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这些满是算计的穷亲戚送走后,云若拂只觉得心里都舒畅多了,不仅如此,如今她也开始时来运转了,甚至都收到了,沐国公府的帖子。
“如今这侯府也是好起来了啊,总算是不在冷冷清清了,这国公夫人那在京中声望可高了,若能沐国公府常来往,那今后必然是对侯府有帮助的。”
要知道这沐国公那可是三朝元老了,如今深得陛下敬重,回头所由他开口向陛下提议承爵一事,那想来这爵位也就能早点下来了。
只要爵位一天不下来,云若拂始终是不安心的,万一将来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陛下有了消爵的心思,那可怎么办?
因为之前小人的举报,李玉棠丢了军中的差事,若回头在无法承爵的话,那他们不就成了普通人。
就是有钱又有什么用,没有权势,哪怕在有钱,又有谁会高看一眼,只怕真到了那天,是人是狗都要跑上来踩一脚。
不行!还是得做两手准备!
云若拂心想,李睿泽都能看清侯府的前景而另谋出路,那么李玉棠也不能整天死守着这个世子之位,凡事都的做最坏的打算。
万一、万一将来有什么变动的话,若爵位真的收回去了,那她们也不至于一下子变成普通人,既然军中这条路走不通的话,那不如试着走科举这条路。
侯府世子这个名头虽然听起来响当当,可并没有实权啊,侯府不失势还好,一失势,那世子又算的了什么呢。
在收到沐国公府的递来的帖子后,云若拂一边想着怎么去攀高枝,一边得想方设法同李玉棠沟通,毕竟从她认识他以来,也没见过他有走科举的心思,虽然从小识文断字,但如果要是同其他世家子弟一同下场的话,那只怕还是有差距的。
正好他有太傅的外祖父跟在国子监任职的舅舅,若走仕途,怎么也要比其他人多一条捷径吧。
“娘,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当云若拂来到李玉棠的书房时,就看到他正在作画,看着画中那个熟悉的少女时,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玉棠啊,我想过了,你每日待在府中也不是那么一回事啊,我瞧着这世家子弟也有不少一场考科举的,你底子不差,不如咱也试试吧?这爵位也说不好哪天才能下来,回头你有个功名在身,陛下见你能当大任了,说不定这爵位就下来了,你觉得呢?”
“娘,你知道我其实不太喜欢官场那一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风花雪月那点事,你不是对你爹说了,你要撑起整个侯府吗?你就是那么撑起的?”
她又何尝想逼他做不想做的事情,但现实就是那么残酷,由不得她们选择。
“我没说……,娘你做什么!你把画还我!”
“我看就是这些东西分散了你的心,东西我先替你保管,免得回头影响到你。”
“娘,你怎么能这样!”
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画出来妻子有几分神韵的画,他娘怎么不经过他同意就拿了过去呢。
“你在嚷嚷我就烧了,你别引起我对虞荞的恨意,别忘了之前我说过什么,这件事就那么定了,回头好好温书,来年下场去试试水。”
“不行!娘你将画还我!”
“你要作甚!”
就在李玉棠想将画抢回来时,当看到他娘看过来的那目光,他一阵恍惚,一时不察就让他娘将画给拿走了。
云若拂将画抱出去的时候,正好撞见李睿泽抱着一个姑娘回了府中,且见他神色匆匆叫下人去叫大夫时,云若拂也是感觉到意外。
不是说这二叔向来不近女色吗?那他现在这是?
许是鲜少在李睿泽脸上看到紧张的神色,云若拂画也来不及放下也跟了过去。