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说,“在房车上吧。”
“姜汤给我一份儿。”张弛起身,“我去谢谢他。”
张弛拎着保温壶走到了房车区,遇到点小问题,他忘了问江胥白房车的车牌号了,但是问题也不大,江胥白的房车是私人的,最豪华的那辆应该就是了。
房车车门是开着的,张弛还没等走近,脚步就猛然顿住,车内两个人影紧密交叠在一起!
张弛瞪大了眼,这也太大胆了,玩儿车/震还不关门!
他转身就往回走,免得场面尴尬。
走了几步,脚步又停住,他拎着保温壶在原地踌躇着转圈儿,冷雾扑了一身,身后传来了声音,“你来这儿干嘛?”
张弛脸上肌肉僵硬,“我……给你送姜汤。”
“哦。”江胥白伸出手,“给我吧。”
张弛将保温壶递给他,声音很小,“可能有点少。”
不够两个人喝。
“没事儿。”江胥白拧开了盖子,闻了闻味道,“我正好有点感冒。”
张弛心里拧巴着,有点尴尬,还有点震惊,心说都感冒了还震,年轻人就是身体好。
他借口脱身,落荒而逃似的,“导……导演,喊我去说戏,我先走了。”
晚上还有一场戏,拍二人缠绵调情。
张弛和江胥白搂抱着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张弛扭动了两下,睁开了眼。
江胥白抬起上半身,挑亮了灯,“怎么醒了?不睡了?”
张弛的声音有点闷,“饿的睡不着。”
江胥白从背后搂抱住他,低头亲吻他的侧脸,身躯亲昵地摩擦着,“吃点东西?”
张弛躲了躲,不想让他亲,小声着,“别……”
江胥白不满,将他整个人都捞到了自己怀里,又重重地在脸上亲了一下,“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张弛想了想说,“天桥的鸡汤馄饨。”
“现在这个时候,估计收摊了。”江胥白说,“换一样。”
张弛又说,“素芳斋的酥饼。”
江胥白无奈地叹了口气,“素芳斋早打烊了。”
张弛将脑袋搭在了江胥白的肩膀上,哼哼着,“可我饿。”
江胥白认命地起身,“吃什么?我去给你炒两个菜。”
“我……”张弛的脸上浮起了红晕,他小声着,像蚊子嗡嗡,“想吃你。”
江胥白愣了一瞬,紧接着一把就将人按在了床上,嘴巴重重地咬上了张弛裸露出来的锁骨上,一掀被子,将两个人蒙了进去。
王导喊咔,“好,停!”
张弛推开了江胥白,坐起身,扒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锁骨,上面通红一个牙印。
“哟,咬重了。”江胥白凑上来,“我给你吹吹。”
张弛躲了一下,“唉,别……”
江胥白扒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躲,对着牙印细细地吐气。
王导叼着烟,愁的慌,“你说说你们两个,现在在这儿打情骂俏,刚刚怎么演地那么生硬?”
张弛先低头认错,“对不起导演,我刚刚太僵硬了……”
王导看着他,“你得往他身上靠,亲热戏,你怎么能不贴着他呢?”
他又说江胥白,“你刚刚演地太明显了,我要真情流露,对着张弛你还流露不出来么?”
“休息一下。”王导起身去找编剧,“我去和编剧聊一聊。”
没说休息多长时间,张弛就坐在床上没敢动,他小声地和江胥白道歉,“对不住,拖累了你。”
“没有的事儿。”江胥白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是王导更年期犯了。”
装GAY张弛也是头一回,难免业务不熟练,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试探着问,“要不咱俩……走一遍戏?”
江胥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底下的床,“现在?”
张弛也觉出了不合适,连忙否定,“算了,这不……”
江胥白却将红被兜头一蒙,压着他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