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弛江胥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顶流撞衫后,我俩cp爆火全网 全集》,由网络作家“谢今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挨得很近,基本上就是肉贴着肉,江胥白还没等动作,张弛就本能地往后躲。江胥白递过来了一个眼神,“怕我?”“没……”张弛语塞,“不敢。”江胥白挑起了眉毛,“不敢?”张弛结巴着,“不……不怕。”“这还不怕?”江胥白的手捧着他的脸颊,手指一动就能碰到耳骨,“为什么怕我?”张弛死死咬住了下唇。江胥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懂了,“你抗拒的是身体接触吧。”张弛像是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点了点头。江胥白的手落在了他的小腿上,顺着筋骨向上摸,“抗拒到什么程度?这么摸你行不行?”他的手一次摸过膝盖、大腿、屁股、手指擦着臀缝划过,张弛下意识地要躲,却躲不开,只能将自己蜷缩起来,伸手去推他,“别……”王导走了回来,看到床上红被翻滚,傻了眼了,“你们在干什么...
《和顶流撞衫后,我俩cp爆火全网 全集》精彩片段
他们挨得很近,基本上就是肉贴着肉,江胥白还没等动作,张弛就本能地往后躲。
江胥白递过来了一个眼神,“怕我?”
“没……”张弛语塞,“不敢。”
江胥白挑起了眉毛,“不敢?”
张弛结巴着,“不……不怕。”
“这还不怕?”江胥白的手捧着他的脸颊,手指一动就能碰到耳骨,“为什么怕我?”
张弛死死咬住了下唇。
江胥白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懂了,“你抗拒的是身体接触吧。”
张弛像是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点了点头。
江胥白的手落在了他的小腿上,顺着筋骨向上摸,“抗拒到什么程度?这么摸你行不行?”
他的手一次摸过膝盖、大腿、屁股、手指擦着臀缝划过,张弛下意识地要躲,却躲不开,只能将自己蜷缩起来,伸手去推他,“别……”
王导走了回来,看到床上红被翻滚,傻了眼了,“你们在干什么!”
张弛像是得了救了,钻出被子,却不敢看人。
江胥白的气息倒是很稳,理由也得当,“走戏啊。”
“走戏就走戏,干嘛还……”王导说不下去了,太丢人了,他坐在了椅子上冲他们招了招手,“过来,下面这段戏咱们改一改。”
王导用卷起来的剧本敲击着自己的掌心,说着,“我和编剧商量了一下,为了方便拍摄,亲热的戏份你们就自由发挥吧,你们两个平时怎么腻乎,现在在镜头里就是一样。”
他指了指张弛,“你呢,要把秦念安的风情给演出来,他在台上是不可染指的杨贵妃,但是台下则是风情万种的秦念安,他是红伶,是不可一世的角儿,所以在床上并不是一味地软弱可欺。那个词儿叫什么?反攻,对,你得反攻。”
他又看向了江胥白,“贺川是强势的,所以你不能太护着张弛,你得欺负他,让他哭,知道不知道?你们两个在床上,是调情,但也是博弈,得有这个张力。”
一听自由发挥,张弛眼前就是一黑,他妈的,装GAY还不算完,还得装亲热。
王导下令,“准备准备,开拍。”
所有人员各就各位,继续拍摄。
张弛和江胥白搂抱着躺在床上安睡,亲亲热热的样子,一看就甜得腻乎。
张弛扭动了两下身子,纤长的睫毛颤悠着,慢慢醒转。
江胥白还没有醒,鼻息很悠长。
张弛微微抬起了身子,盯着他的睡颜看着,像是在看一幅极其喜爱的名画似的,远远的将它观赏,脸上露出了个浅淡但幸福的笑来。
他低下头,用鼻尖轻蹭江胥白的侧脸。
没等蹭上两下,他的鼻子就被人给捏住了,江胥白睁开了眼,口吻轻佻,“小坏蛋干什么呢?”
张弛被捏住了鼻子呼吸不了了,伸手去推他,“松开。”
他散着头发,有种别样的味道,从红被里露出了一条矫健的腿,搭在了江胥白的腰上,脚腕贱兮兮地晃着。
江胥白舔了舔唇,眼神变得不一样了,被那一条白花花的腿给吸住了。
张弛伸手在他的腹肌上掐了一把,“我饿了。”
“饿了?”江胥白情不自禁地捧住了他的脸,手指勾弄着细软的耳骨,坏兮兮地笑,“哪儿饿了?”
