到底是眼神,居然觉得这货很好?

他见诺敏不搭话,一时间气恼不已,冷哼一声,“不识好人心。”

跨着步子,就朝前院去了,小宣子还以为两位主子要说会话,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一头雾水地跟了上去。

宁寿宫里,太后听说了乾西三所的事,也是一愣,随后笑了笑,同辛嬷嬷道。

“哀家倒是多此一举了,白白做了回恶人,你瞧这老十没有一点介怀的意思。”

辛嬷嬷笑着劝慰,“太后这是关心十福晋,哪里是恶人,十福晋是个聪明的孩子,定能明白太后的良苦用心。有太后这样的玛嬷护着,十福晋还不知道多高兴呢。”

“胤䄉是个好孩子,诺敏也是,这样的好孩子才般配嘛。”

太后有些欣慰地笑了笑,眼角泛起了泪水,赶忙拿着帕子擦了擦,年纪大了,就是爱流泪。

或许有胤䄉护着,诺敏这孩子能比她幸运,至少能保留一丝自己的本性。

乾清宫里,康熙也就听了一耳朵,谣言自然是不信的,不过对“十爷很听十福晋的话”皱了皱眉头,这博尔济吉特氏真有几分跋扈。

只是今日太后已经敲打过了,他也不去再想。

说来老十府里的人着实少了些,罢了,等明年小选让佟佳氏多选几人过去就是。

前院里,胤䄉一直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得亏地上铺的砖石,若是草地,迟早趟出一条道来。

他着实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给福晋请太医,福晋反而更生气,明明那会脸红得跟个虾子一样。

小宣子在一旁伺候着,都快打瞌睡了,突然被自家爷摇醒。

“你说说福晋为什么生气?足足五天了,正院爷去了几次了,都没能进去里间。难不成爷给她请太医,还请出问题来了?”


今天李氏是特意打扮过的,身段纤细,宽大的旗装更显得她弱柳扶风,加上胭脂的点缀,原本五分的容貌,这样看着倒有七分。

“爷~”她侧着身子,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拖长了音调,娇娇地唤了一声。

李氏算不得大美人,却也是小家碧玉,这一声更是别有风味。

诺敏心里直咋舌,难怪男人都喜欢这样娇滴滴的女娇娥呢。

她一副看热闹的样子,靠坐在靠枕上,还给胤䄉使了个眼色,催促着,这美人等着你说话呢。

他回瞪了一眼诺敏,都什么时候还看戏,你是福晋你来。

她摇摇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向自己的脚踝,哎呦出声。

胤䄉语结,真是拿她没办法。

看着她,更是自己心里暗恼,这侍妾格格都勾搭到他跟前了,福晋怎么一点都不吃醋啊。

好郁闷啊,这样一想,他看李氏的眼神又不善了几分。

对于李氏和乌苏氏这两个格格,诺敏一向是优待的,她知道一些他的打算,所以一直没有亏待过她们。

而且她也没想过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在这皇宫里,康熙迟早会左一个侧福晋,右一个侍妾指进来,她有点怕自己被酸死。

李氏一直站着,时间长了,自是有些不舒服的,却连个坐都没给她,心里渐渐生了不满。

以前来正院请安,福晋总会赐座,就连绣墩都没坐过,今日爷在这,反而是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李氏的情绪掩藏的并不好,诺敏察觉到了。

原本看热闹的心,这会也没了,她嘲讽地笑笑,这当真是优待反而还让李氏生出了怨恨。

这好人看来是当不得的。

这一切自然也没瞒过胤䄉的眼睛,好歹跟他过招的都是皇子阿哥级别的,李氏这点小心思,在他看来,还不如哥几个小时候玩得复杂。

李氏没等到回复,再次娇滴滴地唤了声,身子更是朝胤䄉方向倒了倒,端的是我见犹怜。

“爷,李姑娘唤您呢。”诺敏开口揶揄道。

“姑娘?爷的乾西三所可没什么李姑娘,不过是个宫女,带下去,交给管粗使的婆子。”

李氏如遭雷击,膝盖一软,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她才和爷说了一句话,怎么就成了粗使的婆子,不,不应该这样。

李氏花容失色,膝行到胤䄉跟前,试图去抓他的衣角,“爷饶了奴才吧,奴才知错了。”

梨花带雨的样子倒也瞧着让人心疼,只是可惜遇到的是胤䄉,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宠幸她们的胤䄉。

“还不带下去。”

见衣角被李氏拽住,他的脸色黑了黑,疾言厉色地催促道。

两个小太监立刻从外头进来,拽住李氏的胳膊就要往外拖。

她不甘心,自己没有错,她也是后院之人,争一争爷的宠爱,有什么不对!