张弛撇出一眼来,端的是风情万种,他将身段放软,很慢很慢地蹭着,腰臀玲珑有致。
江胥白的眼神带上了钩子,他是真的被勾走了魂儿,并不是演出来的。
张弛身上很有一种味道,说不清道不明,不是沦落风尘的清白女子,而是洗手从良的青楼花魁,一颦一笑都透着当年勾人的韵味,但你们之间隔着青砖院落,你只能远远地隔着篱笆望她。
紧接着江胥白微博上线,转发了张弛的微博,评论,“不怕,因为有你。”
微博又一次瘫痪。
张弛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双眼无神,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咀嚼着包子,手头上在刷微博。
周衡只告诉他了一句,“不要发微博也不要点赞,谁打的电话都不要接。”然后就忙得脚不沾地不见踪影。
微博上的节奏已经被带起来了,他当年参演过的电视剧也被挖了出来,曾经非常古早的照片也曝光了,甚至还有营销号开始尬吹什么天涯四美。
他微博的私信已经爆炸了,涌入了大量闻风而来的网友,有表白的有谩骂的也有想要合作打广告的。
张弛看了一眼自己的粉丝数量,出人意料,在这么短短的时间里就涨到了两百万的粉丝。
网络上的风评鱼龙混杂,有支持江胥白恋情的,也有怀疑他洗白的,更有说张弛抱大腿的,还有更玄乎的阴谋论。
“要说能混到顶流的都不是省油的灯,江胥白方扛不住人设崩塌,生拉硬拽出一个男朋友,真是看了都觉得假。”
“什么一百零八线,拿着放大镜找都找不到张弛这么一号人。”
“吃瓜,今天真的是吃到撑。”
“心疼张弛,当了顶流的炮灰。”
“别的不说,长相还是很登对的,这对CP我嗑了。”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张弛是谁,微博热搜上很快就又有一条#张弛是谁#。
张弛没想到自己的不出名竟然也会成为一个爆点。
网友们扒出了一个陈年电视剧《啸西风》的杀青照片,用红笔圈出了江胥白和角落里的张弛,证明两个人同框过,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大片,强行让两个人因戏生情。
这部电视剧张弛有印象,他在里面担当女主的武替,而江胥白出演了里面的男一,那时候的江胥白才十八岁,正是青葱年少的时候,非常耀眼。
他自己都觉得这简直就是强扭的瓜,武替和男一,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竟然也能有网友歪歪他们因戏生情。
张弛随意划拉了几下手机,将冷掉了的包子一口吞了,疲惫地瘫在了沙发上。
他用手遮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心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撂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张弛腾地一下坐起来,他现在精神过敏,一丁点风吹草动都能叫他一个激灵,拿起来一看,来电显示的是“师父”。
张弛一下子心虚起来,手指远离屏幕,生怕自己一个手抖接通电话。
手机震动了一会儿,没有人接,也就消停了。
未接来电很多,微信更是99+,找他的人有很多,合作过的十八线演员,师兄弟,还有喝过酒的朋友。
手机叮咚了一声,进来了一条短信,来自“师父”,写的是,“臭小子,回电话。”
张弛心说自己这回是真的火出圈儿了,连远在小县城的师父都知道了。
晚上六点,办公室的大门终于被人打开。
几乎要睡过去的张弛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看清楚来人,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周总。”
周总全名叫周夏,很年轻,年纪比张弛还要小,和周衡是远房表兄。
周夏一身线条凌厉的黑色西装,没有打领带,领口别着一副墨镜,袖口上是两颗闪耀的钻石袖扣,Monk鞋擦地锃亮,能反射出人影。
周衡跟在了周夏身后,也是打扮过了的,头发用发胶抓出了形状。
江胥白用筷子尖儿夹了块儿鱼肉滚满了红汤,看他一眼,“想吃啊。”
张弛抿着嘴唇看他。
江胥白本是打算折磨他的,让他闻着看着就是吃不着,但张弛这样看他,他自己先受不住了。
张弛的眼神很矜持,根本没有透露出想吃的意思,但江胥白却觉得自己正在被一只奶猫瞧着,奶猫还得寸进尺,亲昵地用绒毛蹭他的手。
他将筷子伸过去,“张嘴。”
张弛飞快地从他筷子尖儿上叼走了鱼肉,嚼了两下,咽了。
江胥白喂了猫,心满意足,这才迟迟吃起了已经凝起油花的水煮鱼,也不挑剔刺儿多辣椒多了。
刚吃完饭,叶剑就走过来,“江哥,金姐让你转发微博,剧组发宣传海报了。”
剧组宣发也是找了个好时机,上午深夜门的热度还没有过去,他就借着东风趁机宣传起《红伶》来,重点放在了江胥白张弛这对CP上,本就是现实中的情侣,在戏里又该是如何缠绵。
热度加热度,直接将《红伶》顶上了热搜。
江胥白点开看了剧组发的宣传照片,就是他们拍的那一套,张弛一身戏装躺在水池里,自己下跪去触摸他的唇瓣。
照片精修调色之后更加唯美,仿佛是一场大火烧残了的民国旧梦,让人浮想连篇。
眼尖的网友一下子就看出来,张弛身上这件戏服来历不浅,顺藤摸瓜翻出了陈尚秋当年轰动世界影坛的照片,一下子众说纷纭,盛赞剧组的大手笔。
叶剑将手机递给江胥白,“微博底稿都在这里,江哥你看……”
江胥白看都没看,“如果金姐打电话给你,不要接。”
叶剑一头雾水,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但看江胥白低头含笑的样子,他心中就觉得不妙,一刷手机,置顶微博已经被更换,江胥白转发了他和张弛的定妆照,评论,“我的男人。”
下一秒手机就不要命地响起来。
江胥白发完了微博就将手机给关机了,吹了一声俏皮的口哨,两手揣在兜里抬头看天。
叶剑眼睁睁看着#江胥白的男人#冲上了热搜榜。
知道了江胥白张弛现在在同一剧组,深夜门的热度又被顶上去,江胥白以一己之力霸占着热搜前三。
今天是江胥白屠榜的一天。
叶剑的手机响起来,一接通,金姐的嗓音就穿透出来,“江胥白那个祖宗呢!”
叶剑小声说,“在……在拍戏。”
“屁吧!”金姐气的肝疼,“他是不是觉得我太闲了!”
叶剑看向了江胥白,“江……江哥。”
江胥白咳嗽了一声,接起了电话,“我真拍戏呢,长话短说……”
“你是上天派来专门搞我的吧!”金姐的一腔怒火没有地方发泄,“给你准备的微博底稿为什么不用!”
“我发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江胥白问,“他可不就是我的男人。”
金姐气结,“你……”
江胥白看着不远处张弛的身影,“我就是想帮他涨涨粉。”
金姐咬牙,“你当你搞慈善呢?”
江胥白笑了一声,“这不挺好的?让大家欣赏一下爸爸我屠榜英姿。”
金姐已经气的说不出来话了。
江胥白笑了一下,“好了,我知道分寸,本就是要和张弛炒CP的,我亲自下场还不好么?”
金姐咬牙道,“我不管你你还能上天了。”
江胥白谦虚了一下,“那倒不能。”
金姐恨不能直接飞过来骂他,江胥白安抚了她几句,又挨骂了好一会儿,才挂断了电话。
林风说,“在房车上吧。”
“姜汤给我一份儿。”张弛起身,“我去谢谢他。”
张弛拎着保温壶走到了房车区,遇到点小问题,他忘了问江胥白房车的车牌号了,但是问题也不大,江胥白的房车是私人的,最豪华的那辆应该就是了。
房车车门是开着的,张弛还没等走近,脚步就猛然顿住,车内两个人影紧密交叠在一起!
张弛瞪大了眼,这也太大胆了,玩儿车/震还不关门!
他转身就往回走,免得场面尴尬。
走了几步,脚步又停住,他拎着保温壶在原地踌躇着转圈儿,冷雾扑了一身,身后传来了声音,“你来这儿干嘛?”
张弛脸上肌肉僵硬,“我……给你送姜汤。”
“哦。”江胥白伸出手,“给我吧。”
张弛将保温壶递给他,声音很小,“可能有点少。”
不够两个人喝。
“没事儿。”江胥白拧开了盖子,闻了闻味道,“我正好有点感冒。”
张弛心里拧巴着,有点尴尬,还有点震惊,心说都感冒了还震,年轻人就是身体好。
他借口脱身,落荒而逃似的,“导……导演,喊我去说戏,我先走了。”
晚上还有一场戏,拍二人缠绵调情。
张弛和江胥白搂抱着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张弛扭动了两下,睁开了眼。
江胥白抬起上半身,挑亮了灯,“怎么醒了?不睡了?”
张弛的声音有点闷,“饿的睡不着。”
江胥白从背后搂抱住他,低头亲吻他的侧脸,身躯亲昵地摩擦着,“吃点东西?”
张弛躲了躲,不想让他亲,小声着,“别……”
江胥白不满,将他整个人都捞到了自己怀里,又重重地在脸上亲了一下,“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张弛想了想说,“天桥的鸡汤馄饨。”
“现在这个时候,估计收摊了。”江胥白说,“换一样。”
张弛又说,“素芳斋的酥饼。”
江胥白无奈地叹了口气,“素芳斋早打烊了。”
张弛将脑袋搭在了江胥白的肩膀上,哼哼着,“可我饿。”
江胥白认命地起身,“吃什么?我去给你炒两个菜。”
“我……”张弛的脸上浮起了红晕,他小声着,像蚊子嗡嗡,“想吃你。”
江胥白愣了一瞬,紧接着一把就将人按在了床上,嘴巴重重地咬上了张弛裸露出来的锁骨上,一掀被子,将两个人蒙了进去。
王导喊咔,“好,停!”