福晋分明没办法侍寝,却还要霸着爷不放,她只是为了给自己争一争未来,为什么就不行。

李氏一咬牙,挣脱了小太监的手,扑到了诺敏的跟前,泪眼朦胧,“福晋,奴才错了,奴才不该起心思,求福晋饶过奴才。”

只是低头的瞬间,眼里却是一片阴晦。

眼瞧着李氏来抓诺敏的脚,胤䄉先她一步,一把将她甩开,呵斥一声。

“混账东西,还不快拉下去。”

两个小太监也被这突发的一幕吓坏了,纷纷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将李氏拖了出去。

担心李氏叫喊惊扰了两位主子,还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张帕子,将她的嘴是堵了个严实,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胤䄉关切地看着诺敏的脚,“没事吧?刚才她有没有碰到你?”

她摇摇头,“没事,你来的早,她都没碰到。”

他闻言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照爷说,你就是对她们太宽厚了。”

诺敏故作轻松地说:“我这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名声,我可不想日后外头提起十福晋都说是个善妒不容人的。”

只不过内心里她始终觉得后院的女子太苦了,所以才宽待她们,没去磋磨她们。

不说还好,说起善妒,胤䄉冷哼一声,“这李氏都勾搭到你跟前了,你都不吃醋。”

诺敏:这场景好像有点眼熟,这好像在《知否》里看见过。

她先是一愣,立刻拍着靠枕,“吃醋,怎么不吃醋,这才成婚多久,都勾搭到我跟前了,气死我了。”

胤䄉一撇嘴,抓了一个果子咬了一口,“假,太假了,你这演得一点都不像真的。再说了,就你那凶悍样,像是在乎名声的吗?”

既然被揭穿了,她也就干脆不演了。

“我怎么就不在乎名声了?最近在外头我不都给你留面子了嘛。”

他瞥了她一眼,一副你说这话不心虚吗?

好吧,她还是有点心虚的。

她凑到他跟前,“你现在是十阿哥,日后是十贝勒、甚至十王爷,到时候侧福晋定是少不了的,这是我吃醋就能解决的吗?还是说只要我吃醋,府里就不进人了?”

胤䄉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没办法,福晋说的对,日后府里少不了女人。

没有侧福晋,也会有各种妾室,选秀就算汗阿玛不安排,佟妃娘娘也会选几个人选送到汗阿玛跟前。

他拒绝不了汗阿玛,更不能让福晋去对抗汗阿玛。

诺敏又轻声嘀咕一声,“再说了,我真不吃醋。”

胤䄉顿时炸了,你怎么能不吃醋呢,冷哼一声,大步从正院里离开。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诺敏,看向同样一头雾水的其格其,“爷怎么了?我不吃醋不好吗?”

其格其懵懂地摇摇头,“您都不懂十爷,那奴才更不懂了。”

她一噎,说得好像她跟十爷很熟一样,不过,好像确实很熟了。

其格其有些好奇,“格格,您当真不吃醋啊?奴才看话本里夫人和姨娘们可是争风吃醋的很呢。”

吃醋吗?诺敏有些迷茫,她没谈过恋爱,吃醋是什么感觉,只是好像胸口确实有些闷。

这就是吃醋吗?

其格其接着道,“那您再想想,若是十爷日后都只给李姑娘或者别的格格带点心,带她去赛马,您心里舒坦吗?”

诺敏磨了磨牙,这简直不能忍好吗!“太过分了,点心必须要有我的一份!”


直到静鞭的声音响起,胤禟才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甩了出去。

但之后的时间里,他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甚至有在他脑海中扎根的趋势。

是啊,他当初为什么会跟在八哥身后?

他跟着八哥的时候,正巧是十弟失母、十一弟夭折的时候,八哥从承乾宫搬到了乾西四所,正好与他们兄弟相邻。

八哥又擅长交际,没多久的时间他们便和八哥熟识了。

胤禟自然也是傲气的,虽比不得太子,却也是捧在手心里宠大的。

他额娘是宜妃,同胞哥哥虽不亲近却养在太后膝下,有一年他生病了,汗阿玛巡幸塞外还特意派人接了病愈的他去打猎。

幼年时说他是小霸王也不为过。

这样的他,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跟随胤禩呢?

胤禟躺在榻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越想越迷茫?他当初是求什么呢?又是在八哥身上看到了什么?

忽然之间,脑海里划过一道光亮。

是利!