张弛推开了江胥白,坐起身,扒开衣服看了看自己的锁骨,上面通红一个牙印。
“哟,咬重了。”江胥白凑上来,“我给你吹吹。”
张弛躲了一下,“唉,别……”
江胥白扒着他的肩膀不让他躲,对着牙印细细地吐气。
王导叼着烟,愁的慌,“你说说你们两个,现在在这儿打情骂俏,刚刚怎么演地那么生硬?”
张弛先低头认错,“对不起导演,我刚刚太僵硬了……”
王导看着他,“你得往他身上靠,亲热戏,你怎么能不贴着他呢?”
他又说江胥白,“你刚刚演地太明显了,我要真情流露,对着张弛你还流露不出来么?”
“休息一下。”王导起身去找编剧,“我去和编剧聊一聊。”
没说休息多长时间,张弛就坐在床上没敢动,他小声地和江胥白道歉,“对不住,拖累了你。”
“没有的事儿。”江胥白捋了捋自己的头发,“是王导更年期犯了。”
装GAY张弛也是头一回,难免业务不熟练,他吞咽了一下口水,试探着问,“要不咱俩……走一遍戏?”
江胥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底下的床,“现在?”
张弛也觉出了不合适,连忙否定,“算了,这不……”
江胥白却将红被兜头一蒙,压着他躺在了床上。
江胥白笑出来了,像是个恶作剧的小学生,“但我不让你躲。”
张弛狠狠一吸烟嘴,将烟头掐灭,“好了,我可以了。”
江胥白举起手招呼着,“导演,开拍吧!”
演员就位,打光就位,场记打板。
张弛看着斯坦尼康,看着调焦按钮,有一瞬间的失神,下一秒他记起来自己是谁,他是秦念安。
他穿着薄薄一层里衣,在室内练功,汗水顺着脖颈滑下直入衣襟。
秦念安刚一抹额头上的汗,房门一下子被人给推开,贺川一身军装,手里捏着马/鞭大步走了进来。
秦念安气急,慌慌张张要躲,“你——!”
贺川抿唇一笑,用手里的马/鞭抬起了他的下巴,“躲我?”
秦念安转开了目光不和他对视,“不敢。”
贺川盯着他脖颈上的汗珠,顺着肌肉纹理滑落下来,直入衣襟,到看不见的隐秘地方去。
他忽然口干舌燥,一把抓住了秦念安的衣领。
秦念安大惊失色,“四爷——!”
扣子崩开,衣襟敞露,秦念安劈手就是一个耳光,却被贺川牢牢抓住了手腕。
贺川恶意地笑起来,两指捏着衣领狠狠一扒,就将里衣给扒了下来,秦念安光/裸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秦念安又气又急,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打人还是挡住自己的身子,眼眶通红,平添了一抹艳色。
斯坦尼康靠近,镜头给了张弛上半身一个特写,漂亮的肌肉,劲瘦的身形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下,让人不禁赞叹这的确是武打的身段。
江胥白仿佛迷恋一样看着面前的身子,视线上上下下地阉割着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抚摸把玩,想要将人揉碎在自己的怀里。
他靠近,秦念安却躲得更远,两个人玩起了追逐的戏码,一进一退,就仿佛是两只发情却相互戏耍的鸟儿。
贺川终于将人结结实实地搂抱在了怀里,鼻尖抵着秦念安的发丝,嗅闻着淡淡的馨香,他情迷意乱地低语着,“荣儿,荣儿……”
秦念安有一瞬间的怔愣,荣儿是他的乳名,绣在裹他的包袱上,是他未曾谋面的父母给予他的名字。
秦念安软了下去,像是一滩水化在了贺川的掌心,他启开唇舌,定定地看着贺川的脸,软软地喘。
贺川却没碰他的唇,而是牵起了他的手,在上面纯情地印下了一个吻。
镜头下摇,特写两人相牵的手,浓烈的情愫止步于这浅淡的一个吻。
王导满意地点头,喊停,非常顺利,一条过。
相拥的两人分开,张弛站直了身体,有些羞涩地挡住了自己的胸前,江胥白见状脱下了身上的外衣给他披上。
张弛点了点头,“多谢。”
江胥白伸出了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和我还用说谢吗?”
张弛哑然,他总是下意识地说谢,却忘了他们对外的关系是亲密无间的情人伴侣。
江胥白揽着他往监视器那里走,“走,看看刚刚演的怎么样。”
王导非常满意,“张弛发挥地非常稳,表现不错,情绪把控入木三分。”
他指着监视器里,江胥白在张弛手背上落下的那个吻,“我没有想到最后胥白会这样处理,比我预想的要好,让贺川多出了一份纯情。这份纯情让贺川整个人更生动真诚,让整段戏有了一种初恋的朦胧青涩。”
江胥白点了点头,“我当时入了戏,贺川爱上秦念安,定是舍不得碰他一根手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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