他和八哥之间有兄弟情,但更多的是投资,是他对八哥的投资。

胤䄉的话还在他的脑海里浮现,或许再往八哥身上投资已经不够安全了,但他投入了这么多,真的要撤退吗?

胤禟这一夜几乎没睡,眼瞧着快四更天了,才小眯了片刻,又忙爬起来上早朝。

胤䄉看到胤禟那乌青的眼睛,吓了一跳。

“九哥,你昨天晚上是一晚上没睡吗?总不会是师傅又罚你抄书吧?”

胤禟没好气地拨开胤䄉伸过来的手,他为了这憨货,想了一晚上的事情,他倒还打趣上了。

“你当我是你,娶福晋了还要被师傅罚写大字。”

胤䄉的脸当时就黑了,感觉窝闷极了,心中腹诽,“怎么一个个的打人尽打脸啊?可着我一个人的短揭。”

胤禟上前勾着胤䄉的肩,“行行行,我不说了,在外头给你留面子。”

“等下了朝,跟九哥出宫一趟,新开了一家酒楼,带你去瞧瞧。”

说完这句,梁九功的话先一步到了,众人纷纷安静站好,一日的早朝又开始了。

诺敏这会刚赶到宁寿宫,五福晋他塔喇氏也才到一会,正在外间候着。

“五嫂。”她先招呼道,五福晋虽不得自家婆婆和五爷喜爱,但她安静的性子却相当合太后的胃口。

一众阿哥福晋里,她是最得太后喜欢的,平日里除了养在太后膝下的九格格就是她陪着太后。

“十弟妹。”五福晋人安静,说话声也不大,听起来却很温柔,让人心里舒服。

诺敏知道她话不多,便主动上前同她说话。

“知道嫂子过来请安,本想着错开来,没成想却还是撞上了,若是等会玛嬷嫌我吵,嫂子可要帮我说说好话。”

五福晋眼睛里带了丝笑意,“你呀,玛嬷疼你都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嫌你。”

虽说太后出自科尔沁部,诺敏出自阿巴垓部,但两人都是博尔济吉特氏,祖上又多番联姻,也是有亲的。

加上诺敏又是第一个嫁给大清皇子的蒙古格格,太后对诺敏也是十分的慈爱,这也是诺敏时常来宁寿宫的原因。

当然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宫里实在太无聊了。

诺敏想串门子都没地去,除了九嫂那,她都不知道该去哪,而新一期的话本子还没出呢。

妯娌二人凑一起说着话,尤其是说起小时候的事,他塔喇氏眼中带光,连带着整个人都活泼了些。

诺敏一面应着,一面心道:“这宫里的各个嫂子当是同自己一样,都戴着面具呢。”

辛嬷嬷这会子从里间出来,“给两位福晋请安,太后已经起身了,福晋可以进去了。”

二人朝辛嬷嬷道谢后,跟着进了里间。

“给玛嬷请安。”

九格格已经在伺候太后梳洗了,一见诺敏两人进来,便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着对太后说道;

“玛嬷您瞧,五嫂和十弟妹都来了,孙女只怕是给您梳头的活都捞不着了。”

太后笑得脸上皱纹都多了两条,“都是好孩子,快起来。”

说完又拍了拍九格格的手,笑骂一声,“促狭鬼,玛嬷不疼谁也不会不疼你。”

五福晋从宫人手中接过热帕子给太后擦手,“那孙媳可不依了,玛嬷您也要疼疼孙媳才行。”

“孙媳也要,玛嬷可不能只顾着五嫂和九姐姐。”诺敏也连忙开口,生怕说晚了太后漏了她似的。

“好,都疼,你们每一个玛嬷都疼。”

太后笑着挨个摸摸了,又让辛嬷嬷从匣子里取了三个羊脂美玉的镯子,“现在可不能说哀家偏心了。”

诺敏看着手上的镯子,“那这下孙媳倒成了上门讨赏的了。”

太后笑出了声,做出慌张的模样,“那下次可不许你再进宁寿宫的门了,哀家可没那么多好东西赏你。”

她一听这话,赶紧将镯子藏进了袖子里,“那可不行,孙媳要是不来,玛嬷该把孙媳忘了。”

说着还朝五福晋、九格格瞧了一眼,委屈地说道:“到时候玛嬷什么好东西都给五嫂和九姐姐了,孙媳只有羡慕的份了。”

太后被她这搞怪的样子逗笑了,又作伤心状,朝五福晋和九格格道:“你们瞧这坏丫头,合着就惦记哀家的这点东西了。”

诺敏是连连喊冤,五福晋和九格格纷纷笑开,一时间里宁寿宫里热闹极了。

这边散了朝,胤禩有了差事自然不跟胤禟两人一块,这俩光头阿哥先去了趟上书房,苦哈哈的给先生瞧了课业才能从上书房离开。

酒楼包厢里,兄弟二人站在窗户前,看着楼下人来人往,生意红火。

胤禟心里欢喜,成就感十足,随后又叹一声,“我现在就盼着能早点领份差事,也好过上了朝还得去上书房读书。”

胤䄉深以为然,九哥都不想读书,那他更不想了,他读书还不如九哥呢。

“没差事也行,要是汗阿玛能不管我就更好了,你是不知道,这做生意,比那读书有意思多了。”

胤䄉先是点头,随后又摇头,“我觉得还是骑马打猎有意思,可惜我生得晚,不然还能和大哥一样去西北战场走一遭呢。”

说着,他激动起来,“说不定弟弟我也有那将帅之才呢!”

胤禟轻笑一声,从包间的多宝阁上摸出一柄铜镜,递给他,“喏,多照照,看清楚些。”


“该,让爷非要在福晋跟前端着,有台阶还不下。”

她本就没打算给他请安,脚还肿着呢,等宫人一走,她也不打算给他留面子了,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肯看他。

胤䄉懊恼,好像自己端过头了,眼神一转,看到了暖炕上的棋盘,像是找到了借口一般,一下子底气更足了。

他指着棋盘道,“这可是八哥送给我的生辰礼,你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拿走了?”

“那妾身给爷赔个不是?”

胤䄉的嘴角勾了勾,“那也不必,只要是福晋喜欢,莫说是一副棋盘了,便是再稀奇的,爷也给福晋弄来。”

“妾身多谢爷,只是不知那些个铁杯、木碗爷用得可还习惯?”

他面上一窘,却还是扯出一个笑来,“用得惯,还是福晋关心爷,就连爷不小心跌了几个茶盏都关注到了。”

诺敏也是被无语到了,看向他的眼神那叫一个一言难尽。

怎么最近总感觉她家十爷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脸皮是越来越厚了。

她都有点怀念去年刚认识那会死要面子的十阿哥了。

两人就这样对视一番,最终还是诺敏笑出声,败下阵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他对视吧,总想笑,这一笑,别管什么情绪都没了,一点威胁力都没有了。

算了算了,胤䄉好歹也是阿哥,还是给个台阶吧。

诺敏将“你把我的人都打发了,那就只好拉你陪我下棋了。”

胤䄉依旧嘴硬,只嘴角却是压都压不住。

“那爷就勉为其难地陪你下一局吧。”

虽说君子六艺他唯独擅长“御”,但自持自己是上书房师傅教出来的,棋道总要比起这塞外长大的福晋强。

看来等会要让一让福晋,不能让福晋输得太难堪了。

等将棋子收拾妥当了,胤䄉还道。

“福晋先下。”

对此,诺敏自是没有任何意见,心里更是偷笑,等会让你见识见识,她在企鹅游戏里下了几千局五子棋的实力。

两人各落四子后,胤䄉皱起了眉头,这棋局他怎么越来越看不懂了呀。

他用棋子敲了敲棋盘,想给福晋提醒一下,抬着头看天、看树,就不看棋盘。

“快点悔棋呀。”他心里着急不已。

在这时,她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笑,落下了最后一子,“我赢了。”

???

胤䄉猛然回过神来,看着棋盘上笔直的一排黑子,一脑门的雾水。

“你这是个什么下法?”

“五子棋呀。”

“五子棋?”他一脸的不可置信,这棋还能这么下?

“妾身又没说,要和爷下围棋。”

“再说了,妾身像是会下围棋的人吗?”

诺敏说得理直气壮,胤䄉都没找到理由反驳,研究了一下棋局,他不甘心道。

“再来,这么简单的东西,爷不信还能再输。”

“那可不行,除非爷再添些彩头。”诺敏说着朝胤䄉使了使眼色,目光落在了他腰间的玉佩上。

胤䄉闪过一丝心疼,这可是他新得的,还没戴过几次呢。

只是看着自己才落了四子的棋局,不服气的他将玉佩一解,“再来。”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诺敏这边好东西多了不少。

胤䄉点着棋盘,眉头都快凑到一块去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这里又四子了?

见福晋没看他,他的手悄咪咪地往棋盘上探去,想要将棋子捡起来重下。

“咳咳。”

诺敏咳嗽一声,胤䄉尴尬地笑了一声,在她的威压之下将手缩了回来。

“爷,福晋,晚膳提来了,可是要现在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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